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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云点头,她最佩服瑾瑜的除了斗情敌的手段,还有就是她自强的生意本事。
“所以嘛……”瑾瑜向四下看看,“这男人若是真喜欢了就去追,追不上就绑来,绑在身边老虎凳、辣椒水、滴蜡油,皮鞭子沾水一天打八遍,我就不信还有不服的。”
想像着蓝浅被巫云折磨的不成人样,瑾瑜邪恶地笑了。
巫云就向瑾瑜请教了什么是老虎凳,何为辣椒水,滴蜡油是怎样的,还有那皮鞭子沾水有何妙用。
瑾瑜不厌其烦地为她讲了一遍,甚至连满清十大酷刑都给她讲了一遍,听的巫云一愣一愣的,最后幽幽道:“他那样的好人……我下不去手!”
好人~好人~啊啊啊~瑾瑜觉得应该拨正巫云的是非观念,蓝浅也算是好人吗?果然巫云的脑子构造不同于别人。
之后,一个在想心上的他,一个在想如何拨『乱』反正,两人就沉默了。
清回来时天已黑了,望着他身后鼓着腮帮子,假装气呼呼的非空,原来他消失一天是在哄这位大师啊。
自从上次救回巫云后,非空大师对于最后她没有成功救她回来的事很是自责了一番,虽说他跳到海里之后又从之前劈开的破洞钻进去准备侍机救人,只是无奈那个洞的进水速度太快,没多久船舱就满了,非空只能打开舱门出去,准备重新找个房间,只是那舱里的水越来越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到时洞不但会被堵上,他还会暴『露』了行踪。
左右救人困难,非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底部的十几个舱各劈出一个洞,这样的进水速度就不是人力可以补救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非空见救人无望,只好偷了一件落丹水鬼服,套在身上后混进水鬼队里向大齐的船只靠近,结果一不小心被大齐的网给兜住了,他的一世英明啊,就这样尽毁。
本来是为了血果毁也就毁了,反正他也从没在乎过什么英明的,可谁知,回到天水城之后,看到瑾瑜那种的一片的红通通果实后,非空捶胸顿足,他竟然被金鱼儿给耍了,这哪里是什么血果嘛,根本就是吃起来很好吃的不知名果子,瑾瑜叫它们西红柿。
质问瑾瑜为何骗他,瑾瑜眨着懵懂的大眼道:“师傅说这是血果吗?我可从未那样说过。”
自觉理亏,一怒之下,非空就趁别人没注意时,卷了一袋子的西红柿走人,连枝上那些微红了尖尖的都没放过。
想起往事,瑾瑜扬扬眉,“这位大师好生面善,与当初偷我家西红柿的贼有几分相似。”
非空假装没听到,从清的身旁走过,“乖徒儿,为师困了。”
清就让人去为师傅准备房间,非空却不依了,“难道给为师准备房间这等小事还要假手于人?”
望了一眼很无所谓的瑾瑜,清只好带着非空去歇息,又是收拾房间,又是准备被褥,虽说王府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可是非空愣是能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来让清头疼,直到将非空打理满意了,已是月上中天了。
浅浅的一变月牙挂在树梢之上,很是可爱,瑾瑜坐在窗前托腮而望,那边还传来非空各种各样的抱怨,又是床硬了,又是菜凉了。
瑾瑜哭笑不得,若是王府的床硬了,他之前在玄济寺的床就算是铁板了。
还有那凉的菜,还不是他要求的凉拌菜嘛?难道他是想是在锅里煮过的凉拌菜?
等非空终于放过清时,清被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懒懒地趴在床上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瑾瑜爬到他身边,拨弄着他的发尾,清哼哼着说了一个字:“累!”
瑾瑜一巴掌拍他脑后,她又没做什么,怎么就累到他了?想到白天时裴若依来说的话,还要想个方法和清说,即不能暴『露』了裴若依是秋娘的事,更不能说裴若依是皇后的人,还要他有所防备。
瑾瑜琢磨一天了,这时就说道:“清清,你说皇后为何还没有行动?”
清眼睛都没睁,“或许是在等机会吧。”
“机会?你说她会不会在暖暖的婚礼上发难?”瑾瑜眼前一亮,三哥和宜暖成亲不正是个好机会吗?她正愁怎么让清把话题往那上面引呢。
清哼哼道:“有这个可能,不过……”
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清也不哼哼了,睁开眼时满是兴奋的光,“金鱼,若是皇后在三哥成亲时发难,三哥不是也拜不成堂了?”
瑾瑜无力,这都是什么兄弟啊,之前三哥因为两次成亲都没拜上堂的事不只一次地嘲笑过清,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
清不期待瑾瑜的回答,因为他兴奋的满脑子都是如何嘲笑三哥,瑾瑜想了想,如果她这个时候和清说起皇后要动手的事,他会不会还要推波助澜?
