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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瑾瑜让巫云再去研制几种不能比这差得太多的化妆品。
巫云回去琢磨了,瑾瑜也转开心思,这个时代的女人都喜欢画眉,瑾瑜有时也会随随『潮』流,没钱人家的『妇』女会用柳条烤焦了做为眉笔使用,有钱人家的『妇』女选择就多了,但无论选择怎样多,那些要么需要磨成墨状以『毛』笔涂之的黛块,要么就是需要蘸了水再用的黛块都不太合瑾瑜心意。
那些一块块的用起来也不顺手啊,尤其是那些细细的、可以让眼睛轮廓立体的眼线笔更是没有。所以她就动起了这个心思。
不过,这些就用不到巫云了。
而且巫云的那些香香的粉,她也没准备就直接拿出去卖,巫云不是说了嘛,只要指甲大的一块放在水里就可以弄的衣服喷香喷香,瑾瑜就动了卖香水的想法,比起直接拿一瓶粉去卖,卖香水的利润肯定要高很多。
行动派永远是行动派,这边刚有了想法,那边就开始着手处理了。
当清和三哥从他们二哥的碎碎念里好不容易脱身,三哥就不停地说他被皇上折磨的憔悴的心肝需要安慰,清还不明白他说的安慰是什么,三哥就直接骑了马跟上清。
清这才明白,他这是粘上自己了,估计晚饭也想在自己那里混了。
清虽说对他这种不识趣,影响别人卿卿我我的行为很无奈,倒也没赶他,三哥就厚着脸皮又跟着清回来了。
三哥和瑾瑜也是熟的不能再熟,直接就跟着清奔进瑾瑜的院子,离的很远就闻到香风扑鼻,好闻的连清这平日最不喜各种香料的人都忍不住吸吸鼻子,这些分不出是什么香味的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
三哥更是吸啊吸,恨不得把这些好闻的味道都吸进肚子里。
再走进院子,又看到一院子装着水的盆和各种瓶瓶罐罐,这些瓶瓶罐罐的材料不同,有瓷的,有玉的,还有玻璃的,形状也是各异,摆在一起好看得紧。
香味就是从那堆东西里发出的,瑾瑜和宜暖带着两个丫头蹲在盆前将瓶瓶罐罐一个个放到盆里灌满再拿出来,盖上塞子。
仔细一看每个人用的瓶瓶罐罐形状都不一样,再一闻每人面前的盆,味道也不一样,但都是那么的好闻。
瑾瑜见他们回来了,起身迎过来,在清面前站好抖抖手上的手,顺便将水‘不小心’地甩了清一身,清就闻到好闻的兰花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味?怪好闻的。”三哥没胆子凑到瑾瑜的手上闻味,就贴到清的身上蹭啊蹭,清被他蹭起一身鸡皮疙瘩,伸手把他推开。
三哥就蹦到宜暖身边凑过去又闻啊闻,又被宜暖红着脸推开,然后他就挨着宜暖拿起瑾瑜之前在灌的瓶子灌了起来。
当得知这些是准备出售的香水后,三哥就向瑾瑜讨好地说:“金鱼,这些能送我几瓶吗?”
瑾瑜朝他冷笑,“文王是准备抹的香香的出去招蜂引蝶呢?还是要送给哪个相好的?”
三哥立马向横眉怒目的宜暖开始解释,什么‘暖暖啊,我对你是一颗痴心,牵肠挂肚……’什么‘因为有你我的生命变得多彩’什么‘你不在身边时我睡不安稳,却不想错过梦中与你相遇的机会’……
瑾瑜越听越觉得耳熟,明明就是和之前教给清说给她听的差不多啊,瑾瑜捂额,“文王,下次哄女孩可不可以换些有新意的?不会从前哄女孩用的都是同一番话吧?”
