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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云饿的直扁嘴,可人家都说了不可以擅自出去,她做为人质的自觉还是有的,可总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巫云朝侍卫之一笑道:“这位大哥,我是饿了,既然不能出去,你可不可以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侍卫被这声大哥叫的差点丢了魂,巫云的好看啊,他哪舍得拒绝?飘着就去给巫云找吃的去了。
巫云就和剩下的那个侍卫套起近乎,虽说是两个侍卫,可也有丑有俊,那个丑的被她打发去觅食了,留下个俊的陪她聊天也不错。
那侍卫也被巫云侃的直晕,搭个话也脸红红的,巫云越说越起劲,到最后就差勾肩搭背了,两人好一个相见恨晚啊。
等那去觅食的侍卫回来时,就看到并排坐在采薇宫门槛上侃大山的巫云和侍卫,忍不住就酸了起来。
把装饭食的托盘递给巫云手上,虽说只是简单的两菜一汤外加两碗白米饭,巫云吃的也很满足,味道比起许一刀的手艺差的太远了,可她饿了啊,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巫云就坐在门槛上打饱嗝,两个侍卫就站在门两旁互相瞪眼睛,剑拔弩张的样子。
蓝浅坐着肩舆路过采薇宫时就看到这副场面,只是那坐在门槛上的是哪宫的妃子?他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他真的女人多到他都记不得了?
可就算他真那么风流,像这么美的特别的女人他也应该有些印象啊。
第5卷 240 扰人睡眠
巫云吃饱后把托盘往之前那个侍卫手上一放,甜甜地笑道:“谢谢大哥,我吃的很饱,回去睡觉了!”
说完,转身进了采薇宫,留下两个望着她背影痴痴呆呆的侍卫。
蓝浅这才想到采薇宫里好像真住着一个,可是……会是她吗?如果真是她,倒是有些意思,难道大齐的女子都是这般有趣吗?
蓝浅没跟着进去,他腿上的伤还不太便利,就算有心做些什么也是无力,不过,用不了几日,他的伤会好的,到时会更有趣的。
几个跑出去品评巫云的宫女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回来,一见屋子除了三大桶从黑到清的洗澡水就剩下地上又脏又臭的衣服,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顿时就有些发傻,这个乞婆子是抓来的『奸』细,如果跑了她们可担当不起。
正吓的六神无主时就看到从宫门那边晃回来的巫云,虽说发型很怪配上她精美的五官倒显得与众不同了,只是那张本来应该是化的很完美的小嘴却吃的油乎乎的,刚开始没认出来,但是看了她身上的宫装后都知道她的身份了,真想不到脏成那样的乞丐一收拾好也是那么美。
虽然身份是『奸』细,但是被皇上关在采薇宫就算是『奸』细也是美女『奸』细,谁知道将来会怎样?都要巴结啊。
一改之前的不屑,一个个都跟过来献媚,巫云吃得饱了就想睡觉,宫女们就主动去收拾床榻,弄冰、打扇,巫云睡的又香又甜,醒来时已经是晚上,饭菜也早就准备好了,比起中午吃的那顿,这顿饭可说是即精致又美味,只是比起许一刀的手艺还是差了很多。
白天睡多了,巫云晚上就睡不着,想学学秋有兄弟到房上高歌一曲、给敌人添添『乱』,可是轻功不行上去还得搬梯子,这样就没了秋家兄弟上房时的那种飘逸,而且她也怕掉下来,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睡不着觉就闹的慌,她也没有阶下囚的自觉,就让宫女们排成一排表演给她看,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翻跟斗的,巫云看到最后也没觉出什么意思,就让人却取了两只破铜盆,好在瑾瑜之前的准备也齐全,没多大功夫就都拿来了,巫云就在院子里敲了起来,还让身边的宫女也跟着敲,宫女本来不敢,可巫云气势『逼』人,没办法也只能跟着她敲,边敲巫云还要引吭高歌一曲。
夜半三更的,敲破铜盆的声音传出很远,巫云跑调的歌声也传出很远,一直传到蓝浅的寝宫里。
原本两座宫殿就离的近,又是夜半寂静之时,蓝浅让人将凉榻摆在院中乘凉,满心都是酸意,他都做了这么多,瑾瑜还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让他有些落寞的伤,虽说不至于犯上什么相思病,肯定也是不好受了。
正想着要不要去传哪个妃子过来安慰一下,就的到‘当当当’破锣似的响成一片,又是一阵比这破锣似的声音更让人难忍受的歌声。
辩了辩方向,蓝浅哭笑不得,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在扰人清梦。
反正也是睡不着,干脆过去看看吧,让她这么闹下去,他的那些美人们明天可是都要顶着黑眼圈了。
让人抬了肩舆来到采薇宫,里面的歌声已经没了,只剩下破锣似的声音依旧,估计是喊累了吧。
蓝浅没让人通报,直接就坐着肩舆进去,里面的宫女们在敲着铜盆,巫云坐在一旁的椅子里吃冰块,虽然没有冰激凌好吃,倒也能对付着解暑。
见蓝浅来了,宫女们都吓的不敢动了,之前她们就想过会不会把皇上的美梦给扰了,可又不敢不听,再说就算她们不听,巫云也会自己上阵,如今一看皇上来了,又是看不出情绪地沉着脸,她们都怕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蓝浅对这些胆小的宫女看都没看一眼,目光就落在完全像没看到他来似的巫云身上,“见了朕为何不跪?”
巫云把冰块在嘴里咬的‘咯咯’响,半天才咽下去,“你是落丹的皇帝,又不是我大齐的皇帝,我为何要跪你?”
蓝浅也没在意,让人将肩舆放下,一瘸一瘸地走向巫云,“你是大齐的『奸』细,让朕想想要怎么罚你好呢?”
