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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清从外面走进来,一见屋子里有女客,就想退出去,被裴雅茹一声表哥给喊住。
清盯着裴雅茹看了半天,还在想他有这么个表妹吗?看来看去才迟疑地问道:“雅茹表妹?”
裴雅茹的嘴又扁了扁,一副悲从中来的委屈,“大半年不见,表哥竟然连表妹都不认得了。”
清指着裴雅茹肿的老高的眼,讪讪地道:“你这眼睛肿的像蟾蜍似的,我认得出才有鬼。”
第6卷 260 他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
瑾瑜翻白眼,得,闯祸了。
她是知道清有时会说话不经大脑,可那也是暗恋过你的表妹啊,你丫的就不能形容的含蓄一点?
果然,裴雅茹‘哇’地一声又哭了,嘴里念念叨叨地抗议:“这还不如金鱼呢,你咋不说我眼睛肿的像金鱼?”
清虽说对皇后一家都没什么好印象,可是把女人惹哭了他是会手足无措。急急地看了瑾瑜一眼,最近瑾瑜的脾气越来越怪,他是多说多错,不说还错,如今他是怕的紧啊,“这个不好『乱』说,金鱼又不会哭成你这样,再说你们哪里像了?”
裴雅茹哭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哭的莫名其妙,想到今日来的目的,只能尽量止住哭声,可还是一抽一抽地。
清见她不哭了才松口气,扶着金鱼往里面的卧房走,边走边说:“你就是个爱管闲事的命,这眼看着就要生了,还管那些闲事做甚?母后不也要你多休息了,怎么就为些不相干的事『操』心?若是被母后知晓了还不知要怎么念叨。”
瑾瑜本来还想听听裴雅茹有什么难心事哭成这样,听清这样说的意思好像很清楚似的,而且不想她参与进去,也就顺着清的意思进了卧房。
裴雅茹站了一会儿,原本还抱着等清出来让他去皇上那里求求情,可是左等清不出来,右等清也不出来,就是把她晾在这里了。
裴雅茹把下唇都要咬出血了,恨的就想一走了知,可是想到就这样走了真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以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最后绝望地明白清是不会出来见她了。
也许他之前的那些是说给瑾瑜听的,但话里的意思则是在告诉她自己的立场。
裴雅茹绝望,但她又不甘心,最后心一横,推开里间卧室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清和瑾瑜都没想到她会这般不知礼数地闯进来,也就没有避忌,裴雅茹进来时,瑾瑜正站在床前,清弯着腰面带笑容地把耳朵贴在瑾瑜的肚子上,听宝宝在她肚子里的声音,有时宝宝伸伸小手、动动小脚都会让清幸福地一惊一乍的。
裴雅茹‘咣’地一声把门推开冲进来时就看到这副幸福美满的画面,大大地刺激到她要崩溃的神经了,但心里最后一点希望火苗仍是不肯熄灭,跑到清的面前‘扑通’就跪了下去,“表哥,表哥,求求你……”
清眉峰一挑,“表妹,你求我也没用,这事……我帮不上。”
瑾瑜也没想到裴雅茹会这么就闯进来,本来还想等着她走后再问清发生何事,如今被她这么一求,又见清面『色』不好,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事,也就杵在一旁没说话。
裴雅茹又求了一会儿,见清的眼中全无半点同情,她的心就冷了,最后一丝希望就落到了瑾瑜的身上,爬了几步到瑾瑜面前,抱住她的大腿道:“表嫂,求求你劝劝表哥,救救我吧!不然我真没法活了。”
瑾瑜对发生了什么是一无所知,就去看清,清微微摇头,瑾瑜就知道他是不让自己帮裴雅茹,虽然之前裴雅茹对自己多有得罪,瑾瑜也是个记仇的人,但是看到她哭的要死要活的,还是觉得可怜,但清都表示了不能帮,她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前提下自然也不会『乱』给自己揽事。
伸手扶了裴雅茹起来,“裴小姐,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何事,但他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不如你回去求求皇后吧,毕竟她是你的亲姐姐,或许她会愿意帮你。”
裴雅茹一听‘亲姐姐’三个字,更是气的咬牙,“亲姐姐?她哪里会愿意帮我?为了她自己她是最巴不得把我嫁给那个老不死的的。”
“啊?这个我们真帮不上!”瑾瑜这才听明白她怎么会哭的那么惨了,原来是要『逼』着她嫁给一个老不死的啊,可这事清又怎么帮得上呢?难道还能在她成亲时也学蓝浅去抢亲不成?
首先,她就不会同意!同情是同情,但不能失了理智。
不过,她多少就算明白裴雅茹为何来求清了,目前来说,清在大齐也算得上说一不二的人物了,如果他开口说让裴雅茹进荣王府,就算是皇后想要让她的妹妹嫁给什么老不死的换取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也得考虑一下了。
英俊帅气、年轻有为的清和她口中所说的老不死的比起来,自然是清的魅力要大了,再说裴雅茹原本就对清虎视眈眈的。
可是,清绝对不会这样做,瑾瑜也绝对不会同意他这么做,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容不得别人『插』足的,她还没好心到为了救人给自己找这位一个来填堵的,何况她原本就不是什么『乱』好心的人。
裴雅茹恨不得咬碎一口的牙,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清表哥才会看都不看她一眼,如果没有这个女人,清表哥就算对她没什么感情,也会让她进府的,当初太后也是有这个心,她不强求清表哥会爱上她,她只想成为清表哥的女人,想要常常看得到清表哥,可就这样一个卑微的愿望最终也不能实现。
在她看来清表哥不肯让她进荣王府,就算到了后来,她宁愿以侧妃的身份进府都不肯,完全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
她长得不如自己美,又善妒、还坏心肠,可为何清表哥就是喜欢她呢?不但断了她进府的念想,连太后那边的态度也是大转变,她不甘心啊。
所以,她恨的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才使得自己如今要嫁给那个老不死的,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裴雅茹把眼泪一抹,朝瑾瑜冷笑道:“敬你叫你一声表嫂,你要知道你这荣王妃的身份也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难道就坐的那么安心吗?每晚睡不着的时候你就不会拍拍良心问问自己心安理得吗?”
