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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尔定回头一声:“拿酒来!”
然后向李大义低声道:“兄弟;别死心眼;什么叉叉圣旨啊!这个国家谁掌权你不知道?平时摄政王在时;皇帝敢写这样的圣旨吗?摄政王前脚出京;他后腿就来这么个不着调的圣旨;你遵旨;那才叫找死!你想想;他分明是调我们对付摄政王;他厩有二十万龙虎营呢!他要调得动;还用调我们?他要调不动;咱们凑吧凑吧五六万人;跑厩不是找死吗?到时候被摄政王抓到;圣旨撕了;就说你私自回京意图谋反;脑袋给你砍下来;你能怎么样?到地府里喊冤啊?”
李大义眨眨眼睛;哎;是啊!哎这姓焦的平时一说话跟二傻子似的;原来人家心里奸着呢!是啊;从小兵混到守备;能是傻子吗?傻子只能混成老兵啊!
李大义道:“可是……咱们这是抗旨啊!”
焦尔定问:“你说;这皇帝跟摄政王斗;你赌谁赢?”
李大义不敢吭声;我可不看好那废物皇帝;可你要让我说他不行;我也不敢说。
焦尔定道:“你怕个屁啊!这不是平时;没用的话别说。现在;这事就临到你头上了;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你要遵旨;你就是把脑袋压皇帝身上了;你想想;你这脑袋光用来吃饭啊?偶尔想想怎么能把这碗饭吃长远了。想想;然后下注吧。”
酒来。
焦尔定倒了四碗:“我下注摄政王;来来来;跟我下注的;一起喝血酒;押皇帝的;我们一会儿把他切了放血。”
李大义一咬牙一跺脚:“你要问我押谁;我还真不能押皇帝。我这是被逼的啊!他妈的;我跟你们干了!”
康慨忍不住向区华子笑道:“我觉得;我们那伙人里;就缺几个这样的粗人。”
区华子道:“世家子比较倾向于保守的做法;温和;破坏力小;毕竟他们是秩序的受益者。”微微一笑:“如果不是被逼到必得选一个的地步;其实我也倾向于维持现状;我也不希望出现这种必须选一个的局面;但是;事情到这地步;选择很明显了。”
康慨点头:“没错;很少有人一开始就看好小公主;我当年……”把那小女人烦得不行;没有她勾着;我们小韦那么好的孩子;能走出那么歪歪邪邪的道吗?
区华子轻声:“忠君是必须的;不然日后会有更多动荡;但是;事情到了;国君误国;国家又危在旦夕的地步;我觉得可以从权了。只当国家已经亡过一次;还不一样是另立明主。康先生;不必疑我;我一向并不固执。”
康慨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没错;他是替小韦挨个试探来了;韦帅望不爱干这种事;试探完光伤感情不伤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康慨当即一笑:“区掌门这么说;真是诬赖我了;我半点疑掌门的意思也没有;您可同我一样;是当初教主留遗言时一起骂过的人。”一个玩笑开得自然坦荡;老康这滴水不漏的绝不坦白抵赖到底的态度倒把区华子唬住:“唉;是我有点多心;康先生别见怪;我是被小韦那句话说得;有点……”半晌:“永不原谅;这倒也是我应该得到的。”
康慨沉默一会儿:“我说句实在话;掌门你也别见怪。掌门您当年那事伤到小韦了;是真的。可是;当年小韦没那么信任你;你也不是他骨肉至亲;他顶多是觉得失望;觉得好心帮你没什么好报。不太重。我听人说;他当场就发作过;打一顿把你赶走了;这事就算过了。他要不原谅你;你来他就说声滚就结了。既然他跟你好言好语了;就是心里虽然还生气;却也觉得你还是好人一个;没什么好计较的。就算是他记着;也不到永远的地步;永不原谅这话;不是对你说的。”
区华子不明白了:“我倒也觉得这话怪怪的;只当他口不择言;可也是不原谅吧?康先生的意思是……”
康慨笑了:“他看谁的面子上对你百般照拂啊?你捅他一刀;他支持你做区家掌门为了谁希望你做掌门啊?”
