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嫁的那天坐得是四抬大轿,据说只有王妃和宫里正二品以上的娘娘才可以做八抬,颜挽还小小地遗憾了一下。
不过当真是满城欢庆、十里红妆,颜挽晃晃悠悠了好一片刻就到了锦园——应亲王的临时江南住所。
因为是侧妃不是正妃,所以那啥红盖头啊跨火盆啊交杯酒啊都木有。其实在本来连送嫁啥的应该都没有,因为除了王妃之外,王府新晋的妃妾直接抬进府里,从良人一级一级往上升的,运气好的家世高的可以从淑人开始,但像颜挽这种一上来就是侧妃的,还是个麻烦事。
纪念是亲王,是皇家,是绝对的主子。所以虽然设了酒席,但没人敢灌他酒。通常就是“王爷恭喜”,“王爷好福气”、“王爷您必然开花散叶子孙满堂”而后自己喝下去,纪念喝是给你面子,不喝也是给你面子,至少让你在这席面上了不是?
敢灌应亲王二殿下酒的只有皇上跟太子,你也想灌亲王酒?除非你不要命了。连怀英侯李南臣都是敬完之后连着喝了三杯才得纪念抿了一杯。
开玩笑!
综上所述,等纪念走进洞房的时候不光没醉,喝了差不多五六杯之后还更清醒了,进一步说就是,整个人都有些带着兴奋的小燥热。
颜挽喝果子露的手突然一哆嗦,因为看到了纪念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好饿,请让我吃掉你。”
纪念上前,将那杯果子露拿过来,一口喝了下去:“我刚饮了酒,口干,不介意吗?”
“不……不介意。”
“小心点,都撒了。”
纪念边说边抬起手帮颜挽擦擦,擦着擦着就摸到了她的胸口。
颜挽瞬间觉得脸好似被火给烧了。
纪念的手越来越用力地揉了起来,颜挽有些不适应地“嗯嗯”了两声,却被男人当做了撒娇。
他用极为专业的手法播下了她的嫁衣,毫不吝惜地丢在一旁。而后她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薄薄的缕金线桃花枝中衣,因为要穿喜服,所以是很贴身的那种,更是把身板衬托得凹凸有致。
纪念一口咬上颜挽的脖子,而后将中衣一把给撕了下来,抚着后背的手越来越下,而少女身子颤抖得如同筛糠。
终于,她被他推倒,他整个人都侵了上来,而后在她身上乱咬。
可能因为那一下太痛了,颜挽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很无意地就进到了肉里,作为的代价就是,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撞了一下,而后……更疼了。
开始还能忍着配合,到最后实在是不行了。
大概因为叫得太大声了,最后颜挽整个嗓子都嘶哑了,最后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但很明显两人之间还没有产生灵魂交流的共鸣,他并没有收到她的信号,依然好体力地作弄着她,而她很想跟那些小说女主一样两眼一闭晕过去,可是奈何早上吃了好多,现在体力仍在,继续存留着感官被他折磨。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处于半昏死状态,反正就知道她这一整夜都没睡,直到外面天光大亮。
他竟然心情很好地招呼人沐浴,顺带慰问一下烈士。
“你身上舒服吗?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颜挽无力地摇摇头,而后指了指床,双眼一合,睡了过去。
林远看着只身走出来的王爷,就明白侧妃娘娘应该累得没起。
殿下看起来心情恁好呢,哎……他都快想跟王妃检讨了,这些天真是委屈王爷了。
“奴才想问句,咱们锦园上下怎么称呼侧妃娘娘?”
实际就是爷您给侧妃封个号先。
“就颜妃吧。”纪念脸上浮起一丝暧昧的笑意,当真是好颜色的姑娘。
“喳。”
“等到了中秋节在锦园办个佳宴,你提前准备着就是。颜妃刚进门,不熟的东西很多,你们做下人的也要多尽尽心。记得告诉诵玉,让她过了节再回京就是了。”
“谨遵殿下吩咐,奴才一定办得妥妥儿的,不会让颜妃娘娘受难为的,自然也不会丢了府里的脸面。”
☆、第7章 颜妃卷一(6)
很没出息地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晚间颜挽已经可以下床喝粥了。原本有些怕怕加小期待地等着纪念过来,谁知对方到晚间都没来。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亦是如此。
林远的答复是殿下忙,殿下在前面忙着呢,殿下真的真的很忙很忙哦。
颜挽默,忙道连睡女人的功夫都没有了?还是说自己太没有吸引力了?
介于林远是个太监而不是男人,颜挽就直接把他叫过来问话了。
颜挽用一种小学老师诱导孩子承认玩电子游戏的口吻道:“林远呐,你跟我说实话,殿下是不是还有通房在这边?”
“不不不不不……”林远急着否认,“娘娘您别误会,没有没有,殿下是真的在忙。”
颜挽好奇:“他在忙什么呢?”
林远:“奴才不知。”
好吧,其实不光林远不知道,连纪念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皇帝把他派到江南,明旨让他督视下盐税,可是他半点都没有看出有啥问题。
而后上请安折子父皇金安,这边的盐税收得老好了,铁税啥的都好,跟您老人家的身体似的,您看儿子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皇上回折子,儿啊,莫急呀,你再看看那边的水利。
看完水利后去看农耕稻田,把纪念最后真的给看毛了。如果能说英文他估计都要问一句“What’s the point”了。
父皇您给点明示成不?
他召集了自己带过来的一帮智囊团商量了大半天,也没个定数的结论。
主题说法如下:
No。1,京中几位王爷都盯着太子位子,皇上近来身体不好,希望您出来避避嫌。
纪念:我在京中也是太子的一份助力,有啥不好?
