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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莫雅呆在水塘边上,莫奶奶要时刻看着这两个小魔女菜不会让她们俩惹祸。
莫然和莫米、莫雅在莫奶奶的指点下,在各块菜地里奔走着,而莫莉和莫玲就忙着清洗莫然她们摘回来的青菜,每个人都有活儿干,每个人都没有偷懒。
女人们准备青菜,男人们则准备肉。只见猪圈里,莫永恒兄弟几个腰间已经系上了围裙,正看着猪圈里的猪。
“二叔,待会儿你和腾哥使劲捉住猪的后腿,忠哥就捉前腿,我直接拿钩勾住猪的嘴巴,然后把猪拖出去。”莫永恒看着猪圈里不停地打滚的猪,眉头不仅紧了紧。家里只有四个男人,根本制服不了一头两百斤的大猪啊,这可怎么好呢?
“嘿,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我还怕你们已经把猪杀好了。”就在莫永恒愁着怎么样才能把猪从猪圈里拖出去的时候,莫增的声音传了过来。
“增哥,青哥,你们怎么进来了?”莫永恒惊讶地看着莫增以及跟在莫增身后的莫涛的老爸——莫日青。
“怎么?不欢迎啊。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祖家的,办大餐酒怎么能少了咱们。”莫增打趣道。
“欢迎,欢迎,当然是欢迎,我们正愁着人手不够,你们就来了,实在是太及时了。”莫兴腾笑着说。
“呵呵呵,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干活儿吧。”莫日青扔掉手上的旱烟,挽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
“好,开工吧。”
“增哥,你和青哥捉猪后腿,腾哥和忠哥捉前腿,二叔和我一起拖猪钩。”三五词就把每个人的活儿安排好了。
众人没有意见,作出围攻的队形一起围住了猪,并趁着猪不注意的时候,各人捉住了猪的四条腿。
“哎呀,按紧了,小心,别被踢到了。”
“快快快,拿绳子,拿绳子,绑脚,绑脚。”
“好好好,来,一二三,使劲,走。”
惊呼声此起彼伏,几人有点手忙脚乱地把猪捆了起来,死死地按住,不让猪逃脱,并且慢慢地耗尽猪的力气。
猪慢慢地停止了挣扎,认命地躺在了那里,眼里是恋恋的不舍。但是即使再不舍,莫永恒等人也必须杀了它,这是猪最终的使命,没得选择。
几人把停止挣扎的猪拖出了猪圈,抬到了坪地上,坪地的正中央已经摆好了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杀猪的必备工具。
把猪拖到木桌前,莫永恒喊着口号:“一二三,放。”
几人同时把猪放到了地上,但是却没有松开手,继续按着,不让猪乱动。
莫永恒从杀猪刀当中挑了一把比较细长,刀刃比较尖的刀拿在手里。
“阿恒,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让我来哈!”这个时候,莫日青也不忘打趣莫永恒 。
莫永恒哈哈一笑说:“哈,青哥你小瞧我了,我什么野味没杀过,一头家猪还能难倒我,仔细看着,什么才叫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哈哈哈,快露一手让我们瞧一瞧。”其他人催促道。
莫永恒把刀放在磨刀石上磨了几下,来的猪的跟前,一刀顺着猪脖子捅了进去,刀子抽出时,滚烫的猪血顺着口子,不停地流进早就准备好的大盆里。
165、准备2
装猪血的大盆里事先加入了食盐,猪血与食盐一相遇,立马凝固了起来,变成了一块块的猪红。
“婷,把猪血端回厨房去。”看着捅开的口子再也没有血液流出,莫永恒对着屋里的王舒婷喊道。
“诶,来啦!”王舒婷放下手上的扫把,出来坪地这边,把猪红端回了厨房。顺便提了几个桶,把烧开的热水,提到了坪地上,让莫永恒等人刮猪毛。
