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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城墙转角处,女子的身影渐渐明晰,看着消失在天边的人儿,眼中也是担忧无限。
表哥,如果可以,我多想像从前说的那般,和你闯荡江湖。可是我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身为左相嫡孙,身为华国第一武公子,你身上背负着太多的家国重任。与你一起离开,会让你一辈子良心不安!
但是表哥,京城这个地方,蝶依是不会留的,所以最终,我还是要选择其他人!
今朝金戈铁马,你抗燕而去,他日笑看风云,我们,江湖再见!
京城风云 66 蝶依被打
回去的路上,蝶依思绪万干。
要离开,究竟是该光明正大的走还是逃走?
若要光明正大的走,便只有借助北辰或者花想容的力量。华国国库空虚,大战在即,缺钱缺粮缺兵器,而这些,他们有。若他们以此为骋求娶自己,想必皇上是会答应的吧!
毕竟,他们本就不属于任何国家,不会卷进任何纷争,还会因为自己的关系对华国多有照拂,这是百利无一害的。
皇家之所以不打这个主意,不是因为不想,也不是因为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早已被指给皇甫余一。在这天下人的眼里,一个已经指婚的女子,已然失了价值!他们认为,自己已经不值那个筹码了。
而蝶依却知道,不管是北辰还是花想容,都不会介意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不就是从一个坟墓跳进另一个坟墓吗?
她想走,但不想以这个身份走!如此,便只能逃走了。
若是逃,在以前或许还有可能,但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尤其是在皇上知道孙子兵法是自己写的之后,还能轻易逃掉么?
靠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借助他人的力量,却还是可以放手一搏。如今的问题是,该借助谁的帮助呢?
脑中闪过各种人物,各种可能,再抬头,却发现自己已到了房门口。随意的推开房门,向内而去,却不期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
“昨夜,你去了哪里?”
蝶依眉头一蹙,一回头,却见萧招弟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满脸冰霜。
“你怎么在这里?”蝶依语气也有几分不善,本来她对萧招弟就有诸多怀疑,虽然经过那一夜削弱了几分,但有些芥蒂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放下的。如今更发现他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房里,还真是不意外都不行了。
“昨夜,你去了哪里?”萧招弟不答反问,眼中已有浓浓的怒火。
蝶依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怔住,却也反弹出满腔怒火。“我去哪里,与你何干?这是我的房间,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快出去吧!”
“萧蝶依!”萧招弟咬牙切齿喊着,一把站了起来,眼中怒火更甚,“萧蝶依你该死的为什么移情别恋?”
呃……移情别恋?
见她不回答,萧招弟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步步逼近她,双手扣住她双肩,狠狠地质问:“以前的你哪去了?为什么你会忘了我,为什么你眼里容得下云鹤群,容得下北辰、花想容,容得下皇甫余一、玉无情,却偏偏容不下我?”
蝶依一双眼因着这话瞪得老大,天,萧招弟的意思是看上了自己?
“你不仅心里没有我,还处处针对我怀疑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变成这样?”冰蓝的眸子因着怒火转红,死死的盯着蝶依,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震惊之余,蝶依慢慢平复下自己的心绪。以前萧招弟待萧蝶依如何,她不知道,因为属于萧招弟的那份记忆,已经完完全全缺失了。但如今的她,却绝不想与萧招弟有任何牵扯的。只想远离这看着就危险的人,她不想引火自焚!
“以前的萧蝶依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打从普渡山上下来,就对你避而远之,从未招惹的我。过去的事情,早已经在我离开将军府的那一刻随风而去,我忘记了,你也别再抓住不放了。”
避而远之,从未招惹?好一个避而远之,从未招惹!
萧招弟气急,一拳打在身后的墙壁上,一个深深的凹洞随即而出。拳头之上已鲜血淋漓,然而他恍若未觉,只狠狠地咬着牙,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气。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挫败过,从来没有!
“萧蝶依。”良久之后,深呼出一口气,他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口吻,看着蝶依,换上了柔和的脸,“萧蝶依,跟我走吧,我不在意你招惹了多少男人,不在意你心里有谁,只要你点头,只要你往后的生命中只有我。我带你离开,江南也好,漠北也罢,只要你愿意。”
如此深情的话语,如此柔和的表情,蝶依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觉得说不出的怪异,眉头一蹙,疑问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认为能带我走?”
如今蝶依已经成了皇家志在必得的人,若没有一定的势力,如何带自己走?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想着找北辰或者花想容,连玉无情都排除了,因为玉无情孤家寡人,没有能力与一个朝廷抗争!
可是萧招弟,凭什么这么自信?
自己满腔柔情,满腹低姿态,换来的竟是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怀疑,压下去的火气蹭蹭的上涨,一个控制不住,挥手之间,蝶依已经被他摔了出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而来,她如今已是没有内力的人,怎经得起这一摔。躺在一片碎屑之中,眉头几乎要打起结来。
萧招弟看着她万般难耐的样子,眼中划过心疼,他也是气急了,才会出手。在蝶依面前,他已经频频失控了。想要走过去扶起她,却终究拉不下面子,只远远看着,别开眼冷冷道:“你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滚!你他娘的不得好死!”火气一上来,蝶依又岂是好相与的,骂人尤且不够,操起一个凳子腿就砸了过去。
好在萧招弟眼疾手快的避过,但眼中的怒火却是更甚,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走,萧蝶依的命都该保不住了。狠狠地转身,摔门而去!
