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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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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门绝学‘寸劲玄功’!这是长安城渭水河畔‘天麓道院’院主黄不群的独门绝技,臭小子你终於露出了身份……”
  话都还没有讲完。
  李探花闪电而至,墨承恩举右臂运掌直拍其面门,却被李探花翻掌封架住,瞬间再弹五指寸劲拿捏住其手腕,顺著阳溪、偏历、温溜、三里、曲池等穴滚滑而上,至肩部巨骨穴而止,功成立刻收手撤退。
  墨承恩胸部为“寸劲玄功”所创,伤郁吐血,欲杀李探花又受制於人,但经其妙手寸劲推拿手臂之後,一股温和真气贯通肺部通达五脏六腑直下胃肠膀胱,顿感无比舒畅,居然放个大响屁,臭气熏天。
  李探花形如鬼魅旋至墨承恩背部,双掌大展十指,若抚琴般神速快疾,从玉枕、天柱、风门、肺俞、心俞、督俞等来回二次直下至臀部膀胱,共四十九个穴道。
  如此玄奥的寸劲手法,就如在一个人的身上剌了四十九针,而不超过五个数息,令墨承恩浑身麻痹无法动弹,看得墨炎、墨承祖、墨咬银祖孙三代目瞪口呆,这种超凡入圣的寸劲绝学,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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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八 章 名门败家子 
  纪信生降为沛公,车荒孤垒想英风。
  汉家青史缘何事?却道萧何第一功!
  纪信:据《汉书·纪上》载,项羽围困刘邦於荥阳,形势危急,将军纪信伪装汉王从东门出降,刘邦才得以西门逃出,纪信为项羽所杀。
  墨承恩被李探花施以妙手寸劲打通筋脉,臭屁连响,羞得满脸通红,暴退丈余脱离李探花的“寸劲玄功”威胁。
  李探花抿著鼻子笑吟吟道:
  “人食五谷,哪个人能不放屁?屁能放得宜,还有助身心健康,长命百岁,你的伤势不也随屁消失了!”
  墨承恩郁闷胸部为之霍然开朗,精神一振忽感百骸舒畅,连多年的痼疾痨伤也完全消除,内元滚滚有更上一层楼之喜悦;但被李探花当场羞辱,仍气得咬牙切齿,双掌大展若白鹤展翅欲施展绝招击毙敌手。
  一道人影如浮光掠影飘至。
  墨承恩一见是叔父墨炎气呼呼地阻挡面前,神色一呆尚未回神,“啪!啪!”两响,脸颊便挨了火辣辣两个大巴掌,怔愣当场。
  “畜牲!你还逞强!要不是李少侠手下留情;心存慈念医好你的痼疾,你早就躺尸了!”
  墨承恩猛然回省确实加此,但恼羞成怒,振振有辞道:
  “叔父!原来是你和堂弟承祖买通外人来羞辱我?光凭这个臭小子的高绝武功,还需要晚辈墨咬钱出牢关去替人办事?你们一石二鸟的阴谋太过毒辣,根本是要让我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种说辞真是出人意料!
  所有人等皆一时间愕然。
  平常毫无已见的墨承志目光疑窦频闪,忙问道:
  “伯父!堂兄阿恩的话……是真的吗?”
  墨炎气得童颜通红,拿指点在鼻头上斥责道:
  “阿志!我像是吃里扒外的人吗?”
  墨承志脸色一红连忙作揖猛陪下是,退开一旁不再多话。
  墨承恩一脸阴沉不满道:
  “叔父!是你们父子不义,我耻於与尔等为伍,我要分家!”
  墨炎一愕,脸色骤间苍白,泪水夺眶而出,悲凄道:
  “阿恩……别受外面五颜六色的花花世界所蛊惑,你若分家……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阿爹?我死後怎么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交待?”
  墨承恩意志坚定道:
  “叔父!当今圣上崇尚黄老之治,将道门视为无上治国标竿,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道门广开学院授徒影响政治。而咱们墨家谨遵那迂腐祖训,慎择门人而传道、授业导致人材凋零,早晚要被时代巨轮所淘汰!现今天下大治还有谁愿意吃苦耐劳?学得一身本事还得默默行善济世,不求闻达公卿?”
