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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赵青一贯又是身娇肉贵,如何吃过这样子的苦头?
那些个鞭子一下下的抽下去,赵青不由得哀婉呼痛。
这身姿妙曼的妇人,在抽打下,居然禁不住绽放一丝那说不尽的艳丽。
杨昭轻轻一抿唇瓣,眼角仍然是桃花煞煞。
“贱人,可是好奇这肚子没怀上?我不让的,谁知道你怀上之后,肚子里会是谁的种?”
他吃吃一笑,看着赵青脸色大变,蓦然一鞭子抽打下去。
这一鞭子,可是轻柔得多了,却是卷起了一片衣衫,露出赵青大片肌肤,雪白美丽。
这丰润白腻的肌肤,衬托嫣红的鞭痕,顿时绽放那一股扭曲的美感。
杨昭眼波却也是柔和起来,手中鞭子亦是柔和下来,只是却遮掩不住杨昭眼里的一股子邪意。
赵青那一片片衣衫飞舞,也没多久,就衣不蔽体。她很快发现了这般诡异的情形,却情不自禁的低低呻吟一声,嗓音居然是十分的娇腻。
杨昭一鞭子将她卷住,干脆扔在了书桌上。
赵青看到了杨昭眼睛里的火热,每次杨昭对自己生出了念头时候,杨昭就会这样子的表情。
如今杨昭就直勾勾的瞧着赵青。
他如此相待赵青,赵青原本应该心里觉得很屈辱的,可是她居然莫名就觉得很兴奋。那鞭子疼痛轻了些,这样子的羞辱却好似勾起了赵青受虐的*。眼前的杨昭邪恶、强大,赵青不屈的抬起头,露出骄傲的样子,可是内心深处却盼望着某种隐秘的*。
杨昭动作也很粗鲁,一点也不温柔,可是这一次,赵青居然觉得另有一番风味。
一番征战过后,赵青身子也是软的,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她身子还在轻轻颤抖,还是火热的,却根本没有回过神来。如今赵青整个人,却也还处于一种兴奋的余韵之中。
杨昭手掌颤抖着,坚决的,慢慢的,将手掌移动在了赵青的脖子上。然后他缓缓的,收紧了自己手掌,用尽了力气扼住了赵青的脖子。
赵青身子缓缓的挣扎,最初还是眼神迷离,可是渐渐的,她眼睛里就流露出了恐惧。赵青喉头嗬嗬做声,却也是一个字都是说不出来。她眼里先是愤怒,随即却又是祈求。杨昭却毫不留情,他一边手掌用力,甚至用唇瓣儿轻轻的亲吻赵青的脸颊和耳垂,慢慢的吮吸赵青的耳垂。
最后赵青的挣扎慢慢的停滞了,可是杨昭仍然没有松手,保持这等姿态约莫一刻钟,直到眼前的女子当真变成了一具艳尸,杨昭方才也是缓缓松开了手掌。
咚的一声,箱子已经是被打开,随即赵青的身子就被啪的一下丢进去。女子以一种极为古怪的姿势扭曲坐在了箱子里面,眼睛却仍然瞪得大大的。
杨昭面上肌肉亦是轻轻颤动。
蝶儿虽被赵青逐出去,却始终在附近徘徊。
她跺跺脚,始终亦是不甘心。
公子虽然一向顺着公主,可是今日未必就会如此。
既然是这个样子,自己若是就这般离去,岂不是十分可惜,会错过大好机会?
她等了一阵,正有些失望时候,却也见到杨昭出来。
蝶儿大喜,顿时宛如乳燕投林,这般轻盈掠了过去。
她轻盈扑入了杨昭怀中,却故作委曲求全的言语:“若是夫人不许,婢子便是被逐出府,也是不会怨怪公子。”
杨昭轻轻抚摸蝶儿的秀发,浅浅含笑:“傻瓜,你胡言什么。我又怎么会许你出府,蝶儿,你是我心爱的蝴蝶,自然生是杨府的人,死是杨府的鬼。”
蝶儿听得心甜若蜜,十分欢喜。
“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你了,你跟着我,却并不能让别人知道,要让你守口如瓶,你自然是听我吩咐了不是?”
