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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忙就忙到了十五的下午,祭典过先人的蓝浅刚一回宫就被瑾瑜打发的宫女过来追问何时可以让她出宫奠拜荣王?
蓝浅本想说等明日吧,瑾瑜派来的宫女又说:“今日是十五奠拜最佳,若是错过了就要等好久,希望皇上成全。”
蓝浅一听,她的意思是说今日奠拜不成她就会等很久才奠拜?那样不就是有借口拖延封妃的日子?
蓝浅自然不会愿意给她这个借口,所以就算已经很累了,还是当即下令带瑾瑜出宫奠拜荣王,只是将地点给改成了河边,都城的内河。
瑾瑜没计较这个,反正只要是十五晚上能出去就好。
为此瑾瑜还真好好地准备了一番,各种易存放的糕点做了不少,还有那些水果也一样样挑好的装了好几篮,让宫女们都提着,晚上时跟着蓝浅及皇后还有几个得宠的妃子一行人出了宫。
蓝浅见她准备了这么充足,多少有些吃醋,可是一想自己跟个死人吃醋又觉得好没出息,只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心里甚至在想,若是自己有这么一天她会不会也会这样祭奠一下呢?
想完后又觉得自己怎么可以想这么不吉利的事?暗骂自己这些日子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似的,这种幻得幻失的心情真要不得。
正在这时,瑾瑜突然‘哎呀’一声,“忘了准备豆腐,荣王最爱吃我的豆腐了。”
说完,瑾瑜自己先寒了下,好在这里的人还不能理解吃豆腐的真谛。
蓝浅的意思是,反正人都死了,少吃一块豆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可瑾瑜立马红了眼圈,“你杀了我的荣王,我不同你计较了,可就一块豆腐都不行吗?”
蓝浅被她那‘你是坏人’的表情看的很无语,也有那么点生气,可也知这不是『逼』迫的时候,无奈地点头,想让人去豆腐坊买豆腐回来,可去的人没多大工夫回来了,说是豆腐坊的人都去奠拜先人了,店里就剩个看门的,没豆腐!
瑾瑜又是一阵伤心难过,还用那种眼神盯着蓝浅看,蓝浅头有些疼,旁边跟出来玩的华妃就在蓝浅耳边说:“皇上,她不是会做豆腐嘛,既然豆腐坊里没人,让她自己去做好了,也用不了多少时候,若真是因一块豆腐让封妃之事出了变故如何是好?”
蓝浅听华妃这么一说,又看瑾瑜摆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还真怕她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出来,也就顺着华妃的话点了头。
瑾瑜眼中的悲伤并没有他的旨意而收起,反而多了些怀念的意味,蓝浅甚至有了些内疚,如果他没把她劫来、没有害荣王落海,她是不是还会像从前见的那样灵动?就算是发脾气也是神采飞扬的。
众人来到豆腐坊,守门的人听了他们的来意,瑾瑜又表示了自己是荣王妃的身份,让蓝浅小小地又醋了一把。
那守门的人最后点头道:“既然是荣王妃,自然是可以进去做豆腐,只是这些人……”
一指蓝浅他们,“他们不是能进豆腐坊的人,更不能接触做豆腐的工序。”
瑾瑜回头有些为难地看蓝浅,蓝浅自然是不同意她独自一人走进大齐人开的豆腐坊,谁知道这些大齐人是什么身份?万一是大齐的『奸』细怎么办?当初同意他们来开豆腐坊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些爱吃豆腐的富商们,那些掌握了落丹一半经济命脉的富商们,甚至用了扼制落丹经济命脉的条件来威胁他,他也是被『逼』的没办法的啊,若是可能,他一定要变强,用金银将国库填的满满的,再也不受那些『奸』商威胁。
所以,他才会升起去大齐国看看这位发明豆腐的荣王妃有多神奇,竟然凭着那白白嫩嫩的豆腐和大齐油就让大齐国短时间内国库充盈的让人嫉妒。
可离着京城越近,他越能从人们的叙述中体会到这位王妃的神奇,大齐人民简直把她当成神女一样地崇拜着,他才会兴起在成亲前将她劫走的想法,当初也只是想从她那里知道她是怎么会有那么多古怪的想法,可接触下来又被她不同于其他女子泼辣的一面吸引,她怎么可以把女人的月信说的那么大方呢?慢慢的彻底地沉沦在她的好厨艺,即使是独自回到落丹后,还是常常会想到她做出的美食。
却不想因一时的冲动将她再次劫来,害得荣王落海,她对他也不再理睬。
唉,终于是要等到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成为他的妃子,难道就因这豆腐做不成而错过了?