No。2,皇上的思维是缜密的,也许殿下您没有发现陛下思维的伟大之处。
纪念:有吗?你如果发现了可以说说,本王给你记个一等功。
No。3,黄桑希望您可以历练历练,然后等太子坐稳了大位,您可以镇个边啥的。
纪念:滚滚滚滚滚,老子出来一年就不耐烦了,镇你妹啊!
综上,纪念最终也没有得出个确切的结论。而后就有林远来报,颜妃娘娘吃得好睡得好,奴才根据您的吩咐每日给两只冰碗子,但素娘娘已经很是感激了,说比在家里翻了倍。
等说完了这一大摊子,林远又补道:“颜妃娘娘还问,您是不是有通房在这个府上?”
说完就小心翼翼地看纪念的脸色。
不过纪念没有脸色,他只是陷入了沉思。
几个兄弟府中都有王妃、有侧妃、有庶妃,也有通房,官方称呼侍妾。
可是他从来没有睡过通房,只是因为幼时的某一次经历。
那时候他还小,在宫里过生活。太子养在东宫,他就随着母亲皇后娘娘住在未央宫。
有一次从书房出来,见得宫中的石榴花开得好,就去攀折了几只打算给母后插瓶,谁知遇上了宫中的一位小主,叫什么付宝林的。
她也是跟他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后不知怎么了整个人皱作一团,倒了下去。
旁边几位宫女立马呼天抢地叫太医,而后拿了软轿抬回去。
纪念不知怎么了,手上还拿着她送他的一只榴花,开得那般好看。
皇后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谁给受气了,忙要喝着就要打身旁的奴才们。
谁知纪念只是吓着了,只有七岁的孩子扑进母亲怀里把事情给说了,换得皇后娘娘的柔声安慰。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避子汤喝多了。”
“避子汤?”纪念刚刚净过脸,面庞如同一只剥了皮的煮鸡蛋,看得萧皇后忍不住轻轻地捏了捏。
“宫里虽然讲究多子多福,那也要看看孩子是谁的。若是生母身份卑贱,血统不好不说,皇子公主就会被人看不起。先是子凭母贵,而后才是母凭子贵呢。那付宝林,你父皇不过看她年纪小,生得又好,才那般隆恩。不过她身份卑微,是断断不能生下皇家骨血的,所以每每承宠之后,必然会服用避子汤。那东西是极寒的,日日喝哪里就受得了呢?不过也就是小事罢了,瞧你吓得,倒是不值了。”
真的是隆恩吗?纪念有些不明白,既然是隆恩,为什么不给她孩子,还让她过得那般痛苦。
不过等他真正大了,也明白血统这个东西在皇族的重要性。
他曾经暗暗地下了决心,不想去误了那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不宠幸那些没有可能幸运的人,也不要给她们喝那种极寒的避子汤。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思起了颜挽。
那么年轻,那么可爱,一双眼睛里透着干净。
纳妃当日他的确做得有些过了,后来也有点后悔。王妃第一个女孩八岁就故了,第二个男孩三岁也故了,他一直以为是年王妃纪小身体不好的原因,才使得孩子体弱。
颜挽只有十五岁,他今年二十八,她比他小了一轮有余。他不希望她这么早生孩子,而后跟王妃一般保不住幼子。
他要他们的孩子,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她是不是多心了?看她那傻愣愣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个豁达的呢。
“林远。”
“在。”
“去颜妃那边。”
纪念怕她多心也怕吓着她,就细细地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和筹划,颜挽听后瞬间就不理他到侧间去了。
纪念吃着一块软骨鸡默默出神,怎么?说错话了?
没滋味地喝完了一碗粥,他就起身去看她干嘛。
颜挽拿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勾勾又画画,圈圈又叉叉。
“什么东西?”他发问道。
“安全期。”颜挽头也不抬,继续她超乎历史的创作。
“什么?”
颜挽完成最后一笔,把纸张给他:“喏,就是在这些日子那个啥不会有危险,别的日子就要避一避。”
颜挽对自己的记忆力没多大信心,她再次接过纸上,用朱笔圈注了几处地方:“我明天去慈观音的药铺跟她商讨完了,再跟你说这个。”
“慈观音?”
“就是我们家左边街上的一家医馆,馆主是个女人,看病可好了,跟我娘亲很熟。”
何止是熟,简直就是手帕交好嘛。
看纪念还是一脸他听不明白的样子,颜挽就稍稍地解释了一下排卵期和安全期的典故,最后纪念“哦”了一声。
“其实挽挽很想留我在这里过夜?”
颜挽身上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他暧昧的问句还是那个“挽挽”的副作用。
人家只是看你憋得很辛苦好嘛!
“那本王今晚就留下来吧。”
然后他们就沐浴……拉灯……上床……盖棉被……纯聊天。
本着响应领导号召就是对自己负责的态度,颜挽很是迅速地去寻求了慈观音甘慈的帮助。
甘慈的专业素质一向是杠杠的,很快就给颜纠正了主观能动性错误,并出言打趣儿道:“不愧是嫁了人的大姑娘了,这想得多了念的也多了,亏你母亲每天唠叨着想见你。”
颜挽突然想到自己把母上和爹地给忘了,可是正式出嫁的女儿有三朝回门这一说,可她是去当小老婆的,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给这个恩典。
颜挽回去有些忐忑地表达了很挂念家里的想法,纪念很好脾气地回应,成啊,明日就回去看看。
“咱们总要给颜大人和夫人备点礼,礼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