大街之上,皇甫铭志带着行云、流水四处打望。打从昨日宿醉的消息传到皇上耳里,皇上深感萧蝶依的事情对皇甫铭志刺激过大,为转移他的心思,下旨行云、流水陪着他尽快物色一个王妃。同时,也让行云赶紧找到心上人,好对皇甫铭志进行教育。
此时行云一脸苦瓜,这寻欢作乐本是好事,可他尴尬的身份不许他出轨啊,要是真的找到了,后宫的那位还不活录了他?
“殿下,您还是让流水教你吧!”行云弱弱提议。
“门儿都没有。要不是你,本殿岂会失恋?你害了本殿,本殿也不会放过你,要么上青楼,要么找出那女子,让本殿看看,否则本殿亏大了!”
皇甫铭志不讲理,说什么也没戏。他是笃定非要看着行云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了,唉!
“你要是害羞,本殿可以让流水先回去,往后只带你出来找。”皇甫铭志说着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满脸的我很大度。
行云愁眉不展,支开流水有屁用啊,流水是自家人啊!俟,不对,就因为流水是自家人,若是流水不在,身边岂不是没有眼线?到时候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后就是怀疑也没办法,这男人寻欢作乐,有的是法子不留证据!
但是他这话不能说出来啊,若是说了,流水在皇后面前告上一状,自己也是百口莫辩的。“殿下,人多力量大,流水跟着我们不就多了一个人一起找人么?”
嗯?皇甫铭志眼睛转了转,暗自嘀咕:流水跟着就多了个人一起找,就减少了行云的负担,他就不那么累了。如此自己报仇不是不给力?
“流水啊,你先回去吧,本殿身边不用你候着了。”
皇甫铭志话音一落,行云便勾起一丝志得意满的笑,他就知道,皇甫铭志最是喜欢唱反调的。
“行云,说起这美艳大方,高高在上,本殿心中倒是有个人选哪!”流水走后,皇甫铭志状似无意,和行云海谈起来。也不等行云回答,便又接着道,“萧招弟你知道吧,父皇不是给他赐婚了么,他那个妻子萧初柔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行云眉头一蹙,不确定的开口:“殿下的意思是?”
“咱们不如去看看吧,没准那萧初柔就是你的梦中情人呢。”皇甫铭志一双眼贼兮兮的闪着亮光,行云胸口一怔,忽然觉得二皇子越发不好猜测了起来。
“殿下,那是萧小将军的妻子,岂会是行云能看上的,咱们还是不去了吧!”
“本殿说去就去,以本殿和萧招弟的交情,他还能把自己的小妻子雪藏了不成,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走吧。”
其实皇甫铭志也很奇怪,他隐约觉得萧招弟近些日子对自己的心思好像有些变化。这种变化,该是从他出去找自己回来参加父皇的寿宴开始的。
当初他无意中闯入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待愣了很久。有时候他甚至想,莫非萧招弟是个断袖?
皇甫铭志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阵,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可却无法不这么怀疑,他清楚的感觉到,以前萧招弟和自己套近乎,那眼中全是算计,若非自己也是个演戏的高手,断不会发现这些。可自从那次之后,再相见,他眼中却全是真意了。
而且,他还那么直白的和自己说不想娶萧初柔,让自己想办法帮忙。到底是什么让他有此转变呢?
算了,管他什么想法,反正自己刚好缺个女人,既然他送上门,那就卖个人情给他。再者说,就算自己不这么做,以他的能力,也断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脱身。与其让他去找其他途径,还不如就让他在自己掌握之中。
只是,父皇此举,完全是因为不清楚他的底细,成个家留今后代好拿捏他。若是让自己这般毁了,也要寻个其他的法子才是。毕竟他是去抗敌,握的是军权,一个不慎,若反咬自己一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萧家。
蝶依躺在床上,任由蜻蜓给她擦着药,疼得龇牙咧嘴。
蜻蜓见状,泪水不住的往外冒:“小姐,少爷太过分了,还没掌权呢,怎么就敢对小姐下手?老爷还在呢,这家里倒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话了!”
蝶依本就生气,一听蜻蜓的抱怨更是火上浇油,该死的萧招弟,不报此仇,我就不是萧蝶依!明明和萧初柔有婚约,还装情圣勾引自己。勾引也就罢了,狗还经常发春呢,可也没见公狗被拒了就咬人哪,简直比狗还不如!
一早就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有些蠢的偏生就是傻二愣。既然你惹了本小姐,本小姐就算要走,也得先教训教训你!哼!
“蜻蜓,别哭了,你家小姐不会被人白白欺负的。”蝶依说的咬牙切齿,手上一使劲,枕头直接变了形。
“去传午膳吧,本小姐吃了要补觉。”昨夜几乎没睡,今天又折腾了一上午,自然是疲惫不堪的。
“嗯,小姐,你等等,蜻蜓这就去。”
蜻蜓匆匆而去,蝶依正准备小憩一会儿,谁知还没眯着呢,她却又匆匆而回了。“小姐,四小姐在厨房忙活,说是二皇子来府中用饭,让咱们先等等呢!”
“什么?靠,该死的,封个将军就以为自己是萧家之主了,赐个婚就骑到本小姐头上了?爹那边呢,也让等着么?”蝶依一听就炸毛了,丫的,还没这么委屈过,刚刚被死男人欺负,现在被死女人欺负,真当我萧蝶依好拿捏的?
“将军受伤,口味清淡,都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