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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曼安国人吧!”念巧防备的向后退了一步,手指微微冒出红色的光芒。她猛的向苏鸟发起攻击,手指上红色的光芒已经凝成五个红色的光球。“说!你是不是南振国的人?”光球停留在苏鸟的头顶、胸口、腹部、双臂。只要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她会立刻烧了苏鸟,以绝后患!
苏鸟平静的看看她、在看看身体四周的光球,火捻咒让她用成这样……唉!可惜了这么好的幻术了。她平静的在空中写道:我不是南振国的人!在来到曼安国之前,我一直待在白暮林。她们那表情是看到鬼了吗?
“那你见过高吗?”念巧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凡陶也从新打量了一下苏鸟,仔细的程度堪比X光了。
见过。苏鸟有些累的甩甩胳膊,从她们的表情可以看出:高的地位还真不是普通的高啊!
“你竟然近距离的看过高!还跟他一起住在白暮林……啊!”念巧和她身后的女孩的尖叫声都快把房顶掀开了。苏鸟求助的看向依旧镇定的凡陶,快点把她带离噪声污染区吧!
凡陶会意的向她招招手,带她去北面的房间。“呯!”的关门声,惊醒了外面依旧激动的女人。“凡陶,她是我的。你竟然敢抢我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念巧的声音尖锐且刺耳,苏鸟捂住了耳朵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刚才还一副纤纤淑女的样子,现在立马变成母夜叉……女人啊!真是多变的动物。
房间里的设施很简单,白色的床占了屋子里三分之一的地方,像农村的火抗。桌子一个、椅子一把,视线的尽头还有一个房间。
凡陶手指结印,在她们的屋子里设下结界,屏蔽了外面的噪音。可算清净了!凡陶好笑的看着苏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坐下吧!现在的选择,并不代表你真正的选择。”凡陶坐在她的对面,琴苇坐在她的身边。她们把面纱摘下来的时候,苏鸟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她们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凡陶高傲、琴苇楚楚可怜,同样白色的芭蔓穿在她们身上却是两种感觉。
“5天后奴管来找你的时候,才是你真正做出选择的时候。”凡陶看苏鸟在摸自己的脸,在为自己平凡的长相自卑吗?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即使不会说话,但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奴可带面纱,也可以不带,这完全凭个人喜好。在奴管城中,奴也是有选择的自由的。彩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黑奴也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任务。”她的笑容有些苦涩,这样的自由,连说的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苏鸟依旧平静的看着她,还好自己有一张非常普通的脸。要是长成她们这样,出去想不被关注都很难。至于凡陶所说的自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有怎么能打动她呢?
目前黑奴可以选择的任务有:杀死边境的恶龙或到索亚特宫参加王子侍卫战。苏鸟看了看身边的琴苇,“我选择的是去索亚特宫。明天我就要换上黑色的芭蔓,变成地道的黑奴了。”
去王宫很危险吗?苏鸟有些疑惑的看着琴苇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她不怕死吗?是什么让一个要赴死的女人还能面带微笑?
“索亚特宫不是王宫,它修建在王宫的前面。”凡陶开口为她说明,“我们每年都会为王子举办选侍卫的活动,曼安国的子民都可以参加,而且国王、王后和两位王子都会出席。场面非常的热闹,只是对于黑奴而言,结果往往很残忍。”凡陶忍不住皱紧了秀气的眉毛。若不是奴管一直想让她做彩奴,恐怕她早已变成黑奴,死在不知名的地方了。但她还能坚持多久?一年、三年……等到她年老色衰的时候,恐怕只有乖乖等死的份儿了。想到这,她的心不禁黯然了。
苏鸟看凡陶脸色不佳,询问的看向琴苇。“虽然参加的人很多,但到最后死的全部都是黑奴,其他人最多也只是轻伤而已。……但想到能看见大王子,就是死也值得了。苏鸟,你知道吗?我曾经远远的看过大王子,他俊朗的外貌、结实的身材、梦幻般的微笑……”琴苇的两眼里冒出红彤彤的心,正夸张的颤抖。小花痴一只……算了!做人要大方,还是把“小”改成“大”吧!
苏鸟明白,若想要更加靠近龙族,势必要先混进王宫去。七天后的选侍卫活动就是绝佳的机会,但现在还不方便将结果这么快的说出来。她还有些事情要弄明白,念巧那张不饶人的嘴还是有些用处的。身边琴苇爱慕的情话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苏鸟大力的拍了一下琴苇的肩膀,换来的是她惊异的眼神。
我累了。随后苏鸟倒在床上,眼眸轻合,耳边传来凡陶压抑笑声的咳嗽。没有多久,凡陶将结界撤了,走进里面的房间。琴苇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把苏鸟身上的被往上提了提。
等到她们都睡着了,苏鸟才睁开晶亮的眸子。她现在有了一个很好的契机,能够顺利的进入王宫。但这里也有一个大前提:在战斗中,活下来!
乐音,我会活着……见到你!
☆、奴Ⅱ
眼前的景象和电视剧里的不大相同,苏鸟以为会见到一片庸腐之色。但……没有!这里好像一般的咖啡馆或者是酒吧,人们和彩奴的接触好像朋友一样自然。目光随着一对相拥的男女上楼,念巧吃吃的笑了,她是在笑自己单纯吗?
