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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兰一脚踹在蓝芷霖身上,“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蓝芷霖也不甘示弱地喊过去,“你不帮我就算了!”
倪氏见到蔺兰和蓝芷霖在一起就是不停地吵,就觉得脑仁子疼,这个时候哪里是吵架的时候,她见到一旁地李朝朝笑得风轻云淡,正中下怀的样子,就觉得大家都中了她的诡计,不信邪地咬牙切齿道:“好!查就查!若是宁青鸢怀得不是蓝芷霖的孩子,李朝朝你又如何?”
“当凭侯夫人处置!”李朝朝笑着俯身,“只是若是宁青鸢所怀孩子真的是郡马的,我也不想因此败坏了侯府的名声,只希望郡主让郡马收下宁青鸢为小妾,至于其他,全凭郡主做主!”
“好!”
所有人都没意见,只有蓝芷霖和蔺兰吵得满脸涨红,他就不信李朝朝能有什么办法滴血验亲!
蔺兰着人去请太医,趁着倪氏和蓝芷霖嘀咕对策的时候,把李朝朝扯到一旁质问:“宁青鸢的孩子真的是郡马的?”
“一查郡主便知!”
蔺兰见李朝朝说的很是有自信,心里半信半疑,“证明了你能得什么好处,所有人都知道蓝翎羽戴了绿帽子!”
“那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李朝朝笑道,“就请郡主承了我夫君的情,收下他的小妾送给郡马当小妾就好!”
“可是这个女人若是真怀了郡马的孩子,你又让我如何自处!”蔺兰想到这事就想跳脚,蓝芷霖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她越想越为当初的事后悔,更让她生气的事,蓝芷霖居然愿意去碰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妾,也不愿意去和自己同床共枕,他们大婚以来还没有在一起过!
蓝芷霖还恬不知耻地到处去说,这让她的脸面何在!
李朝朝低笑,“绝不会让郡主为难,郡主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如何夺权,这是个好机会。”
蔺兰眼皮一跳,意外地看着李朝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总觉得这事还是有蹊跷。
小扇早就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去请了侯爷来,这个可以对倪氏落井下石的机会,怎么可能少了男人在场。
而一旁的窦姨娘则疑惑地看了看蔺兰和李朝朝,大家都盼着倪氏不好,现在倪氏已经是在颓然挣扎,若自己能再踹一脚,说不定她会更加生不如死。
倪氏确实心里很不爽很不爽,早在心里呕血了好几两,她拉着蓝芷霖的手死死得交代:“李朝朝这个贱人此次前来定不会是无备而来,无论查下来结果如何,你都不要承认,一定不能松口!”
她扯了一把心不在焉的蓝芷霖,“听到没有!你还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的不简单么!她这是摆明要玩死咱们母子呢!”
蓝芷霖咬了咬牙,恨道:“母亲,要不是当初你和她过不去,她又如何这么对我们!”
“你……你这逆子!”倪氏听到这话恨不能好好教训一顿蓝芷霖,这个臭小子自从对李朝朝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就彻底不学好了,不仅顶撞自己,也越来越没出息,当自己的儿子都靠不住的时候,倪氏的心里就会在这个时候生出一种深深的悲哀。
哀莫大于心死!
倪氏气得猛地锤了一把胸口,血腥味差点就涌上喉咙间,但看到李朝朝那副淡漠的样子,又活生生地咽下去,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得逞!
绝不!
儿子靠不住,她也要活得不甘人后!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太医才来,与此同时蓝政锦也闻讯赶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青院,李朝朝正支撑着脑袋在大厅上打瞌睡,最近到了冬季,她身子越来越睡不醒,早上疲于起床,只想在被窝里睡懒觉,就是蓝翎羽也笑话她好几次。
太医给一屋子的人请安,蓝政锦冲着倪氏冷哼,“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倪氏冷笑,“还不是你的好儿媳,说你羽儿的小妾怀了小八的孩子!”
“什么?”蓝政锦挑眉,“李氏,你又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小扇忙上前,“老爷,您别生气,三少奶奶这么说必定是有证据的,既然太医来了,就查查清楚就好,万一是真的,可是郡马通奸啊,三少奶奶也是想查出事实真相罢了。”
蓝政锦冲着李朝朝没好气地哼了声,料定李朝朝这是没事找事!
蔺兰早就等得不耐烦,“太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
太医抖了抖,也大概听明白今日叫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郡主想让微臣如何做?”
“滴血验亲啊!”蔺兰挥了挥手,“看看这个小贱人坏得是不是郡马的孩子!”
“可是……”太医疑惑地看了眼宁青鸢的肚子,“她的孩子还没出生啊。”
对啊,这就是众人的疑问,宁青鸢的孩子还在肚子里,如何滴血验亲?
倪氏冷笑一声,“这你就要好好问问前世子妃了,她可是嚷嚷着口口声声说滴血验亲呢!”
太医抽了抽嘴角,“滴血验亲总得要把孩子生下来,不如再等几个月吧!”
李朝朝笑着拉起宁青鸢的手,目光淡淡地迎着众人疑惑的眼神,“我还是那句话,是不是证实了宁青鸢怀得是蓝芷霖的孩子,她就做郡马的小妾呢?”
倪氏哼了声,“我要是不同意呢!”
“还轮不到你同不同意!”李朝朝二话不说得噎回去,“我是再问郡主的意见。”
蔺兰眯了眯眼,其实她早就想明白了,蓝芷霖有没有小妾都不会和自己同房,那还有什么关系,不如找个人回来给倪氏添堵,顺便卖给李朝朝个人情,趁机夺了倪氏的权也是好的。
“好,我答应你!”