想想还是算了,明日进宫和太后说一下比较靠谱。
第二日一早瑾瑜就进了宫,给太后带了许多红透的西红柿以及西红柿制作的美食,太后吃的高兴,问起宝儿这几日可乖,瑾瑜就一一说了宝儿这几日又学会了翻身,会跟着大人发出呀呀的声音,听的太后都要笑成弥勒了。
瑾瑜趁这个机会就提到裴若依的告警,只是没提裴若依,只说她和清都觉得皇后会在三哥与宜暖成亲之时发难,太后也觉得有道理,知会了皇上后,暗中开始布局。
一道道看不见的网在编织,只要裴家有任何的异动,大网一旦收紧,裴家将再无翻身的机会。
瑾瑜甚至在想此时若是裴家肯收手该有有好?只是她是不会站到裴家那边的,裴家败了,她还可以选择是继续过着奢华的生活,还是远离是非与清携手归隐。
若是裴家胜了,她的下场只有死~孰轻孰重她分得清,这最后时刻挺过了便是海阔天空,挺不过就是万劫不复。
第6卷 270 决战前夕
四月初二,在很多人紧锣密鼓的备战中终于来了。
穿了一身红嫁衣的宜暖一直绞着一方红帕子,众人都当她是紧张,只有瑾瑜偷偷看了她的脸『色』才发现,那张小脸都恨的扭成一团了。
也是,之前瑾瑜被劫都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发生的,偏偏宜暖知道有人要来破坏她的婚礼却又要装做不知道,也就难怪她恨了,没直接去把裴家人杀了泄恨都是她脾气好。
裴若依按原定计划在众女眷之中穿来穿去,不时和皇后派来的人接下头,不过,在她接过头之后,那些人都会消失那么一段时间,之后再带着眼中的深深恐惧及看似平静的表情回去向皇后回话。
皇后没有在皇宫,而是偷偷遛回了裴府。
这个时候的皇宫对于她来说是危险的,万一父兄起事时皇上和太后先向她下手呢?那时无论如何父兄都不会罢手,已经牺牲掉一个女儿,她又算得了什么?
而她坐镇裴府还可以用自身的行动表明立场,父兄大胜之后她也可以邀功。
如今的皇后已是孤注一掷了,不然也不会同意家人谋反,她对皇上原有的一丝情意也化成了恨,进宫多年皇上也没对她用过什么心,之前也只能说还好还好,即使身边美妃环绕也还是还好还好,可自从雪妃进宫后,这还好还好都半分不剩。
虽然知道他从未对自己用过什么心,当初让她做皇后也是为了笼络她的娘家,可明白是一回事,理解又是一回事。
她也曾经为了让皇上对她上心而劝阻过父兄们的谋反之举,周旋于亲人与爱人之间两头努力着,最后却只能两头失望。
权衡过后,皇上这边怕是今生对她也就这个样了,而且每当看到雪妃那小狐狸精的笑脸她就恨,她要雪妃不得好死,于是,她同意了父兄的谋反,她不但要雪妃付出代价,她更要连子渊也付出代价。
父兄答应她就算将连子渊抓了也不会杀掉,都交给她来处置,她要慢慢地折磨他、也折磨他心上的她,让两人生不如死。
她就不信到了那个时候,连子渊还能拿命来护着雪妃,她就是想看雪妃失望过后绝望的脸,然后再把她送到别个男人的怀里,你不是雪妃吗?冰清玉洁,那么我就是要让你这堆雪变的肮脏,到那时,她就不信以连子渊的心『性』,会再看一个被玷污的女人。
做不了皇帝又怎样?爹爹答应过她,只要裴家夺了江山,她就是公主,到时再封连子渊做驸马,虽不及帝后尊贵,至少那时的她要压制他一头,然后再慢慢的、慢慢的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皇后恶狠狠地咬着牙,她也曾如花美貌,她也曾惊艳天下,到头来却落了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下场,其实仔细想想,她也没真正享过什么皇恩。
即使是初入宫时风光无限,连子渊看她时也多是眉头紧锁,初时,她只当皇上少年老成,直到当她看到他在雪妃面前尽情肆意才明白,那是对她的不满。
她明白他是厌弃自己骄纵任意,待人不够宽厚,好吧,她改!可到了最后,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装出来的虚假。
于是,她顶着一张伪善的面具宽以待人;他噙着嘲讽的笑容冷眼旁观。
终于,她忍无可忍了!帝后之战无可挽回。
林雨曼立在皇后的身后,即使爹娘的苦苦哀求也不能让她坚定的心有丝毫改变,在她眼中皇后是可怜的,被夺了爱人的女人都是可怜的,所以她也是可怜的。
她爱荣王,原本只是倾慕,这本无可厚非,天下的女人又有几个不倾慕荣王?
顶着尊贵的身份出生,能文能武,待人多半也是亲和的,这样的人本就吸引人,何况他还长着一张好看的相貌,说不出哪里好,可就是那样耐看,越看越让人心痒难耐。
自那日在京城茶楼上见过他居高临下的冷眼,她的一颗心就彻底沦陷了,他越是不看她,她越觉得他的与从不同,还有他护着女人时的气魄,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思慕。
皇后的手在抖,林雨曼的心在抖,只要过了今日,皇后答应她把荣王送给她当礼物,她会好好疼荣王,那个一直天一样高不可攀的男子就要是她的了,她的要求不高,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了。
对了,据说他家里那位琴棋书画样样不会,这样最好,她可以日日与荣王品茗论诗,陪他下棋作画,只要他愿意看,她还可以翩翩起舞,定会让他体会到别样的情趣,相信出身高贵的他定是喜欢这些的,只是碍于那位才压抑着。
两个人各怀心事,当派出去的人回报说一切就绪,裴若依那边已是下毒得手,只等交锋时就会体现出来。
皇后很满意,裴若依是她进宫前父亲认的义女,其实不过一枚当成杀手的棋子罢了,这样的义女父亲还有很多,分布在大齐的各处,那忘川阁的顾月婉不也是一个?『迷』的荣王团团转,唯一一个令荣王和秋家女儿失和的女人,果然有些本事,对了,一定不能被她知道当年抄家灭门的真相,不然这颗棋子随时会变成炸伤自己人的炸弹。
至于林雨曼这个女人嘛,皇后挂着笑的脸转向她,林雨曼马上恭敬地垂下头,却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得『色』。
哼,蠢女人,裴家人可能留下荣王的命吗?到那时皇室的宗亲都是要赶尽杀绝的,皇上嘛,留下来还可以落下大度的美名,那些王爷们留着等他们谋反吗?
不过,皇后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