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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探花轻搂慕容玉洁纤腰,捉狭问道:
“玉洁!如你所说我御妾满堂,怎么不见小孩?”
慕容玉洁粉颊贴上李探花脸面,吐气如兰,湄眼一眨,嘟嘴不平道:
“天皇!还好意思说呢!您每晚必御十女,玉龠挺拔,玉精不泄,哪个女人家不想雨露均沾,生儿育女的……您都不给人家!”
说话间娇躯款扭,胸前秀峰贴靠著李探花身上摩挲,一手环腰,一手已经探人衣内游移搜索,
话一说完,凑上樱辱,娇喘吁吁,柔若无骨的身子全厮缠上了。
“玉洁!最近我老是做梦,经历了许多奇异世界;就如现在,身处温柔之乡,可是梦境?”
“天皇!臣妾在您怀里,怎会是做梦?”
“嗯!你说的是,不是梦!”
慕容玉洁手如灵蛇,上游下探,握住玉茎轻拢套弄起来,配合著乳浪拍岸,瑶鼻嘤嘤,玉口咛咛,欲断还续。
李探花受此挑逗,哪按捺得住?伸手解了慕容玉洁罗衫,恣意畅游。
“花婵娟,泛春泉”,李探花从慕容玉洁肚兜下面抽出右手,斜眼一瞧,缠绕宝灯蝉丝的食指湿漉漉淌著玉液,绿芒炽炽。
慕容玉洁脸烧耳烫,明眸半睁半合之间,更显妩媚,被撩拨得已是欲火难忍,握著玉柱正待跨骑而上,见窗户大开,粉拳轻擂李探花伟胸,细语道:
“还不关上窗,多羞人!”
李探花诡谲一笑,关窗之际,顺势释出隐藏衣袖内的“守护灵”青龙,化成一条水蛇疾潜池内。
温泉丽池形状如珠,确属宝地灵穴,正是太上皇祭庙“天子真龙穴”。
“守护灵”青龙与李探花心灵相通,所见一切与他脑门相映,历历在目。
青龙潜游湖底二百尺深,乍见一条丈长金龙为方形铁笼所困,栅铁粗如儿臂,黑黝黝似钢母炼制,四周贴著符镊,散出交叉莹芒罩住铁笼。
金龙望著水蛇,似感应同类到来,龙眼突睁,龙身翻腾,四肢紧抓钢母铁栅摇撞,状似求援。
水蛇弓身弹出,穿破铁笼四周灵符,金龙摆头甩尾,钢母精制铁笼霎时崩毁。
金龙一脱困即张牙舞爪,龙鼻急喘,吹气激起水流漩涡往上直卷,悲愤填膺,龙身一弓,一道金芒直冲水面。
李探花了然於胸,意在言外,呵呵道:
“玉洁!池里四位夫人个个天姿国色,妩媚动人,待会有好戏可看!”
慕容玉洁跨在李探花身上,已然陶醉於玉龙宝杵的轻捣急抽,玉门关内饱胀满足,花心一张一弛,淫液滚滚,娇躯乱颤,乳旋臀浪,眼眯口张,嘤嘤吟吟呓语不休,哪管得外面池中“琬瑶阁”的四个姊妹?这等好事最好别来争风吃醋!
“天皇!此时此刻,您还心想著她们,人家不依!”
温泉池中,玉瑰、玉睫、王莹、玉琪四个尤物嬉水作戏已有一阵,早就不耐,要不是大姊头儿“朱夫人”的安排不得不从,谁会放著那个伟壮俊男,在此泡汤!
“哼!便宜玉洁那个狐狸精了!”
四人互递了一个眼色,面有愠色,心里想的都是一样,刚才从车窗望见那股骚劲,真叫人嫉恨。
“还关起窗来,这会儿可不知浪到那一层天去了!这个死狐狸精!”
四个人又互使了一眼,有心一同:
“那个骚玉洁,不把元阳吸乾是不会放手的,这会儿一定欲仙欲死了,再不加入阵仗,等一下连残羹都没得喝了!”
