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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那么就上了？〃
我点头。
〃没带套？〃
摇头。
〃没用润滑？〃
摇头。我的Jing液不算吧。
〃靠，你还活着呢？你没事居然。没带套也没发烧？〃
〃发烧了。烧了一天。〃
〃真服你了硬汉，你真强啊。〃
〃不算强，中途昏过去一下，又马上疼醒了。〃
强尼做势要晕过去。〃我服你了，你这精神简直是，让人敬佩啊。〃
〃以后都这么疼吗？〃
〃用润滑，带套，叫你们家关老师慢点来，慢慢会好的。〃强尼说完用力而疑惑的看着我〃你真愿意当0？〃
我用力的点点头。强尼猛翻白眼，走了出去。
我，我真的愿意，只要上面的是关凯。我是不是早就有这天赋啊？
于是关老师回来的那天，我决定和他摊牌。洗干净澡叫了外卖终于等到他回来。
我说我喜欢他，为他什么都愿做。他也说他喜欢我，但是说的有些漫不经心，我感觉。
但我怎么办？我总不能象女人一样追着他问真的吗？真的吗？
所以还是用行动来代替语言吧。
准备了润滑剂和套，结果关凯疑惑的问我〃两个大男人Zuo爱还用什么套啊？跟穿著雨鞋一样。〃
那就不用呗，反正不就是发烧吗？烧去呗。
结果还是疼，我咬牙忍着出了一身透汗。
〃我已经很慢了～你那太紧了，真爽。停不下来了。〃关凯缓慢的抽插着，用嘴唇吻着我额头的汗珠。
我对自己说〃放松，放松。〃但还是疼的绷紧了身子。我，我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嘛我。
关凯用手去撩拨我，根本没用。小小的刺激被后面巨大的疼痛冲刷的无影无踪。
〃你忍忍我马上就好了。〃关凯猛然加快了速度我感觉自己被肢解了。关凯爆发的时候我已经接近昏厥了，这他妈是人做的事吗？
〃你没事吧？〃关凯温柔的抱着我。
〃没大事。〃我缓过来不少。
〃明你上我吧。〃
〃干嘛，这还有还来还去的？没事，强尼说过几次就好了。〃
〃可，这，我觉的～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你，你为什么啊？〃
〃你不爽吗？〃我盯着关凯。
〃爽～〃关凯亲着我的胸膛。感觉真好，可是今天疼的什么都不想了。
〃那不结了。〃只要他喜欢，想怎么来怎么来。
〃可是，〃
〃没什么可是，睡吧睡吧。〃我抱住他。感觉好踏实，希望以后可以天天如此。
〃那你还～〃
〃都疼成这样了还什么啊。〃
〃明天让你爽～〃关凯亲着我，闭上了眼睛。逐渐的呼吸沉重。
浑身的疼痛让我睡安稳。我这算是什么啊？关凯到底怎么想的？我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我有着很不安全很不好的预感。
22。
肖铮还真是喜欢上这个调调了。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几乎形影不离的在一起。
我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肖铮在我身下简直可以说是比女人还风骚。他那里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肖铮对这个好象也有惊人的天赋，没试几次他就迅速从这样的方式里寻找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们从不浪费任何一个美好的夜晚。肖铮抗击打能力逐渐增强，我们的Zuo爱狂野指数也逐渐升级。快感排山倒海一般。
我真没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每次和肖铮在床上纠缠又觉得管不了明天。
肖铮好象认真了。
而我本来就一直以为这是他闲极无聊的消遣。现在献身的不是我而是肖铮，我就有些说出来嘴软的意思，但我真的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有点出格的游戏～
后来越陷越深的时候，我想过喊停，可是早已经停不住了。算了算了，就这样纠缠下去算了，把肖铮压在身下的时候我不敢想明天。
你不知道肖铮有时在床上把我抱的死死的，显现出一股惯在下面的阴柔气质，双腿交叉盘着我，根本无法挣脱。有时有点窒息前的感觉。
刺激的同时，看着他幽深的眼睛和颜色逐渐鲜艳起来的嘴唇，总有点害怕。是我，还是他，把我的兄弟弄成这样？
他好象不是过去的肖铮了，而蜕变成我以前以后无数情人中的一个，起床时要吻我，上课时发短信，无论我的男女朋友都要严格审查，开始为我买内裤～
放寒假了，肖铮和我联体儿一样的进出着，在我父母家过的新年。其实真的有点腻了，但肖铮没这么想。他乐在其中。
我们同居着，彼此蜕变着，我一直不愿过多想什么就让自己沉溺于其中。我以为不去想我害怕的就不会来，但是过完新年，事情总不能永远一尘不变。但变化来的异常的快，快到我毫无准备。
起因在我。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
新来的油画系的老师──长头发，高高的额头。黑黑的眼睛。嘴角有着一丝淡然的笑容。穿著宽大的毛衣和一双带流苏的靴子走到我面前。身材修长。
当时我就被震住了。就和我当时见小静的感觉一样。我知道我完了。
我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肖铮的身影。靠，都是床上的～现在我们两之间就剩下这些了。
那些荷包蛋的纯情岁月已经远去，剩下的肉体关系看着美味，但是想肥肉一样，吃多了就让人生腻。
对面叫何可的可人冲我灿烂的一笑，气质优雅，牙齿洁白。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冲着我的梦中情人冲过去。
至于肖铮，再回到以前吧，只做兄弟可以吗？我会好好和他说的。我玩累了希望他也累了。