“呵呵呵,许久没见过阿恒杀猪,杀猪的手艺却一直没差啊!”莫增一边磨着杀猪刀,一边笑着说。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莫永恒难得得意一次。虽然平时他很经常捕野味,但是却很少杀生。少年时跟着村里的老猎人学打猎的时候,老猎人就跟他说过,捕野味已经属于杀生了,要是再亲手把捕到的野味杀害,那只会增加自己身上的罪恶,所以莫永恒不会轻易杀猎物,就连家养的牲畜亦是这样,只是今天是为了自家几个孩子杀生,莫永恒觉得值。要是莫然兄妹几个知道这事的话,估计会感动得泪流满面。
“呵呵呵,你这小子。”莫增指了指莫永恒,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干活。
刮猪毛需要两人配合着刮才比较快,一人手上提着盛了开水的茶壶,另一人手上拿着刮猪毛的刀。
首先,先用开水把猪身上的毛烫一遍,然后再一小部分一小部分地开始刮毛,一边刮得同时,还有一边淋热水,这样猪毛才刮得干净。
“忠哥,往这边淋一点热水。这里的毛不是很好刮。”莫永恒对提着水壶的莫怀忠说。
莫怀忠往莫永恒指着的地方淋了一把热水上去,莫永恒立马拿着刀开始刮毛,毛果然一下子就被刮下来了。
热水提了一桶又一桶,猪身上的毛发也越来越少,最后变成光秃秃的,几人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青哥,开腔的事就交给了。这个你在行。”莫永恒把一把开腔的猪刀递给了莫日青。
“没问题,交给我就行了。”莫日青结果猪刀,看了看猪肚子的部位,然后伸手,举刀,一刀捅进了猪肚子里,“哗哗哗”几声,猪肚子就被开腔了。
猪肚子被打开了,几人七手八脚地把猪内脏拿了出来。放进准备好的木桶里。把最后的猪大肠掏了出来,几个把开了腔的猪挂在了大门两旁的铁柱上,莫日青并把猪劈成了两半,挂在铁柱上。
猪身不急的处理,几人先把猪内脏处理了。猪内脏除了猪大肠和猪小肠比较难处理外,其他的都是洗干净血水便可。
猪肠很长。几人合力才把猪肠里面的猪食挤了出来,然后用清水把猪肠清洗干净,因为猪肠异味重。清洗干净后,莫永恒还特意拿了一大把的食盐出来,洒在了猪肠上,希望能够进一步祛除异味。
用食盐把猪肠浸泡了十几二十分钟,莫永恒把猪肠捞了起来,一旁的莫怀忠见状,忙上前帮忙,拿起水瓢盛了满满一瓢的清水冲到莫永恒手上的猪肠上。
把表面的杂物洗干净,莫永恒把猪肠放在了木桌上,一边让莫怀忠不断地淋水。莫永恒则不停地使劲搓洗猪肠,直到把猪肠搓的泛白才罢休。
“哎,这天实在是太热了。咱们先回屋里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再切块。”莫二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
“是啊,这天是越来越热了,先回去喝杯茶再出来弄吧。”几人当中就莫兴腾比较不经常干活,就这么忙了一阵子,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活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地,衣角上还不停地在滴着汗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干了多长时间的活儿才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莫二爷看着满身大汗的莫兴腾,微微摇了摇头,说:“都回去屋里坐着吧,你就快点去换身衣裳,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说完,领着莫增和莫日青进了屋里。
莫兴腾和莫增、莫日青告了辞,回去自己房间换衣裳了。
“增哥,青哥,你们现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给你们拿点好喝的。”莫永恒神秘地对莫增和莫日青说。
“呵呵呵,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可以喝上你们家自己酿的米酒了,快去快去,我可是一直心念着你们家的米酒呢!”酷爱喝酒的莫日青不禁催促着莫永恒。