  墨承恩转向墨承志询问道:
  “堂弟!你愿意你的子子孙孙一辈子窝囊地在此淘金?堆积满窟的金砖又不能拿来享用,家家户户只为了图个三餐温饱,又何必淘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不枉来世一遭,你!跟不跟我走?‘信阳夷王’刘揭求才若渴,会善待墨家的每一份子!”
  确实很有说服力。
  墨承志双眼偷瞄了一下墨炎及墨承祖父子俩,便低著头一脸赧然的样子走近墨承恩身边,不言而知决定了意向。
  墨承祖慌然道:
  “堂弟!你自小老实最容易受人欺侮,外面的花花世界不适合你,跟我在这里守住祖先遗留下来的家产吧!”
  墨承志对著他作揖一次,便跪在墨炎跟前道:
  “伯父!阿志再没出息也是墨家的人,不会忘了祖训,请您让我到外面享受几年,我总有一天会倦鸟归巢。”
  墨炎慨然道:
  “绑得住你们的人,也绑不住你们的心!尔等各有一份家产就带走吧!出去外面可别丢尽墨氏祖宗的脸……”
  话锋怱转森冷无情道:
  “你们对外若是泄露这里的秘密!定然用最严厉的家法伺候,你们走吧……好自为之!”
  墨承恩扶起堂弟承志,两个人加起来一百多岁,若孩童般欢天喜地隐人洞中,他临走前用怨毒的眼神斜视李探花一眼,若教人瞧见了真会毛骨悚然。
  墨承祖轻叹一声对著李探花赧然道:
  “家丑本是不可外扬,没想到教李少侠见笑了!”
  李探花摩挲脸颊,尴尬道:
  “墨前辈不责怪我这个臭小子来蹚这浑水,以致您的部分族人分家徙迁,小子实在罪过!”
  墨承祖礼貌性地回礼,便命墨咬银去放了哥哥墨咬钱出苦牢,并叮咛其顺便将分家的事转告族人,免生误会。
  墨咬银拿起神龛上的号角,迅速冲出洞外,传出几响鸣啼,号角声回荡涧谷,一听就知遵循古战场的鸣金收兵暗号。
  墨炎和墨承祖父子俩正在商议“墨家村”未来的防御迷宫必须改变,甚至封山隔绝於世,免遭横祸。
  李探花正听得出神,忽感背後袭来一股凌厉剑气,便顺势前仆双掌按地若伏地挺身之姿,暗忖偷袭者竟使出先天剑气欲置己於死地。
  念头电闪而过,轻声叫道:
  “他奶奶个熊!你不怕我死,我还怕你的死活?”
  李探花伏地挺身之姿突然转圜过来,看都不看来袭者是谁,蓦地弹出右脚沾满泥泞的污秽芒鞋,朝其下阴猛踢而去!
  嘤咛呓喔一声,声音中颤抖著剧痛,却强行压抑地轻吟矜持的娇声。
  竟是位穿著一身雪白的女子,低著螓首紧夹双腿蜷曲在地面,左手环抱小腹,右手倒插三尺青锋於地支撑著不倒,一动不动地浑身颤抖强忍下体疼痛。
  这下子真是糗大了!
  女子的胸部及下体是武者不能碰触的禁忌,要不然会引起公愤;李探花仰躺於地上当场傻了眼,忘了爬起来道歉。
  女子抬起头来,约有三十多岁,长得有沉鱼落雁之貌,如今却花容玉惨冷汗直流,檀嘴轻哼若蚊蚋嗡然,根本不知在诅咒些什么,肯定世间最恶毒的话!
  事出突兀,惊动墨氏父子俩连袂赶来,墨炎问道:
  “乖孙女!你怎恁地擦剑蹲地跟李少侠行礼?就是永远这么淘气长不大……像你这种年纪,在外头已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墨承祖怎会不知自家女儿的牛脾气,必然是偷袭不成反被人制,一时间恼羞成怒赖在地上撒野?
  “墨茵!一个大姑娘竟如孩童般蹲姿不雅,拿著剑到处乱跑又找人比武了?”