就待起身赶去风流,哪知——
“轰!”地一声,石破天惊。
一道金芒冲出湖面,带著一股水柱窜飞天际。
变生肘腋,四名“魔灵分身”妖女及一干丫鬟小妖都惊得呆了,定定地望著半空中的金龙,不知所措。
金龙怒眼圆睁,两道眩目金光疾射而下,合成一个金光圆罩,罩住十几个兀自怔愕的裸女。
霎时,这些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妖娆美女原形俱现,一株桃树,一只雉鸡,两头母狼,都是百千年之物,及十几条小青蛇。
金龙巨尾一摆,俯冲而下,一干妖魅尽入腹中。
慕容玉洁乐在其中,早被李探花体内散发出的浓烈麝香迷得如醉如痴,明知外面温泉池中姊妹已经遭难,却正处於高潮频频要人命处,欲罢不能。
哪辈子修来的情缘,撞上这个万年不可得的龙种,正在天旋地转魂飞极乐之中,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欲仙欲死之间,体内元阴魔功点点滴滴被李探花“情种鼎炉”摄受炼化,花容月貌逐渐老化乾瘪,神形消散之前,犹自喘息道:
“你怎知我是‘魔灵分身’?这快乐何世再得?你是魔乎?神乎?好个‘风流太岁’……”
五名“魔灵分身”受“朱夫人”之命困住宝穴金龙,利用宝穴灵气幻化“太岁世界”,色诱李探花,哪知反为所制,神形俱灭,始料未及。
金龙朝著李探花点头示礼,翻身投进池内宝穴,幻景顿然消失,池面正泛著粼粼波光。
风雪依旧。
“梆!梆梆!梆梆!”敲响五更。
李探花舒了口气,一扭腰,疾掠墙外府宅屋顶,蜻蜓点水,心想再探看一回。
过了五更,雪已停,风稍歇,微曦中可见空中云层阴浓,看来天气一时还无法放晴。
李探花飘落一处大户人家楼顶,见街道上已有早起之人走动,想想再探怕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正待返身回宫,忽闻屋内有人争吵,声音似曾相识,燃起好奇之心,於是趴下倾听。
“晁错!你得意文、景两朝,累迁御史,又掌握大权,是当今第一红人,这本是晁家光宗耀祖之事,但是,为何要离间帝王家的亲情骨肉,不怕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你一人身上吗?”
“父亲大人!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吧?孩儿只是求好心切!”
“我从老家河南颖川专程上京警告你,就是要你明白,最近更改的法令多达三十条,听说都是出自你手,各领地反应十分激烈,事情别做得太绝!”
“父亲大人!孩儿只是依法行事。”
“浑小子!你才多大年纪,可懂得人情?‘御史大夫’才做多久,你就弹劾‘楚王’刘戊在先皇守丧朝间行淫,依法该斩,皇上下令赦免才逃一死,削去东海郡;指责‘赵王’刘逐曾犯过失,削去常山郡;又追查‘胶西王’刘卯卖官舞弊,削去了六个县。一连雷厉风行,削减封国领地,已引起各亲王怨恨,你知道吗?”
“父亲大人!这是我的职责所在,难道有错?”
“浑小子!那些王族国戚都恨死你了,我是顾著父子亲情才赶来警告你,当今皇上苛刻寡恩,心计深沉;别受人利用还茫然不知,沾沾自喜,以为立了大功。”
“父亲大人!您说的可能有理,但是,不这样执法如山的话,皇室将没有尊严,天下不能太平。”
“呸!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个监督九卿的‘御史大夫’,直谏皇帝,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突然想起什么,转了话题急道:
“对了,你又不统领朝廷密探,哪来的情报?怎会有诸王的犯罪证据?”