听到了杨昭垂询,蝶儿毫不犹豫的说道:“蝶儿自然是听从公子吩咐,决计没有与旁人说那只字片语。”
杨昭眼神越发温柔:“那就好,那就好,你素来就是听话的,不愧是我爱的蝴蝶。只是从此以后,你就不必为了守着这个秘密而苦恼了。”
听了这样子的话,蝶儿也是越发欢喜。
她细细想来,自己的温柔沉默,还是打动了公子的心,说不定过上几日,自己就能被抬为姨娘。
杨昭再轻言细语的和蝶儿说话,他本来就是那等极会说话的人,轻轻几句话,已经是将蝶儿哄得眉飞色舞,十分欢喜。
此刻蝶儿已经是心醉神迷,早就飘飘然不知所以。
如今池边树落积雪,正是十分寒冷时候,水光轻轻荡漾,更亦是透出了一丝寒意。
蝶儿方才在房中与杨昭欢好,衣衫亦是单薄。
之前房中温暖,蝶儿尚并不觉得如何,此刻却也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杨昭伸手,轻轻的按在了蝶儿的肩膀上,口中却亦是不由得柔柔说道:“可是冷了?”
蝶儿不由得露出了娇柔之态,满面柔情蜜意。
然而蝶儿面上情态尚未消失,只听那砰的一声水花响动,她那身子居然被一股巨力推动,落入了池水之中。
杨昭的唇角仍是含着一丝笑容,甚至眼中温柔的神气也是没改。
他的手沉入了水中,死死的压住了蝶儿的脖子,稳定而有力。
池中的少女身子不断的扭动,妙曼的身躯不断的扭曲,好似一条灵活的蛇儿。可这样子的活色生香,这般美貌可人,却全然不能动摇杨昭的铁石心肠。
池中女子那婀娜的身躯,却也是再无挣扎。
杨昭轻笑着,慢慢的将那身子给提起来。
少女肌肤仍然是娇嫩,却全无一丝活气儿。
杨昭嘴唇贴在了蝶儿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吹出一口气:“可惜,可惜——”
死了就好,他与赵青的那些个争执龌蹉,却绝不能说和别人知晓。
赵青身份尊贵,且又是朝廷公主,若杨昭待她不好,难免让人心忖杨家对朝廷有什么不是。
如今,赵青却是死了。
这桩事情,杨昭当然亦是要做个干净些个。
他眼神冷了冷,舌尖儿轻轻的舔动那女子的肌肤,舌尖儿也是品尝到了丝丝凉意。
蝶儿方才还是巧笑倩兮,一片温香软玉,此刻却亦是身体透凉。
杨昭缓缓松开手,少女身子就缓缓的落入水中,溅起了那一片片的水花。
本来已经死了的少女身体,却也是缓缓的沉入水中。
那飞扬的发丝,好似漆黑的水草,轻盈的柔润飘逸。
这女儿家的性命,就好似池中水草一般卑贱。
夜,已深。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蓦然抛下了一个布袋。
咚的一声,那布袋之中似乎藏了重物。
黑巷之中,多藏了些个城中乞丐、流氓。
有人好奇,亦是有人解开了布袋,露出了里面之物。
那布袋之中的身躯,却也是体态婀娜,肌肤柔润,不着寸缕。
这藏着的女子身躯,却是已经发冷僵硬,竟然已经死了去。
她身上诸多鞭痕,甚至有凌虐痕迹,脖子上那掐印亦是赫然分明。
这女子,生前也许是极美的,如今却也是面容狰狞,极为难看。
谁也不知,这个女子,却是杨家夫人赵青。
次日,这女子身份亦是证明。
杨昭认出赵青身份,当即亦是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他一口咬定,此事乃是昌平侯所为。
李竞欲对赵青无理,因为赵青极力反抗,方才未曾得逞。
然而当时,赵青已经是力证李竞的禽兽之行,此事众目睽睽之下,许多人都是瞧见。只是在场诸位,无不是畏惧李竞的权威,敢怒不敢言。
如今赵青惨遭侮辱,身上伤痕累累,死得极为凄惨,杨昭一口咬定,此事便是李竞所为。
随即杨昭更将此事告上官府,要求彻查此事。
明明李竞便是蜀中郡守,杨昭却偏偏如此行事,分明也是刻意为之。
杨昭的心思,简直也是昭然若揭。
他显然是刻意挑衅,只将这些个事儿挑出来,寻李竞的不是。
这些流言蜚语越传越多,有些也是吹入了郡守府中。
娇蕊面色难看,也是好生为了姚雁儿不平。
自家夫人,那也是冰清玉洁一般的人物,却也是被这般欺辱,真真儿有些个不是。
外头说的话儿,也是说得难听,只说李竞并不爱姚雁儿,真爱却也是那昭华公主。只因得不到,故此也是因爱生恨,做出了这么些个可怕的事儿。
且此事如今在蜀中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李竞固然亦是十分厉害,可是他强横霸道,如此强占人妻,实在亦是不将这些个蜀中豪强放在心上。他确实也是太嚣张跋扈!
