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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祭。”
陆黛犹豫了一下,她心里是满心欢喜的,上辈子去外婆家玩的时候,也跟着几个表哥去田水凼捞过鱼,那鱼就是在稻田里面自生自长的,小的都不够塞牙缝,大的能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没有那么宽就是了。
白叔叫她一块儿去捞鱼,说是让她站在田坎上看东西,可大家乡里乡亲的,谁会去偷鞋子筐子啊,说白了,就是叫她去白拿鱼的。所以陆黛犹豫了,她分不清这白叔是不是在跟她客气一下。
白叔见陆黛没回答,又补了一句:“去吧,你婶儿说,捞完鱼回来,去一趟我家,有事情跟你说!”
陆黛这才相信人家是真的邀请她一起去捞鱼,赶紧笑嘻嘻的点了头,跟白叔说了一声,回屋拿小木盆去了。
陆墨正喝着药,陆黛跟她把事情说了,陆墨也没阻止,就说了声:“去吧,小心别中暑了。”
中暑倒不至于,这古代还没有全球气候变暖这种问题,植被覆盖率又高,再热也是比现代好的,就是这两天温度最高的时候,陆黛估摸着也就三十二三度。更何况,水边更加凉快才是。
白叔都准备好了,陆黛端着空木盆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白叔打着赤脚,手里拎了个撮箕和一个水瓢。
这田水凼其实就是上块田的出水口,长年累月的冲击,在下块田形成起来的一个水凼。要说平时,整块田都是水,还真不好捞鱼。这几天天气大,水稻都已经开始充米了,田里的水自然都放掉了,也只有田水凼里面还蓄着水,鱼啊什么的,自然都到那里去了。
白叔撩起裤腿就下去了,先用泥巴把靠近水凼的水稻根部轻轻压了压,让它们朝外倒,免得碰到了稻穗。然后用泥巴把水凼周围都为了一圈,高高的,然后才开始用水瓢往外面舀水,差不多了的时候,把撮箕往泥浆浆的水凼里面一捞。陆黛的木盆子里面早装了半盆子清水,大的小的,不管是什么鱼,白叔一股脑全部往阿黛的盆子里面丢。
就这么弄了三个田水凼,陆黛注意观察了一下,手掌大的鱼一共有五条,半个手掌大的多一点,有八条,然后都是些手指大的小鱼了。甚至,还有一条20厘米长的黄鳝。
也算是满载而归。
白叔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去下一个水凼了,从盆子里撩了点水粗略洗了一下泥腿,然后端着木盆子带着陆黛回家了,陆黛跟在后面,拖着比木盆子轻便多了的撮箕和水瓢。
在路上的时候居然遇到了花楚楚的娘,花楚楚的娘正要跟白叔打招呼,看到她的时候,皱了皱眉:“哟,老白头,你这还真是大善人啊,什么人都带去捞鱼。”
白叔像是没有听出里面的讽刺似的,憨笑道:“这丫头跟巧巧关系好,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陆黛就没有那么好说话的了,冲着花楚楚的娘笑:“像是楚楚,那么聪明能干,每天忙里忙外的,白叔就没办法带着她去捞鱼。”
这话看起来是好坏,在夸花楚楚的,可仔细一思索,就不太对了,什么人都带去捞鱼,不带花楚楚是几个意思?
花楚楚的娘张了张嘴,没找到反驳的话。
白叔诧异的看了眼阿黛,也没有说什么。
到白家的时候,巧巧的娘李婶儿正在剁猪草,见他们回来,先瞅了眼木盆子,面上一喜:“收获不少啊!”
陆黛乖乖的打招呼:“李婶儿好!”她心里其实很诧异,刚刚一直在猜测李婶到底要跟她说什么事情。
白叔把木盆子端进自家厨房,然后又给陆黛端了出来,陆黛扭头看了眼,那五条巴掌大的鱼都被白叔挑走了,八条半个巴掌大的剩下两条,黄鳝也没了。她也没说什么,剩下的回去还能煮个汤,反正鱼是人家捞的。
李婶鬼鬼祟祟的把陆黛拉到屋里,小声道:“你知道有人害你阿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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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幼稚的报复
陆黛听了心里咯噔一跳,她自然猜到上次镇子上的事情应该是有人暗地里使坏的,她还怀疑过秦小叶,可回来一打听,秦小叶那天根本就没有去镇子上赶集。
陆黛立马想起白叔说的李婶也去赶集了,难道李婶那天有看到什么?