裴雅茹的原意是指她抢了自己荣王妃的位置,可听在瑾瑜的心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她这个荣王妃的身份还真是从秋娘那里抢来的,虽然这些都是造化弄人,怪不得她,可是每当想起秋娘,她还是会从心里往外地不舒服。
第6卷 261 要生了
原本清和秋娘是一对,历经了那么多的折磨终于要在一起了,结果她却来了。
虽然,她不会把清让出去的,可心里的结放着不理不代表不存在,即使如今秋娘的来信中都会强调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幸福,但瑾瑜的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和不爱的人在一起真会幸福吗?还不是认了命罢了。
以至于她根本就没去想过这件事是裴雅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事。
清见裴雅茹说的话有些不像话,脸『色』就更难看,又见瑾瑜一副失魂落魄、有感而伤的模样,怕她那产前爱胡思『乱』想的『性』子又发作,就想把裴雅茹赶走,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他和裴雅茹虽然挂着表兄妹的名,却半分血亲关系都没有,面对这样一个对他不肯死心的女人,他还真伸不出手,只能狠狠地瞪着裴雅茹,走到瑾瑜身前将她护住,裴雅茹有些狰狞的面容,他看着不是好事,不得不防。
“在本王心中,荣王妃之位非金鱼莫属,若是裴小姐有何不满只管向本王来说,只是今日裴小姐的话说的多了,怕是累的胡言『乱』语,还是回府歇息去吧,再过几日裴小姐大婚之时,荣王府定会送上一份厚礼。”
瑾瑜本来也不是个好纠结的人,只因孕期心绪本就不宁,爱胡思『乱』想些,听了清那句‘荣王妃之位非金鱼莫属’她又甜在心上,从来清也没叫过她秋娘,似乎在他的心里早就把金鱼和秋娘分成两个人,一个是初恋,一个是爱人。
之前清就算对裴雅茹冷淡,倒也没像今日这般冷的让她寒心,抓住清的胳膊,怔怔地盯着清的脸看,以往让她魂牵梦萦的脸竟是如此的无情,他的情、他的爱,只给了一个人,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何还会心中难过呢?
“表哥,你看不到雅茹的心吗,从小雅茹的心里就只有表哥一人,难道就算雅茹愿意为妾也不行吗?”
“不行!”清断然一甩袖子,将她的手甩开,“裴小姐乃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请注意言行,时候不早了,本王便不送了。”
裴雅茹眼泪‘啪嗒啪嗒’地又往下落,绝望的整个大脑都被掏空似的,看了会儿清,又看了会瑾瑜,总觉的若不是她的出现,自己总还会有些希望,这样一想又觉得如果没有了瑾瑜清或许会多看她一眼。
心下发狠,突然用力朝清身后的瑾瑜撞去,清见她脸上表情瞬息多变,时而绝望、时而狠辣,便留了心,此时见她想要对瑾瑜不利,凭他的身手自然是不会让她如愿,抬手就将她挡住,“裴小姐请回吧。”
言中的威胁之意很浓,即使瑾瑜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是被他语气中的冰冷冻到,何况被他那样盯着的裴雅茹。
裴雅茹此时已把满腔的爱意化为恨,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抓着清的手狠狠咬下去。
清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女人咬的一天,痛叫一声就把裴雅茹给推开。瑾瑜见清被咬心疼的什么似的,这个裴雅茹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在清的手上留记号,她都没做过呢。
裴雅茹已经疯了似的,被推开又扑上来,这次的目标竟是心疼地为清吹伤口的瑾瑜,清眼角余光瞥到裴雅茹又扑上来,就很烦躁,他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为何她就是不肯罢手呢?
已经让她咬了一口,她还想怎样?一抓一甩,裴雅茹又被甩到一边的地上。
瑾瑜无奈地盯着裴雅茹扭曲的脸,“裴小姐,你到底是看上荣王哪里?我让他改还不成吗?只求你放过我们吧!”
裴雅茹也知道伤不了瑾瑜什么,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反正在清的心里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何苦还要在乎那点形象呢?
瑾瑜『揉』着太阳『穴』,这裴雅茹真是……让人无语。
清就想让人把她扔出去,被瑾瑜拦下,虽说皇后一族是有些嚣张,裴雅茹也有些可恶,但好歹也是个大姑娘家家的,这种形象被扔出荣王府用了不半天就得在京城里传开,那些三角的、四角的,有形的、没影的,各种各样的传闻就得闹开了锅,她和清是不在乎那些传言的,可裴雅茹呢?将来还怎么见人?
瑾瑜想蹲到裴雅茹身边,可这肚子实在是太大了蹲不下去,只好尽量将身子弯下,“裴小姐,你我都是女人,我自然是懂你的心,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感情之事又岂是强求得来的?就算真让你进了荣王府,清也不会对你多看一眼,这又与那墙边的杂草,池里的荷花有何差异?每日就算被你见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与其相见无缘,不如彼此留些怀念。”
裴雅茹愣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虽觉的瑾瑜的话有些道理,可就是放不下。
瑾瑜被她这一场闹的实在是有些乏了,起身时就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