最后,还是在瑾瑜企盼的目光中决定他跟着一起进去,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瑾瑜和守门人商量着,守门人很为难,可架不住瑾瑜的央求,又知道这位是荣王妃,更是听说了豆腐是为了荣王做的,犹豫了半天还是同意了,至于随蓝浅同来的其他人就不允许进到里面了。
蓝浅很自负,相信凭他的功夫就算只有他自己,也能把瑾瑜看牢了,于是就背着手跟着瑾瑜往豆腐坊里走。
当看到瑾瑜磨豆子时,觉得有趣顺手也帮了些忙,瑾瑜不但没感谢,反而瞪了他一眼。
蓝浅被瞪后不但不恼,反而心情不错,想到过了今晚瑾瑜或许就不会抗拒他封妃了吧。
第5卷 237 虽远必诛
虽说他之前同意瑾瑜用那些发明创造来换取不做他的女人,可他真不觉得这是矛盾的事,他还是相信只要瑾瑜成了他的人,她脑子里的东西自然都会奉献出来,女人嘛,总是会爱上得到她身子的男人。
这样一想,蓝浅一双眼睛就在瑾瑜身上打转,甚至在想她不穿衣服会是什么样子。
瑾瑜正磨着豆子,一回头就看到他笑的很『荡』漾的眯眯眼就围着她颈部以下,大腿以上打转,不用想也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事。
随手舀了一瓢井水就泼了过去,饶是蓝浅躲的快还是被泼了一身,不过天气热,他也没在意,瑾瑜见他还笑嘻嘻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一瓢一瓢地泼个不停,蓝浅就躲啊躲啊,身法很飘逸,虽说偶尔会被泼上一些,难得心情好。
两人正在院子里泼的欢,豆腐坊外面就传来喧哗声,隐约可以听到皇后的尖叫。
蓝浅不知发生何事,又怕是大齐国的『奸』细,拉着瑾瑜的手就从豆腐坊里出来,然后就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正抓着皇后的手在理论。
旁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有些是出来为先人烧完纸准备回家的,有些是刚出来的,蓝浅看那乞丐面熟,仔细一辩论就认出是那日死了弟弟的,见她正拉着皇后讨钱,蓝浅就想干脆用银子打发了算了,这次他出宫为了怕重蹈覆辙,不但自己身上带了不少银子,就是皇后他也给塞了不少,连身边的大太监也提醒过多带银子。
可这皇后被乞丐拉的都要哭了,怎么就想不到拿银子打发呢?
蓝浅从身上取出一锭银子朝乞丐扔过去,虽说力道不大,可不巧的是打在了乞丐的后脑上,乞丐当时就直挺了,在围观人群惊骇的目光中向僵直地向后一倒,躺在地上抽了起来,抽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打死人啦!”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周围的人就混『乱』起来,这边跑、那边跑,把他带来的人都冲『乱』了,好在他的手一直抓着瑾瑜的手,才没和她冲散。
可那边的皇后和华妃,以及几个妃子都被『乱』跑的人群撞的东倒西歪,皇后更是被撞倒在地,生生被踩了好几脚。
蓝浅大声喊人去救,那边的侍卫也被『乱』跑的百姓及『乱』跑的宫女撞的挤不过来,正不知是要带瑾瑜一同过去救人,还是狠着心不管。
正在此时,就听到身后似有人偷袭,没有任何声响,若不是他感观强于旁人也不会发现。
此时若是带着瑾瑜,他势必躲不开偷袭,所以,无奈之下只好将抓着瑾瑜的手给松开,同时向前纵出去。待站稳后回头看,就看到之前和瑾瑜在豆腐坊外交涉的守门人正搂着瑾瑜的肩头朝他挑着眉,“功夫不错,这也躲得开。”
蓝浅就觉得他搂在瑾瑜肩上的手十分碍眼,瑾瑜却笑的如花灿烂,甚至抱住那守门人,在他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说了一句:“人家想死暖暖了。”
蓝浅差点炸『毛』,瑾瑜和清在一起他已经觉得十分碍眼,可那是名分定下来的,只能怨自己来的晚了,可这个人呢?难道她除了荣王一个正牌夫君之外还有情人?
