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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哥哥!”地上的萧初柔见萧招弟竟起身帮她挡住汤水,不由得失声尖叫,那是刚刚做好的汤,是滚烫的汤呀,他就那般不要命么?然而担心犹未褪去,怒火便又涌了上来,只因蝶依!
“招哥哥,吓死蝶依了,还好有你,吓死我了!”蝶依佯装受惊,搂着萧招弟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怕,没事了。”萧招弟不知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装不知,言语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受惊的心。
与此同时,皇甫铭志也终于反应过来,绕过桌子,对着萧初柔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狗奴才,笨手笨脚!”
萧初柔被他踢出去老远,嘴角都淌出血迹来,皇甫铭志犹不解气,刚刚若非萧招弟挡着,蝶依以后还如何做人。走上前去,就准备再补一脚。
“殿下,殿下饶了她吧,四小姐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摔倒了,殿下饶了她吧!”行云拖住皇甫铭志不让他上前,他相信若是任皇甫铭志踹下去,萧初柔不死也绝对残废。
“滚,带着这个死女人,消失在本殿面前!”皇甫铭志眼中暗芒闪过,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是,谢殿下,谢殿下!”行云谢恩,拖起还在迷茫之中的萧初柔便出了偏厅。
“蝶依,蝶依你怎么了?”这边刚解决完,身后便又传来萧招弟焦急的呼声,皇甫铭志心中一凛,急急上前而去。却见蝶依晕倒在萧招弟怀中,已然人事不知。
“怎么回事?”皇甫铭志锐利的视线直扫萧招弟,她不是好好在家待嫁么,难道还被人欺负了不成?
“她额头很烫,貌似受了风寒!”萧招弟看着蝶依眼中一片痛色。定是昨晚染上的,那般大雨之下冲出去两次,还一夜不归,定是在风雨中受寒了。这该死的女人,受寒了也不说一声,还装作若无其事,被自己那一扔,肯定病上加病了!
皇甫铭志闻言蹙了眉,却终没有反驳,看着他还在冒着气的后背,沉沉道:“我送她回梨雪园,你去换身衣服,请个大夫吧,如今你们两人都要医治。”
看着皇甫铭志伸出的手,萧招弟本能的带着蝶依往后一缩,随即又想到什么,还是将蝶依交给了他,道:“我去去就来。”
皇甫铭志在梨雪园住过,走起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不多时便到了蝶依房中,正欲把她放床上,却见蝶依忽然死死吊住了他脖子,就是不肯沾床。
“你装晕?”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随即,皇甫铭志唇角一勾,坏笑道,“怎么,吊得这么紧,这会儿不觉得我恶心了?”
皇甫铭志话音一落,蝶依随即想起那日蠕动的虫子,一阵恶寒,手臂不知不觉中松开,掉在了床上。
“啊!”凄厉的叫声!
“怎么了?”见蝶依额头都冒出汗来,皇甫铭志心中一惊,连连上前查看。
谁知他不提还好,一提蝶依又想起了那个情蛊,只想离他远远的,忍着疼痛也往里滚了滚,更走出了一身冷汗!
皇甫铭志见状嘴角狠抽,靠啊,至于么?一个虫子而已,哪有那么恶心!“你到底怎么了?”
“被萧招弟打了,帮我报仇!”回答归回答,蝶依对他的防备却是一点不少,缩在床的最里面,一双警惕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打你?”皇甫铭志的眼神随即阴桀起来,看蝶依刚刚不肯躺着,铁定是伤在背上,痛得冷汗淋漓,定是伤势不轻。该死的萧招弟,对着一个弱女子也下得去手?
“后背一片青紫。”
“为何?”皇甫铭志一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我不肯和他私奔。”蝶依倒是说得直接,其实打从皇甫铭志不要命的用情蛊救她,她私下里就把皇甫铭志纳为了自己人。她知道他的秘密,她自然也会和他分享自己的秘密。
“什么?”皇甫铭志无边的眸子中怒火蔓延,转身就要出去找萧招弟算账。
“皇甫铭志!”蝶依急急喊住他,“你不要冲动,我的仇我要自己报。”
“如何报?”皇甫铭志回过头来,眼中的怒火却依旧不灭。
锦绣园内,萧招弟脱下衣服,后背已经一片通红。隔着这几层的衣服尚且烫成这样,若是直接烫到脸上……
萧招弟眉头一蹙,眼中一片杀机。
“什么人?”忽然听到门外的响动,萧招弟蹙着眉如刀如电的视线便扫了过去。
萧初柔胸口一怔,看着他后背的那一片通红,深吸一口气,泪水浊然欲下。“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实在不理解,平时就没有多少交流的人,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去为她挡,而且当时他眼中的焦急,她看得分明。难道他喜欢上萧蝶依了?还有那个萧蝶依,竟然在他怀里那么柔弱的勾引他,不要脸的女人!
萧招弟回头,压下眼中的不耐,冷冷道:“她是萧家嫡出的三小姐,是义父如今最宠的人!”
“那又如何?”嫡出又怎样,她几天之后就要嫁人了。爹爹宠她又怎样,这将军府都要换主人了,她还怕她不成?
“你信不信因为今天你的闹剧,义父明天就让咱们搬到外面去成亲?”萧招弟心下暗恨,原以为她是几个女子中最有心思的,却不想一尝到点甜头便忘了自己是谁,这种人,比那一无所知的还不如!
萧初柔被噎了一口气,久久没回味过来。搬到外面成亲?出去单住?若不继承这将军府,单萧招弟一个光杆的将军要混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何况,若是搬了出去,自己在这里十五年的隐忍岂不是永远也收不回来?
“你出去吧,好好招呼着行云。”压下心头的怒火,萧招弟转身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若非他还需要她掩人耳目,单凭今日她对蝶依的心思,他就想杀了她!
