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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兰心脸色一黑就冲了过去:“叫你半天呢,怎么没反应?”
那侍卫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嫌恶道:“虽然你是妓女,但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使馆是你招招手就能呼风唤雨的地方么?再者,我们华国人可是有人格的,可不是什么货色都上。”
……沈兰心被雷得里焦外嫩红火绿火满天飞。她是妓女?该死的萧蝶依竟然说她是妓女?(午后:军妓也是妓,还比一般的妓更低贱,你才知道?)
“睁大你狗眼看看清楚,谁是妓女了?我是墨心邪的未婚妻,是墨家的主母!”输人不输阵,她沈兰心岂能被一个侍卫看轻了去,虽然心里恨得痒痒,双手紧握,但气势上却是一点不减,恨不得把那侍卫吃了。
那侍卫见状更是鄙视,他一个征战沙场的铁汉子会怕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娘们?真是笑话!自动退开了几步,侍卫不屑道:“墨家有你这样的主母也算到头了。墨心邪真看上了你,也活该瞎了眼!”
这么大一个人整日里就知道哭哭啼啼,动不动带一身骚回来,还真就墨心邪看他顺眼,真给男人丢脸!
“你,你放肆!”
“我还放五放六呢?给大爷滚一边去,别碍着我当值!”侍卫不耐烦了,丫的,连郡主都对他们兄弟礼貌有家,她一个军妓凭什么大呼小叫的?到底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屁都不懂,没见识!
……沈兰心深呼了几口气,压下了满心的愤怒。却还故意在那侍卫面前挺直着自己的大胸膛,随着深呼吸上下起伏,将脸色憋得通红。她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xiong器逼人,乳此多娇都会被迷住,到时候,她还不为所欲为?不得不说,虽然她此前厌恶自己被人糟蹋,但如今,却是越来越享受那男欢女爱了,更加享受欢爱之后带来的利益!
谁料那侍卫非但不入迷,反而更加嫌恶:“丫丫的,想发骚去别处,一身味道熏的,让不让人活了?晦气!”
侍卫头也不回的走了,沈兰心风中凌乱了……
她就不信,她就不信!为什么萧蝶依身边那么多男人却是天意,她不甘不愿被人侮辱却被嫌弃?那个侍卫定是个木头,或者是玻璃?对,他就是玻璃,定是不喜欢女人的,所以才这样!
于是,沈兰心不死心的去找第二个。这一回她学乖了,不招手了,直接走过去,轻柔道:“这位大哥……”
“诶,说话注意点啊,我娘可只生了我一个,别张口闭口乱认亲戚,天知道祖宗要造多少孽才会生出个妓女?我可不想被老家伙们从地底下钻出来骂!”侍卫说完,再次扬长而去……
于是,某人死死攥着拳头,强力抑制着颤抖的身型,再接再厉!
“侍卫……”
“侍卫?草你妈长眼睛没有,老子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才华横溢才情满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看就是个侍卫长,你喊我侍卫?滚一边凉快去!”
……
“麻烦给我烧桶热水吧?”无数次挫折以后,某人已经欲哭无泪,先前的愤恨,如今的祈求,甚至连眼里的泪水也真切起来。她是真的想哭啊,尼玛这帮人怎么这么毒舌啊?萧蝶依你个疯子,老娘一定会报仇的!
“木有热水。”
“呃?所以才要烧啊。”某女黑线,却不敢大声吼,生怕把这最后一位也给得罪了去。
“木有桶。”
“呃?烧水不是用锅么?”某女不解,但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眼睛还是亮了。
“木有柴。”
“呃?您一看就是力大无穷,要不劈一些?”汗滴滴,哪那么多问题啊!
“木有心情!”潇洒转身,萧庭憋笑离去。
……某女看着那一耸一耸的肩膀,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天哪,天哪,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去找蝶依算账,却碍于墨心邪不在没有靠山不敢去,又碍于自己身上的气味实在太重,只得忍了下来,哼,不烧水就不烧水,她不会出去洗么!
沈兰心一走,不知先起了个头,满院都传出爆笑之声。
“噗……哈哈哈哈哈……”
一院的侍卫抱着肚子在地上前仰后合,真太妈解气了,哈哈哈哈!
“萧庭,你行啊!”蝶依和皇甫铭志何尝不是笑开了怀,直接和一帮人打成了一片。此刻,蝶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皇甫铭志更绝,只觉往那一站,昂头挺胸,学着萧庭的样子就来了句,“木有心情”,满院更是哄堂大笑。
要说他们之所以那么配合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沈兰心当过军妓这事就是蝶依让萧庭带人查出来的。这次带的侍卫都是皇帝极为信任的人,本事那都是过人的,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沈兰心出了墨家之后的事情查了个完全。
当查到沈兰心来别院的前一天晚上被温子然招进宫去之后,背后很多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他们是华国的士兵,是华国皇帝最信任的士兵,怎么会容得下这等勾结齐国陷害自己人的事?于是不用蝶依吩咐,一个比一个毒舌,就差下手捶她了!
沈兰心这下怕是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了。若不是她欺人太甚,一次次范到蝶依头上,蝶依还真不会去和一个女子过不去,不想这倒也是好事,身边悬着一把刀,总是早发现早好不是?