“父亲大人!去年孩儿纳了一个妾,娘家在洛阳,是江湖中人,消息灵通,那些情报都是您媳妇提供的,您看件件属实。孩儿忠义耿直,不会冤枉好人的。”
原来如此。
李探花巧遇这段对话,心中一喜,又引出一个宠妾来,恐怕大有文章。
此女是何来历,怎会知晓各领地亲王隐私?即便是江湖中人,哪来如此神通广大?晁错这妾可是个线索。
为瞧个真切,李探花轻轻移开一片琉璃瓦,露出一条细缝,往下探视,见晁错恭敬跪在地上聆听晁老爹的训示,应该是位孝子。
“喔!原来你这个小妾有这层江湖关系,难怪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诸王人心惶惶,我还以为朝廷密探下的手。”
晁错委屈求全道:
“父亲大人,朝廷密探掌握於申屠嘉之手,他与我不合,是不会帮孩儿忙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孩子!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秉性纯良耿直,不会玩弄政治手腕,早晚难免吃亏的!姓刘的天下太平,但是我们姓晁的可要陷入危境,那时後悔就来不及了,老爹劝你辞官回乡吧!大丈夫应懂得明哲保身。”
屏风後面珠帘拨动,进来了一位绝色佳人,体态轻盈摇曳生姿,杏靥含媚,朵涡浅缀,明眸汪汪,秋水生波,朝晁老爷裣衽为礼,轻启朱唇,露出一排编贝。
“妾身剧丽莹,参见公公万福。”
晁错愣了一下,挥袖道:
“娘子!我正聆听父亲大人训示,怎可自行入内?快退下!”
剧丽莹莲步轻移陪跪於地,禀道:
“公公,妻以夫为贵,哪个女人家不希望丈夫封侯拜相?相公能挣到今天这个地位,千万士子求之不可得,怎能辞官返乡?”
晁老爹不快道:
“哼!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谁要你来插嘴?我们晁家没有这种家教!”
剧丽莹垂下头,淡淡回道:
“公公!您闲云野鹤,清高好道,当然视功名利禄为浮云;但是天下父母心,哪个父亲不要儿子功成名就的?劣媳妇只是时时提醒相公,男儿志在天下,莫要志得意满停滞不前!,”
晁老爹怒气冲冲道:
“哼!好个伶牙利嘴的妇道人家,什么叫志在天下?什么停滞不前?难不成要晁错当上皇帝?你这个未来的皇后才能称心如意吗?”
剧丽莹据理力争道:
“公公!这有何不可?刘邦不过地痞流氓出身,为夺江山都可以不理会项羽杀父的威胁,还要分一杯血亲肉羹呢!”
晁老爹一听,气得满脸通红,颤抖著手指责道:
“剧丽莹!你懂得什么?此时非彼时也!在太上皇祭庙挖樯垣造拱门之事,申屠嘉放言後悔没将晁错先斩後奏,这个主意肯定是你唆使,别以为老天不知道此举用意,太缺德了!”
“公公!开个门方便官吏出入,是为大众利益,怎说是缺德事?”
“呸!诡辩,这是破坏刘家祖庙风水龙脉,只是申屠嘉没能看出来,要不然晁家早就罪诛九族了,你这妇人是何居心?”
晁错见父亲盛怒道出这一番事故,不禁惶惑,望望身旁粉妆玉琢的爱妾,急道:
“父亲大人息怒!没这么严重吧?丽莹是个妇道人家,怎懂得什么风水灵穴?风水地理之说又岂可尽信?那申屠嘉也是藉题发挥,还好孩儿带丽莹入宫觐见皇上,还是她能言善道说服了皇上承担此事呢!”
“哼!此等毁坏祖庙龙脉大事,皇帝岂会轻饶於你为你承担,此事定有蹊跷?到底怎么一回事?”
晁错忙帮腔解释道:
“父亲大人!皇上确是不悦,但丽莹巧舌据理向皇上禀陈,足费了一个多时辰,当时孩儿就在御书房外守候,虽不知谈话内容,但皇上终於高兴的承担下来,还责怪申屠嘉多事,这实在是丽莹之功呢!”
晁老爹一指敲点其额头道:
“哪有皇帝与大臣女眷在御书房独处密议的?根本不合礼仪,你还沾沾自喜,不觉有异?”
晁错一怔,转眼望剧丽莹时,她已是潸然,泪珠儿如断线珍珠一颗颗滑落玉颊,楚楚动人,强忍著委屈诉道:
“公公!事实胜於雄辩,皇上对相公言听计从,恩宠有加就是事实,您老人家德高望重,也不能平空猜测,暗示些什么羞辱媳妇,坏了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