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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傲儿今天在楚王府和楚世子闹了些不愉快,一回来就遭到了刺杀,是谁动的手不用臣妇说大家也全都心知肚明!而且傲儿也说了,刺杀他的人穿的就是楚王府的侍卫服,一定是楚世子存心报复,才会这样来伤害我的儿……这会儿我的傲儿躺在床上连动都没法子动一下!臣妇斗胆请求太后娘娘,给臣妇一个说法!楚王府就是仗势欺人,也不能在天子脚下如此目无王法!”
徐兮之一惊!
“你说徐傲看到是楚王府的侍卫动的手?!”
“臣妇不敢说谎,傲儿说了,有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围攻他,却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只是把他给往死里打,还说傲儿……说傲儿目空一切,活该被打!这分明就是存心报复啊,求娘娘给臣妇做主,臣妇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个什么好歹,臣妇也不活了!”
徐兮之咬紧了牙关,脸色十分难看。
她敢肯定,根本就不是楚离派人动的手!而是楚王!除了楚王,谁会嚣张的直接让自己府中的侍卫不换衣裳就去打人!
这分明就是警告!
警告徐傲别太嚣张,也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太过分了!
徐兮之死死的握住拳头,他竟然……为了楚离警告她!
“太后娘娘……”
“你给我闭嘴!”徐兮之怒瞪徐夫人,她从床榻上起身,冷冷的望着徐夫人,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了徐夫人一般,“你这个蠢货!自己教不好儿子让他去王府捣乱,被人教训了还敢让我来给你做主!楚王府是他能撒野的地方吗?!他算哪根葱,哪根蒜?今儿个就算楚王爷不派人教训他,我也会亲自动手!人家就是在天子脚下为所欲为了怎么样?你倒去瞧瞧,看看明天有没有一个御史敢弹劾楚王!自己凭仗着是我的侄儿就嚣张跋扈的在王府里直接侮辱人家的世子,他这般行为不是作死是什么?!我一直以为徐傲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连这等不动脑子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简直太令我失望了!”
“太后娘娘……”徐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明明是楚王府的人嚣张跋扈,明明她的儿子才是受害者,明明太后娘娘是她儿子的亲姑姑,可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太后娘娘竟然完全不向着他们一家说话?!
“今天是大哥让你进宫的?!”
徐兮之怒瞪徐夫人,如果真的是大哥的意思,那她就真的失望透顶了,楚王府是他一个没有实权的破国舅能得罪的?!
徐夫人身子一抖,眼神有些畏缩,“不是!你大哥今儿个没在家,是臣妇自己做主跑来的……”
幸好不是大哥的主意!
要不然整个徐家想玩完就玩完吧,她是一点都不想管了!
自找死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今天哀家不想跟你多说!等大哥回了府你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她蠢不代表大哥也蠢,大哥若是知道她今儿个来了这么一趟,有她受的了!徐兮之厌恶不已的瞧着徐夫人,她教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愚昧,一个进宫了四年多还没有诞下子嗣,另一个儿子直接去得罪楚王爷了。
不过……幸好,幸好粉黛不是这般。
想到粉黛,她怒极的面色微微和缓了一些。
“粉黛那丫头这两日如何了?”
提起粉黛,徐夫人面色微微一亮,隐隐有些自豪,“那丫头今年也是十五岁了,出落的越发的美丽了,这两日正在闺房里学习书法,她学东西快,如今不过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书法已经堪比大儒了!”
徐兮之轻哼一声,“也就是粉黛争气些,你给我好好的教导那丫头,可不能出半点岔子!”
“娘娘尽管放心,粉黛臣妇一定竭尽全力的教导!”徐夫人郑重的保证,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徐兮之的脸色,低声道,“那傲儿的事情……”
“让他明天一大早就进一趟宫!”
