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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办个事你就给本大爷办成这样……”景无奈的举起手,“菲迪,把你的小辈拉下去重新调教过,告诉她什么叫做淑女。斯莱特林,即使是宠物也不允许有一丝半点的降了档次。”景腕上的银蛇状手镯从他腕上滑下,落在地上的那一刻,顿时变成了比纳吉尼还要大上好几倍的银色血冠蛇,与景魔杖上缠绕着的,一模一样。
“嘶~萨拉查,那蛇我就带走了,短时间就别来找我了哈~嘶~”在场唯一听得懂的景和维迪一起黑线的瞪着那条直接将人家纳吉尼小姑娘卷走然后立刻消失在所有人视线中的猥琐蛇怪,景无力掩面,“菲迪,你到底是跟谁学成这样的……”离家出走而导致错过了“孩子”成长发育期的某“养父”真想内牛满面……
“是斯莱特林的蛇怪……他居然……”邓布利多已经开始忽略伏地魔的存在了,这个景?兰瑟,似乎已经不打算跟他继续打太极了,明知道自己就在这里还毫不顾忌的摊出他的底牌,却让他愈发的觉得心里没底,景?兰瑟几乎知道他所有的事,而自己却连百分之一千分之一都没有了解这个人,这实在是,不能不让他心寒……
“该死的你们对纳吉尼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有斯莱特林的蛇怪,你究竟是谁!还有你,为什么对纳吉尼说你才是我,为什么纳吉尼会相信你!”“我才不是你,伏地魔,我是你抛弃的过去,曾经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但是现在,我拥有你想要却永远得不到的一切,包括纯正的,属于斯莱特林血统的身体,我是维迪?兰瑟?斯莱特林,这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赐予我的荣耀,你不是我,你是伏地魔,只是伏地魔,你已经没有了过去,所以你也永远,都不会有未来……”
还有啊,纳吉尼哪有完全相信我,它根本是看我长得帅就立刻移情别恋了而已,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都怎么教育它的还害我被大人鄙视你混蛋啊口胡!被彻底鄙视了的维迪在心里狠狠的痛骂着疏于管教的伏地魔和不求上进的这么多年了还是对帅哥没抵抗力的纳吉尼……
“Lord……”贝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那张曾经明艳照人的脸颊此刻已经憔悴不堪,一双明亮闪耀的大眼睛,也早已在阿兹卡班的十几年里,被折磨得浑浊凹陷,但是现在,她看着站在伏地魔面前的维迪,那双失去了光彩的眼中,再次迸发出了执着的光彩,“我的Lord……您终于回来了,您终于……”
“贝拉!连你也要背叛我吗!”伏地魔顿时扭头恶狠狠的盯着一瘸一拐的走向维迪的脏乱女子,而融合了几乎所有魂片的维迪看着那忍受着钻心剜骨的疼痛,却仍然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来,连眼神都没有一丝闪烁的看着自己的女子,不由的想起她十七岁加入食死徒的那一年,布莱克家的纳西莎和贝拉,是在整个英国巫师界都享誉盛名的美人,纳西莎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像水仙一样美丽动人,却也有着玫瑰的娇艳奔放;而贝拉,却更像是古希腊的女战士,骄傲,冲动却绝对的忠心耿耿,对自己所执着的信念,即使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那样绝望而疯狂的美……
“贝拉……谢谢你,为我坚持到现在,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男子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的传入贝拉的耳中,让这个即使是在被捕之后也依然不卑不亢大声的为自己的主人辩护,即使是在阿兹卡班被折磨掉了人生最璀璨年华的骄傲女子,瞬间泪流满面,“Lord……”
“我,维迪?兰瑟?斯莱特林,从现在开始正式接管伏地魔的一切,包括,他的灵魂。”话音未落,苍白纤长的手指便以无人看清的速度直取伏地魔的眉心,莹润的指尖漾起一层蓝色的波纹,在伏地魔痛苦的惨叫声中,一枚三厘米长的水晶碎片状物品被取了出来,握在白皙柔软的掌心,不消两秒便完全融入体内,维迪右手轻扬,那黑袍掩盖下的佝偻身影顿时化为飞灰,“从今以后,我,就是Dark?Lord。”“谨遵Lord之命,伟大的黑暗主人。”以贝拉为首的所有食死徒,都在那君临天下的气势下,恭敬的跪倒在地……
“哦……不……”邓布利多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了,他一心一意琢磨计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消灭黑魔王计划就这么彻底的被宣告死亡了,邓布利多抬头望天无语泪千行,老天,梅林,我猜中了结局,却没有猜中这过程,伏地魔是死了,可是我没让你再整一个连救世主都杀不死的Dark?Lord出来啊嗷嗷嗷,而且这个Dark?Lord后面还有那个景?兰瑟撑着,你这是摆明了要整死我啊口胡!
