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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说:“我知道,但是我们给她的钱是高于市场水平的呀,我们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们已经PAY FOR她的懂事和聪明了,咱们对她又这么关爱有加。对了,你找时间给周子瑜讲讲那个‘哈佛案例’,就是‘我给你猪’。”
44、下属无性别
第一季度一结束,DB一年一度的小区经理会议在南京举行,会议安排在金陵饭店。
南区的航班到得比较早,大家5点多就登记入住了,吃完自助,7点还不到,众人按照各自的爱好自由组合,三三两两寻快活去了。
梁诗洛跟在孙建冬边上,两人情绪都很好,有说有笑地穿过酒店大堂,一转弯,迎面碰上江波正一个人走过来,孙建冬招呼道“老板”,梁诗洛更是恭恭敬敬地垂手立住,拿出最东方的温婉叫了声“江总”。不料江波板着脸,只对孙建冬冷漠地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眼光望也不望梁诗洛,搭着架子径直走过去了,就像梁诗洛压根儿不存在一样。
两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一下愣住了,梁诗洛敏感到江波是在针对自己,她有点委屈地问孙建冬:“老板,您看江总监刚才的样子,好像对我有意见,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孙建冬其实也觉得刚才江波的态度不是个好信号,但他想不到有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发生,便宽慰梁诗洛说:“也许他最近压力大吧。老板嘛,总是有架子的。你有什么好让他针对的,就算真有事,他也该是先责备我。”
江波把大区经理挨个叫到自己房间里谈话。孙建冬把区域的情况大致地介绍了一遍,以为差不多了,不料江波让他把每个小区经理的指标和费用情况一个一个详细地过一遍,过到梁诗洛的时候,江波拧着眉头说:“她的增长率和张凯不相上下,为什么完成率明显比张凯这组高出一截?”
孙建冬解释说:“原先的大区经理在2005年销售费用的分配上对张凯这组有所倾斜,而且2005年张凯的增长率并没有比梁诗洛那组高,梁诗洛组去年是做了一定贡献的,今年我的指标分配方案也是想着让她这组适当把客户基础打好一点。”
江波不同意孙建冬的说法,他说:“从历史数据看,张凯这几年的增长都高于梁诗洛,尤其前年,差距很明显,这样造成他俩的盘子差距越来越大。而且,我们不要单在南区进行横向比较,更要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纵向比较。你来看,梁诗洛负责的区域和江苏、浙江等地同级别的区域相比,增长率是不够漂亮的。同样的人均GDP,她的贡献率并没有比别人高。”
孙建冬皱眉望着电脑没有马上回答,江波也没打算听他的回答,他直接说:“你回去再看看这两组之间指标的分配是否需要再调一调?”
孙建冬答应着做了记录。
江波推开手提电脑,忽然转了话题道:“下属无性别。管他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区别只在谁能干活,谁不能干活。”
孙建冬有点脸红,领带似乎打得紧了点,卡得他喉咙发干,他一面尴尬地点头称是,“老板您的意见很对,对我很有启发,我一定会再好好思考您的反馈。”一面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带。
江波又道:“我建议你们几个大区经理,下班后少和下属喝酒泡吧卡拉OK,有事儿上班说,除非不得已,不要占用他们的私人时间。”
这话挺重,孙建冬忍不住辩解道:“老板,我很少和下面的人出去喝酒,就算偶尔一两回,也都是集体活动。”
江波不接他的茬,顺着自己的话题说:“咱们中国人,酒喝多了感情也容易跟着加深,就算感情能把持住,距离肯定得拉近,明儿她朝你叫指标高了,你是给减还是不给减呢?所以,上下级之间的这个距离还是要保持好,对你们自己是个保护。”
孙建冬沉默着,江波知道他心里不服,也不挑破,继续说:“有的人或许以为,大家本来私交就好,喝酒泡吧的事儿跟上下级关系不搭界——真是私交本来就好吗?你要是哪天不做这个大区经理了,看她还找不找你喝酒!”
孙建冬暗自琢磨着,听江波口气,八成是哪个混账东西背地里和他嚼舌头了。难道是张凯?
孙建冬还在琢磨,江波忽然提高声音加重语气道:“孙建冬,大家都知道王伟做生意是把好手,好端端一个少壮儒将,最后就是栽在漂亮下属手里,可惜了呀。这些都是教训。”
江波的语重心长,让孙建冬彻底憋不住了,他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试探道:“老板,您为啥忽然想到这些,是有谁说了什么吗?”
江波一听就知道孙建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说话的内容上,尽琢磨到底是谁告状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告诫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要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大好前程。这市场上,能有多少大区经理的位置?在我们这行的销售中,八十个人才出一个大区经理!要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这场谈话唯一让孙建冬有点安慰的,就是江波虽然话说得很重,却没有一点打官腔,都是大实话,显然还是拿他当自己人待。他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江波的房间,拿不准主意是否和梁诗洛透点风,她还在惴惴不安地等他的消息。
最终,孙建冬总算是对得住江波的教导,他打了个电话给梁诗洛,简单地告诉她不关她的事,是一些别的事情让老板心情不好。
梁诗洛说还等着他一起出去泡吧,孙建冬推说要完成江波给他的功课,不能出去了。梁诗洛本来就对孙建冬的话半信半疑,他这一推脱,她更觉得不对劲了,但她一时拿不准孙建冬不说实话,是为了让她少受点气,还是对她有了戒备之心。
45、落袋为安
四月初的一天,叶陶上网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股票,惊讶地发现万科上7块了!叶陶赶紧打沙当当的手机。
自从一月下旬花了3万来块钱买了7000股万科后,沙当当天天晚上都要拉着叶陶一起看陈丹虹主持的“谈股论金”,但是股票的价格似乎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过不了两周,她的新鲜劲头就过去了,终于彻底不看了,这阵子沙当当挺忙,她几乎忘记自己买过那些股票了。
接到叶陶电话的时候,沙当当正在地铁上,她一听,吓了一跳,有点惊慌地向叶陶求证道:“我买的时候是4块5一股吧?”
