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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来,我、我晚上就在这里等、等着。”
瞥一眼,看到三人两眼发光,忽明忽暗,便又道:“你们都是我的夫君,我、我一样喜、喜欢,不管谁——先,谁——后,左不过这两日……”声音渐低,几不可闻,脸上却如霞染,红彤彤燃烧起来。三人松了一口气,互视一眼,轻快的出门回自己住处去了。
晚上来的是光元,这在月容意料之中,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第一夜,据说很难熬,光元一向温文,必不会让自己吃苦头。
汤嬤嬤和顾嬤嬤也回了张府,她们都知道在将军府的两晚几个人都没成事,但是又不能催,心里暗暗着急。天擦黑时见光元进了蕴园,光元有些赧,但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而月容自午后起就一副心神不属、羞羞答答的样子,知道他们必定是约好了,今晚必定能成就了好事。于是连嬤嬤把小丫头阿葵、阿椒都支开了去,只留三位老嬤嬤和阿姜伺候。
月容和光元皆已用过晚膳,连嬤嬤见光元进了屋,跟了进去,道:“公子和小姐都累了一天了,如今灶上烧了水,不如先沐浴,去了乏再行歇息?”
月容知道连嬤嬤的潜台词:洗干净就赶紧上床吧!顿时不自在起来,坐着不动。阿姜拉了她起来,扶着她向正房后的耳室走:“小姐,汤已备好,奴婢伺候你沐浴。”月容只得低着头,赤红着脸跟着她走。
光元痴痴看着月容背影,这边汤嬤嬤推了推他:“她一向喜欢整洁,你也赶紧去洗洗。”光元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随汤嬤嬤走向左边的耳室。
月容走出来的时候,光元已经擦干了头发,身着红色中衣坐在榻上沉思。听见动静,立即抬起头望了过去,看见婷婷立在门口的月容,霎时心跳如鼓!
眼前的月儿,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及腰长发披散着,衬得她的脸如雪团子似的,偏脸上是沐浴后的晕红和慵懒,眼神朦胧,却盛满了羞怯,如今迟疑的、缓缓的走过来,像一个林间妖精。身上也是大红中衣,腰间松松挽了衣带,交领处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细细的锁骨,往下一点,隐隐约约一道浅沟。光元呼吸一下急促,“噌”地站了起来,马上又发现月容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了,因为她的脚步明显顿了一顿。光元暗暗吐了一口长气,压抑住激动,缓缓走了过去,走到她面前,牵了她走到床前,扶了她坐到床上。
月容禁不住微微抖了起来,她的确紧张、非常紧张,前世,她也没有把自己交给谁。理论是有的,实践一片空白。光元感受到她的不安,轻轻搂了她的肩,在她耳边呢喃:“月儿,别怕,元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月容却听出他的声音也有一丝颤抖,是了,他也是第一次呢。于是握了他的手,道:“元哥哥,我的头发还没全干,你帮我擦擦吧。”
光元捡了干帕子,托了她长发给她细细擦了起来。她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茉莉香,他不由凑得近了些,嘴唇却不经意就碰上了月容细白得几近透明的耳垂,一愣之后,张口轻轻含住,细细啃咬。又麻又痒的触感传来,月容脑子轰的一声停止了运转,轻轻呢喃一声:“元哥哥,你……”人一软便倒在了光元怀中。
☆、成人
温香软玉满怀,光元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狂喜,一把扔了帕子,空出双手握住月容的腰,托起她转了半圈,使得她面对着自己,俯下头轻轻吻了上去。先是吮了吮她的唇,又移上去吻了她的眼睛。月容双颊晕红、小嘴微张,一副迷糊的样子,却说不出的可爱、诱人。光元心跳若擂鼓,一手抱月容的腰,把她搂得紧紧的,紧到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曲线;一手托了她的后脑勺,找准她的樱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反复辗转、碾压。
月容有点透不过气,努力张嘴呼吸,光元正不得法,舌头不经意间滑了进去,与一尾小巧的舌头相遇,顿时全身一阵酥麻。昏头昏脑间居然还能想到“原来如此”,颇有恍然大悟之感,立即探了舌头进去与那尾小鱼嬉戏。
月容迷迷糊糊,其实她也根本不想清醒,早晚得过这一关,就这样吧,于是放松自己,随着光元载沉载浮。直到胸口一凉,瞬时清醒,低头一看,中衣早已不见,肚兜也已经被挑开来,斜斜挂在胸前,露出了半边胸口,而她的元哥哥,正伏了头上去……而他自己已经不着一物!月容眼光不经意往下一瞥,顿时慌张起来,扭了扭身便要避开。
光元看她有意退缩,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月容一阵颤抖,下意识伸手去掰光元的头——别人做是一回事,轮到自己真是太羞人了!光元却先一步动作,缓缓把她放倒,空出一只手握住她两手,自己则用空着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忙碌起来,月容羞恼至极,知道逃不掉,干脆闭了眼。感官却异常灵敏,光元压在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光滑皮肤下肌肉的颤动、血液的奔流!光元的抚触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可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也把她这个生瓜蛋揉搓得浑身颤抖,软成了一摊烂泥。
光元的手慢慢下探,月容一个激灵,下意识便要推拒。身上的男人却不许,用自己的腿压住她,一手搂了她肩背,嘴唇却凑到她耳边,断断续续到:“月……月儿,你答……答应了的,元哥哥……哥哥不会……不会停……的,哥哥……也不会,不会伤害你的,相信……相信哥哥……”月容彻底软了下来。光元摸索了一会,突然闷笑一声,伏低后腰一个挺身。