闹腾过后,蝶依和皇甫铭志回房,给云鹤群和皇甫余一通信。
写给皇甫余一的大抵就是皇后和萧招弟身份的怀疑,让他从细处着手,从远处开查。最后蝶依在背面画了一幅画,皇甫铭志看着无奈的摇摇头,却终是把信飞了出去。
写给云鹤群的就复杂多了。因为身处齐国,信鸽又是传到边疆,要经过齐、燕两大阵营,为了不被人劫持,只得蝶依亲自执笔。她画了一副漫画,关于两男争一女的故事。大抵就是两个男人使出浑身解数追求那个女人,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样样出动,最终两人却在一次次的较量中惺惺相惜,称兄道弟,感情如火日益上升!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于是,那个女人被兄弟俩遗忘了……
漫画的最后,是一个Q版的蝶依深深的蹙眉责问,会不会打着打着仗就和燕国主帅打出感情来,忘了她了?
话说当云鹤群看到这信,那是反反复复的纠结啊。起初,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公子还真当蝶依几个月不见,一见面就问他有没有变心,小小的激动了一下之后,准备回信。忽然又觉得不对了!漫画之中两个男人吟的诗都是蝶依曾经吟过的,那代表那两个男人才是自己人的身份啊?那那个女人呢?
武公子考究文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纠结了那么许久之后,当云鹤群想出来蝶依的用意竟然是让他和燕国交好,离间齐燕的时候,某男不淡定了!
丫丫的,话说清楚一点会屎啊?非得画图?画工好也不是这么显摆的吧?偏他还就是个劳累的命,这边刚纠结完,令一边又纠结上了,这该怎么回信才能代表自己明白了,又让那些个截信的人看不懂呢?
纠结啊,没文化好可怕啊……
当然,云鹤群怎么为一封信肝肠寸断,怎么运用孙子兵法采取手段,怎么把齐国、燕国耍得团团转,那都是后话了。
再回到驿馆。
两人写完信用过饭天也快黑了,泡妞的某人也回来了,有靠山的屎壳虫便又开始出动了。
墨心邪自己的房间被沈兰心占着,他自然不能回去,便径直朝蝶依房中而去。他想,他们之间需要好好的交流,需要把最近的误会理清楚,他需要好好的道歉,请求蝶依的谅解。
然而还没进门,一直关注着他的沈兰心便走了出来。“墨哥哥,我正要去向萧小姐解释清楚我们的事情呢,你现在要去找她么?”
墨心邪回头,眼神在沈兰心身上上下打量,他已然不相信她了,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去解释他们的事情?只怕,她不添油加醋的生出一段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好的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解释的。”又不是自己没长嘴,别说她不安好心,就是安着好心,她的解释也不如自己来的实诚,可叹自己当初恼蝶依至此,真是瞎了眼。
“萧小姐在沐浴呢!”沈兰心的话,让墨心邪推门的手顿在了原地。回忆起昨夜的一切,昨夜他禽兽般的行径让蝶依受伤如此之深,倘若在她沐浴之时进去,难保不会再刺激了她。
“少主不如也去沐浴一番吧,少主见萧小姐,总不该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才是。”沈兰心再接再厉。
果然,墨心邪一听便微微蹙眉了,虽然他刚刚和司雪玉在一起,绝对是有礼有节的,但毕竟在一起呆了这么久,而女人身上的香味可是很能散发的,没准他身上还真占了司雪玉的气息。想当初被害和沈兰心在床上躺了半日,可不也占了她的味儿?
想到这里,墨心邪浑身鸡皮疙瘩直往外冒。恶心,真恶心!
也不多说什么,甚至不屑于一步步走出去,直接轻功一跃出了院门向外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沈兰心却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提着手中的花篮,举步向蝶依房中而去。
“叩叩叩……”
正在宽衣的蝶依忽然听到敲门声,已然猜到来人是谁。墨心邪和皇甫铭志进她的房间从不曾敲门,而其他人不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的来打扰,所以门外是那只虫就很明显了。
丫丫的,是不是不挨打皮痒呢?被羞辱了那么一阵还不能消停,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呀!
也罢,且看看你使什么幺蛾子,一个不爽,本小姐可是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门外,得了应允的沈兰心再次上扬了唇角,她以为是墨心邪回来了,所以蝶依不敢对她有所作为了,却不知自己是在往死路上走。蝶依见到她唇边的笑,一阵讽刺,还真没见过去死也笑得这么甜的,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很傻很天真?啊,自然不是,真是太侮辱傻和天真了!
“沈小姐这时候来是有事?”坐在主位上,蝶依像一个女王居高临下的望着沈兰心,嘴角的笑意凉薄,明明笑该是暖的,却偏偏让沈兰心感到了刺骨的寒意,竟有些后悔不该一个人来这里。
“怎么?没事么?那向后转别忘了关门,谢谢!”伸出手做出个请的姿势,蝶依的一颦一笑浑然天成,带着与生俱来的慵懒霸气,沈兰心一个不查竟真迈开了步子。
然而下一刻,她便从蝶依的“蛊惑”之中清醒过来,猛然低头看着自己迈开的步子,一种叫耻辱的感觉在血液中扩张爆发,近乎喷涌而出!她竟然那么轻易的被她左右,那么自然的就乖乖听她的话转身离去?
为什么凭什么?她生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自己,生来就该在她脚下像狗一样卑微的任她差遣凌辱?(午后:貌似是你自己迈步的,谁逼你了?)
她不甘心,不信命!
她差遣她么?她笑,她狂,她从容自若!好,我就看你怎么继续张扬!
生生压下内心的耻辱不甘,沈兰心将自己的后退狼狈的掩饰过去,挂上微笑,道:“自然是有事的。刚刚沐浴的时候,墨哥哥给我送了些花瓣过来,采得多了,兰心一个人用不完。听说姐姐也要沐浴,所以就给姐姐提过来了。”
“哦?”蝶依脸上笑意不变,却明显已是僵硬了几分,沈兰心终于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带着虚伪的笑意,心中却是恶毒的诅咒,你不是喜欢墨心邪么?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