叶陶很肯定地说:“你是4块5买入的,现在升到了7块,1股赚了2块5。”
沙当当说:“你帮我算算,7000股,我一共赚到了多少?”
叶陶说:“一共赚了一万七千五,手续费没多少。”
沙当当听了,激动得人都抖起来了,她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买了股票就不动了,啥也没干,三万二的本钱,不过两个半月,账面上就变成四万九了!这种钱和每个月的销售奖金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沙当当有种不劳而获的惊慌与狂喜。
叶陶在电话里催促道:“怎么样当当,卖不卖?”
沙当当这才镇定一点,抖着嗓子吩咐叶陶道:“你赶紧给你姐夫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见。然后马上打回来给我。”
沙当当自己马上打电话找到杨瑞:“杨瑞!万科7块钱了,你说卖不卖?”
听到沙当当在电话里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声音都变调了,杨瑞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听明白后,有点鄙视,不紧不慢地说:“所有能在股市上赚到大钱的人,都是能拿得住股票的人。你急什么!”
沙当当说:“那要是过两天跌下来怎么办呢?”
杨瑞一听,心说还有这么问的?跌下来就自己承受呀,总不能让我赔给你吧。他算是怕了沙当当了,就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这种事情我不好乱讲,免得讲错害了你就不好了,总之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
沙当当听出人家懒得再和自己多说什么,有点惭愧地挂断电话,等了五分钟,还不见叶陶打回来,把她急得百爪挠心,忍不住打过去给叶陶。叶陶一接,沙当当就说:“怎么样了嘛,你姐夫怎么说的?卖还是不卖?”
叶陶说孙建冬可能正不方便,一直没有接电话。
沙当当愣了一下,想起来杨瑞自己买的是云南铜业,一月份的价钱好像是4块3,不知道杨瑞是否也赚到钱了?她马上对叶陶说:“你帮我查查云南铜业现在多少钱了?”
叶陶查了一下说:“怎么这么巧!云南铜业现价也是7块钱!”
沙当当一听就没主意了,原来杨瑞也赚到这么多钱了,可听他意思,似乎压根儿没打算卖。沙当当把杨瑞的话告诉叶陶,又说:“你看我们怎么办?”
叶陶犹豫了一下说:“要是我,就先卖了再说,落袋为安,这都是白赚的!”
沙当当哆哆嗦嗦地回忆道:“一月份我买入的时候,杨瑞好像说过,半年能翻两倍的,现在一倍都还没到,我怕卖了,以后买不回来。”
叶陶听沙当当这么说,就不敢出主意了,只说:“你不是这个月就要开始还按揭了吗?”
沙当当一想对呀,每个月要还一万块钱给银行呢,先套现吧,反正已经是合算了。她一咬牙道:“卖!”
……
同一天,还有一个人做了同样的动作,这个人就是杜拉拉,只不过她比沙当当早了四个多月以低了七毛钱的价位买入万科的,当然,她当时手上的现金也比沙当当富余一些,她买了三万多股,于是这一票她净赚了差不多十万元。
夏红的女儿满周岁的时候,拉拉太忙没顾得上去她家,在万科身上发了不算少的这一票横财后,拉拉觉得很爽,趁着周末,买了两套童装,得意洋洋地去看夏红的宝贝女儿。
夏红的性格还和当年差不多,豪气仗义。她看到拉拉很高兴,问拉拉:“王伟还是没有消息吗?”
拉拉摇摇头。
夏红道:“没有就没有。程辉不是挺好吗?我看他很喜欢你。程辉的国语可是纯正得不能再纯正了,那么醇厚的男中音,又是美男子,就是钱没有王伟多,怎么也算上品了吧?”
拉拉笑道:“程辉是不错,挺有男性的性感的,人也稳重,我认为我还是喜欢他的。”
夏红说:“那不得了,你就别再想着王伟了。”
拉拉解释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想着王伟,我也不是在等着王伟回来找我。”
夏红说:“那你干吗不和程辉好?”
拉拉笑道:“从大学起,我和张东昱博士的八年同居生活你了如指掌,包括我们分手前他给我做的那个SWOT分析,而我和王总监的那点破事你又如数家珍,我要再和你的远房表哥好,那我下半辈子还活不活了?”
夏红说:“我看你说喜欢程辉也是真话,你们不是老在QQ上聊天吗?显然彼此有话讲呀。我在书上看过,在一起有话讲的人,感情特好。”
拉拉摇摇头说:“他的职业不行。”
夏红觉得有点奇怪,“记者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拉拉长叹一声道:“说真的,我还是觉得和一个博士或者一个销售在一起更有默契。”
夏红说:“你那不叫默契,纯粹是习惯,你主要老和销售部的人厮混在一处,所以你觉得自己喜欢销售。其实你多看看报纸,就会觉得和记者在一起也很默契。”
拉拉说:“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人太不乐观,又好强,所以我活得很累。王伟很乐观,我需要他那样的乐观,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