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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李朝朝笑了笑,“带了,只是还请蓝世子别嫌弃才好。”
两个人客客气气地说了两句就再无他话,谁也没觉得不妥,只是李曼曼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那边慕雪衣嘴角的笑意意味悠长。
锦娘道:“那大家都好证明,这可不算是私相授受,乞巧节不过是取个好彩头。”
这时,有管事媳妇说开席了,锦娘连忙先请了女客去了前面,又把李朝朝抓到一旁道:“我替你把荷包给蓝世子送过去吧。”
李朝朝淡漠地看着锦娘关心的表情,目光有些冷然,锦娘讨了个没趣,叹了声,“我也是为五姑娘着想,若是你不信姐姐,也没关系,只是让旁人看到可是要说闲话的。”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姐妹,我怎么可能不信你呢。”李朝朝垂下目光淡笑,从腰间拿出了个小巧的荷包递过去,“那就麻烦二姐了。”
锦娘笑说了两句,“自家姐妹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快去前厅用膳吧。”
李朝朝行礼离去,锦娘手中捏了捏荷包,又去请男宾出席,在蓝翎羽经过时候,又喊了声,“蓝世子请慢。”
蓝翎羽本看着慕雪衣和蔡大公子一前一后地往前走,眼见着就没影了,却被锦娘拦下,偷偷地塞了个荷包过来,“这是我五妹给世子的,世子可要收好啊。”
说完不等细问,就匆匆离去。
蓝翎羽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荷包,上面用桃红色的线掺着金丝绣了两朵并蒂莲花,小巧而精致,他凑到鼻尖闻了闻,并没有李朝朝身上独有的清香,微微纳罕之际,就看到荷包收住的口子里隐约露出一张纸条,翻出来看了眼,收紧的眉头又一点点展开。
有意思,果然有意思呵。
他把纸条握在手中,正打算随手扔掉,看到前面的人,连忙走上前,笑着招呼道:“大哥,我跟你说件事……”
※※※
蔡府的宴席摆在岳华苑,女子在前厅,男子在后院,并不同席。
席间酒杯交错,因有两个世子贵客,男宾那边很是热闹,女子也吃得尽兴,等酒足饭饱后,锦娘说晚上还有杂技班子来表演,就让丫鬟领着贵宾去了自己不同的院落稍事休息。
李朝朝见锦娘忙里忙外好不热闹,就猜到她之所以这么上心,也是做给蔡家的夫人老爷看的,现在蔡家就她这么一个儿媳,自当要做出点事来讨好他们,才能得了他们的信任。
她见席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让冬月陪着自己回厢房,锦娘远远地瞧见,忙走过来一把拉住她到旁边,低语:“五妹,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二姐什么事这么神秘?”
锦娘让冬月离远了些,踌躇地说道:“我……我好像看到四姑娘约了蓝世子偷偷地去了湖边。”
李朝朝沉默了下,“哦。”
“哦什么呀!”锦娘急得直跺脚,“我是看见四姑娘以你的名义约蓝世子去了湖边,幸亏被我看到了,不然又要被她得逞了!也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之前靖王世子的事你忘了?若是毁了你的名声可如何是好?你还不去看看!”
李朝朝听锦娘这么一说也信了几分,面上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听了锦娘的话,“那……那好吧,二姐说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蔡夫人?”
锦娘摇头,“不行,把事情闹大反而不好。咱俩先偷偷去了,只要拦住她就好!此事不能张扬!”
“二姐说的对,那我们就去吧。”
锦娘领着李朝朝紧走了几步,又对跟在身后的冬月道:“你就别跟着了,去的人多了惹人注意。”
冬月没理会她,但看到五姑娘脸上的焦急,也只得同意地停下脚步。
李朝朝道:“冬月你去旁的地方玩会罢,不必担心我。”
言罢,李朝朝跟着锦娘往蔡府的湖边疾步而去。
此时不过傍晚,宾客都在前面吃饭,园子里的人不多,到了湖边近处,李朝朝远远看了看,诧异道:“二姐是不是看错了?这里可没什么人啊?”
