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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像十分要好...「他是...跟我一样?」
「他很爱昌哥,听说是因为曾经出席过昌哥主持的那个招聘讲座。」珀璘笑笑的说:「可惜啊!爱上一个没有结果的人,依然是没有结果。」
「本来,男人喜欢男人就没有结果。」我苦笑说。
「不!好像在哪个国家是会承认的...是美国?」
「是吗?这个我都不留意,结婚...没有新娘的婚礼?我觉得有点突兀。」
「旭升!」珀璘很不高兴的说:「怎麽对话起来,我是同志多过你是?」
「我也希望你是。」我笑。
「爱上我了吧?」珀璘笑呵呵的说。近来,还真发现他把这句说话当了口头禅,好像我不爱上他是我的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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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是GAY的多好?我可以追你,也可以爱你。」他说得太多次,我也免疫了。本来,的确是有点在意,可是之後他对我的态度如常,我便要自己不要多心,朋友,他是我的朋友。
「你是如何知道自己是GAY的?」珀璘忽然说。
「你在怀疑?」不难自我发现声音有点兴奋。之前跟自己说了一万次的不在意都是假的。
「嗯。」珀璘把车子停好,对著我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唇印上去。接吻,只不过是两片嘴唇触碰,我没什麽好介意,不过吻同性的对象,不是那方面,多少有点呕心吧?「如何?」估计大约停在他唇上四秒後,我说。
「嗯...我们先买东西吧!」珀璘的神色有点不太自然,是在混乱中?「我身边太多...GAY,我还真有点不觉得什麽。」下了车,他对我说。
「先买东西吧!」我学著他的语言,想著接下来的事,要说出口?不能,那多少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吻吻还可以,再进一步...
「旭!」下车就听见他的大喊,他怎麽在这里?脸色不太好看的他走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珀璘,然後就强行在街上跟我湿吻起来。我自己也很混乱,确实是被他亲了,但很快又离开了他的怀内,然後就听见他跟珀璘在对骂著。
「不要闹了!」我也大叫一声,街上人来人往的,虽然我是出了柜但也不代表不介意让全球知道我是GAY的。「你们快停手!玩什麽?有什麽好玩?」拉开了珀璘,还好他们未动手:「为什麽你会在这里?」问的对象当然是他。
「你才是为什麽会在这里?还说你没有别的男人?这个是什麽东西?」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是我从未见过的,也从没想到他会为我如此生气。
「他是我的同事,我们公司烧烤,我跟他来准备东西的!你不要乱发疯,好不好?」我说,为了息事宁人:「你想告诉别人你是GAY吗?还不快走?」
他气得涨红了脸,向著周遭不认识的人大叫:「我就GAY的!不行吗?你们看什麽?小心点!」
见状,我立即把他拉走,也不知道去什麽地方,只想要把他拉走:「你脑袋坏了?你在这里干什麽?说什麽?你...疯子!」接下来再跟他说教就把五字、七字真言都喊出来。跟他从未如此激烈的吵架过,因为他一不高兴就会动手动脚,给他打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他甚至喜欢性虐待我。反正,现在的他让我觉得好讨厌。
「停手!你再打我就报警!」幸好珀璘跟了过来,不然我想中秋节要进医院还真够背。
「王旭升!你这贱人!我...」他的说话停了,因为我主动的吻著他。
「我跟他没有关系,你别要再呷醋好不好?好不好?」对付他只能用软的。不然,这事一定闹上警察局。虽然,我不想吻他,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真的吗?」果然,他气消了大半的说。手紧紧的抱著我,十分十分的害怕我要走掉的样子,是我从来未见过的表情。
幸好,珀璘守在一边,没有再说什麽,最後我把他哄离开了。然後就只剩下我苦笑著问珀璘:「我们再去别的地方买要的东西?」
「不用。」珀璘说,表情十分的不自然说:「我们这就进去买,快点结束就好了。」我点了点头,一边跟珀璘回到刚才的地方,一边揉著被他打痛的脸。「很痛吗?都肿了起来!」
「还好...抱歉!让你看见这种场面。」
「不...我知道原来我也是GAY的。」
「啊?」
「我喜欢你!旭升,跟他分手吧!」
「啊?」我应该高兴吗?不是吗?我对珀璘一直都很有好感,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他我是同志,不然...我刚才也不会吻他。「不。」但是,我知道我跟前男友,根本没办法分,我是对他死了心不再有爱情的感觉,但他对我不是,是一份不知名的执著,他根本没打算放手。
「那你为什麽吻我?」珀璘眼睛水汪汪的说,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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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吻了他,一个吻根本不算什麽啊!」我说:「我希望可以永远跟你做好朋友。」
珀璘勉强的笑了笑说:「明白,我明白。」
接下来的购物很顺利,然後到烧烤场准备,等待大家的到来。时间慢慢的过去,到场的愈来愈多,然後我们一直烧烧烧,烧到天也暗了下来,开始有人离场,亦有更多的人留下来。
这时,我看见人事部经理:「昌哥!」我跑了过去,也不知道为什麽,但心中的确有点疑问。昌哥看著我,在等我开口。昌哥是一个外表比年纪轻的成熟男士,最吸引的地方是非常有安全感。很虚无的东西,却可以在他身边感到。「你有跟敬智联络吗?」
天色太黑,我也不太看清昌哥的表情:「没有,你想找他吗?」
我想了想摇头说:「我还以为他会来,至少也一起过中秋吧!」
「他试用期未过,七天通知就可以离开了。」