第5卷 200 拐人妹妹的代价
宜暖本来听了三哥的话还挺羞涩的,但是听了瑾瑜这样说,脸马上就沉了下来,瞪了三哥一眼,继续装香水。
三哥就觉得自从跟瑾瑜混得熟了之后,宜暖好像也没从前那么温柔了,偶尔还会体罚他那么一下下,偏偏他还不能躲、不敢躲、更是躲不开。
在身手上的差距果然是三哥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鸿沟,可他偏偏甘之如饴,幸好宜暖大多时候都是温柔的,只有在他犯点错误的时候才会选择体罚,幸好,幸好。
说笑是说笑,瑾瑜自然不会吝啬那几瓶香水,让三哥自己挑喜欢的拿,三哥高高兴兴去捡香水,这个时候王府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因为每次这两个来荣王府都不会走门,就好像荣王府的门只是摆设。
当秋家两兄弟从房上跳下来后,秋步杉就嚷着开饭,让人很肯定他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吃。
瑾瑜就让人去传晚膳,许一刀那边菜也做的差不多,听说秋家兄弟来了又加了几个菜。
等菜时,秋步杉也对香香的水产生兴趣,当知道是用来薰衣的,比香料还要好时,也向瑾瑜要了几瓶,自然又是受到一阵调侃,就是秋步杉那脸皮也忍不住红了半天,却咬紧不肯说是要送谁的。
瑾瑜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是送……林雨曼的?秋步杉会喜欢她?一想到林雨曼那张比墙面薄不了多少的脸,虽说觉的不大可能,但也不排除秋步杉口味重或者眼光独特。
猛地就是一阵哆嗦。
清立马就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瑾瑜披上,虽说没有任何言语,但种对她时刻的关怀还是让瑾瑜觉的比他的外衣还要温暖。
三哥看了一眼两人的甜蜜,也跟着抖了一下,“暖暖,好冷……”
宜暖迟疑了下,问道:“你是要我把外衣脱下来……给你穿?”
众人就开始yy起来,脑中幻想着三哥穿上宜暖外衣时的风采……
先不说两人差了不知几码的身材,就是宜暖今天穿的这身粉紫外衣,套到三哥身上那回头率绝对是百分百的。
三哥‘啊’了声,这才明白宜暖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啊,他的愿意是想说这两人时刻不忘秀恩爱让人觉的好冷啊,结果被宜暖这么一说就好像他在觊觎宜暖的外衣,三哥就想捂脸泪奔。
都是秀恩爱、玩甜蜜,可为何他和宜暖就总是秀不出那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呢?难道说这非要等两人有了最亲密的接触才行?
这样一想三哥就恨不得快点把宜暖给扑倒算了,只是宜暖太保守,非要坚持成亲之后才可以,就是偶尔偷个香吻还要看她心情,心情好的时候也就脸红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记拳头是免不了了。
虽说他不住安慰自己打是亲、骂是爱,有几个热恋中的男人没挨过女人的粉拳啊。
可是这拳头和拳头吧也是有差别的,别人家女孩无论看起来多凶悍,那小粉拳打下来,别看气势汹汹,打在身上就好像是挠痒痒似的让人心也跟着痒了。
宜暖的拳头就不同了,哪怕是看起来绵绵柔柔的那落在身上比石头砸的都疼。
都疼成那样了,谁还有心痒痒啊。
用过晚膳,三哥和宜暖告辞,清就朝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秋家兄弟使眼『色』,意思很明显,‘你们也该走了’。
偏偏这哥俩就是假装看不到,一会儿喝茶,一会吃点心,也不知道他们的肚子是怎么装下那么多东西的。
直到后来清被这两个气的直接开口赶人,这二位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还朝瑾瑜痛诉清的无情无义,他们只是来看看自家小妹他竟然还要赶人。
又说了昨夜两人住在颐和园怎么怎么的惨,那里没有妹妹的味道,他们是如何如何的不适应。
听的瑾瑜不住冒冷汗,这俩的意思就是想住进荣王府吧?可是她不愿意啊,如果把这两个弄进府里,那不是等于直接在王府里安了两颗定时炸弹,联想到他们之前的劣迹斑斑,瑾瑜是说什么也不会说出留他们的话。
于是,就假装听不到他们的诉苦,拿了一杯茶也学着他们之前的样子,抿啊抿……
秋步杉见装可怜不管用,直接就用了威胁,“妹妹啊,你一个人留在荣王府,大哥二哥不放心,若是荣王不介意,我们决定每晚都过来保护你。”
说完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彻夜不眠地保护。”
秋步辰在旁边点头,同时也加了一句:“像以前那样就好!”
