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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伸手扑去,却扑了个空。
从此这个世上,再也没有玉兔。
她哭得像个泪人一般。
周汤立于她身后,抚摸着她的脸,说:“不要哭,木香,你还有我我还在你身边”
她扑入他怀里。
“为什么相遇了却要离开,既然会离开为什么一定又相遇?”她哽咽道。
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说:“木香,纵然玉兔离开了,可是,它永远活在我们心里,是么?”
她点点头,紧紧搂着他,说:“你要答应我,不能离开我”
他紧紧依着她,说:“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可是忽然秋风大作,他的话,淹没于凄凄的风声之中。
下周一就是大结局 了,结局非。常出人意料。谢谢支持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一零 擅闯禁宫
二一零 擅闯禁宫
玉兔离开之后,木香久久不能释怀。闲时,她总能想起,她初到这个陌生的时空,认识的这个奇。怪的朋友。
可是,正如玉兔自己说的,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玉兔这个人了。
她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它了。
她想起时还会泪落湿襟。
于是,她化悲痛于力量,经营着美食。很快,更种酱汁被她发明出来,如海鲜酱、豆酱、花生酱……宫里的美食加入这些酱汁,味道更加好了。
为了让天下百姓都能吃到这样好的美食,她还特意将这些酱汁的作法通过奴役外传到民间,并且编制各样的小册子,教授别的厨师做这些酱。
她成为了德才兼备的御厨,威望很高,很受百姓拥戴。
司马曦虽然被她催眠过,忘记了对她的感情,可是她的美好与能干,又让他喜爱不已。他对她的喜爱开始复苏。
木香也感觉到了,于是退隐之心越加强烈。
转眼半年过去了,迎来了阿俊的一周岁。
周汤大宴好友,陈自美、刘牢都过来了,就连楚云与他妻子司马琬兰也过来了。周府上好。久没有这样地热闹。
热闹结束,到了微凉的深夜,冷风吹得脸上很干燥,周汤一个立于院子里,看着幽暗的院子里,几盏宫灯明明灭灭的,独自叹气。
木香安抚阿俊睡好,来到院子里寻找周汤,见他一脸愁容,便猜到他又是在想云深与司马风了。
她从他身后搂住他,轻轻唤了声:“夫君。”
他抚摸着她的手,装出轻松一笑,她说:“夫君,今日在路边,看到几个小贩子在卖一种叫‘九层糕’的东西,很好吃,特买了些,夫君也尝一块。”
她拿出一个嫩黄色的糕点,递给他。
他接过,吃了下,说:“这糕可真软。”
她说:“此糕分九层,每层放了不同的馅,以柔软闻名。不但夫君喜。欢,就连小小的阿俊,也特别爱吃呢。”
周汤忽然愁上心来,说:“我们吃得好,穿得好,可惜,云深与司马风,却被司马曦关于禁宫,不知过得怎么样呢。”
木香只好安慰道:“夫君不要担心,我想,司马曦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他叹了口气:“我愧对我的朋友哪竟不能救出他们”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说:“夫君,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自作主张去做什么。一定要与我商量。”
他拔了剑,将剑尖插入泥内,说:“我早已不是周瑾玉了,要不然,早就一把火将整个大晋给烧了”
他凄然回入屋内。看到他背部衣上月光碎银。
她垂下了头,抿紧嘴,在心里说:“夫君,我会帮你救出他们的。至少,我宁可自己冒险,也不会让你去冒险。”
次日,她做完菜,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准备了几盘小菜,给守禁宫的几个侍卫送去。
那几个侍卫平时常与她撞见,也很喜。欢她的为人,所以一看到她来了,十分恭敬地向她行礼。
她笑道:“各位辛苦了,日日守在这里,这脚不乏,肚子也乏。所以今日,我做了些美食,让各位尝尝。”
侍卫们大喜:“周夫人,我们怎么敢吃您做的菜?”
她摆摆手,说:“什么敢不敢的?也没什么好菜,只是些家常的,你们喜。欢吃,我这做厨师的也就欣慰了。”
侍卫们连忙谢过,打开盒子吃了起来。
她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谨慎地朝禁宫里看了看。
不一会儿,这些侍卫们吃了这些菜后,都倒地呼呼大睡了。她在这些菜肴里放了**,谁吃 了能不晕?
她趁机从这些侍卫们身上取出钥匙,并且将侍卫拖到树荫里面去,免得让人发现了,这才迅速进去。
她匆匆寻找着,之前她就打听过司马风与云深关押的具体位置,她凭着记忆进去,在一个偏僻的宅院里,果然看到了司马风与云深。
二人正在下棋呢,一看到木香来了,大惊。
司马风正要大叫,云深连忙用手捂住了司马风,说:“别叫,木香一定是过来救我们的”
木香说:“你们快从后门走吧,这是钥匙。我打听过这里的布局,从这里往左拐,就能直通东宫。如今东宫守卫极少,你们大可以趁虚而出。”
司马风问:“你放了我们,司马曦如今会放过你?”