徐夫人大惊,“娘娘不可啊,傲儿已经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了,他浑身是伤,不养个一两个月恐怕都好不了,怎么可以轻易移动……”
“不能走就是爬也得给我爬到皇宫里!”徐兮之眉头倒竖,今天他已经给了警告,她再不做出表示,那徐傲只会更惨!看着还要说话的徐夫人,徐兮之彻底冷了眉眼,“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想让徐傲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必须听哀家的吩咐!”
------题外话------
瓦今天竟然万更了,好不敢相信啊,一向这么懒的瓦,竟然万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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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傲娇的楚离
苏慕锦一觉醒来还有些迷糊。
她是被门外柳嬷嬷的敲门声叫醒的。
大红色的蜡烛早就没了光芒,红色的窗幔里还是一片的暗色。
柳嬷嬷还在门外敲门,声音很小,“姑娘,您起了么?”
现如今姑娘嫁了人了,她们也不能跟以前那样端着水盆就进去了,万一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那只会落人话柄罢了。柳嬷嬷今天大半夜里就醒了,她年纪大了,睡眠时间少,昨儿个姑娘大婚的时候屋里的丫头们都睡的晚起得早,这会儿一个个还都没有醒来,天才蒙蒙亮,她生怕耽搁了姑娘今儿个敬茶,赶紧就来唤姑娘。
楚离也被吵醒了,他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眸子有些冷,瞧见里侧睡着的苏慕锦时,眸子顿时软化下来。
他指指门,“柳嬷嬷怎么起得这样早?”
苏慕锦便从床上起身下床便跟楚离说话,大红色的纱帐掀开,屋里还是相当的昏暗,苏慕锦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绯红色的端庄长裙,没有过多的花样和绣功,料子却很好,她低声和楚离道,“嬷嬷是担心我睡晚了,耽搁了今儿个的敬茶呢。”给楚离解释过之后又扬声道,“柳嬷嬷,我已经起了,您——”
“等等!”楚离起了身,“先别让柳嬷嬷进来!”
苏慕锦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她不经意间瞧见楚离那一张惊心动魄的脸,原谅她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的脸,因为她一瞧见心脏便怦怦直跳,实在面对不了。她猛的想起他这会儿还没有戴面具,连忙对外面高喊道,“嬷嬷,您先别进来!”
柳嬷嬷含笑应了一声,真的就没有推门进屋。
苏慕锦边穿衣裳边看向楚离,压低了声音,“你赶紧把面具给带上啊!”
楚离呵呵一笑,拿过床边的面具就戴在了脸上。
苏慕锦轻轻松了一口气。
“等会儿!”
楚离瞧见她要掌嘴,连忙再次叫住了她,他从枕头下拿出一把雕花的匕首,拔开手柄,寒光熠熠。
苏慕锦心中一惊,楚离竟然睡觉的时候都带着匕首?
这是在防着谁呢?
“你别误会!”楚离瞧见苏慕锦的脸色就知道她脑子在乱七八糟的想东西,他唇角一弯,“我平时睡觉的时候从来不带匕首的,昨儿个情况特殊!”
苏慕锦脸一黑,这是防她呢?难不成怕他睡着了,她会刺杀他?!
“我可不是为了防你!”楚离动作娴熟的拔出匕首,掀开苏慕锦方才躺着的被窝,被窝里垫着一层白色的绸布,纯白色的颜色十分扎眼,楚离手腕一动,锋利的刀锋便划破了他的手指,匕首太过锋利,血一下子就流的满手都是。楚离把手指上的血往绸布上轻轻一抹,然后便合上了匕首。一抬眼瞧见苏慕锦羞红的脸颊,就知道她已经反应过来了,楚离掀起被子轻笑道,“等会儿应该会有府上的嬷嬷来验收,这样就没事了!”