  方才生死一刹那的偷袭,父子俩没有看见。
  李探花当然不好责备,因为本是有理而出错了手还击便成了无理,只好闷不吭声,假如对方是个男子,必定“完蛋”了!
  墨茵调息一会儿略感舒服,慈祖、严父当面不能无礼,便撑剑挺身而起,来个请安问候。
  当她站立时,雪白裤子上有个清晰大脚印,刚好印在下体,还微微地红肿当然教人一目了然,但她一时间没有发现。
  墨炎与墨承祖虽是亲人,但男女究竟有别,在外人面前又不能明讲,各撇过头去,不约而同走到李探花跟前各拉其一臂起身、顺便替他把衣服拍乾净。
  墨炎双眼异采附其右耳畔轻声道:
  “好小子!你竟欺负老夫的爱孙女……”
  墨承祖一脸微愠,附其左耳低声道:
  “李少侠……你是故意的喽?实在令我难堪!”
  李探花满脸通红至脖颈,藉搓揉脸颊遮掩羞窘,好像喃喃自语一派悠然自得,舒骨活筋地仰天说道:
  “唉!恼在心上,笑在脸上,心照不宣,一场误会。谁知会蹦出个刁钻的大姑娘?”
  墨茵吃了暗亏气得双颊绯红,碍於长辈面前不便发作,只能低著螓首暂退一旁,哪知瞧见下体微痛的地方居然有个芒鞋脚印,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遮丑。
  墨承祖抿嘴故意轻咳一声,道:
  “茵儿,何事如此匆忙?”
  这个下台阶来得适时解窘,墨茵忙不迭地道:
  “两位叔伯竟然率领亲属强行进入大金库搬运黄金……还嚷嚷吵著外面世界多么美好,还说祖父与阿爹勾结外人破坏家规,排斥他们……要分家各展抱负……所以李少侠一定是那个蛊惑你们的坏人……所以……”
  “够了!”墨承祖双眼凌厉一闪,喝止其再说下去。
  墨炎指点著墨承祖额头怒道:
  “她可是老子的掌上明珠!她只不过是个孩子,对她讲话又何必凶巴巴地吃人模样!”
  墨茵有这层靠山,双眼又灵活刁钻起来,躲在墨炎身後若顽皮的小姑娘般仇视著李探花,然而三十几岁的女子有如此行为,可见确实从不涉入俗尘,依然保持赤子之心。
  墨承祖十分尴尬不知所措,李探花听出墨炎对这名宝贝孙女十分溺爱,也不便置喙。
  墨炎叹声道:
  “族人总共出走了多少?祖儿,咱们还能守住这片基业多久?楚、汉之争,乱世之苦方过几十年,如今太平盛世也难怪人心蠢动向往外界;咱们是继续避世,还是顺世洪流飘荡?
  是祖先长老们的政策错误吗?”
  墨茵双眸灵动充满憧憬,天真打岔道:
  “爷爷!人家听大弟咬钱在外行侠仗义的故事,真是精采绝伦百听不厌,已逐渐在族群间传开来;听说还有人持信符有求於他,不知是何方诸侯?咱们墨家可是大大地露脸了!”
  墨承祖怒斥道:
  “孽子!真是祸首害人精!惹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简直岂有此理!理应废了他的武功以示惩诫!”
  墨炎又点戳其额头怒目一瞪道:
  “你年轻时还不是老子我放你一马偷跑出去荒唐,若非如此哪能娶回这三个孩子的娘?
  只是钱儿没有你出息,竟在外头欠人家一个人情,人家专程找来了!”
  墨承祖一脸通红,矜持道:
  “父亲大人……这陈年往事,别在孩子面前糗我了……”
  墨炎老气横生沉吟一声表示了解,转向李探花慈眉善目笑吟吟道:
  “老夫乖孙儿的话你听见了吗?全族人皆知你是诸侯派遣来此有求老夫的孙子咬钱,但不知是何方诸侯?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李探花一肚子苦水吐不出来,此时此刻若讲出卖情,会教墨家荣耀堕入无底深渊,会让避世不染尘埃的墨家族人希望破灭,因为当世最低贱之辈,莫过於朝三暮四的艺妓,便扪心自问沉吟起来,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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