被称做暖暖的守门人自然就是宜暖,这次跟着清和秋家兄弟来救瑾瑜,甚至为了不被发现她事先吃了一颗凰凤『乱』,这才把男人扮的如此像。
被瑾瑜亲了之后宜暖『露』出笑容,可看在蓝浅的眼中就变成了挑衅,伸手从旁边的侍卫手上抢了把刀过来,朝着宜暖劈了过来。
宜暖也不含糊,把瑾瑜往身后的豆腐坊里一推,随手拿起一块顶门杠子就撇了过来。
蓝浅歪过头闪开,眼看着宜暖也进了豆腐坊,将门一关把蓝浅关在外面。
就这么小小一扇门哪关得住蓝浅,蓝浅也没想要走门,谁知道他一脚把门踹开之后,门后面有什么在等着他?
直接就想纵身上房,可这身子还在半空中,就瞥到墙上站一了人,正用一只黑漆漆的枪管对着他,形状有些奇怪的枪身在明亮的月『色』下闪着幽暗的光。
蓝浅身子在半空中折了个个,向一旁纵去,耳边枪声一响,一个侍卫被子弹打中的肚子。
蓝浅暗喜,在他的理解当中,枪还停留在火绳打火装填火『药』的时代,还当这一枪打完之后装火『药』也要装半天,绝对开不了第二枪。
再次向上纵起,还是那个人,笑容不变地举着之前的那把枪,他正想说:别拿那没用的东西唬人了。
耳边又是一声枪响,他反应再过,子弹还是擦着他的手臂飞过去,还没等他落地,之前那人的身旁又多了一个人,这人一手拿了一件更奇怪的武器,有些像之前那人拿的,却又大了许多,只见他冷傲地瞪着蓝浅,手上扳机一扣,一连好多个子弹就向蓝浅『射』来,饶是蓝浅躲的快,还是在腿上中了两发子弹。没等他爬起来,又是一串子弹打了过来。
幸好身边有个死忠的侍卫见势不妙用身体给蓝浅挡了子弹,蓝浅才逃过一劫,再抬头就看到墙上的两人都消失了。
可到了这时,他也不敢再往墙上纵,同时也是因为腿上的枪伤纵不上去。
外面的『骚』动也平息了,那些围观的百姓都跑的没影了,地上只剩下一些不知为何都躺着不动的妃子、宫女太监和侍卫。
之前被银子砸晕的乞丐也不见了,很显然也是大齐的人,早就趁『乱』跑掉了。
蓝浅发了一通脾气,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皇城巡卫的注意,当带着人赶到时就看到很是狼狈的皇上和妃子,当时就有人认出皇上的,吓的魂都要飞了。
皇上在皇城大街上遇袭,这是他们失职啊,当被蓝浅命令着去撞豆腐坊大门时,一个个都卯足了劲,连门轴都给撞碎了。
当门被撞开的一瞬间,只听到耳边一声巨响,撞门的人就被炸飞了。
与此同时,豆腐坊内爆炸声不断,伴有烟花冲天,夜空中出现几个大字:犯我者虽远必诛
随着烟花消散,又是一声巨响,整座豆腐坊化为一片废墟。
不久后,落丹国内传出皇上得罪了秋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