陆黛在这边心思转来转去,李婶却是等不得陆黛瞎猜了,直接道:“前天我去看巧巧,巧巧二婶去买鱼,结果下大雨了,就在齐芳斋避雨。然后便看到一个瘦弱不堪的姑娘在向秦掌柜打听人。”
陆黛瞪大了眼睛:“是阿姐?”
李婶不点头,也不摇头,直接道:“然后便看到那姑娘跑了出去,那掌柜的怕她被淋坏了,就想把人喊回来,还没喊两声,那姑娘就晕倒在地上了。掌柜的提脚便要去把人给弄回来,结果一个小姑娘拉住了掌柜的袖子,告诉掌柜的那姑娘是灾星,克人命的!”
陆黛心沉了沉:“那人除了是阿姐还能是谁!”她之前心里一直暗恨秦掌柜,觉得他见死不救,现在看来,秦掌柜也不是那么可恶,倒是那个小姑娘,真是黑心得很,该被天打雷劈才是。
“那小姑娘是谁?巧巧二婶有说吗?”陆黛赶紧问道。
李婶叹了口气,小声道:“后来你在齐芳斋门口那场闹,我也听说了,便知道晕倒那姑娘是谁了,就专门问了一下巧巧二婶。巧巧二婶说也不认识那小姑娘,长得倒是文文静静挺乖巧的,看起来十二三岁,美人尖,大眼睛,谁知道心竟然那么黑。跟那小姑娘一起的,还有小姑娘的娘。巧巧二婶说,她听到那妇人叫那小姑娘楚楚来着。”
“花楚楚!”陆黛声音骤然拔高,她是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花楚楚的。李婶怕外面有人听到了。赶紧伸手捂住陆黛的嘴,一脸的着急。
“哎哟喂,我的祖宗,你小声一点。万一被人听去了,那花家还不找我白家拼命!”
陆黛听头表示自己不会大声说话了,李婶才把手松开,陆黛一边喘气一边听李婶讲。
“虽然你阿姐是灾星的命,我们平日里也是多避着,但也没想过要害她,毕竟是一条人命不是,我们又算是看着你们两姐妹长大的。花家丫头从小就这么恶毒黑心,也不知道花家是怎么养出来的!”
“本来,照你婶儿我这不爱惹麻烦的性子。花家又是有儿子的,我就算是知道了这件事也是不会跟你讲的。可是你跟我们家巧巧感情好,又帮了我们家巧巧的大忙。事情有一就有二,婶儿也不能看着你们被人推进火坑里,少不得提醒你一声。以后自己多加小心。”
“事情是花家丫头做的,可你也没有证据,她自己是不敢认的。我想,巧巧二婶应当也是不愿意出来指认的。所以,阿黛,你就是再生气,这口气少不得只能自己咽下去。”
“今天婶儿让白叔找你。就是带你去捞鱼的,别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出去可别说漏了嘴。”
说了这么多,前面的一番话是要陆黛承她的情,最后一句才是重点,陆黛承了李婶的情。李婶最后的要求她也只能答应。说到底,李婶虽然肯告诉陆黛这件事,但她还是不愿意得罪花家的。
按理说白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杨柳村,花家不过是几年前搬来的,白家没有必要怕花家。可是白家两口子就白巧巧这么一个孩子。花家却是有儿子的,因此白家一般是不会跟花家起正面冲突的。
陆黛除了点头答应,也没有别的法子。再说了,李婶说的句句在理,她确实是没有证据的。
陆黛端着木盆子走了,白叔小声问道:“都说了?”
