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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们现在却撞正了铁板。这两记耳光虽然要不了他们的命,但是挂上一个女人的耳光,这在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抢了他们老婆似的,孰可忍、孰不可忍?
在一刹那的错愕之后,这两名浪人就宛如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忘了拔剑,更忘了身份。
他们怒吼一声,高举着十指分开的双手,一齐冲向“皮条花”萧燕,一付恨不得立刻掐死她的样子。
这付情景是恐怖又怕人的。
奈何“皮条花”什么风浪没见过?
她嘴角露出不屑的一哂,动也不动一下的双眼直盯着这二人。
于是双方甫一接触,在别人的眼睛里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已经有了结果。
这两名东瀛浪人虽然也是“柔道”的高手,但是在轻敌盛怒之下没想到对方的功夫决非泛泛之辈。
所以他们的苦头可吃大了。
“皮条花”也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在双方人影乍合又分后,只见这两名东瀛浪人一左一右的就像风车打着转子般,连滚带爬的摔出老远。
“姑奶奶今天心情好,要不然首先就要废掉你们这一双手臂,还不快滚——”“皮条花”鬓角微乱,她看着灰头土脸正爬起身的那二人,面无表情的道。
到现在这两名浪人方明白小的不好惹,这女的更不好惹。
他们不再敢有一丝轻敌之意,甚至于他们比对任何人还要严谨的站起身后,同时缓缓的各自抽出腰畔的一长一短的剑。他们竟然要用剑来对付女人了。
“皮条花”粉脸一变,她虽然从没和异邦之人对决过,但是她已从对方全身布满杀气的姿态中,体会出这两个人的功夫并非像自己所想那般不堪一击。
她明白一场恶斗己避免不了,她亦从身上抽出一柄剑,一柄短不及一尺的窄剑,开始凝神屏气,瞬也不瞬的看着这两个人。
曾经听过这东瀛的剑术无论他是伊贺、或是小笠原,不管哪一派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双方不出招则己,一且出招那将是一招接一招,中间绝无空隙,直至一方倒下为止。
最可怕的是,往往仅仅一招生死立分。所以“皮条花”也不敢掉以轻心,凝神以待。
杀气愈来愈浓。
气氛更愈来愈像要浪人喘不过气来似的。
小豹子与“糊涂蛋”己感染到这种紧张的现象,他们无法控制,身不由主的已退到不能再退的地方。
甚至于连“尼克森”也知道,它不安的在远处“呜”“呜”低鸣着。
至于卖酒的糟老头早就吓得躲到他的担子后头,混身抖动不已的喃喃自语,说些谁也听不懂的含混之语。
日正当中。
火热的大阳炙烤当场中诸人。
双方的对峙仿佛已让时间停止。好像连人们的呼吸亦已停止。
诡异的气氛,怕人的杀气。
在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心情就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除了射出箭外只有崩断弦两种结果。
马蹄声似雷鼓似的响起。
没有人敢分神去瞧一瞧是谁策马急驰而来。
因为只要稍一疏忽,甚有可能予敌造成可趁之机,而令自己遗憾终身。
蹄声渐近亦缓。
终于来到僵峙的双方中间,阻绝了那一触即发的恶斗。
于是杀气不再,诡异的气氛也在这个时候消失殆尽。
就像每个人都生了场病似的,当所有的人把目光转向马上的人时,我们这才发现骑在马上的人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这女的只有小豹子那么大的年纪。
她当然明白要她做些什么。
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就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般,好像有权操纵着每个人的生与死。
“吁”了一口气,“皮条花”萧燕虽然不见得会输掉这一场拼斗,可是她知道要赢恐怕也得付出点代价。这可是她所不愿见到的,毕竟这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激斗。
当“皮条花”萧燕用一种复杂中带着一点感激的眼神望向马上人儿的时候,她同时也已看到那两个东瀛浪人居然躬着身子在行着礼。
马上明白了一件事,“皮条花”再仔细的观望那女孩,可是她却看不出那女孩有什么地方像是他们一伙。
合身的衣服,洁净的脸庞,浓黑的发辫,再加上漂亮的五官,“皮条花”实在无法把这女孩和对方连想到一块。
然而事实总归是事实,因为那女孩这时却用着异邦语开始对着那两个浪人,好像在询问着什么。
“喂,搞什么鬼?怎么这儿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番邦人?”小豹子奇道。
他一面走近“皮条花”一面打量着马上的女孩,口里更嘟嚷着:“莫不成咱们来到了异邦?奶奶的叽哩咕噜的尽是一些人听不懂的话。”
“喂,你说你叫什么‘金弓神童一品侯’是不?”语音纯正,马上的人这句话当然是对着小豹子而说。
吓了一跳,小豹子看了看对方,当他发现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在打量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什么麻烦即将临头。
“你是谁?你问这干什么?”小豹子不答反问。
“我是谁你不用管。”指了指蹲踞小豹子身边的“尼克森”,那女孩接着又道:“这条狗是你饲养的吗?”
“不错,是我养的,那又如何?”小豹子想也不想回道。
“那很好。”那女孩一面下马,一面说。
“废话,它当然好,这可是一条有‘血统书’的正统狼犬哪。”提起狗,小豹子的兴致可就大了,他喜滋滋的得意道。
“打狗看主人也是你说的?”对方又问。
“当然是我说的,如何?”好像感觉有什么不对,小豹子仍然答道。
“这么说如果你这条‘烂’狗做了什么事,你这做主人的也都能替它顶罪喽?”对方的脸上己渐渐布上了寒霜。
小豹子也听出了人家话中带话,他又不得不道:“不……不错,不过‘尼克森’绝不是条‘烂’狗,它也不会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慢点,你说顶罪?顶什么罪?”