说完,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巫云,在他看来,正常的女子都会不好意思,只有像瑾瑜那样的才会瞪回来,不知道巫云会是哪种呢?
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巫云不但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瞪回来,而是用和他差不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他,最后落在他的腿上,略有遗憾地摇头。
“为何摇头?”蓝浅很有些疑『惑』地问。
巫云叹口气,“你的腿都这样了,若是将来不好怪可惜的。”
蓝浅正想说自己的腿不碍事,就听巫云继续说:“你后宫那些小美人得有多寂寞。”
蓝浅略一回味就明白她话里所指,这是对他能力的怀疑啊,见惯了落丹国的羞涩小佳人,他对这种大齐式的美人真是爱恨交织,一个瑾瑜这样,再来个『奸』细也这样,难道大齐国的女人都这么大方?他哪里知道就这么两个奇葩都被他遇上了。
瑾瑜是骨子里还带着现代人的思想,偶尔会忘了这个时代女人该有的羞涩,巫云则是本来就泼辣,现在更是因为被抓了气还不太顺。
蓝浅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就算朕的腿好不了,也轮不到你担心。”
巫云无所谓地耸耸肩,一指自己桌上的点心、酒水,“来也来了,不如喝一杯吧,反正也是无心睡眠。”
蓝浅原本有些困,但被巫云一说还真想喝两口。
反正这酒这菜都是自己人做的,也不怕被下毒,蓝浅就大方地坐下来与巫云对饮起来。
“你叫乌云?天上的乌云?”蓝浅在知道巫云名字之后有些好奇。
巫云装出一副凶巴巴、恶狠狠的样子,“是巫女的巫,怕不怕?”
蓝浅被她那凶悍又可爱的模样逗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就多喝了两杯,等发现情况不对时,脑中已经晕乎乎的了,他心下骇然,怕是被下了毒,“这是何酒?朕竟有些晕了。”
第5卷 241 关进柴房
巫云得意地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让人用十几种酒兑的,主子说这样的酒喝了最易醉人。”
“为何想要喝醉呢?”蓝浅不动声『色』,桌下的手却已经戒备起来,如果巫云敢对他不利,他只需一掌就能要了她的命。
巫云却颇为幽怨地瞧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抓了回不了家,想家想弟弟了呗。”
蓝浅哑然失笑,看来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只是你这酒量却很好,朕已经有些晕了,你为何还不醉?”
巫云鄙视地瞧了他一眼,“本姑娘酒量好,不然也不必配这种酒来买醉了。”
其实她是想说:本姑娘服了解酒『药』,而且她让人兑这种酒的目的就是把蓝浅灌醉,若是她先醉了还有什么意思啊,而且你以为你喝的酒就真是因为勾兑的原因容易醉人?那可是被本姑娘下过『药』的。
蓝浅的大脑越来越沉,对巫云的话已经分析无力,起身想让人扶他寝宫,可一站起来就向前扑倒,被巫云一把扶住,“皇上,你醉了!”
蓝浅摇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眼前的巫云还是一个变俩、两个变仨,最后直接就模糊不清了。
巫云赶紧指挥着宫女们帮着把蓝浅扶进寝宫,那些跟着蓝浅同来的太监本来是不放心蓝浅被这个大齐『奸』细带走,正想上来拦阻,就听到蓝浅靠在巫云身上坏笑道:“你将朕灌醉,就要承起灌醉朕的后果。”
巫云咯咯咯地笑了一阵,“皇上醉了会有何后果?”
蓝浅又是一阵坏笑,扶在巫云腰上的手不老实了起来,众太监止步,还是不要去讨皇上的厌好了。
蓝浅就被巫云扶进了寝宫,放到了床上。
蓝浅眯着眼,周身散发着懒懒的风情,妖孽到了极点,巫云吞了吞口水,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他那张看了会心跳跳、脸红红的脸上,心里直叫娘,对着这样一张妖孽的脸她都快把持不住地想要扑上去了。
不行,淡定淡定,她是有计划的,不可以自『乱』阵脚,她要抵受得住诱『惑』,她要逃出去,在明知道被救成渺茫的情况下,她只能自救。
她最拿得出手的只有毒,她不想死,所以能用的毒很有限,即不能伤到蓝浅,又要达到放她出去的目的,考虑过之后,目前身上只有一种要放到洗澡水里用的毒合适,此毒名唤炼奴,只要在放了毒『药』以及施毒人一滴血的水里泡上一刻钟就会将毒效侵入到身体里,之后中毒之人就会视施毒之人为主,说一不二。
虽说乍听起来很神奇,可毒效只有一天时间,希望一天时间够她控制蓝浅逃出去吧,最好再让这个笨的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的皇上做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先传下话,让宫女去打洗澡水,她则是艰难地给蓝浅脱衣服,对着一个绝『色』妖孽能够不胡思『乱』想也是很考验人心的,她开始佩服起主子了。
虽说不能对蓝浅动心,倒不影响她小小地欣赏一下,一边解着蓝浅的衣服,一边流口水,顺便『摸』上两把,骨滑的肌肤很有弹『性』,『摸』起来的手感不错,直到宫女来报说洗澡水打好了,巫云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和不老实的手,准备让人把被自己脱的还剩一条底裤的蓝浅抬到水里。
结果,还没等她起身,就被一股大力拉回床上,直接扑到蓝浅的身上,挣扎起身就迎上蓝浅邪恶的笑脸,“朕记得荣王府有一位使毒很好的毒师,就是你吧?”
巫云抽着脸望天,不用想了,人家皇上根本就没被她给灌醉,她还异想天开地想把人家皇上炼成奴,『药』就在她的手里攥着,想抵赖都没机会了。
见炼奴『药』粉被蓝浅搜出去了,巫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