“说了,以后别提这事了,万一说漏嘴,那花家可不罢休的!”李婶叹了口气,然后又嗔怪道,“哎,我说老白头,你还真当自己是带陆阿黛去捞鱼的啊?那些小虾虾鱼给她回去熬个汤就不错了,那两条鱼可有半个巴掌大呢!你怎么留给她了?”
白叔憨笑了一声,然后有些无奈:“人家跑前跑后跟着我晒太阳,又是个小姑娘家的,总不能让人家连口鱼肉都吃不上吧!”
见自己媳妇儿还要开口反驳,白叔又补充了一句:“以前陆老大也帮过咱家不少忙,这阿黛看着也是极乖巧懂事的,就是那阿墨,要不是灾星,你说咱们村有几个姑娘赶得上她?”
李婶叹了口气,这话确实在理,记得陆墨是灾星的事情还没传开来之前,李婶自己也是很喜欢这个身体不好的小姑娘的。那个时候阿墨虽然身体不好,但也力所能及的帮自己爹娘干活,五岁的时候就一瓢一瓢的端着猪食去猪圈喂猪,七岁的时候就站在小板凳上给爹娘煮饭,八岁的时候就学会了缝衣服,九岁的时候就知道给自己爹娘做鞋子,给阿黛绣围兜……整个杨柳村,还真找不着第二个这么能干的女孩子了。
只是可惜了。
陆黛不知道白家两口子正在这里唏嘘不已,端着木盆子走走歇歇就到了家。进屋陆黛正在堂屋里面腌茄子,这是为过冬准备呢。
陆黛端着木盆子进来,故意咋咋呼呼的:“阿姐,好多鱼,还有两条大的呢!”
陆墨抬头,陆黛赶紧把木盆子往陆墨眼前凑。
“还真有两条大的呢!那小鱼可以熬汤,那两条大的,阿姐给你炸鱼丸吃怎么样?”
陆黛赶紧点头,她阿姐的厨艺,那还真不是盖的!就是青菜煮饼,她阿姐做出来也比她做出来的好吃百倍。这两条半个巴掌大的鱼,勉强可以炸十个鱼丸呢,比熬鱼汤熬化了强多了。
等陆黛把鱼端到厨房放好,陆墨就收敛了笑容,开始问人问题了:“阿黛,李婶叫你去说了什么?”
“啊?”陆黛诧异,她阿姐知道了什么?
陆墨叹了口气:“你当你阿姐傻呢,那白家,可不愿意跟我们陆家沾上联系,当初巧巧要跟你一起玩,不知挨过多少打呢!现在巧巧嫁出去了,白叔又是个不管事的,你敢说不是李婶打发他来叫你的!要是没有事情,她叫你做什么。”
陆黛一边听陆墨讲,一边自己在心里琢磨,这事情跟陆墨有关系的,就算她阿黛是穿越重生的,在很多时候,陆墨都要比她成熟懂事,花楚楚这件事,告诉陆墨,两个人自然比一个人防范得周到。
于是陆黛也就不瞒着了,一五一十跟陆墨讲了个清楚明白。
陆黛讲的过程中,陆墨一直瞪大了眼睛,最后还为了确认似的问道:“真的是花楚楚?”
陆黛叹了口气,她自己心里已经十分信了:“咱们跟白家又没有仇,李婶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弄过去诳一顿?”
这倒也是!陆墨手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陆家又没有得罪她!”就是上次胭脂水的事情,也是跟陆黛没有关系的,毕竟,过敏这种事太常见了,那胭脂水又是花楚楚磨着陆黛要的。
陆黛摊摊手:“谁知道呢,小小年纪心机这么深!”心里却是想着,既然这样,那秦小叶散播她谣言的事情,应该也是花楚楚指使的了。只是花楚楚没想到秦小叶脑子那么笨,编出来的谣言那么不靠谱,反而没有了效果。
陆墨叹了口气,嘱咐道:“阿黛,这事情咱们心里知道就行了,你可不能去找她对质!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
陆黛点点头,以后再算,现在也可以讨点利息嘛!
其实陆黛心里也隐隐约约猜到一点花楚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胭脂水过敏那件事只是一个导火索,让花楚楚心里恨上了她,主要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