“行行行,客人最大,我马上去拿。”莫永恒也不吊莫日青的胃口,去取酒了。
“哎,可惜我家那婆娘怎么酿也酿不出你们家的口味,要是能天天喝到这么美的米酒,我是不枉活了三十几年啊!”莫日青感慨。
“呵呵呵,喝酒误事,你也不怕你家老头骂你。”莫增泼了莫日青一盆冷水。
莫日青顿时像霜大的茄子——焉了。莫日青酷爱喝酒,但是很不幸的,酒品不好,每次喝醉都会闹事,而且清醒后又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为此,他家老头也就是莫日青的老爹勒令莫日青不许多喝酒,尤其不许喝醉,不然就不许进家门。一开始莫日青只以为自己老爹开玩笑,可是一次喝醉之后,莫日青的老爹为了不让他闹事,让家里人直接拿了绳子把莫日青绑在了柱子上一整晚,直到莫日青第二天酒醒了发现自己被绑在屋外,才彻底明白自家老爹不是开玩笑的,从那以后才收敛了一点,努力不去碰酒,奈何莫家酿的酒实在是太醇香了 ,光是闻着那味,他就忍不住了,更何况之前还喝过一小杯,今天他就是听到莫增说莫家要杀猪,就跟着来了,为的就是解解酒馋。
莫永恒去拿酒期间,莫兴腾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来到了右侧房的上厅,搬了一张椅子,顺势靠在了上面,难得舒适地叹了口气。
“来了来了来了,冰镇的米酒来了。”莫永恒端着两瓶啤酒瓶装着的米酒从门外走了进来。
莫日青闻言,顿时眼睛发亮,坐直了身子,等着莫永恒把酒拿来。
莫永恒也不拖拉,打开啤酒瓶口的塞子,先给莫日青满上了一杯,再给其他人倒上。
莫日青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小口杯中的米酒,顿时觉得浓郁的酒香沁入了心脾,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好酒好酒!”
“呵呵呵,青哥今天有口福了,我娘特意给了我两瓶,青哥可以慢慢喝,不够再让我娘拿就是了。”莫永恒笑着说。家里的米酒是莫奶奶酿制的,所有权也归莫奶奶,平时他们兄弟几个只给喝三小杯,今日看到莫增和莫日青来了,莫奶奶破例给了两瓶。
“哈哈哈,行行行,那我就慢慢喝了。”有酒喝,莫日青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莫兴腾、莫怀忠也端起了杯中的米酒喝了起来,冰镇过后的米酒,味道更加醇厚了,虽然只是用泉水冰镇了一下,但是风味却是提升了不少,看来过一阵子要去买一台冰箱才行,这样随时都能喝到这么美味的米酒了,莫永恒心里这般想着。
莫兴腾举杯喝了一口米酒,不禁轻轻眯起了双眼,翘着二郎腿,背靠在椅背上,好不惬意的样子。
“阿腾这么一坐,领导的风范一下子就出来了。”莫日青看到莫兴腾的坐像,不禁赞叹道。
“确实是,再过一段日子就是村干部换任的时候了,阿腾有没有想过升一下官?”莫增问,怎么说都是一个祖家的,莫兴腾要是能当上村长什么的,对他们也有好处。
莫兴腾听了莫增的话,睁开紧闭的双眼,微微摇摇头说:“我就不去参合这件事了,我们家这几年本来风头就够大了,要是再参合到这件事里面去,估计村里有些人会心生不满。”树大招风这个道理莫兴腾还是懂得,自己家有了果园,还不求回报帮村里其他种果树的人解决果树的问题,即使没有升官,村里人看在果树的事上也不敢给自家人脸色看,因而还不去参合换任的事比较好。
野心,谁人没有,尤其还是男人,但是莫增却没想到莫兴腾居然不参合这事,按理说莫兴腾的手腕不比现在的村长莫华正差,人气也不比莫华正低,可是莫兴腾怎么就这么轻松地说出不参合这几个字呢?是韬光养晦?还是另有打算?莫增猜不透莫兴腾的心思了。
莫兴腾自然知道莫增心里的困惑,但是却没有去解释,他们几家虽然追根溯源算是一个祖家的,平时有什么大事小事的也会互相帮衬着,但是换任这些事不是外表上看着那么简单,莫兴腾也不想因为一个村官的位置,就让自家的亲戚觉得有了大靠山,做人做事也跟着胆大了起来。这三四年,莫家一直处于舆论的尖端,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