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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静静的听着,看着她目光柔和,嘴角微微上扬,不禁对那个男人万分好奇起来,到底是怎样的男子,会让蝶依有如此深刻的认知?好奇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吃味,他不在的这一年里,蝶依会不会想他,也像现在思念着墨心邪这般呢?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宁和。
猫猫十分大方的放了一碗血,又配上几副药材,几日的时间便把北辰的伤调养得七七八八。
恢复了武功,北辰整个人都雀跃起来,对着蝶依也更加男子气概,床上的事情更是除每个月的那几天之外,一天不落。溪水里,山洞里,吊床上,花木中,整个山谷都成了两人欢快的地。还真是多亏了这里没了旁人!
因着这样的滋润,北辰越发红光满面,又因初尝人事,更越品越觉得味美多鲜,于是一天到晚的想把蝶依往床上拐,更是四处借机抓蝶依的错误,就往床上略施薄惩,直整得蝶依腰酸背疼,叫苦不迭,摊上这样一个人兽,还真是……辛苦啊!
每每蝶依反抗,他便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只叹要把这缺失的一年补回来,殊不知别说一年了,就他那狠样,怕是三年都给补完了!
当然也不全是如此,他还是细心的绝种好男人一枚。
先说着欢好,绝对的以蝶依的喜好为喜好,每日里洗浴按摩也少不了,将自己的价值发挥的淋漓尽致。
再说那孩子。听猫猫说他不容易生养,硬是急得他额头直冒汗。悬崖峭壁之上,什么药材好采什么,要不是武功高,真是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吃食上更是变着法儿的大补特补。知道肚子里有根苗,便下决心学了烹饪,怎么营养怎么吃。还隔三差五的去猫猫那里讨点带孩子的经验,时不时的盯着肚子一瞧就是半天,傻笑连连。
蝶依忍不住的恶心他,又不是自己的娃,操那闲心干嘛?他却是唬了一张脸,满脸不认同。用他的话说,虽然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但好歹以后也要叫他一声爹,何况要不是这小子,他还没这一年的福利呢,亏待自己也不能亏待了他!
相比于他们的惬意,上面的人却是急得食不下咽,睡不能眠。
如今已不只皇甫余一,连皇甫铭志、君弄月和云鹤群都知道了身边的人不是真人。
且说那一个月圆之夜,皇甫铭志拒绝了假蝶依的殷勤,这女人一个生气,跑回了自己房中,却见皇甫余一站在窗前望月,顿时喜上眉梢,他来了,是不是代表他今夜想要自己?
“余哥哥,你怎么来了?”虽然是问句,语言之中却带着急不可耐的邀请,仿佛在说你怎么才来呢?
皇甫余一听着眉头一蹙,脸上闪过厌恶,却是不动声色的转身,直直看向了她。
“啊——鬼啊——”
女子吓得脸色惨白,顿在原地,尖叫出声,只因看见皇甫余一取下面具之后那一条狰狞的伤疤。
皇甫余一确实急剧恶劣的朝她靠近,不管她是谁,以蝶依的身份混到他们身边就是心怀不轨,还妄想占着他们对蝶依的爱,实在可恶,这样的女人,不狠狠惩罚一下,怎么对不起自己,对得起蝶依?
于是……
“蝶依,是我,是余哥哥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这是我本来的样子,今夜我是来与你坦诚相待的,天晚了,咱们洗洗睡了吧?”
“啊——”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感觉到皇甫余一朝他靠近,那脸上的疤痕在皇甫余一特意布置的灯光影射之下更是如地狱的开口,让她后脊一阵阵的凉,惊叫一阵之后,不待皇甫余一靠近,竟然晕死过去。
皇甫余一见人倒在地上,冷哼一声,再不多瞧一眼,转身而去。要不是想从她身上得到蝶依的线索,他一定宰了她!
“殿下,皇宫有异动!”春风一袭黑衣,忽然出现在皇甫余一面前。
自从皇甫余一在左右相的帮助之下控制中朝中局势,华国明面上还是华皇掌权,实际上却是皇甫余一说话。太后的势力也归于了皇甫余一旗下,包括四大暗卫。
华皇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衰老的白发苍苍,连走路都颇为费力,还需要人扶着。不知是皇后嫌弃了他的样子还是怎样,近几个月倒是没见他去皇后宫中,思绪倒是清醒不少,甚至有一天召见了皇甫余一,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儿子,你做得很好!
皇甫余一看着说完话后便又睡去的帝王,顿觉无限悲哀,被自己唯一深爱的女人这样对待,他若是明白,会是怎样的光景!
皇后因为一直忙着造人,对朝政的把持本就弱了不少。加上后来一直在生病,见到皇甫余一夺权,想要阻止也是有心无力。何况,没了齐国的支持,她一个女人,只有野心和狠劲的女人,又能成什么大事?
至于生病,其实也是另有原因的,或许说成中毒更为贴切。
当日萧初柔被她丢到北街,被一群发狂的流浪者轮jian,第二日被行云找到的时候别说孩子没了,连病根也留下了,此后终身不yun。萧初柔清醒之后更是成了见人就打的疯子!
行云爱她成痴,怎能甘心?在旁人有意的挑拨之下,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伺候皇后,却在自己的老二之上抹了毒,随着每一次的运动,那毒便深入皇后体内,导致了她的恍惚不明。
待到她发现异样,将行云拖下去五马分尸,却也再解不开她的毒,只能得过且过的活着。
然而如今,皇宫有异样?
“什么事?”
“萧招弟潜入宫中!”