“它犯了淫行。”
“什么?你……你说什么?”小豹子的舌头几乎打结道。
“我说它犯了淫行。”那女孩再进一步道。
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这可是条狗哪!
因此小豹子笑了,笑得捧着肚子。
他一面笑一面断续问道:“你……你有……有没搞错?”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当小豹子发现到那女孩的脸色己变时,他渐渐收起笑容,可是仍然忍俊不已。
“喂,你倒是说说看,‘尼克森’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它又如何犯了你说的‘淫行’?”强忍着笑意,小豹子还真的想知道,故而问道。
“我有一条狗、雌狗;就在不久前被你这条‘烂’狗给……给……”
“给”什么,那女孩没说下去,也说不出口,事实上她也不知该怎么说。
毕竟狗不是人,更何况要一个女孩说出这种事来,还真叫她难以启口。
小豹子明白了,然而他却装着糊涂,一本正经的问:“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说你那条狗让我的‘尼克森’给怎么了?
“糊涂蛋”和“皮条花”十分了解小豹子,他们已然猜到小豹子根本是在装迷糊,也全都为小豹子这种捉狭问话感到好笑。可是‘尼克森’是他的,他们又跟他一伙,于是也只好把笑意压制住,看他如何演完这场戏。
…
武侠林 扫校
第十一章 “小情人”反目为仇
看到那女孩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半天又接不上话,小豹子可得理不饶人,紧盯着又问:
“喂,小姐,你到是说话呀,就算你要我顶罪,最起码也总得让我知道我该如何来顶这罪吧。”
“你……你无耻。”那女孩显然已气极,也明白了小豹子是在打马虎眼,可是她的出身,她的教养使得她只能气得跺脚。
“你无耻。”小豹子捱了一句骂后,心火陡生,接着道:“人和人都还有谈情说爱的自由,这狗和狗更是天经地义,人我可是听过有强奸人的,至于这狗嘛,我可从没听说过狗强奸狗的,我的小姐,你说我的狗犯了淫行,我还想说你的狗犯了诱奸哪。”
“八格。”
“野鹿。”
那两名东瀛客几乎同时出声。
至于那女孩却己经让小豹子给气得流下了眼泪。
“皮条花”微皱着眉小声喝叱道:“小豹子,你说到哪去了?”
“本来嘛,姐姐,对他们这些无聊的人还用得着说什么好听的?”
“可是……”“皮条花”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情况已然发生。
那女孩已忘记了从小所受的教养,她突然出手。
两只乌黑的十字镖疾若流星的射向小豹子及“尼克森”。
小豹子无从防备,就算有了防备也无从躲起,毕竟这暗器来得太快了。
眼见他即将中镖,虽然那镖是射向他的腿部,但如果射中,最少小豹子的一条右腿也将立时废掉。
眼晴里露出一丝惊恐,小豹子心里暗叫一声:惨啦。
在间不容发的时间里,也唯有“皮条花”这样的真正高手才能替小豹子挡过这一劫,化解这危险。
只见白光一闪,一声金属碰撞之声响起后,那只袭向小豹子的飞镖己让“皮条花”手中短剑磕飞。
“皮条花”救得了小豹子,却救不了“尼克森”;好在“尼克森”亦是一条久经训练的异犬,本来飞镖是袭向它的咽喉,它却能在险极一时的时间里侧身躲过要害,但却躲不过肩侧。
一声惨嗥,负创的“尼克森”从地上弹跳而起哀鸣的躲得老远。
这一下小豹子痛进了心里,毕竟在他的内心“尼克森”受伤就等于他自己受伤一样。
他冲向“尼克森”俯下身检视它的伤势,嘴里也惶恐的道:“乖乖,咱的儿,妈呀!你流了不少的血呀!”
“小姑娘,你好狠的心。”“皮条花”在化解了小豹子的危机后,面对着那女孩娇靥含霜冷冷道。
“它只是得到应得的惩罚。”那女孩毫无所惧夷然道。
“可是你却差点要了它的命。”“皮条花”又道。
“就算那样亦不为过。”那女孩看着小豹子在远处为“尼克森”裹伤,仿佛心中仍然有气道。
多日来的相处,“皮条花”萧燕对“尼克森”已经建立了感情,虽然不像小豹子那样对待儿子般的呵护,可是她却容不得别人这般伤害它,更何况还是为了这么狗屁不通的理由。
她上前一步,正想着该如何出手教训对方。
“我……我要活活宰了你——”小豹子突然像病了般冲了过来。
“来呀,只要你有本事。”那女孩冷眼瞅着被“皮条花”伸手拦住的小豹子,毫无所动的说。
“放手,姐姐你放手,他奶奶的,我要教训这个乱七八糟不讲道理的杂种……”小豹子口中毫无摭拦的骂着,却无法挣脱“皮条花”。
“你理智点。”“皮条花”轻叱一声后道:“你不是人家的对手。”
“我……我和她拼……拼了……”小豹子色厉内在的道。
他明白“皮条花”说的是事实,他也深深感觉到以前没好好练功只知贪玩才会有今日受这么一个女娃的轻蔑。
“小妹妹,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要了解这不是你的一丘三分地,对于你这动辄出手伤人的举止我认为你应该明白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不对的。”“皮条花”冷眼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