“二皇子的护卫?”萧初柔蹙眉,眼中是浓浓的嫌弃。
“他不只是个护卫。”日后还会是你的男人你的天。后面这句话,萧招弟没有说出口。却异常残忍的勾了嘴角,如今你有多嫌弃他,日后便会有多痛苦。
“好吧。”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萧初柔还是去了。
半个时辰后,梨雪园。
大夫探着蝶依的迈,一脸的纠结,神情颇为严肃。
萧招弟见状,面色极为不好。他万想到自己随手一丢,竟把她伤成这样,如今她趴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偶尔转身碰到身后的伤口,眉心还揪成一团。让他的心也随着纠结起来。
“大夫,怎么样了?”萧招弟眼中是浓浓的关切。
“小姐受了风寒,有些发热,加上外伤在身,又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情况不容乐观哪。”大夫摸着山羊胡,不住的摇头。
“那要如何?”皇甫铭志也是心中焦急,虽然他知道蝶依是装晕,可这发热和外伤却不是装的。若非太后一直昏迷,玉无情在宫里走不开,他早进宫把他请来了。如今这大夫却诊出这么个结果,更让他的担忧添了一层。
“先开点药方调理着,也要注意保暖,另外不可思虑过重哪!”大夫说着,摇头晃脑的便到外间开药去了。萧招弟也随着出去,询问一些具体事项。
皇甫铭志看着床上蹙着眉的人儿,心疼不已。萧蝶依,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保护自己?思虑过重?你那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逃婚么?萧蝶依,别傻了,逃不掉的。这个时候,父皇绝不会让你逃!
“殿下!”蜻蜓忽然走到身侧,打断了他的注视,“殿下,您的护卫在门外,好像有急事。”
皇甫铭志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几步之后,忽又顿住脚步,道:“蝶依睡了,你不要吵她,随我出去吧。”
蜻蜓有些讶异,但想到二皇子也不会害小姐,帮蝶依拢了拢被子,随之而去。
“招弟,你好好照顾她。”走到外间,看着尚在桌边的萧招弟,皇甫铭志淡淡提醒,拍了拍他的肩,带着蜻蜓出门而去。
萧招弟有些讶异,蹙了蹙眉,却没想到什么异常。送走大夫之后,还是朝内室而去。
“唔,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走……”
床榻之上,蝶依眉头蹙成一团,嘴里喃喃呓语,小脸苍白,额头冒着汗珠,手不断的挥着,像是想抓住救命的稻草。
萧招弟从不曾见过这般无助这般柔弱的蝶依,在他眼中,自打蝶依回来,就一直是精灵古怪,强势霸道的,而今忽然看见她毫无生机的模样,心倏的一疼,走到床边,急急握住了她的手。
床上的人儿似乎平静了些,紧紧地抓着那只手,像是生怕他走掉。睡梦之中,都是一种僵硬的状态。
萧招弟目光一柔,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低低道:“对不起。”
和着空气中悠悠的香气,男子的话语成了这午后闺房之中,最动人的乐曲。
京城风云 68 斗皇后
皇甫铭志走出房门,便见流水站在那里一脸焦急。压抑下心中的厌恶,他走了过去,问道:“何事?”
行云、流水、驻雨、听风都是皇后给他选的人,他对他们没有任何好感。却还要时时刻刻的装亲近,十几年下来,实在是有些厌倦了。
“殿下,太后醒了,召皇上、皇后和各位皇子清思殿一聚呢。”流水没有觉察到皇甫铭志的不同,还是如往常一般态度。
“太后醒了?快走!”皇甫铭志虽然不得太后喜欢,但那好歹是他的奶奶,他也是会关心,会在乎的。
清思殿,众人围在太后床前,都是一脸关切。
“哀家没死,你很失望吧?”太后锐利的视线射向皇后,几乎要把她洞穿。
皇后一怔,像是没听明白,与皇上对视一眼,迷茫道:“臣妾惶恐,不知太后的意思。”
皇上也是蹙了眉,道:“母后,皇后一直担忧您的病情,每日里抄经念佛为您祈求平安,您可别误会了她。”
太后一直看皇后不顺心,皇上是知道的。可往常也就不理会而已,如今却怎么说出这种话来,让他十分不解,这中间定是又生误会了。
“皇祖母醒了?”人未到,声先至,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皇甫铭志。
太后眉头一蹙,压下心头的不快,冷冽道:“既然人都到了,那不相干的都退下,今日咱们来谈谈家事,清理清理门户。”
皇上、皇后均是不解,连皇甫余一也不知太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虽然一直在跟前伺候,可刚刚太后一醒,却将他支开了去,他并不知她要做什么。但隐约的,他觉得,太后似乎不想他参与进去。
春风代太后挥退了众人,退至她身旁,静待吩咐。
“贼人入宫,兵分两路,一则刺杀本宫,一则偷盗兵法,双管齐下之事,你们可知?”太后锐利的视线直扫众人。
“皇祖母,不是说是贼人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才闯进清思殿的么?”皇甫铭志扬起脸,问的茫然。
“哼!”太后冷哼一声,“这倒是个好借口,若真误杀了本宫,也好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春风,你说。”
“回各位主子,那日太后本在院中赏花,刺客忽然来袭,春风拼命阻挡,同时夏雷听到皓月轩的打斗,赶过去支援,两方人马确实是同时袭击。而后宫中侍卫赶来,刺客不敌逃走,春风一路追击,却见他们进了皇后寝宫,同时,夏雷也追到那里,偷兵书的贼人同样进了皇后娘娘宫殿。”
“我们本欲进去搜查,娘娘宫中的人却不让我们进,说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闯皇后寝宫。无奈,我们只得派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