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伸伸懒腰,瞪他。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他粗声粗气地吼。
'说个屁!'
我打完手语,想起他也看不懂,就放下了。
“你不是动手术了吗?怎么会失败的?”他却急噪地说。
他看得懂?
我盯了盯他,眼角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手语书,翻得书页都卷起来了。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脸红了,飞扑过去,把那些书通通扫进抽屉里。
'把户籍正本交出来。'我的心情突然好了。
他呆楞了一下,骂道:“操!分手以后第一次见面,你他妈就不能浪漫一点吗?”
对了,我睡迷糊了,都忘了现在我们是分手状态了。
我立刻跳起来,耙了耙头发就往外走。
“喂!你死去哪里?”他拖住我,气呼呼地叫。
我推他,他箍我的脖子。我踹他,踩他,他不依不饶地爬起来,又像牛皮糖一样粘上来,怎么也甩不开。
放弃了把他摔开的念头,我快速地做着手语:'是你要分手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瞪着我,目光凶暴:“哎哎,搞清楚,是你先提出来的!我只是看你连字都不会写才开口的!”
操!谁说我不会写字了?!
脑子里回想两个礼拜之前,我们在餐厅分手的事。当时明明就是他一把抢过我的笔,拍着桌子大吼“分手”的!整个餐厅还静了几分钟!我是哑了,可耳朵还灵得很!
回想结束,我咬牙切齿,狠狠推开他,飞快地做手势:'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想写分手了?'
“谁是狗眼啊!”他噼里啪啦一通吼叫,“妈的!你这种人,脾气臭,又自私又任性,还霸道得要死!老子最恨你这种烂人了!”
我伸手打他,掐他脖子;他不甘示弱,抓我的手腕,踢我。然后我们滚倒在那张床上继续打,手脚并用缠在一起,也顾不得打斗的技巧了,抓到什么就是一顿揍。
打得太激烈,那床发出凄惨的叫声。咯吱咯吱响了几下,“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床柱倒了,床板破了,我们掉了下去,扬起好大的一股灰尘。
我掀开压在身上的木块,站起来,拍拍尘土,连连咳嗽着,眼镜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前一片模糊。
真是又瞎又哑了!妈的我今天到底是不是踩到狗屎了,怎么背成这样?
眯着眼蹲在地上摸了一阵,摸到个热热的东西,刚想凑近去看,一只手伸到我的后颈,把我的头按了下去。另外的一只手伸到大衣里面,解我的扣子。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还有那个混蛋恶狠狠的声音:“你他妈不是滚去外头医病了?怎么还有命来找我?回光返照也要看日期吧!…”
我肯抒尊降贵来这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挨千刀的竟然不知感恩!胡乱地揪着他的头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拧他一下,咬他一口。听到他惨叫我就浑身舒爽。
灰尘呛得我一直咳嗽,在这肮脏透顶的地方操他可不符合我的美学,干脆把他揪到广场那里去,我不介意当众表演。
“你个混蛋!猪!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就把你掐死了!”他摸着我的脖子,语气带了浓浓的鼻音,“我他妈真想把你杀了再自杀!”
那你怎么不动手?我撑起身体,冷冷地看着他。
看出我的心思,他眼冒凶光,直勾勾地瞪着我:“我舍不得!妈的老子舍不得!你满意了吧!要我伤害你,我还不如给自己一刀干净!是啊!老子是恋声癖!你要还我一个齐整的崔言维我他妈才甘心!操!”
我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要还给你?要还也应该还给我吧?
“妈的早知道这样我干嘛每天都要跟个偷窥狂似的跑到你楼下偷看啊!大晚上也乌漆抹黑,谁知道上面住的是人是鬼?!你没走也宣传一声吧!真他妈没良心!那我这两个礼拜不是白白浪费了!还以为能找个老混蛋可以像你的声音的,可就是没有一个!还要对着照片打手枪,我怎么就栽到你手里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我当你的养子!你可是我的东西…”
我抽了他一嘴巴。
说谎也不打草稿!自己过得风流快活,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来唧唧歪歪?我可是花了十几天才劝服我妈别把我打包送出去的!妈的他以为我过得很high啊?操人都操得不爽,工作又丢了,我都快没人生希望了!
'说大话都不眨眼!我每天下楼都没见过你!开车去你以前住的地方也没看到!你小子要是搬了也说一声啊!混蛋!'
笨蛋!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他呆了一下,咬牙问:“你什么时候去找我的?”
'当然是晚上。'
“操!你晚上不在家睡觉跑出去装鬼啊!”他听了,怒气冲天。
我们真的没有一点默契。
不过,有什么关系?我高兴就好!
“别为了无谓的自尊,失去你想要的东西。”这句话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他还在骂骂咧咧,却死死地抓着我不肯放手。
摸到了眼镜,我把他拉起来,随便包了件衣服就往门外拖。
“喂!你干嘛?!放开我!呀!别扯我头发!会秃的啦死老头!”
'去死。'
我不管他的踢打,杀气腾腾地把他拖下楼,往不远的广场拖去。
这个礼拜刚好是这个地方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典,广场上空的巨大屏幕上,正放映着港口的烟花表演。中央的喷泉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我拽着姜羽钻进人群中,完全沉浸在汹涌的人海里。
他渐渐地不再勒我的脖子,而是改为抓着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就像旁边那些普通的情侣一样。
我灰头土脸,他鼻青脸肿。
不过如果谁有胆子跳出来指手画脚说我们不配,那他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妈的同性恋又怎样?我们还不是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他大声说,跟那些喧哗的声音汇集在一起。
说得好!深得我心!拿赏!
