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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这是怎么回事!”斯拉格霍恩教授挪动着胖胖的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质问自己昔日的得意弟子,却只换来一个平静无波的眼神。“西弗勒……”“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正当他还要上前询问斯内普时,一道华丽的嗓音从斯内普身旁响起,老教授一愣,睁大了眼睛看过去,竟然是一个精致漂亮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你认识我?是斯内普告诉你的?”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在本大爷问你话之前,你先回答本大爷一个问题。”“什么?”看出眼前这位少年才是真正做主之人,斯拉格霍恩很是震惊,他看了一眼仍旧冷漠安静的斯内普,强自镇定,“你说。”“好,那么,本大爷问你,你是否承认自己是斯莱特林。”“当然!我永远都是斯莱特林!”听着他的回答,景满意的勾起了唇角,却让阅人无数的斯拉格霍恩直觉的感到了危险,“呵~很好……奥丁。”
“啊——”木乃伊兄和魔药大师都在一瞬间下意识的愣了一下,不远地方被锋利无比的匕首将手掌钉在桌子上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凄惨的叫声和仍旧一脸温和柔顺丝毫看不出方才出手迅速狠厉的银发执事,灰蓝色和墨色的眸子不由得落向了身边那坐在椅子上泰然自若的少年,只见他慵懒的将手臂支在扶手上撑着瓷白脸颊,唇角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斯拉格霍恩先生……”
奥古斯丁闻言伸出手去一把将没入桌面的匕首拔了出来,斯拉格霍恩立刻握住自己的手腕不停的喘气,“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老教授的脾气一上来,立刻横眉冷目的怒视着眼前的少年,奥丁手里的匕首顿时擦着他的发顶射入了身后的墙壁,“抱歉,因为您对我家大人的态度,让我不小心手滑了~”银发的执事唇角勾起无比纯良的弧度,斯拉格霍恩教授和少年身边某位金发黑魔王顿时抖了抖……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你是不是想知道本大爷究竟为何要废你一只手。”看着老教授扭过头去,景冷笑一声,“斯莱特林院训第四章,你是否还记得它的意思。”“院训第四章都是关于斯莱特林内部彼此关系的规定……你是什么意思?!”斯拉格霍恩教授皱着眉看向他,景勾起唇角,“彼之砒霜,吾之琼浆。你曾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不该不明白第四章的涵义。斯莱特林的人,不管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对斯莱特林来说,他永远都是朋友,是兄弟。彼之恶魔,吾之手足,你背叛了斯莱特林,背叛了自己的学生,背叛了自己的兄弟,本大爷便是废了你一只手,你又当如何。”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你是否还记得这个人?”斯拉格霍恩顿时面色惨白的看着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看来你是记得的啊,那么,你是不是也该记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些什么,啊嗯~”“我……我只是……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你便是承认了?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本大爷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当初的那个消息,是你自己要透露给他的,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记住你进门之后给我的答案,你是斯莱特林,永远都是斯莱特林!现在,告诉本大爷……”
斯拉格霍恩怔怔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掌心,苦笑一声,“是啊……我是斯莱特林……我甘愿受罚,是我害了汤姆……好吧,我告诉你,那个时侯,是邓布利多教授让我透露这个消息给汤姆那个孩子的,他告诉我,他只是想要试探一下汤姆的野心,我没有想到真的会……”“呵~很好,那便足够了……卢修斯,送斯拉格霍恩教授回去,西弗,把伤药拿去给教授,奥丁,盖勒特,我们走。”
“等等……”老教授突然开口,景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不,老夫只是想问……卢修斯……是那个卢修斯?马尔福?”景挑眉点头,“他也在吗?为什么我没看到……”一旁正在为他治手的斯内普手一抖,一瓶药洒掉大半,嘴角抽搐的迎上老教授疑惑的目光,僵硬的开口,“那个木乃伊……就是了……”于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瞪圆了眼睛看着铂金贵族,啊不,铂金木乃伊,风中凌乱了……
解决了斯拉格霍恩的事情,景直接把哈利送去了马尔福庄园,第二天便带着服用了复方汤剂的卢修斯和斯内普踏上了前往东京的私人飞机。访问时间只有三天,但是为了顺势将自己的生意和势力在日本的深入,景在日本足足待了半个多月才离开,期间卢修斯和斯内普仅仅是看着兰瑟家族在日本只能算刚起步的资产运作,便已经开始觉得有患上金钱冷漠症的趋势了,对于景的身家总值,两人默契的选择了遗忘,钱什么的,那就是天上的浮云啊浮云……
当一行三人在堪比国礼的阵仗中走下飞机回到伦敦时,92年的温布尔登赛季便也正式拉开了帷幕,而兰瑟公爵将出席本次赛事的消息,早已成为整个英伦三岛的头条新闻。当赫敏翻开当天报纸看到头版上那正走下专机的华丽身影时,嘴里咬着的面包立刻掉在了桌面上。