“怎么样?亲眼看到还会有害怕的感觉吗?在这里,大家都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对象,没有人会过分强求你什么的。”念巧看到苏鸟“单纯”的样子,好心为她解释。“苏鸟,不要被凡陶迷惑了!做黑奴并不想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每年都会举行各式各样的活动帮助黑奴脱离奴的身份,但在活动中受伤的、死去的,永远都是黑奴。凡陶其实在害怕:要她做黑奴,她怕死;要她做彩奴,她又觉得屈辱。你认为她这样不上不下的位子还能维持多久?今天早上管奴的话你没听见吗?凡陶撑不了多久了,她跟你一样要在限期内做出选择。”念巧拉着苏鸟坐在大厅的不引人注目的一角。当初装的那么清高,现在还不是要跟她一样做彩奴。她嘴角嗜着残忍的笑,嗑瓜子的动作也跟着变得非常的傲慢。
为什么只有黑奴会受伤?苏鸟在桌子上写道。答案她心里多少也有数,只是有些不愿意面对而已。以往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堂堂帮会的帮主,今日却落到为奴为婢的地步。就算她多么的不爱慕名利,但自尊心还是会受伤。
“南振国和曼安国已经和平相处了上千年了。人们太过平淡的日子总要有东西来娱乐一下他们麻痹的神经,于是便有了奴的出现。最早的奴是来自于死囚犯,后来由于一些原因,平民的子女也经常被送进来。说白了,奴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只有供人娱乐的份儿。”念巧的眸子暗淡了许多,嗑瓜子的速度也明显降了下来。她现在还有心情去嘲笑别人吗?很快她也要到了“退休”的年纪,抬眼看到不远处收拾桌子的老女人。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凡陶会这样选择了。也许……不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
顺着念巧的目光,苏鸟明白她心中所想:那就是她以后的样子吧!她的形容让苏鸟联想到西班牙斗牛,她们便是猛力奔着红布去的牛。黑奴是一下被杀死的,而彩奴却是要挨上好几下花标,最后还要残喘的活到死。苏鸟更加清楚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个黑大个儿、一个小白脸,远远看去好像黑白无常。“念巧,你带她来熟悉环境吗?”奴管笑盈盈的看着苏鸟,来到奴管城还能不屈服吗?“我没想到你这么快的做出了选择,还挺识相的嘛!”他想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奖励,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的手在空中僵了僵,不自然的收了回去。
“既然你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跟我走吧!”游风的态度非常高傲,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浓浓的神秘感所吸引。他很想知道,在他身下的苏鸟是怎样的风情?这就是当初他连问都不问,直接送她进奴管城的目的。
苏鸟又一次不着痕迹的躲掉向她伸来的魔爪。在空中快速的写:我是做出了选择……我选择做黑奴!她的这句话不止让两个男人愣了,身边的念巧也尖叫出声。
“你选择做黑奴?你……你不要命了吗?”她跟苏鸟说了这么多,难道一句她都没听进去吗?做彩奴好歹还有些年月好活,做黑奴就……
游风和奴管的内心更震撼,从没有一个奴是来到奴管城第二天就做出决定的。而且这个决定还是去做即死的黑奴,难道她不知道过几天就是给王子挑选侍卫的日子吗?她随时可能在战斗中失去生命。
我不想在这里慢慢等死。留下这句话,苏鸟独自回到雪宫。她要和凡陶好好的谈一谈,说服她和自己一起去索亚特宫。对于这个世界她还有太多的疑问,猜的不错的话,凡陶是个博学的人。很多事情问她,远要比自己连问带琢磨的节省时间。
游风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我先回去了。”游风阴沉着脸出去了。苏鸟的做法无疑是在拨他的面子,想到自己刚才还跟管奴说要娶苏鸟做他第三位妻子,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藏羞。这个女人,给了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他会等着,等到她不得不向他屈膝求饶为止。到时候,别说是妻,连妾的名分她都没有。
“这下惹恼了游风大人,你说该怎么办啊?他父亲是文治参之首,他又和二王子交情甚好。我这个小小的奴管怎么惹得起这么大的人物啊?”奴管急的直在地上绕圈子,看念巧半天都没有反映,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没了姿色的老女人,在他面前还敢摆谱?
念巧揉着发疼的臀部,怨恨的看着奴管。此刻终于明白,苏鸟是什么意思?与其受人□,没有自尊的活下去,不如来个痛快。“我回去了。看看还能不能让那个丫头回心转意?”有些踉跄的站起来,旁边已经有好多人在指指点点了。她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潮红,“奴管,我手下那几个奴已经调教好了,随时可以过来。”最好能让几个丫头先过来,周围清净了,她可以好好的想一想……目光又触及到那个打扫的奴,心里一阵寒风吹过。
“恩。一会就让她们过来吧!回去给我专心调教那丫头,这几天我不会往你那送奴。过几天她要还是不肯做彩奴,你就直接回来给我打扫卫生吧!”管奴撂下这几句狠话,看到念巧脸上的恐惧和难堪,心里一百个放心。念巧调教的人极少出错,这一次她应该也不会让他失望的。
念巧看着渐渐离去的管奴,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
“她那样的老女人,也就配给我们打扫卫生。”
“她?打扫卫生我还嫌她碍眼呢!”
“你们就让她来嘛!当初她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就可以加倍还给她了。”
“也是,……”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几乎是逃回的雪宫。简单的交代几句,让手下这几个人过到彩奴那边去了。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有种茫然失措的感觉。跟苏鸟接触虽短,但她看得出来,那是个倔强的丫头。她威逼利诱,对苏鸟未必管用。
她悄悄的来到凡陶的门外,偷听里面的谈话。现在雪宫就她们三个人,不担心会有人看见她尴尬的姿势。她要先听听她们是怎么打算的?这样她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你不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