月容知道今晚避无可避,一直闭眼咬牙等着那刻来临,她知道会痛,不想竟如此之痛,就像一个桩子生生楔了进来似的。羞涩使得月容并没有痛呼出声,只是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全身瞬时僵硬,光元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月容好容易才缓过劲来,不由哀求:“元哥哥,太疼了,我今天不想要了,你停了吧。”
光元满脸汗水,看着月容楚楚可怜的样子,很不忍心,可是,这种事如何能说停就停?他也很难受,停下来后他要怎么办?再说,月儿怎么也得过这一关的,二弟性子冲动,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今天放了她,明天她得吃更大苦头。于是勉强忍住,柔声道:“月儿,元哥哥也很疼,你且忍忍,痛了就咬我,一会就好了。”
这一会的功夫,月容也觉得自己幼稚,停下来,这不是要光元的命么?整成ED那可怎么办?于是勉强放松下来,叮嘱道:“那,你轻一点,一定得轻一点。”光元长出一口气,口里答应着:“好!”伏下腰来却是一个有力的挺身,月容痛呼出声,一口咬住他的右肩。男人,这就是男人,只顾自己!连最温柔的光元,也是这样!月容越想越委屈,不禁呜呜哭了出来。痛到麻木,看他很快意自己就觉得憋屈,狠狠的咬他手臂,又伸出双手在他后背乱抓乱划,希望他也痛上一痛。然而光元毫不在意,看她泪光点点、满面潮红的娇媚样子,动作益发狂放。月容浑身颤抖、羞惭欲死,偏了头闭眼不敢再看……
月容闭着眼睛,身体有如海上孤舟,起伏、落下,东倒、西歪。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月容以为再不停就要死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光元浑身颤抖,不由一愣,谁知他又重重顶了两下,月容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化开,一会又觉得身上一重——光元终于停了下来,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光元偃旗息鼓,月容也筋疲力尽,顾不得腰酸背痛、腿间火辣,歪头睡了过去。
光元翻身平躺,笑容慢慢从嘴角裂开,笑了一刻钟之久后,侧了身撑了手肘静静看着月容。这个女孩,这个聪明美丽的、如精灵一般的美丽女孩,他看着她长大、盼着她长大,今天,终于成了他的妻!
那年在江都城外,舅舅把她从已故的老嬤嬤怀里抱出来,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觉得她难看死了,饿的脸上皱皱的,嘴唇开裂,可是她那么可怜,那么安静,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妹妹光韵,他喜欢她。等她醒来,张开眼睛,那时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无辜,像什么都不懂;灵动,像什么都懂。特别是,第一眼看见他,她居然非常讶异,像第一次看见人似的,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那一笑,可融冰化雪,那一瞬,他已沦陷。
那时她还小,只有五岁,对着他们一家人撒娇撒痴的,可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知道望着哪里,眼神茫然,却又执着。他总是想,她到底在想什么呢?转头又自嘲,一个小小女孩,能有什么想法?她调皮捣蛋了三年,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精力,总能想出各种古怪点子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浑身是伤。他一度担心她头脑不大正常,可是舅舅却一口咬定她没事,只是非常聪明、外加好动罢了。
那年她还小,只有八岁,可是那天从河边被顾嬤嬤抓回来之后,居然第一次流了眼泪。从此后竟再也不上蹿下跳,乖巧懂事起来,然仍然喜欢撒娇撒痴,可人的紧。就像舅舅说的一样,她非常聪明,比他兄弟三个都聪明,几个月就把所有的字都认全了。可是她还是懒,为了逃避写字,居然造了“简体字”,而且,居然还做了墨笔!月儿,真是让人措手不及呢!可是,她一直那么可爱,越来越可爱,他只想一辈子把她捧在手心里。
那年她还小,才九岁,根本还不懂他的心思,可是他对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他要守着她慢慢长大!刘琨的报信也曾让他惊慌失措,他不知道四年不见的父亲是否还记得有他。可是,为了推拒乐华郡主的招婿,他毅然单人独骑来回北疆,路上暴风雪、狼山的匪徒都没有挡住他,他如愿讨回了父亲“长子不得入赘”的手书,从而得以回到栗县陪她一起长大。
那年她十二岁,已经长成半大姑娘,但她还是不懂他的心思。父亲许婚洪氏女,他万般焦急,日夜兼程赶往北疆。可是父亲那次异常坚决,他百般推拒无效,便决定寻到洪氏女之后,绝口不提婚事,自作主张先认作义妹,然后替她找了好人家许嫁。他知道二弟、三弟的心思,他们打算拒婚入赘,可是他不想那般逃避,只有把人嫁了才能永绝了父亲的娶媳念头。没想到,老天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洪兰欣居然自己已经嫁掉了,嫁得还很好。月儿不会知道,得知洪氏女已嫁的那一刻,他是如何狂喜,为早日赶回京城,他甚至三天不吃不喝,一刻也不曾歇过!
舅舅要求入赘,他是求之不得,将军府他自己都住不惯,如何舍得让她进去受委屈?光元把自己与月容的点点滴滴回想了一遍,觉得老天对他真是厚爱。心满意足躺下来,把妻子轻轻抱进怀里,一会也静静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月容才朦朦胧胧醒来,睁眼红彤彤一片,一时懵懂,竟不知身在何处,闭了眼想了一会,张口便要唤“阿椒”,谁知嘴却被一温软之物封住,顿时睁开眼睛,面前是光元放大的俊脸!愣了一会,终于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的种种,举拳便捶他肩膀!
光元也不恼,闷笑几声,由着她捶,自顾自含了她唇吮吸、啃咬,又伸出手抚上她的胸揉搓。月容赶紧缩了手回来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