其实就算他不和苏慕锦圆房也没有关系,只是他既然不想让苏慕锦在府上受气,那就只能给她造势了,府上也不是没有眼睛厉害的嬷嬷,有些也能从女子走路上看出女子有没有被破身,只是这一张绸布是他的态度。今天他这一张绸布给呈了上去,改天就是有嬷嬷瞧见了苏慕锦,也不敢声张。
因为这是他的意思。
苏慕锦已经穿好了衣裳,她扶着楚离下了床,木质的轮椅十分厚重,她几乎推不动,楚离翻身一跃便轻轻巧巧的落在了轮椅上,瞧着苏慕锦开了柜子,他瞧见柜子中那一抹纯白,眸子微微一亮,推着轮椅就上了前。
“那件是男子的衣裳?是给我做的?”他眼睛微微一亮。
“嗯!”苏慕锦点头,顺带瞪了楚离一眼,“你先前不是让我给你做一些衣裳鞋子和袜子么。都做好了,我瞧你平日中都是穿白色,极少上身其他颜色的衣裳,所以就给你做了两套,时间太匆忙,没能按照你的要求春夏秋冬各做两套,不过我计算着日子给你做的,都是当下季节能穿的衣裳。”瞧着楚离熠熠生辉的眸子,苏慕锦赶紧打断他,“今儿个不能穿这个,于礼不和!”
谁会新婚之后就穿着白色乱晃荡的,而且还是去敬茶。楚王爷瞧见了指不定以为楚离是故意给他找堵呢!
“不行,我就要穿那件!拿来给我试试!”
楚离十分高兴,他先前的确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还不是因为以前瞧着苏慕锦给楚家的那个养女给做了一身大红色的嫁衣,知道她手艺好,所以才这么一说,他原本也就是说说而已。因为苏慕锦不是那个别人说什么,她便会做的女子。
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把他的一番玩笑话给放在了心上。
楚离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他指着衣柜里的那一抹白色,有些倔强的开口,“我今天只穿那一件,要不然我就不去敬茶了!”
苏慕锦一愣,随即哭笑不得。
她还真是没有想到楚离竟然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不过以昨天晚上楚离对楚王爷话语中的憎恨,恐怕就算不去给楚王爷敬茶,他还真的能干的出来。她是新媳妇,楚离不去,她一个人去岂不是太过尴尬?而且今儿个估计楚王府里有头有脸的管事们全都盯着新房里的动静呢,楚离真的不去敬茶,旁人不会挑自家世子的理儿,因为知道楚离就是个纨绔的,随心所欲惯了。
可是她的脸面就不太好看了。
她这样一想,楚王爷恐怕只要楚离能去了就好了,穿什么应当不会太过在意的。
因此,她只是微微犹豫便把衣柜中那一身白色的衣裳给拿出来了。
纯白色的绸缎,透着淡淡的光华。
以精致的绣功绣上了一片青竹,翠绿的主子每一个骨节,每一个分叉都十分逼真,为了能绣出这一副青竹图案,她可花了不少的功夫,就单单绿色的锦线便用了八种。
纯白色配着翠绿色看上去十分的清淡疏朗,高贵中透着淡淡的清冷。
还用黑色的锦线绣上了一句诗,因为他先前瞧着白色和翠绿色稍稍有些单调,便用黑色的锦线绣上了一句:竹本无心,奈何节外生枝!
这一句话为青竹添了两分意境,却也多了萧瑟。
所以苏慕锦才觉得不太合适在今天这种场合里穿着。
之所以想到要绣青竹,是因为她无意中曾经嗅到过楚离身上有淡淡的青竹的味道,想着兴许他会喜欢,所以就绣上了。这衣裳倒不像是衣裳了,反而有些像是白色宣纸上的一幅画卷,看上去美极了。
楚离的眸子落在那几个黑色的大字上,心中有些惊叹,那字迹挺拔,每一个字都遒劲有力,挥洒自如,一看便知道写字之人的书法乃一流。他头一个就想着是太傅给写的,可是当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曾经见过苏青云的书法,自己苍劲有力,墨汁浓郁,跟眼前的字显然不是一个人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