如果我能出声,一定会这样说。
我看向他,他侧脸对着我,耳朵被头发遮了一半,眼睛直直地瞪着前方。
虽然被我扁成了猪头,却比任何时候都顺眼。
第96章
“十!”
倒数开始,周围的人吵嚷着,兴奋莫名,他们都抬高头注视着大屏幕,我没有抬头,只是盯着姜羽越来越红的耳朵。
“九!”
我掀起他额头的黑发,掠到一边去,然后指腹紧贴着皮肤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抵在他的嘴唇上。
“八!”
他的嘴唇被我打破了,正在渗血。
我轻轻地擦拭着那抹殷红。
“七!”
还没等我擦拭干净那些血迹,他已经凑了过来,紧紧地贴着我的嘴唇。
屏息的吻。
“六!”
拥挤的人潮,把我们推得更加紧。
“五!”
姜羽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下摆,在腰线一带轻轻抚摩。
我闭上眼。
“四!”
他突然粗暴起来,叼着嘴唇又舔又吸,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一直流到下颌。
“三!”
狂暴的单纯的野性啃咬,想要连同骨头都吞咬咀嚼下去,这种感觉使我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
“二!”
我睁开眼,几乎没有空隙的距离,互相呼吸着对方的气息。
“一!”
全部人吼起来,伸手向天,把拉炮礼花弄响,天空像下了场彩色的雨。姜羽整个人慢慢靠在我身上,身体的重量全都用上了。
我抬头看着那些纸碎,清洁工一定会诅咒他们。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人们还在吵吵嚷嚷。
他不知说了什么,旁边的噪音太大,我听不清楚。
他咧了咧嘴,估计弄痛了伤口,嘴巴都歪了。然后他熟练地做手语:'你他妈怎么专挑我的脸下手?'
'我高兴!'
'你个混蛋摆明了欺负我舍不得你这张脸吧!'
'当然!'
我用右手食指指向自己,然后用右手向后轻摸左手手背,再用右手指向他。
他没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他应该看得懂。虽然不能亲口说出来,这样也不错吧。
我抱着他,混在人群中,抬起头,灯火通明的天空,亮得就像白斩鸡的肉。低下头,我伸手进去外套里面,想要就在这里干他,却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还有Jing液的味道。
操!都忘了他刚刚才跟人搞了3P,澡也没洗。
放弃了当众上他的想法,我拉了他回去公寓。
一路上,姜羽都处于石化状态,我要他去哪他就去哪,很好玩。
直到回到公寓,我把他拖到浴室时,他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抓着我大叫:“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我没看清楚!再来一次!”
我将他扔进浴缸,埋头扒他的衣服,扒得光溜溜以后,我停下手,瞪着他的生殖器官。
“干嘛,又不是没见过,快点弄一炮!”他抓着我的手往他的阴JING那边扯,Gui头很神气地翘着。
我“啪”地甩开了。
刚才情况太乱,没来得及看清楚。
他的包皮上有硬性下疳,很小,只有一块,很容易就会忽略掉。
'姜羽!'我咬牙切齿,把他拽出来,扔了出去。
“喂!死老头!你干嘛!冷死我了,快放我进去!”他在门外叫唤,把浴室门擂得山响。
我没搭理他,四处看看,拿起旁边放的消毒药水,迎头就泼。
姜羽破门而入,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嘴巴抽搐:“你在干嘛?”
'医好之前不准靠近我四米以内!梅毒精!'我杀气腾腾地瞪他,衣服也顾不得脱了,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着身体,握着马桶刷对准他。
“啥?”他张大嘴,下巴都要掉了,我还真怀疑他的智商是不是变成负的了,脑回的结构可以做镜面反射了!
“什么?梅毒?!”他呆了半天,反应过来以后就捧着他的小弟弟开始哭丧,“啊!!我的老天啊!!!!你怎么这样玩我!!!!用完套子忘了买可不是我的错啊!”
我操!叫你不用保险套!活该!
我不去理他的嚎叫,狠狠地对着镜子擦拭嘴唇,还好刚才Kiss时没弄破嘴。
话说,我前天去混的时候,好像也没戴套吧?明天去检查一下好了,顺便拖他去…手边放着一根粗粗的自来水管,分手打结了,就不能出去钓人,可这小子又有性病,不能插。
不过,捅这条水管似乎不错的样子…
操!这个专门惹麻烦的小杂碎!叽歪个屁啊!他爹当初怎么就没把他射墙上?还故意留下来拖累我!
门铃响了,惊天动地。
管理员在外头大叫:“崔先生,能不能请您安静一点,现在是半夜了…”
关老子鸟事!你他妈是瞎子还是聋子?平时没看到我不能出声吗?(确实,你小子变哑巴前也跟现在一副德行,眼睛长在头顶上,谁晓得啊?)
——下部完——
'后记'
草精扭啊扭~~~后记来鸟:2006年4月3日开坑,2006年11月14日完坑,历时半年,中途遭遇鸟各种各样滴正常滴不正常滴事件,然后,终于,完鸟!!!!虽然是开放式结局,女王变鸟哑巴,小羽得鸟性病,不能Zuo爱,比杀鸟他们还残酷…但是!最重要滴就是——
当当当~~~~~紧打锣来慢敲鼓~~~~这两只终于又在一起鸟,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