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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你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心下一慌,剩下的几分酒劲也退了个干净,他现在担心,是不是蝶依又出什么事了。
呼,终于正常了!
某兽大松一口气,点了头,抬脚就往回走。皇甫铭志见状更是心下一咯噔,刚刚的愁苦全抛在了背后,蝶依才是最重要的,他可能会发牢骚,会蹲在角落小郁闷,但是和蝶依的安全、幸福比起来,什么都不值一提!
起身甩下一锭银子,顾不得等老板找零,将猫猫揽在怀中,足下轻点便在夜中穿梭起来。蝶依到底出什么事了?墨心邪和君弄月不是都在吗?萧庭和蒙均以及那一干侍卫也都在,难道有人敢闯入使馆不成?
越想越是心惊,越心惊,迈开的步子就越大。平日里一柱香才到的路程,他竟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看着风平浪静的使馆,皇甫铭志闪过不解,表面看一切正常,除了暗中多了些陌生气息之外,并无不妥!
但是他还是相信猫猫,能让他一个短手短脚的小兽,费那九牛二虎之力,跋山涉水找到他,又不惜解了他的醉酒,肯定是出事了,外面看不到,不代表里面就相安无事。
皇甫铭志心下惶然,顾不得向他打招呼行礼的侍卫,顾不得一步步维持形象的走,直接纵身飞跃上阁楼,一把踹开了蝶依的房门。
“蝶依!”皇甫铭志三步并作两步迈入内室,却看见床榻之上赤诚相对的男女,只是那个男子,不是墨心邪,竟是君弄月!
“铭哥哥,你怎么进来了?”君弄月一直不得章法,无法和蝶依结合,眼看着她脸上的红润渐渐消失,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已是心急如焚。却见忽然有人闯起来,还是满眼焦急的皇甫铭志,更是窘的无地自容,手足无措。
然而看到他目光转向身旁的女子,君弄月瞬时像被人偷了宝贝般,浑身戒备起来,拖了一旁的铺盖便盖住了蝶依的完美。
皇甫铭志此时还在震惊之中,却也注意到了君弄月这么自然的一幕。只是为什么会是君弄月,为什么蝶依会变成这样苍白?难道,她的毒还没解?
君弄月被他询问的目光瞧得一脸发热,低下头,手紧握成拳,尴尬却无奈,只得低低开口:“墨哥哥出去了,我……我不会。”
……
皇甫铭志的嘴里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会?黑线哪,靠,这种事情还有会不会的?这种事情还需要人教?话说他们回来都一个多时辰了吧,一个多时辰他还没摸出门道?难怪猫猫要去找他了!
随即一转念,要是没有他的不会,嘿嘿……不会得好,不会得好啊!
看着皇甫铭志由震惊转为赞赏的眼,君弄月没来由的一阵憋气。“皇甫铭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笑就笑,憋死你啊!”
“啊?哈哈哈哈……”皇甫铭志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呃……靠,你丫丫的,你爷爷的,你全家的,你祖宗的,至于么,至于么?
某兽更是嘴角直抽,诶呀,话说哪里是君弄月不会啊,是他施了障眼法啊,可怜的娃子,竟然没有怀疑我,冲着这一点,本尊以后会对你好的,嗯,么么~
“依依……”爆笑之中的皇甫铭志忽然听到君弄月惊慌失措的喊声,皇甫铭志心下一凛,连忙回神,却见蝶依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嘴角更是涌出血丝来。
“遭了,到最后的时间了,要毒发了。弄月,你快出去。”皇甫铭志心下着急,顾不得君弄月还在,立马脱着身上的衣服。
呃……什么?这样都要让自己退位让贤?望着蝶依,想着她刚刚的热情美好,君弄月一千一百个不乐意,可自己找不到门道,害得蝶依成了这样却也是事实!
“君弄月,快出去,你想害死她么?”皇甫铭志见他不动,心中的担忧更甚。若是君弄月能给她解毒,他也不会这时候进来,这时候喊他出去,可是他不能,所以,尽管知道这样很伤,他却没有选择!
君弄月心下一痛,是啊,自己若是不走,没准蝶依就会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毒发。虽然不舍,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蝶依是他的妻子,圆房是早晚的事,不用着急,真的不用着急。二皇子也是她的夫君,他们早晚也会圆房的。所以不要心痛,不能心痛!
“铭哥哥,我,我走!”掀开被子,君弄月再无了羞赧之色,此刻他的心一片疼痛,满是自责与伤痕,哪还有心思去羞涩!
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碎落的衣裳,机械的披在身上,满眼落魄。皇甫铭志能体会他的心情,他们曾经都是一样的失意人,而他如今的失意,比他当初更甚!但他不能心软,他不能拿蝶依的安全去冒险!
看着蝶依嘴角又淌出血迹,皇甫铭志心中一惊,顾不得君弄月还在房内,迅速爬上床,一沉身,便送入了自己的昂扬。
“嗯……”已进入半昏迷状态的蝶依忽然觉得满身的空虚被填满,那亘古渴望的快乐让她喉间一痒,不期然间已轻呢出声。
走到门边的君弄月听着这满足的呓语,身形一僵,下一刻却落荒而逃!