“爸妈,我要去看今年的网球赛!”“哦~宝贝儿,恐怕不行~我和你爸爸已经去问过了,今年的门票已经全卖完了~”“哦不!!”就在赫敏万念俱灰的化悲愤为食量时,哈利的海德葳扑闪着雪白的翅膀从窗户飞了进来,将一个信封丢在了餐桌上便又飞走了。赫敏拆开那银蓝色印着兰瑟家族银色纹章的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三张球赛VIP坐席的门票,“哇啊——兰瑟大人我赞美你——”而此刻的巫师界,无数的猫头鹰叼着清一色银蓝色加盖银色纹章的华丽信封,飞遍了整个英伦三岛……
(兰蒂斯庄园,室内网球场)“呼——累死了,我动不了了……”“我也……哦……亲爱的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斯内普和卢修斯躺在防滑的地板上做挺尸状,身边随意丢着两个刚用了一天就已经惨不忍睹的球拍。景站在网那边冷哼一声,将银灰色的球拍夹在手臂下走了过来,“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了,啊嗯?”“是是是,沉醉了,无比的沉醉,我的陛下……”“哼!比赛那天,你们俩给我老实呆着哪都别想去!”“为什么?!我们也想去看你比赛……”“蠢啊你!电视直播会清楚得多好吧!”“哦~亲爱的我保证会乖乖待着哪都不会去的……”……
结果比赛开始的那一天起,斯内普和卢修斯就开始了漫长的守着电视的生活。看到景在面对某个语出不逊猥琐下流的男人时,怒不可遏的两人在看到特写中的景那一抹妖异冷笑时,很不华丽的抖了,然后,当那黄绿色的小球每一次都擦着那个男人的腿间裤缝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深坑时,电视机前的两个男人不由自主的吞着口水捂住了自己的……然后终于明白为什么景要特地交代让他们在家里看最大的那台电视了,这画面这音效……实在是太震撼了……该死的被亚瑟王压一辈子的梅林啊,再看下去他们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ED了Orz……
对角巷的计谋
整个赛季下来,单单凭借无处不在的后援团和玫瑰花瓣就将华丽两个字演绎到登峰造极的兰瑟公爵终于即将打破英国温网赛季的夺冠噩梦,也堵住了那些觉得他是凭借权势黑幕出线的悠悠之口,随意的将银灰色的球拍夹在了臂弯下,无比悠然自若的站在了中心球场一号场馆总决赛的赛场上。
一头银紫色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让服用了增龄剂看上去有二十岁的景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清爽帅气,白色的网球服是温网的惯例,只是那一身大会派发的极为普通的白色运动服,却是生生的被他穿出了一身的华贵高傲,短裤短衫的设计将修长紧致白皙如玉的双腿和手臂大方的示于人前,接到了加盖了兰瑟家族银色纹章的信件和门票而来的一干小动物们纷纷掏出了准备好的望远镜(都已经是决赛了当然是会有准备的)一眨不眨的觊觎起那肤白胜雪的美色来,嗷嗷嗷嗷该死的巫师袍该死的学校制服居然把兰瑟大人秀色可餐的肌肤全遮住了不可原谅嗷嗷嗷嗷喂喂那谁啊给老子闪开你挡到老子看兰瑟大人了灭了你口胡!!
站在球场中心被四周几乎具现化的热烈视线所包围的景依旧不为所动,纤长如玉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转着手里的球拍,心底却是无比的平静……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气氛了,即使站在了全世界的最顶端,到头来,却终究只有这片绿荫场,只有那振聋发聩的尖叫和欢呼,才是他心底深处最完美的华丽,以Atobe?Keigo之名起誓,本大爷一定会赢!
当景今天的对手,一名来自美国的金发年轻男子拎着球拍出现在场上时,赛前根本没去注意自己今天的对手是谁的景突然愣住了,蹲守在电视机前的斯内普和卢修斯,以及现场几乎将整个场馆都占满了的后援团,都怔怔的看着他们一向要么沉静淡漠要么华丽高傲的兰瑟大人突然在播报对方姓名时单手掩面,放声大笑。不是没有见过兰瑟大人的笑容,只是他的笑,从来都是温润如水凉淡如冰冷漠疏离高傲有礼的。像今日这般畅快洒脱,兴奋得难以自持的大笑,却真正是从未有过。
景好不容易从自己亢奋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一双银蓝色的眸子难掩兴奋的落在了网那边一头雾水的金发青年身上,粉润的唇角挑起了极是漂亮的弧度,看得电视机前的两个男人直想幻影移行过去阿瓦达那个男人。只见景一反之前整个赛季都速战速决毫不啰嗦的惯例,第一次主动走上前去隔着球网向那青年伸出了手,“欢迎来到英国,本大爷绝对不会留手的。”对面那金发的青年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上前握住了景伸出的手,自信的一笑,“那是当然!我一定会赢的。”
“那么,就请加油吧。”景勾了勾唇角,抽回了手转身走回自己的场地,转身之际,唇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加深,“呵~终于……”能够让本大爷兴奋起来了呐……他怎么就忘了呢,92年的那位温网冠军,网坛天王——安德烈?阿加西……
场上的比赛很快就让电视机前的两只清楚了他们家的陛下突然如此亢奋的原因,那个金发的小子,实力真的很强,虽然他们接触网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敏锐观察力不是放着好看的,每一次,每一次景在轻而易举的拿下比赛后,那不可一世的高傲之下,无不隐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和寂寞以及那一闪而逝的怀念和忧郁,他们看着心疼,可是,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的陛下,不需要,他渴望的,只是一个能够让他尽兴的对手……
阿加西出色的接发球和底线技术无不让景想起了那个总是喜欢黏在自己身上睡觉的孩子,绵羊一样卷卷的头发,绵羊一样软软糯糯的声音,总是清醒不了的水润蓝眸,嫩嫩的笑脸总是退不下去的婴儿肥,还有那每次一遇到对手便晶亮晶亮的眼神,唇角不由的挑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在一个挑高球过网后,高高跃起,背光的纤细身影,仿佛生出双翼,球王的那一边,紧握球拍严阵以待的年轻男子的身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