木香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司马风说:“我司马风不必让一个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大不了一死而已”
木香说:“太子,你若是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司马曦还用得上我夫君,是不敢拿我怎么样的。而且,司马曦没有任何理由杀你。你离开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反对的”
云深便说:“木香的话有理。我们走吧,太子。”
云深拉着司马风就要走,忽然,一声“皇上驾到——”让众人一怔
只见司马曦从东宫进入,脸上是成竹在胸的笑。
木香连忙跪下:“妾身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马曦冷笑道:“你们一定想不到,朕会出现得如此之准时吧。”
司马风说:“司马曦,你关我们这么久,到底有何用意?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杀了父皇么?”
一边的太监呵斥道:“阶下之囚,还敢辱骂皇上,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风啐了一口:“皇上?我呸这样的人,弑父杀兄,也配做皇上?”
司马曦冷笑道:“朕坏事作尽,那又怎样?这天下从来就是属于聪明人的,而不是属于好人的”
木香这时说道:“求皇上开恩,饶恕妾身与司马风、玉深之罪,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司马曦说:“木香,并非朕不愿意放过他们,只是,若是朕就这样放走了司马风,岂不是放虎归山了么?就算朕能按得下他,可是难保朕的子孙能按捺得住他的子孙呀”
司马风冷笑道:“司马曦,要杀便杀,不要假惺惺的了生于皇室,自小便看惯了生命的消逝,死则死耳,何惧之有”
司马曦阴阴一笑:“你不会死得太孤单的,朕会找云深与你陪葬的。”
司马风大惊:“云深与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你不能放过他?”
司马曦哼了一声,说:“反正,他不会是朕的朋友。既然不会是朋友,多杀一个,又怎么样呢?”
这话让木香听着寒心,想不到这么多年司马曦表面上的仁爱全是伪装的,他真正的上面是如此残暴不仁
司马风看着云深,说:“不,兄弟,我怎么可以连累你呢?”
云深说:“与太子相处了半年,才发现太子的胸怀如此光明磊落,士为知己者死,如今纵然为太子而死,也死而无憾”
司马风那宽厚的胸膛竟颤抖了起来,忽然,他嗖地一声拔出剑来,众人还没有看清,剑就深深刺入了他自己的身体。
血飞溅出来。
“司马风”木香与云深同时大叫。
司马风抬起染红的手,指着司马曦,最后说了声:“司马曦……我已经……死了,求你放过……放过……他们……为自己……积点德……”
话未尽,气已没。
司马风雄壮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云深大哭了起来。
木香憎恨地看着司马曦。
司马曦还是不相信司马风已经死了,说:“ 你们去探一下他的鼻息。”
侍卫们检查了说:“皇上,司马风的确已没有鼻息。”
司马曦这才放心下来,对左右说:“放云深走,让他立刻走。”
云深抱着司马风的身体,缓缓离去,木香正要走,司马曦说:“木香,你不能走。”
“为何?”木香冷冷地说。
司马曦深深凝视着她,说:“你可知道,为何朕会知道,你已进入禁宫?”
木香想了想,恍然大悟地说:“你在监视我?”
司马曦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深情,说:“你曾经想方设法让朕忘记你,可是朕终归还是忘记得不彻底。木香,朕的确一直在监视你。”
木香长太息:“原来是我害了司马风我无颜见夫君”
她推开司马曦的手便走。
司马曦凝视着她的背影,久久站立不动。
木香回到周府,云深已与周汤道别,他要去隐居,从此再不过问世事,并且,临行前也要周汤快点离开,说:“瑾玉,司马曦并非明主,大晋不是你建功立业的地方。你还是早些为自己打算,离开
吧。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汤与云深给司马风下棺后,回来,木香说:“夫君,都是我不好,我行事鲁莽,害得司马风他……”
周汤爱抚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无为,才让这一切变成这样。不过,我接下来,不会让悲剧再上演了。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去隐居。”
木香听了,幽黑的眼睛眨了眨,说:“就怕司马曦不会让我们走。你走了,他的国家,谁来守护?”
周汤却异常坚定地说:“我不能再迟疑下去了,已经这么多人死于司马曦之手,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木香”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一一 盛宴待胡太子
二一一 盛宴待胡太子
木香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桃园里,轻轻抚摸着桃枝,叹了口气,说:“夫君,还有一人,尚在司马曦手中,莫非你忘了么?”
周汤折了一个桃枝,折断,说:“我如何会忘记,我的生母陈氏,还养在皇宫之中。”
木香说:“若是就这样走了,只怕司马曦会以母亲为要挟,那时,夫君顾念母亲安危,还是不会离开。”
周汤俊眉微蹙,将桃枝重重扔于地上,说:“不如我明日便向司马曦陈明,陈氏乃是我生母,我应该带她走。”
木香摇了摇头,说:“夫君一人之言,又有谁会信呢?纵然让人相信了,可是,陈氏怎么说名义上都是吴王之妃,若是有了私生子,论大晋王法,应该处以绞刑的。这岂不是又于司马曦口实?”
周汤说:“难道我们就毫无办法不成?”
木香眼中闪出一丝狠厉,抱住周汤,说:“夫君,今日晚了,先去睡吧。也许,明日一切都会自动解决了。”
次日,木香来到皇宫,晋见陈氏。
陈氏被司马曦留于宫里,好生款待,但却不让她踏出半步,她早就焦躁不安,天天责骂宫女,宫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