凤凰展翅 68 沈兰心暴露
“招弟?”皇后睁开迷蒙的眼,看着床前的男子,一脸惊异加惊喜。
冰蓝的眸子看着床上的女人露出深思,眉头也微蹙起来,见她伸出的手,萧招弟却没有去扶她,而是后退了两步,坐在了一旁:“为何会这样?”
他不明白,他和皇后两人潜在华国,他十几年隐忍上爬,已然到了将军的位置,本是胜券在握,而皇后又在宫中一人独大,本是双管齐下,万事俱备的局面,可如今却双双惨败,还败得莫名其妙!
他会输,是因为动了情欲,对一个全然不爱自己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即便如此,若非是北辰忽然介入,他也不会输。而皇后呢?她对皇帝无心无情,却为何也会输?
“皇甫余一得了左右相的支持,我……”
“这不是理由!”萧招弟厉声打断,皇甫余一算什么,她手中的死士把朝中的官员屠杀个遍都不成问题,所有的势力都在这宫里,天时地利占全了,却还能让皇甫余一把权夺了去?
“我的人是不是你杀的?”在边疆竟然丝毫收不到朝中的消息,那时的他就像一个困兽,他十几年的部署,势力何其隐秘,最终却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连身边的八大护卫也被云鹤群抓了去!
“是!”皇后闭眼,遮住了里面浓浓的悔恨,是她操之过急了。
“你……”萧招弟眉头紧蹙,恨不得冲上来撕了她,头发长见识短!
“你手上还有多少人?”过去的也挽回不了,现在剩下的也就是皇后手中的势力了。他从无忧宫逃出来已经是九死一生,八大护卫损失了三个,剩下5个也被生擒了回去,他手中已无人可用,就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他本回了趟齐国,父皇殡天,做皇子的生前不能在膝下尽孝,死后也没能见最后一面,却还是想着去他坟前祭拜,以尽孝道。但该死的温子然竟然不让他入皇陵!
什么他没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不配祭拜;什么他损兵折将懦弱无能,无功有过,不配祭拜;最后竟然说他在异国十几年,已难辨真心不配祭拜!说到底,不过是温子然不喜欢他,才让他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如丧家之犬一般再度飘到了华国!
这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只能以华国为据点,慢慢壮大!如若不然,再度回国之时,怕就是他命丧黄泉之际!
此刻,他也对齐皇生出一种愤恨来,当初他五岁稚龄,便将他派往华国,与难名一起入京,那艰难险阻他都不忍回顾。可十几年来他从无二话,因为他心中有希冀,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送他出城的时候,齐皇说过,拿下华国的那日,便是他登基之时。而后来呢?当他在华国饱受白眼,温子然便登上太子之位;当他在这里千般谋略万般策划,提心吊胆讨生活,温子然安然的当着他的使者,享受他的高高在上;当他在边疆孤立无援,在无忧宫被囚于室,温子然登基,仰望天下!
这便是他十几年的隐忍换来的一切!
在华国如过街老鼠,在齐国似丧家之犬!
皇后看着萧招弟眼中迸发的恨意,不安的蹙了眉头,萧招弟一向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能够让他如此气愤,定然是出了什么事,而他那满身狼狈,又从何而来?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皇后听萧招弟把一路的经历说来,才知道他在边关受到那样的对待,甚至还被抓去无忧宫,又被温子然冷待。若是以往,她定然会冷嘲热讽一番,果然是温醇意的种,在这种时候,还不忘你争我夺互相厮杀。
但此刻,她却没了这样的精力。而且萧招弟是她看着长大的,也算她半个儿子,在两人双双落难之际,更是应该惺惺相惜,她倒是好言劝了他几句,让他放下过往,从头开始,只要留着命在,不怕东山不起。
萧招弟讶异于皇后突如其来的柔和,心中那缺失的亲情仿佛在一瞬间就弥补上来,让他心中一瑟。十几年来,她其实一直暗中关照着他,也让凌家关照着他,但是他一直没承她的情。在他心里,他们都是齐国的细作,如此而已!
而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们其实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是他的姑姑!
多年喜怒不行于色,他自然不会在脸上表现什么,只是那顷刻间讶异的眸子,僵硬的身体还是让皇后体会到了他的感动,虽然只是一瞬。
“地下有两万死士,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皇甫余一虽然控制了朝堂,但皇帝在我手上,加之不清楚我手中的筹码,他也不敢对我太过苛刻,你先去疗伤,然后好好布局筹划一下,咱们伺机东山再起!”
“好。”萧招弟应声便起身,皇后一个响指,便出来了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这是少主,以后唯他是从!”皇后把自己的筹码全给了他,因为她的毒已然太过霸道,一日之中难得有几分清醒,若想活命,还真只能靠萧招弟了。以萧招弟的性子,虽然冷淡些,却绝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何况,他们是亲人!
“是!属下参见少主!”黑衣人听罢,直直转头,面向了萧招弟跪下,虔诚,忠实。
“嗯。我下去了。你,好好休息。”
萧招弟刚走,皇甫余一便借着请安的由头,来宫中探望搜寻了一番,皇后已然又是昏昏沉沉的模样,皇甫余一搜遍了整个皇宫都没见萧招弟的影子,只能不甘离去。
“殿下,属下确实见人进来了,本想来个瓮中捉鳖,却不想……他一定在宫内,绝不可能走的。”春风看着空荡荡的宫殿,万分不解。
“算了,这宫中有古怪,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派人好好守着,萧招弟一露面就抓住他,万不可再失手!”
“是!”
“加强太子府的戒备,密切注视太子的一举一动。”
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儿子,如今萧招弟回来,皇后头脑不清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