区华子恍然:“这;这……韩掌门露出过这个意思;小韦他……我真不知道他这是至孝还是不孝了!”
康慨道:“小韦心里哪有忠孝二字;不过是小孩子坚决要跟父母闹个别扭;别人是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拿他没招。”
区华子道:“我当年真是一时糊涂;只当韩掌门一定会查明实情;没想到他父母心;望子成材心切;不可能有客观态度的。”
康慨道:“你不用理他;他非要闹这个别扭;越理他;他越觉得委屈。只当没这个事;他还能正常点。”
区华子道:“康先生有机会还是多开解他;想到他同他师父闹成这样;真是太让人心疼了。韩掌门不当有此报啊!小韦也没必要这样苦自己。”
康慨道:“有机会自然是要劝的;只怕劝急了;他这别扭脾气爆发得更厉害了。”
区华子长叹一声:“这也难为你了。”
康慨这本事也算相当厉害了;一肚子奸狡地试探;到最后居然能把对方聊成知交……
两个时辰后;区华子门下的李颂回来报告了:“韦教主;区掌门让我回来传信;焦尔定已经摆平了弘政兴化两城的守军;焦守备说;三城联防;通知紫蒙不必拦截;放敌人进口袋。准备着断敌后路即可。”
韦帅望击掌说声“好!”;这是这几日来难得的好消息了。
韦帅望道:“回告诉他;定国安邦之将;必封疆列爵。”
慕容琴顿时忍不住骂一声:“反贼。”
韦帅望不厌其烦地:“反个叉叉;老子根本不希罕做皇帝;老子只是看不得有害我呆的地方;等老子搞定这一切;只要小皇帝没死;肯定把皇帝还给你们;只要冷斐不动我家人;我连冷斐都还给你们;这些狗屎事还是让狗屎来处理好了。你跪下求老子;老子都不会把冷斐宰掉;你们就活该让他继续祸害你们。”
慕容琴沉默了;不要吧……虽然你这个程序不合法;但是你看起来明显比冷斐好捏多了……
☆、108107,圣旨
小剑不太明白:“帅望;冷斐是坏人,你;你不杀他?”
帅望道:“你觉得;我应该杀了他吗?”
小剑刚要点头;慕容琴道:“你们自己的事,慕容家没意见。 ”
韦帅望道:“你没意见你骂我反贼?你不是在说话啊?”
慕容琴道:“皇帝没死,轮不到你封疆吧?”
韦帅望笑:“皇帝跟我关系可好了,一小小侯爵;老子让他封谁他就封谁;屁大点的小事,我去跟他喝顿酒,送他点玩意儿就搞定了,这么好的兄弟我能反他吗?几千两银子的事,我犯不上折腾出个谋反来啊!你见过小皇帝没?你去问问他,除了他老婆,他就跟我最好了,而且他老婆还跟我最好。慕容,想换他的真不是我,我觉得这皇帝可好了,有他在,骂名他担着,送点小玩意啥事都能搞定,换上我老婆都没这么容易换定。所以,你别再提谋反的事了,我半点也不想反,你说这话我委屈死了,我告诉你,我是小皇帝的死忠,谁搞他我弄死谁。”
慕容琴结巴了:“你你……”慕容琴想说你放屁来着,后来一想,这可不好说啊,我还真没见过小皇帝,韦帅望说的没准是真的。他跟啥东西都能搞到一起去,正常人能跟自己女人的前夫成哥们吗?正常人能同皇帝的老婆……反正啥人都能成韦帅望的铁哥们,除了好人之外……
慕容琴郁闷地:“那这诏书是啥意思?”
韦帅望道:“我把自己的胆子都借给他,他也不敢下这样的诏书,他要是个有勇有谋的,十几年前他老丈人谋反,他还能活到今天不死掉?你当我老婆吃素的啊?这小子天天从早朝开始眼巴巴等下朝,他会处理朝政?下这种圣旨?要么他是调动军队好玩,要么,就是被逼的。”
慕容琴呆了一会儿:“被逼的,那,那你不是应该回去救驾?”
