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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看着独孤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立下如此重誓,放眼京城,位高权重之人哪家不是妻妾成群?他一个亲王竟然说不立侧妃,不纳妾?这这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啊喂!
“你你你在说什么!”江暖心刚想拨开独孤澈放在她肩上的大手,此时闻言浑身一僵,顿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独孤澈这厮是脑子进水了吗?他他他竟然说要娶她做正妃?还发誓说要一生一世爱她?天啦,快打个雷收了这妖孽吧!
“没听清楚?那本王再说一遍!”独孤澈鲜有这么耐心,冰眸中神光熠熠,转头作势又要张口。
“住口!”江暖心一见,霎时惊得脸都绿了,忙不迭伸手去捂他的嘴,一边还扯着僵硬的笑脸向台下一个个嘴巴张的能吞下鹅蛋的众人解释,“他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本王是认真的!天地可鉴!”独孤澈伸手抓住江暖心柔软的素手,掌心里的滑腻凝脂一时令他有些舍不得松开,他是越来越觉得她有趣了,也愈发对她好奇起来。
“放开!”江暖心见独孤澈死握着她的手不放,不由蹙紧黛眉,眼神骤然变得锋锐冷冽,气恨交加作势要挠他。
TNND这厮还真是阴险,他明知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还要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存心要闹得满城风雨不成?他就是故意不想让她好过!
独孤澈瞧江暖心指甲上有蓝芒一闪,不由挑了挑剑眉,勾唇淡淡一笑,又使劲捏了捏那香软的小手,这才松了开来。
江暖心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刚想骂上两句,恰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忽地扫见一抹飘然出尘的白衣身影,她眉头一蹙,连忙转眸去看,却见那人正负手站在一隅,温润目光如玉浸润在她面上,即使身在拥挤人群之中,他却仍然淡定从容,一身白衣仿佛高天上的白云一般不染纤尘。
是下午她在街上遇到的那名白衣男子!他怎么也在这?
那男子见江暖心看向他,绝世美玉一般的面容上不禁绽开一抹春风化雨般的笑容,魅惑至极。
江暖心顿时一愣,刚想在心里感叹一下怎么最近妖孽则么多,却见那名男子已然转身离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看什么?”独孤澈见江暖心盯着某个方向,不由也跟着看过去,却只看到一袭白衣离去的身影,“什么人?”
“关你屁事!”江暖心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一旁,莫名其妙被赐婚,她现在正蛋疼的紧呢,最好别惹到她!
至此,这一届簪花大会可谓圆满成功,虽然一波三折,好在最终成全了一对“天作之合”,众人瞧着燕王爷看江暖心的那深情眼神,不由在心里感叹,看来燕王爷似乎早就看上江大小姐了,只不过在等今天这样的机会而已,。
而那些女子们,则是纷纷露出了艳羡嫉妒的神情,其中尤以娉婷郡主为最,今日,她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眼看天色已晚,司礼官站在一边尚在唏嘘终于可以交差了的时候,不想突然被人顶住了后腰,有一道冷漠声音响在他耳边,“快宣布结束!”
司礼官一惊之下,也顾不得多想,慌忙走到高台中央,以最大的声音嚷道,“本届簪花大会就此结束!可以走了!”
这话一出,人群中开始发出闹哄哄的响声,纷纷离座准备出去。
彼时,江暖心眼光一扫,恰好看到娉婷郡主在几名黑衣人的掩护下下了高台,急匆匆往门口处走去,像是在躲避瘟疫一般走的飞快。
“慢着!”江暖心眸光瞬间一寒,随即一声厉喝,“今日的事还没结束!”
众人一听还有戏看,顿时又停了脚步,这么一来,还在不停脚步匆忙朝门外赶去的娉婷郡主就显得格外扎眼。
“娉婷郡主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呢?”江暖心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今日她本不想与娉婷郡主斗这一场,无奈对方逼人太甚,既然如此,她自然也不必跟她客气。
“郡主是不是忘记了,你似乎还有事没做!”江暖心眯了眯眼睛,唇角噙着一抹冷然弧度,十分“好心”地提醒道。
娉婷郡主闻言脚步猛地一顿,江暖心从背后都能看出她的肩膀抖动地非常厉害,不过她才不会同情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若不是娉婷郡主笃定她江暖心会输,又怎么会提出那般极其具有侮辱性的惩罚?如果今日真的是她输了,恐怕早就被逼着剥光了衣服学狗叫了,届时,又有谁会来同情她?
“对了,!”江暖心眸光一扫,迅速捕捉到藏在角落里的江若雪与肖雅倩,眼角有冷芒一闪,她忽地微微一笑道,“还有肖小姐与江二小姐,好像我们是四个人一起比试的!”
江若雪与肖雅倩闻言,娇躯顿时一颤,在所有人眼神的注目下,两人面色迅速变白。
“姐姐,我……我并没得罪你,那个……也不是我提的,你……放过我好吗?”江若雪偎在沈氏怀里瑟瑟发抖,满面泪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表哥……救我!”肖雅倩也向独孤睿投去了求救目光,然而独孤睿却像是失了魂魄,只见他眼神呆滞无神,根本就没向肖雅倩那边看一眼。
“嗯,二小姐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江暖心走到一旁,随手拿起方才娉婷郡主逼她立下的军令状,抖了抖,故意将娉婷摁的手印露出来,明眸一转,然后看着没什么表情的独孤澈,“燕王殿下,您是主审,那么由您来说,究竟该怎么办呢?”