两个人已经走到湖边上,锦娘也纳罕不已,“奇怪,怎么会没人呢?”
她站在原地看了看,然后忽然指向远方,“他们该不会划船去了到湖中小筑了吧?”
李朝朝看着锦娘伸出手,目光沉沉地看到她手中多了一摸光亮,还没等那摸光亮闪过来,早就做好准备,先一步把她踹到湖里。
紧接着就听噗通一声,锦娘整个人措手不及地被踹飞到了湖里,猛地呛了好几口水才从湖里漂浮起来,看到岸边上抱着双臂凉凉看自己的李朝朝,大骂道:“李朝朝我,要杀了你!”
李朝朝冷冷一笑,“下次杀人的时候,记得不要迟疑!下手太慢最后死的只会是你自己!”
“呵呵……你早就知道我要杀你了?”锦娘从手中游到岸边,不等翻身上岸,又被李朝朝一脚踹下去。
“二姐姐,你这种人就是想让人不发现都难,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你撅屁股,我都能知道你是便秘还是拉稀!”
“什么便秘拉稀的!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锦娘气得在水中胡乱扑腾,“我只知道你害的我姨娘疯了,我要杀了你!”
“愚不可及!”李朝朝不屑道:“我把你姨娘害疯了?可有证据?要说多少遍你才信,你姨娘的事和我无关!你若是非要脑残和我一拼的话……”
李朝朝眯起眼,冷冷道:“那死的只会是你!”
锦娘的双臂用力捶打在湖水中,“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凭什么大家都是庶女,我要嫁给一个瘸子,而你溜须拍马赢得大夫人喜爱,她就想着把你嫁给蓝家为继室,现在秀娘可以嫁到蓝家,那是她有个好姨娘有祖母护着,我认了!但是凭什么是你这么个虚伪又阴暗的人处处都得到大夫人喜爱!你李朝朝就是个表里不一,委曲求全,刻意奉承,装柔弱博同情,除此之外还说那些惊世骇俗的话,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行,就该下地狱!”
李朝朝看着湖里不死心的人,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像锦娘这种人的脑回路就是个被害妄想狂,认为全世界都要害她,欠她的。
她看着锦娘再一次奋力从岸上爬过来,淡漠地一字一顿道:“谋我者,死!”
说完,李朝朝就听到锦娘突然尖叫一声,她明明在挣扎,却以看得见的速度不断地向湖里沉下去,锦娘都来不及呼救,是顾得上放生尖叫:“啊啊……谁!是谁拉住我的脚。”
李朝朝抿起凉薄的嘴角不说话,锦娘从湖中不小心瞥了一眼岸上的人,惊觉自己是中了李朝朝的奸计了,她根本是将计就计来反杀了自己,她不住地挣扎着,怒吼道:“李朝朝……啊……你以为……你以为杀了我……就……四姑娘和蓝世……啊……他们……咕咳咳……他们在一起……哈哈哈……咳……啊啊啊……”
岸边上的李朝朝听着锦娘断断续续的话,微微一抬手,湖底的人拉着即将昏沉的锦娘到了岸边。
原来那湖底早就被李朝朝安排了人,只要锦娘敢动手,她必然“意外”溺水而亡。
李朝朝冷着眼抓着奄奄一息的锦娘的头发,冷冷道:“把话说完了再死吧。”
锦娘趁着最后一口气,挣开眼皮看向李朝朝满脸的漠然,把嘴中的湖水全数吐到她脸上,然后哈哈大笑:“想知道?求我啊!哈哈哈……”
李朝朝不惊不怒地摸了一把脸,“好!”