一想到鞭炮齐鸣的夜晚,破锣声声入耳,瑾瑜的嘴角就抽了起来,清睨了二人半天才轻轻地吐出两字,“住吧!”
得了清的答复后,两人反倒心里没底了,若是清气的暴跳如雷、或者是推三阻四,他们会觉的清是拿他们没办法,但清越是这样淡定,他们越觉的心虚,总好像清设了什么局在等他俩跳。
但是清都同意,他们若是不敢住进来就显得他们胆小了,一咬牙,住进来吧,反正有妹妹在谁也不敢拿他们怎样。
清甚至还很体贴地为两人安排的婢女侍候,完全是当成贵客啊,让两人对清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虽说见自小疼爱到大的妹妹就这么被别人拐走了,他俩心里有那么点点的酸,却也不得不承认清是最适合妹妹的,也是最疼妹妹的,一般男人能做到像他这样对喜欢的女人不说没有,却肯定不多。
清从来就没理过外界那些说他怕老婆,不像男人的话,甚至是说小妹配不上他的话,还是一心一意地对着小妹。
他们也暗地里教训过那些敢『乱』嚼舌根的人,毕竟妹妹是自己的,清越疼她,他们越放心,虽说心里还是酸,却又不想清受那些话的影响对妹妹的疼惜少一点点,多么矛盾的心理啊。
明知道清待小妹是真心,他们对清的评价也很高,更是真心地把他当成一家人,可他们就是忍不住想和他唱反调,想看看他被气的发飙的样子。
似乎难为难为他就会在心理上找到一些平衡……想把珍宝似的小妹拐走,也是要付出代价滴!
第5卷 201 前车之鉴
问清为何同意他们住下来,清无奈地耸肩,“不住下来怎么办?难道真要他们晚上在房顶上演猴戏?”
瑾瑜一想他们那样子还真像是演猴戏啊,可是,就算住下来了,他们会让人安心?尤其是当清住在她这里的时候,两世为人,她也是成年人了,也是有正常地需要滴,而且两人注定是要成亲的,就算先住在一起她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啊。
这样一想就冲动地想过去把两人赶走。
见瑾瑜担忧着,清笑的很贼,“放心吧,晚上他们会睡的很沉、很沉,保证不会闹人。”
瑾瑜就开始为两个哥哥祈祷了,虽说清很少整人,但整起人来势必要你苦不堪言。
果然,没过多久,瑾瑜就听下人来报,说是秋家兄弟不知吃坏了什么一趟一趟地往茅厕跑,这来来回回折腾不下十几趟了,问是否要请医生。
清一摆手,“不必,他二人都是习武之人。”
瑾瑜闹不明白坏肚子和习武之人有何相干,却知道和清一定脱不开关系,清只是笑的更贼了,“只是让人在他们喝的茶水里加了些东西罢了,再折腾半个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果然,那兄弟俩又在茅厕与住处奔波了半个时辰左右,同时消停了,只是那快要虚脱的身子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爬上别人家房顶了。
这一晚,王府很安宁。
第二天近午,当三哥又带着宜暖来混饭时,见到王府上下从总管到守大门的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很是奇怪,难道这么欢迎他们?
当听到下人遮遮掩掩地将秋家兄弟还卧床虚弱着时,三哥也开始反省他的过往,劣迹斑斑的他若是有一天遭遇什么会不会也让这些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