韦帅望道:“我当然是打算回去的,不过我们还没好到让我捂着肚子去救驾的地步。再说,我老婆管京城的事,她没说让我去救,我不敢去。再再说我要去了,你们不该怀疑我谋反什么的,我干嘛要去?”
慕容琴道:“你,你们不会是希望他死吧?”
帅望道:“不会,他最好不死,不过死了也没啥,他又不是我老婆。”
慕容琴好想哭的感觉……救命,我不要同这人对话,韩掌门哪儿去了……
原来韩掌门在时,这小子说话挺正常啊。
我好困惑……
慕容琴喃喃:“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
帅望道:“那你弟弟怎么办?你不用管我,我死不死不要紧的,我就怕我死了,你弟弟没人管了。”
慕容琴气结:“我当然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你这是什么人品啊。”
韦帅望,你还是在讽刺讽刺!
帅望道:“要不,你就听我的得了。胡思乱想,也没啥建设性意见。”
慕容剑道:“帅望,你觉得怎么办好,你就指挥吧。”
韦帅望笑:“我怎么敢辜负你的信任。”
慕容剑问:“皇帝不会真的有危险吧?”
帅望道:“不好说,芙瑶会安排京城的事,就算他有危险,我现在也没办法,我觉得守住边关还是比回去救他。他一条命抵不了几十万人的性命。”
慕容剑点头:“你说得对,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慕容琴气得,韦帅望要是正常说话我明明也能得出这个结论,姓韦的这小子分明是在耍我!小剑你帮谁啊!我看他忽悠一会儿,你真成他弟弟了!
慕容琴道:“你们当初就应该先杀了……”嘴又闭上了,先下杀手,那不是谋害吗?
南朝扭头看门外,过一会儿:“他们当初是打算解决了朱相再对外的,我觉得那是陷害。所以……”
帅望温和地:“你说得也没错。那确实代表了很多人的看法。”
南朝低头,沉默。
帅望沉默,当日芙瑶给了他一串名单要他去筹粮,他料到,芙瑶必然是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前线,那么,京城下了这样的旨意,芙瑶是否已经预计到,打算好要回去呢?
帅望叫人:“叫李颂回来。”
叫人拿笔墨,冷先托着,他写了封信给焦尔定:边关事急,折子一事两份上给皇帝和摄政王。
慕容琴肚子里疑惑,你这是让摄政王快来的意思吗?
芙瑶接到焦尔定的折子,微微皱眉,朱晖调开边防军是什么意思?让我得不到支持吗?不能啊,我可以强征十五岁上以前的所有男性参军的,他犯不上这样,而且,这个焦尔定我没听说过,忽然间特意上折子给我,何意?他还提到北安和弘政,这两城我知道,是朱晖的人,调了三个城,别人不上折子他上折子给我?
芙瑶道:“兴化州有人来吗?传进来。”
兴化州来的是个便装,芙瑶看看他:“焦尔定手下?”不象,公门里的人是不一样的,啥样人进了衙门,耳濡目染不可能不沾点奴婢气,这人一看就是野生的,武林人士,不象衙门里的。
那人躬身:“草民李颂,华山派区掌门让我护送公文。”
芙瑶顿时就笑了:“帅望又到了兴化州?”难怪一切都变得怪怪的了。
李颂道:“韦教主在北安县落脚,忽然间听说圣旨到,他就请三个城的守备到北安问问,想不到两位守备酒喝多了,身体不适,所以,现在三城由兴化守备焦尔定代理。”
芙瑶忍不住笑道:“醉酒误事,就地免职可也。焦尔定既然自己能理得了三城,就做三城巡府吧。”
李颂道:“是。”肚子里纳闷,这摄政王怎么跟我们教主说话口气一样呢?正不正经事都笑着说,抬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