姚雁儿只慢慢的吃了口汤水,瞧着李竞:“侯爷,这些事儿,却也是有什么打算?”
她自然亦是相信,李竞是绝不会瞧上那个赵青。
李竞慢慢的吃了口药茶,缓缓说道:“清者自清——”
姚雁儿却也是脆生生说道:“侯爷虽乐意清者自清,可是妾身却有些兴致,和杨家杨昭玩一玩。妾身,倒是有个心思。”
李竞素来不怎么爱惜名声,更不爱在名声上费心思。
否则当年李竞是那京中纨绔,以李竞的本事,原本亦是能轻易洗刷这般名声。
可是李竞不在乎,姚雁儿却也是在乎。
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担这么个名声?
☆、三百零八 绿帽子
“夫人想要理会,也是不算如何。只是有那一桩事儿,夫人心里亦是要有定计。那就是千金之躯,不坐危堂,更何况,如今你是尚有身孕。”
李竞的言语,也是提点了姚雁儿几分。
在玉家,姚雁儿主动凑上前去解释,那可以是当时情切。
可是如今,姚雁儿已经不是那姚家的商女。那许许多多的事情,她甚至不必自己亲自动手,就能让许多的人帮衬去做。
姚雁儿早就该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从前自己习惯了亲力亲为,故此反而有些个不自在。
不过是什么身份,就行什么事情。若不是这般,反而也是会生出许多事情。
随即李竞寻来的人,却也是让姚雁儿哑然失笑。
却居然是那日京城,伯爵府所请的那个讼师金生。
这个金生言辞伶俐,口舌灵巧,却亦是姚雁儿所知晓的。
且他出身寒门,又与功名无缘,偏生也是野心勃勃,亦是难怪会生出了许多不是。
这样子的人,李竞拿捏住金生,那也是极为轻易的事。
金生对姚雁儿亦是极为敬畏,当初金生可是领教了姚雁儿的巧舌,更知道这侯夫人的厉害,自然不敢造次。
姚雁儿将自己知晓诸般关窍尽数告诉金生,金生却也是不由得眉飞色舞,竟隐隐有了那么些个兴奋之态。
“夫人放心,这桩案子,我定然是打得妥妥当当。当初我不能京中成名,如今能名扬蜀中,那亦是机不错的事儿。”
次日,杨家亦是得了消息,蜀中郡守欲亦是要审理这桩案子。
杨昭慢慢的饮下了一杯酒,手掌轻轻的颤抖,却品尝舌尖儿一丝苦涩之味。
他唇角似笑非笑,脸上肌肉却也是禁不住轻轻颤抖。
杨昭手指拂处,几上已经是有许多封帖子。
这些个帖子,都是有涉蜀中豪强。
杨昭手指捏着酒杯,眼波轻轻的颤抖。
这次大好时机,他必定是要除掉李竞!
没了李竞,方才能出他心口一口恶气,以消自己心中的怨恨屈辱。
不过几日,此事亦是张扬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