我很卑鄙我知道。但一开始我就只是象惯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习惯性的惯着肖铮。现在不任性难道不可以吗？玩了近半年了，他也有些倦了吧，何不放下我接触点女生呢。他不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男人吗？
我也是。
我们都是～～玩归玩。玩完要归队的～
23。
〃爱情就象你手里的沙，握的越紧，流的越快。最后摊开，你发现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手心。但是我们还是要去使劲，这是人的本性。〃
这句话是我一个前女朋友说的。说这话的地点是海边。听这话的我不屑一顾。我们坐在万头涌动的公共沙滩上──当时我还是个练摊的小混混。
她和我一样，是服装城的一个小摊主。摊就在我的对面。
那段感情没有其它任何的企图，但最后依然没有结果。
没什么，因为我真的厌倦了一个人每天含情脉脉的看你十个小时以上。
她握的越紧，我流的越快。这段感情开始时风平浪静，分开时反而是惊天动地。为了逃离接近崩溃的她，我离开了那个服装城，改做批发生意。
她对我做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最后一句话是〃你会有报应的。〃结果我却顺风顺水，越做越大。
但是最近我总想起她，想起她的爱情理论和她的诅咒。
我尽量不去使劲握住什么东西，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手里渐渐空了。
半年来，我不止一次想过我们的将来，但只是让自己头疼而已。关妈妈不止一次拉着我的手让我给关凯找个朋友。她想早点抱上孙子。我总是心惊肉跳。
所以什么天长地久，我跟本不敢说。想来真是报应，以前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和我天长地久。看上人的看上财的都有之，我总是立刻消失。如今真有这想法了，但却这个样子。
很多个夜里，我屈辱的躺在关凯身下。一波波的快感和心里角落里男人的尊严奇怪的混和在一起的奇妙感觉让人难忘。我从来也想不到我会变成这样。一个躺在兄弟身下轻声呻吟目光迷离的男人。
但是再完美的Xing爱，再委屈的求全。最后依然是流走，慢慢溜走。毫无办法，象以前我的那些女友一样无奈。
关凯渐渐有些客气起来，有时我攥的紧的时候看出他有些心烦。但是我总是不能回到以前云淡风情的日子。明知道握的紧，但是还要握，心里一想这个问题，下意识还要往紧里握。
沙子流的差不多了。寒假之后关凯总是借口没时间和我一起吃饭。
我苦笑，又不能点破。多象以前的我啊。也许和我一起吃饭已经从甜蜜变成折磨和痛苦。
春天快要过去的时候，司机开车带我去见客户，我在拥挤的人流里看见关凯拖着一个长发美女，高高的个子，金童玉女般的走在阳光温暖的商业街上。有说有笑。
那刻我知道，沙子马上要流完了。
见完客户。我在安排晚饭的间隙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关凯，晚上一起吃饭吧。〃其实我要陪客户，也知道他肯定推说有事，但是我就是自虐的要打这个电话。
〃我有事呢。你自己吃吧。晚上我早点回去。好吧。你等我吧。〃关凯顿了顿，〃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等你？想个怨妇一样等你回去？然后听你说我们还是回到从前？切～～
我挂上电话，转身回到包间。凉菜已经上了。我环顾左右，端起酒杯〃来，让我们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夜又深了，头很疼。但是我很清醒。
回到家里。灯火灿烂。关凯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回来了？不是说没事吗？〃
〃嗯，有客户来了。还没睡呢？不是有事和我说吗？〃
〃满身酒气的。算了，赶明你清醒了再说。〃关凯转身想进屋。我一把拉住他。
〃这么客气？有什么说什么呗。以前你可不这样。说吧说吧，我没醉。〃
关凯站在地中间，看着我。我冷冷一笑。
〃我替你说。找到一个女朋友对吗？我今天看见了。想和我说什么？别觉的对不起我。〃
关凯继续戳在那里。我不想看他的表情。
〃我太他妈的了解你了。说吧，你是想和那个女孩交往同时也不想和我断呢还是想和我断了好好的和那女孩来往呢？都行～我随时听从你的安排。谁让我贱呢我。〃
〃你他妈的说话啊。〃
关凯缓缓的张口〃我真的喜欢她，再说咱们俩这样也不是长事啊，我也不想继续耽误你，这样不公平。我们还是恢复到以前吧。以前的我们不是很好吗？〃
这小子还真绝啊，连个炮友的位置都不给我。〃行，行，行，你小子真行啊你～〃我尽量装作平静，但是又怎么能够呢？〃等你们俩结婚，我把这个屋子送你们当礼物。〃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酒好象刚刚涌上了头，我走进卧室，关凯赶上来扶我，我一把甩掉，〃那边的卧室是你的。明天开始，你就当我失忆，从今往后，谁都不再提这半年的事。你放心，我们还是兄弟不是吗？〃
关凯没说话，我走进屋子把房门轻轻的关上。
奇怪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这是我早已预言的结果。我只能认命。
我终于可以摊开那个已经空空的掌心，让身心都休息一下。我已经握的太累了。担心自己失去什么还不如压根就没有。
当晚我反来覆去难以睡去，想起的竟然是那些真爱过我的女人们，如今，我和她们曾经一样，都辗转在过分投入的爱情里。注定要伤痕累累，黯然离去。
24
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不论是用感情，还是用肉体。谁心里怎么能没点痛苦的挣扎呢。但是挣扎过后，谁都要笑笑继续着生活。
第二天起床，谁都没有再提以前的事。肖铮起床的时候关凯已经准备走了。
其实肖铮是听到关凯出门买早点的声音又等了20分钟才起床开门的。
他要象以前那个点起床，不能早，也不能晚。
肖铮和关凯看着对方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