皇甫铭志仿佛听到谁在门上撞了一把,却也无暇顾及许多,这一刻是他渴盼了许久的时刻,他不想分心,一分一秒也不想。
贪婪的看着她的每一寸美好,眼前就是最美的风景,他早已深深沉醉。一下又一下,带着狂热的爱意,他粗蛮又不失温柔的将蝶依从黑暗的深渊拉起,一起迈入那幸福的殿堂。
黑暗之中,蝶依感觉身上的之人的动作,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回暖,意识一丝丝回笼,感觉那股难控的燥热一点点的从身体之中抽离……
他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欣喜之余,皇甫铭志越发汗水淋漓,体内越发难耐的燥热,热血沸腾起来,温柔一点点兑变成狂野,乌黑的双眸越发炙红。
雌雄蛊见面了!因为情蛊的关系,蝶依体内的毒,在一点点,一点点往他身上转移。
这就是情蛊的特性。
女人受伤,只要通过交合,伤病便可以转向男人。
由于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夜宵向皇甫铭志转移的同时,情蛊也发出更深的邀请,让男子不可自拔的沉醉其中,如幻如梦。
“蝶依,蝶依……”紧紧揽着她的身子,他狂野的冲刺着,渴望渐渐攀上他的心头脑海,残存的理智却让他不敢太过卖力,以防弄伤了身下的人。矛盾与纠结聚拢眉间,他的俊眉优雅的蹙起,让迷糊着睁开眼的蝶依,一阵心旷神怡。
“铭哥哥……”她感受到他无边的爱,感受到他火——热的激情,还有那正在运动的物体,竟是那般的尺寸十足,让她忍不住一次次攀上巅峰。
“蝶依!”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听着她谜蒙苏软的语言,皇甫铭志嘴角邪魅的上扬,越发奋力起来。
室内春光无限。
室外,几家欢喜,几家愁。
凤凰展翅 27 xiao魂夜
“啊,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营帐之内,女子的尖叫之声凄惨绝伦。
“嘿嘿嘿嘿,小妞不要怕,爷会好好疼你的!”
“这么水灵的姑娘,爷哪里舍得伤着碰着。”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一会儿有你销魂的。”
“哈哈哈哈……”营帐之内,七八个士兵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着淫秽的调笑,恶心之余令人发指。
沈兰心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断的颤抖,不断的朝着角落后退,看着几个男人毫无顾忌的对她上下打量,想象着在这里的每一日,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放过我吧,我是墨家的人,我是墨家的人,你们放过我……”如往常一样,她不断的哭泣求饶着,就盼着有一个人能听得进她绝望的呼喊。
“墨家的人?墨家的人又如何,到了这里,就是天上的仙女,那也是给兄弟们陪睡的,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我是墨家未来的主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会遭天谴的,你们会遭天谴的!”扮弱无效,沈兰心用上了威胁。
“臭娘们!”走在前端的男人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打得她退后几步,嘴角还淌出血迹来。“敢威胁老子?老子要是怕天谴信报应,就不会上阵杀敌。沾在老子身上的血早已成河,要说报应,早就是十八层地狱,老子怕多了你这条?”
“大哥,废话什么,把这臭娘们扒了,按在地上狠狠干,看是咱们的报应来得快,还是她的报应来得快!”
“没错,这臭娘们敢威胁咱,咱就好好治治她!”
“对,没错!”四五个男人同时附和,看着沈兰心的眼,如恶狼扑食。
“兄弟们,一起上!”老大发话,几人同时围上,有的按住手脚,有的扯住头发,有的扒下衣物,十几只手在她身上流连缱绻。
“不,不要……”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传出,沈兰心泪如雨下,屈辱的同时,却又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可耻的舒爽,更是咬着嘴唇,恨不得自己就此晕死过去。
“哦……”为首的士兵掰开她双腿,沉声便开始攻城掠地。那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紧,低吟出声,这娘们还真够味儿的!
“臭娘们,快喊哪,喊两声给爷听听!”男人一巴掌拍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瞬时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的红印,疼得发麻的同时,沈兰心又觉得舒爽得恰到好处,忍不住一声闷哼出口,却是带着明显的欢愉。
这一声却更加取悦了身旁的士兵,原来这娘们看似清纯,却还是个重口味的,刚好合了他们的性子,当下更是毫不留情的加大了力度,蹂躏的沈兰心眼泪直转。
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兵士本就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就算军营之中有军妓,也都是资质一般的,毕竟哪个如花的女子会到这里来受这些非人道摧残呢!沈兰心却是因为触怒太子,被丢进来的,不管是容貌、气质或其他,都是上上之选,这跟刺激了士兵的征服之心,各个变成了金枪不倒!
七八个人一起上,每个人轮流一次也够她受的,偏生这些男人还是久未经事,对她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发泄。
沈兰心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喉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由一开始的委屈不甘,到中间的享受承欢,到后来的疼痛劳累,到最后的麻木空白,她已经如一个洋娃娃,躺在地上,麻木的受着他们随心所欲的拨弄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男人终于一个个被喂饱,满足的离去,只留下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她,以及一室淫mi的气息。
她干涸的眼角再次落下泪来。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原本可以在墨家过得无忧无虑,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她原本可以在青楼当着花魁,也是好吃好住的供着,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萧蝶依,都是她!
若是没有她,她不会被选为墨家的主母,她可以在墨族,找一个爱自己的自己爱的人,平凡的过一生。若没有她,她不会和墨心邪有交集,不会离开墨家,不会挨饿受冻被卖入青楼。若没有她,她更不会得罪太子,被丢进军营成了军妓,受这些禽兽的侮辱!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人,她就可以一女九夫,各个都是人中之龙?凭什么都是人,她被那么多人关心照顾着,自己却只能在暗夜之中形影相吊?凭什么她占了原本属于她的相公,还要破坏她的生活!
萧蝶依,我恨你,我恨你!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