“这个贱人如何能当我的小妾!”蓝芷霖真想和蔺兰好好吵一架。
蔺兰也气得哼笑,“不答应能怎么样!难道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偷了自己亲哥哥的小妾,下猪笼就好了?你丢得起这人我还丢不起呢!你不是不喜欢我么?那就把你喜欢的女人娶回来当小妾,你岂不是称心如意!”
蓝芷霖被气得哑口无言。
太医在一旁默默地滴冷汗,说了半天还是没告诉他该怎么滴血验亲啊。
滴血验亲这事倒是有医法可依,可他当太医这么久,却从来不知道给一个未出生的婴儿来做滴血验亲。
“请世子妃……”太医想了想不对劲,又急忙改口道:“请三少奶奶示下。”
李朝朝似笑非笑道:“既然郡主给了准话,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她瞥了一眼早已满脸煞白如纸的宁青鸢,红唇朱色,冷冷道:“珠胎暗结,如何能存活于世,打掉祸胎,滴血验亲!”
几乎同时,所有人被李朝朝那冷酷无情的话都吓了个激灵。
李朝朝这话也就是说先让宁青鸢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再做滴血验亲?
狠!着实的狠!
果然是任何人也想不出比这还狠毒的法子,为了验证事实的真相,居然用这么恶毒狠的一招。
饶是事先知道法子的宁青鸢,也被李朝朝那冷如冰封的话伤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李朝朝脚下,她不是求饶而是拜服。
她们真的都不是李朝朝的对手!
就连蔺兰都倒抽了口冷气,难怪李朝朝那么有自信不会伤了她的利益,原来她根本就没想让宁青鸢的孩子生下来,这样也就无法威胁到她,这一碗红花水下肚,只怕宁青鸢这辈子都没法再生育了。
倪氏和蓝芷霖脸色煞白煞白的,和这样的李朝朝斗,她们如何斗得过!
蓝政锦不说话,小扇和窦姨娘看也不敢看李朝朝那张冷酷的脸,根本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
好在她们从不和李朝朝为敌。
太医的冷汗啪嗒啪嗒地掉落,身为太医,手握众多高门大户,皇家贵族的病史,唯一保命的法子就是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要如此。
“那还是让……让微臣先把脉吧。”
李朝朝笑着抬了抬眉梢,“无需,直接开红花水给宁姑娘喝吧,我想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做郡马的小妾,总好过浸猪笼,是吧?宁姑娘?”
宁青鸢打了个哆嗦,她能说什么,只有服从的命令,头垂得更低,她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留!
太医无话,只能乖乖从药箱里拿出一包红花粉,也根本不用煎熬,直接拿了个干净的碗用烧开的水冲泡,然后颤颤巍巍地端到宁青鸢的面前,“可能刚开始有点痛,不过这药量多,很快孩子就下来了。”
宁青鸢把碗端在手中,漠然地看了眼李朝朝,李朝朝无声地笑笑,“宁姑娘放心,郡主既然答应了,必然会信守承诺,别人不要脸,我想郡主是最要脸面的人。”
蔺兰哼了声,不置可否,既然宁青鸢的孩子打掉了,她也没必要追究什么,她还可以趁机利用此事夺了倪氏的权。
她不得不承认李朝朝步步都算计好了狠招,倪氏这次跑不掉了。
宁青鸢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刚要把红花水喝进肚子里,倪氏尖叫着:“慢!”
所有人被倪氏那疯狂的尖叫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倪氏冷笑着:“若是这孩子成型了还好滴血验亲,若是没有,又该当何论?”
太医想了想道:“若是没成型,也有婴儿幼胎,都会有父亲骨血,也是没问题的。”
倪氏颓然垂下头,李朝朝笑而不语,宁青鸢厉喝声,“喝——”
她像是故意给自己打气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端着手中药味十足的红花水,一口气全部灌进肚子里。
这碗红花水,太医是用了最好的药材,不过片刻功夫,宁青鸢就受不住腹中绞痛,躺在地上打滚,李朝朝连忙张罗人把宁青鸢抬到里屋,倪氏的脸都不是个颜色了,但却也拦不住。
很快,宁青鸢的身体里就流出一道暖流,血水顺着大腿涓涓流下,屋子里很快充斥着一股异样的血腥味。
滴血验亲的过程所有人都没有插手,只让太医一人准备该有的东西,其他几个主子都派了自己人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暗中做手脚,亦或是其他人让太医作假。
直到太医从里屋端了一碗滴了两滴血的白瓷碗走出来,擦了把汗对众人说:“是个刚成型的男婴……”
蓝芷霖的身子晃了晃,自从他入赘后就没想过自己还有孩子,至少绝对不会和蔺兰生子,没想到怀了自己孩子的人会是宁青鸢,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一个孩子,这种感觉很微妙,隐隐的又有些遗憾和后悔。
倪氏冷着脸不说话,没想到宁青鸢还真是有了!
那又如何!
她是绝对不会让李朝朝如意的!
那个碗她早就命人做了手脚!
哼!
倪氏心里得意地冷笑,面上却不露出半分。
太医拿着银针走到蓝芷霖面前,“郡马,微臣得罪了。”
蓝芷霖不发一言地把手伸出去,他看到倪氏给自己使得颜色,也就并不太担心。
众人忍不住上前去看,就见蓝芷霖的手指被银针扎出一滴血珠,缓缓滴落进白瓷碗中,只听啪嗒一声,那滴血与碗中的血珠互相排斥着……
倪氏不无得意地想笑,连蓝芷霖的脸色也稍稍缓和了几分,就在他俩个人都松了口气的时,都没注意到李朝朝眼底闪过得嘲讽,倪氏不做手脚才见鬼,可是她早就有所预料,既然上门来,就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蓝芷霖大笑着:“瞧!没融!这不是我的孩……”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