「是吗?还真有够损失呢!」我叹:「他才刚加入不久,还未真正为公司带来利润。」
「他打过太多工,这种人的性格很难专一。」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呢?」我笑,有点故意的试探。不过,昌哥也是个道上老手,只是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看他没有回应,我只好说:「都差不多完了!你怎回去?」
「有人来接我。」昌哥好像发现自己说错的样子,有点不太自然的补充说:「跟朋友约好一起赏月。」
「真好!有人在旁就不会寂寞了。」我说,也没想特别指些什麽。但在昏暗的环境下看见昌哥的脸色有点古怪,一下子会意过来便说:「其实,为什麽不叫敬智来呢?」
昌哥看了我良久,才说:「老板也在啊!」一句说话包含得太多,那就是出来社会工作之後的成熟吧!我跟他莫名的起了默契。
时间也真的差不多了,昌哥的电话响起,就笑笑的跟我道别。我想了想就走去找珀璘跟他说,我也要回家了。珀璘用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跟我说:「到我家,好吗?」
今晚,我猜他回来吧!「好啊!」
不知道是那个开始,那夜确实是跟珀璘超过了朋友的界线,不是说我很想当零号,但似乎对於珀璘来说我一定就是零号。反正,只有这一次吧!我亭受过就算了。
早上起床的时间,珀璘的爸爸妈妈也已经起来,有一点尴尬的跟他们打了招呼,在他的热情之下一家人还一起到了酒楼喝早茶。由於珀璘住的地方较为偏远,左右邻舍都像亲朋好友似的,喝茶时我这个外来人引来了不少目光以及问号。当了解我跟珀璘是同公司时,他们就把珀璘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的拜托我要多多照顾珀璘。
「爸妈,我送旭升回去。」喝过早茶,珀璘如此说。
「送到巴士站就好了。」我说,给他的说话定了个界线。珀璘听了我的说话有点怔,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点头说是。
跟热情的家人道别之後,珀璘慢步送我出村口时说:「你不要紧吧?」脸上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没事。都习惯了。」我说,不是太没神经,而是我不想让他以为我对他有那个意思,一个「他」已经够乱了,我对珀璘可能只是为了逃避一下。
「我还是送你回家吧!」珀璘说。
「不用了,我不想为你添麻烦。」我说,又看见路上一个人跟珀璘打招呼。「你这样做太不正常了。」
「...爱一个人,想对他好,有什麽正常不正常?」
「如果你的行为令他感到烦恼的话,那就不正常。爱一个人,是想他好,不要把自己的价值观强行套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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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的行为对你造成不便吗?」可惜,不小心引起了个反效果。珀璘虽然跟我差不多年纪,可是还是社会大学的新鲜人,跟我便有点不同的层次了。
「你没出柜啊!」我轻轻说:「我再联络你吧!」巴士一来,我便跳了上车,我不想再跟他说些什麽,事实我也不太会控制这个场面,可是他没有放过我:「你不要跟来...」没什麽好说,这个人就不知道什麽叫「羞耻」吗?
「我先送你回家。」他说,我也不坚持,反正他人已经坐在我身边。
回家打开门,屋内没什麽异样,珀璘高高兴兴的走进来说:「这是我第一次来你家呢!」而我则左看看右看看的确定家内没什麽东西被破坏,也找找有没有物品不见了,不知是幸或不幸,什麽都没有改变。
这时,我才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把手提电话拿去充电,也顺便看看有没有留言。留言是没有,不过有几个短信:「你在哪」「听电话」「旭 听电话」全都是他传给我的,不过那麽短的短信也猜不透他想些什麽。
「好了!我已回家,你也可以回家了啊!」我说。
「我下午约了人,给我在这里补一补眠吧!」珀璘说,一脸很疲劳的样子倒在我的沙发上。
想起昨晚,我著实有点发热,嘴巴自然的说:「你睡在床上吧!约了几点?我叫你起来吧!」
珀璘笑容可掬的说:「一起?」
很想丢个枕头正中他的脸,可是这是我家乱了还不是我去打扫,於是我作了个拳击状说:「我男朋友是健身教练啊!」一句说话让我们都怔住了。
珀璘站了起来,出了门什麽都没说。我拖著脚回到房中倒在床上,一种无名的感觉在心头徘徊著...会是叫後悔吗?不过,已经不可以再任性下去了,因为我是成年人。
在床上躺得累了就睡著,醒来的时间天已经黑了下来,肚子也很不争气的叫著,突然才想起今天仍未联络他呢!找出了已充满电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短信,我也没有动力传短信给他...
到附近的餐厅吃饭,食不知味把肚子填满就算。回家,发现有什麽不同,我才下去...二十分钟...为什麽...「回来了?」是他!他来了!
「嗯!刚去吃晚饭,你吃了没有?」虽然有点惊讶,不过人已经很自然的走到他的身边,用力的抱著他。「要不要我去买点什麽给你吃?」
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慢慢的亲吻,没有仔细的品嚐,只是吻了两下就开始脱衣服,然後作公式的爱抚以及定期的做爱。「你跟谁上了床?」过後,他这样说。
「你就快有老婆了啊!」我笑:「还是跟我断了比较好。」
「你这算什麽?」他用力的抱著我说:「我不是说我爱的是你吗?」
「你只是不愿意自己不要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但,不要忘了,那是你不要的东西!」我说著拿起了衣服。
「你果然是有了新的男人!」他这样下了决定,一个想要杀死我似的眼神又或者是真的,用他辛苦锻鍊出来的体力,双手紧紧把我的脖子捏紧。当我快要死的时候,他又松开了,像是哭著说:「那,我们分手吧!」
我喘著气,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流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