她每说一个字便抓着锦娘的头发,笑道问道:“请……”
“咕嘟……”锦娘呛了口水。
“问……”
“咕嘟咕嘟……”
“他……”
锦娘呛得治咳嗽,“咳咳……李朝朝……你个贱……咕嘟……”
李朝朝故技重施,手下毫不留情地把锦娘的脑袋直接按进湖里,压着她挣扎的身子不撒手,既不发问也不将她拎出来。
锦娘整个人都在湖里挣扎不休,渐渐地就没了动静,李朝朝才缓缓地把她抓上来,“怎么样?想好要说了吗?”
锦娘翻了翻白眼,气若游丝地指着她,“你……你……”
“还不打算说?”李朝朝一撒手,湖里的人又托着锦娘的身子往下沉,她负手漠然道:“我也没兴趣知道了。早死早托生。下去告诉阎王爷,下辈子投胎别和我做姐妹,不过以你的坏心眼,说不定会投生成为猪狗……”
她还没说完,眼见着锦娘的身子就要沉入湖底,李朝朝就听到身后有人啪啪地鼓掌道:“好,好得很啊。”
李朝朝微一簇眉,虚空打了个手势,湖底的人一溜烟就没了影,锦娘也彻底晕了过去,但是被个小厮摸样的男子捞了起来。
小厮把锦娘捞出湖面,跪在身后不远处的男子身前,“二公子,夫人还有气,只是……”
他抬起头看了眼转过头的李朝朝,面无表情道:“湖底的人是高手,小的没抓到。”
李朝朝仰头看去,面前的男子一身湖色,手中架着单拐,漠然地看着她冷笑:“五姑娘还真是好本事,你们姐妹都是一样阴毒的很。”
“二姐夫谬赞了,朝朝愧不敢当。”李朝朝冲着男子行礼,“只是朝朝做人准则一向如此,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若谋我者,必死!我对敌人客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蔡牧之拄着拐打量了一阵李朝朝,从她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刚刚就出手杀过人,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没有杀了人的自觉,当真是脸皮厚,也是心狠手辣的很啊,不容小觑,也让人鄙视,深闺女子有如此歹毒心肠,就如一朵有毒的花朵,只可远看,一旦惹上就是个大麻烦。
对于这种恶毒的女子,蔡牧之一向噗之以鼻。
“你还有些眼里,竟然知道我的身份。”蔡牧之冷笑,“我不管你做人的准则是什么!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亲姐姐。”
“呵呵。朝朝也记得地上昏迷的人也是你的亲亲媳妇,我方才要她的命时,二姐夫怎么没有及时出现制止?”李朝朝的目光淡漠地扫了眼他的腿,“我和二姐夫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虽然李朝朝的目光很平淡,不带一点嘲弄和鄙视,但在蔡牧之也立即像炸了毛的斗鸡是的跳起来,一把将拐杖扔在地上,“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瘸子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觉得我是瘸子就不屑是吗?我不需要你们同情,你给我滚!给我滚!”
跪在地上的小厮发现二公子又每日一发作了,连忙上前扶着,却被蔡牧之狠狠地推开,强撑着身子站着但很快就摇摇欲坠,小厮没有害怕又跑过去扶着,“二公子,你不要气坏了身子,小的这就扶您回去。”
“滚滚滚!都给我滚!我不需要你们同情!”
李朝朝看着蔡牧之像疯子似的发作,大喊大骂,若是腿脚好的话估计还能一蹦三跳,不由抽了抽嘴角,指着那小厮喊道:“你别动,就让你们家二公子闹去!他闹够了自然会消停!”
蔡牧之听到愣了下,小厮急得团团转,“姑娘还是少说几句吧,以前二公子也闹过,我们不去管,他就自残自己的身子,几天几日不吃饭,你这人真是好狠的心啊,我们二公子和你无冤无仇,之前有二夫人和他过不去,现在连你也和她过不去……”
小厮还没说完,李朝朝上前一把将他拉到一旁,“闭嘴!虽说打狗也看主子,你们主子疯了,莫非你这个奴才也疯了不成!我不过是看了一眼他就要死要活的,那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