独孤澈挑了挑剑眉,冰眸内陡然掠过一抹暗光,这丫头倒是鬼得很,竟然就这么将烫手山芋扔给他了?
好吧,只要她高兴,他来做一次坏人也无妨。
娉婷郡主一听江暖心将判决权丢给独孤澈,双目中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她猛地转身,用那一对似水明眸深深看着独孤澈,满目哀求,她相信,澈一定会救她的!若不是江暖心那贱人横插一足,现在站在澈身边的就是她了!
然而独孤澈却看都没看娉婷郡主一眼,抱着胳膊直接沉声道,“自然是愿赌服输!”
江暖心只是随便问问,她倒是没想到独孤澈竟然真的这么说,一时也很是有些诧异,望着独孤澈的目光带了丝探究,这厮莫非真的是脑袋被马踢了?他可知道一旦这么做,可就彻底得罪了清平王了?
独孤澈见江暖心看着他,他眉头一动,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江暖心却觉得心头猛地一震,心尖上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有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
江暖心眼角狠狠抽搐起来,粉拳顿时握紧,次奥,有没有天理啊,这厮竟然在冲她放电!
果然是妖孽!还是只面瘫脸妖孽!
这边江暖心与独孤澈暗潮正涌,不妨耳畔骤然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朝台下望去,却恰好看见娉婷郡主眼白一翻,就这么软软倒在了地上。
“快,带郡主去看大夫!”一旁的黑衣侍卫面色一变,连忙想要抱起娉婷郡主跑路。
江暖心朝前走了几步,蹲在高台上朝下看去,她看着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模样却依然楚楚可怜的娉婷郡主,冷眸眯了眯,唇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冷笑,想装晕?没那么容易!
素手一翻,江暖心指尖上迅速出现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只见她手指轻轻一弹,那根针霎时如电激射而出,像是一粒尘埃落在了娉婷郡主只着了单薄春衫的胳膊上。
江暖心的动作快而隐秘,高台下又是闹哄哄一片,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的小动作,当然,除了离她最近,又深知她有仇必报个性的独孤澈。
“那是什么?”独孤澈以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放心!”江暖心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扎一下而已,没毒,死不了!”
既然已被他知晓她真实身份,江暖心也无意再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独孤澈皱着剑眉没说话,江暖心以为他是觉得她太狠毒了,忍不住便阴阳怪气说道,“怎么?心疼了?那可是你的前任未婚妻哟,。”
“怎么?吃醋了?”独孤澈挑眉,冰眸内掠过一抹狡猾。
“耶?”江暖心眼白一翻,被独孤澈不要脸的这句话噎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此嗝屁,她是脑子进水还是怎的,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呢?
独孤澈瞥了江暖心一眼,薄唇动了动,突然说道,“你的针太细了!”
“噶?”江暖心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独孤澈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台下浑身僵硬,脸部肌肉直抽搐,却依然坚挺着没有醒转的娉婷郡主,“针太细,不起作用,得换根粗点的!”他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有江暖心食指那么粗的铁锥,递给江暖心,一本正经道,“用这个!”
江暖心目不转睛盯着独孤澈,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就囧了,都说最毒女人心,尼玛,这厮可比女人毒多了!用这个铁锥扎一下,岂不是要留下一个血窟窿?他倒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看来,说他好男风的传言果真不是空穴来风啊啊啊!
“不行!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江暖心坚决拒绝,谁知道这厮心里在想什么,摸不准就是要诓她,她才不上当。
“那换根!”独孤澈不知从哪又摸出一根大概和江暖心小指那么粗的小一号锥子。
江暖心整个面部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她就不明白了,这厮到底是做什么地下工作的,怎么随身装着那么多锥子?
难道,其实他不是王爷,而是个修鞋的?
江暖心突然觉得很有可能,!
“喵呜~”小貔大人不知何时已从大梁上下来,也蹲到了江暖心身边,肥硕的猫屁股直接就坐在了江暖心脚面上,还亲昵地蹭了蹭。
江暖心顿时嫌弃地搡了搡某大人,“喂,你今天拉完屎有没有擦屁股?”
“喵呜~”小貔大人忙不迭点头,翘着胡子眯眼笑。
这还是独孤澈第一次见到小貔大人,当他看到一身灰色斑纹长毛的某大人头戴拉轰的虎头帽,一对金瞳隐逸着熠熠神光,当即心下便是一惊。
他突然有种预感,这只肥猫似乎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不是因为它能听懂人话,而是……独孤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里的这种感觉。
“来,认识一下!”江暖心一把挟起小貔大人,抓起它一只肥爪冲独孤澈挥了挥,“死面瘫!臭肥喵!”
介绍完毕,江暖心将某大人往旁边一扔,蹲到一旁心中暗爽,才不管这一人一喵变得难看之极的脸色。
这边独孤澈与小貔大人正在气愤自己竟然被安了这么个难听的绰号,那边娉婷郡主都疼到痉挛了,却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郡主都成这样了,还不带郡主去看大夫?”厉王独孤慎不知何时出现在娉婷郡主身边,正沉着脸怒声喝道。
发懵的侍卫顿时惊醒过来,赶紧应道,“是!是!”立即有人便俯身去抱娉婷郡主。
恰在此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稍显尖利的嗓音,“让让!让让!大夫在此!”
人群立刻自动分开,只见一名身着蓝衣,绑蓝色发带的年轻公子挥舞着胳膊冲了过来,蹲下来就想去查看“昏迷”中的娉婷郡主,。
独孤慎立刻拦在蓝衣公子面前,面色不善道,“大胆!郡主也是你能碰的吗?”
蓝衣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