“邓布利多校长,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躲多久!我们是来救哈利的,不是来陪你实施那些所谓的计划的,如果不想救人那就别勉强,我们自己去!”赫敏骄傲的扬起下巴,无视了邓布利多发青的脸色,直接带着荣恩、纳威就冲了出去。
“斯莱特林教授,既然伏地魔已经彻底消失了,那么,您是不是可以把哈利还给我们?”“噢梅林啊……别告诉我这样也能行,我的心脏再也经不起折腾了……”邓布利多捂住心口虔诚的望天,远在千里之外的梅林顿时全身一个哆嗦,“该死的,萨拉查该不会又要来找我麻烦吧,我还是躲远点好了!”于是梅林拎上了行李卷起他家的亚瑟便去上帝那N渡蜜月了……
“哦~原来是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真高兴在这里看到几位,不过我想,这个要求可能,有些困难~”“呼……幸好没有,不然我还混什么……”邓布利多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松了口气。“起码也要喝杯压惊茶再走啊,是吧,小哈利~”“是啊是啊,我的天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长这么丑的,长得丑也就算了,还要四处招摇跑出来现那就是他的不对了啊,哎哟真是吓死我了,这杯压惊茶一定要喝的,一定要!”“那好吧,既然哈利都这么说了,我们就留下喝茶,不过先说好,要是茶点不过关,我们可不答应,我们可是很挑的!”
“可不是么~赫敏,看来是本大爷的错,不该把你们一个个的都养的这么叼~放心吧,都是兰瑟家出品,质量有保证,吃去吧,既然你们都在,那么……”景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德拉科,你们都去吧,别在这吹风了,接下来是大人们的时间了。”“是,兰瑟大人!”德拉科和布莱斯、潘西高高兴兴的不知道从那个角落跑了出来,一群孩子对着邓布利多藏身的地方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然后便一起握着哈利手中那枚兰蒂斯庄园的门钥匙,直接瞬回了庄园的玫瑰园,烟罗和墨染已经在铁艺的巴洛克式休闲桌上摆好了各式茶点……
“我说,孩子们都已经走了,邓布利多,你还打算在那躲到什么时候,啊嗯?”景在忍足搬来的豪华靠椅上坐下,好整以暇的问道,“反正都到了这个时侯,就不妨老朋友们都出来见见面吧,Ne~盖勒特?”“是呢,大人。”又是一棵树后,走出了那个哪怕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眼神,也能轻易牵动邓布利多所有心绪的俊美男子,盖勒特?格林德沃……
“盖勒特……”邓布利多从藏身的树丛里走出来,悲伤的看着那个如同太阳神一般耀眼的男子,不可抑止的想起了曾经的年少时光……“请叫我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先生,我们不熟。”盖勒特好整以暇的靠在了一边的树干上,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不带丝毫的复杂情感,事实上,盖勒特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以为自己对邓布利多至少还有感觉,哪怕只是恨。可是当他第一次站到邓布利多面前时,他的眼神却总是无法抑制的向着不远处那银发的男子撇去,心心念念着他的反攻大业,却没有一丝半点的,绕在那个干瘪又恶俗的橘子皮老头身上……话说自己那时候看上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啊口胡!!
“好吧,格林德沃先生,那么,说说你们的打算吧,兰瑟先生今天这一出,究竟是想要,怎么做……”“邓布利多,永远不要以为你看到的,会是本大爷最后的底牌,跟本大爷斗,你实在是,太不够看了,从你我第一次见面开始,本大爷原打算只要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本大爷就不跟你计较当初的那些事,可是你一次次的踩到本大爷底限,事到如今,也就只能怪你自己不该动本大爷的脑筋。”景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身侧站着的斯内普和卢修斯一个俊美一个深沉,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看着他。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从这一刻开始,被格兰芬多除名。”站在景身边的忍足手掌一翻,分院帽便出现在他掌心,大声的宣布着让邓布利多茫然的消息,“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之名。”分院帽的最后一句让邓布利多语塞了,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分院帽你是老得已经神志不清了是吧,戈德里克是从地底下爬出来让你来宣布这消息的?
“呜呜呜~太过份了戈德里克你回来居然也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多坏总是逼我洗澡还嫌我唱歌难听我说以前你明明说我唱的很不错的难道是安慰我的呜呜呜太过份了你居然直接被我分到斯莱特林去了戈德里克你学坏了嗷嗷嗷……”忍足一脸嫌弃的将那又脏又破的帽子拉离自己身边一米远,绝不让它鼻涕眼泪噌到自己身上。
“分院帽你这老小子说谁学坏了,啊嗯~难不成分进了我斯莱特林就是学坏?你倒是给本大爷把话说清楚,还有你小子这些年分院的时候唱的那些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倒是给本大爷解释解释,啊嗯!”景纤长的指尖无聊的拨弄着眼前的碎发,银蓝色的眸子落在那魔音贯耳的帽子身上,让它顿时全身一颤,狗腿的开口,“不……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萨拉查你绝对是误会了我对你的景仰一向都是有如滔滔江水……”
“好了,你还是给本大爷闭嘴的好。侑士,把这破玩意丢回去,本大爷短时间内不想在洗衣机以外的地方看到它!”“是,少爷~保证让您满意~”忍足手一扬,分院帽便拖着他那诡异的音调消失在空气中。“那么少爷,这个人怎么办?”平光镜后那双灿金色的桃花眸微挑着看向远处已经灰白的邓布利多……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半月形镜片后的蓝眼睛接近蚊香状的看着忍足,然后又转头看着景,嘴张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本大爷知道你想问什么,本大爷的回答是——没错,就是你以为的那一个,所以,很多事情,你现在就可以有答案了,不是吗?”邓布利多看着他,良久,才叹了口气,“是的,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从一开始,从他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放开盖勒特伸来的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定了,他会失去更多,直到,失去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从他第一次见到那个法国魔法部长的时候,他就应该要猜到的,景?兰瑟已经,不高兴再和他继续耗下去了,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兰瑟的势力早已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渗透到了他所无法触及的地方,一如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还只有六岁的孩子,送他那份让他至今仍无法释怀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