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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听了,看了周康一眼,看到他腰上挂着的令牌,知道他必定官职不小,便问:“此话当真?”
周康见阿丑话间有松动,大喜,忙说:“小的不敢欺骗大侠。只要大侠放过小的,小的一定为大侠销毁通缉令”
阿丑冷不防将剑朝周康脖子一横,吓得周康闭上了眼睛。
“你若是没有做到,我还是会潜入王府,杀了你”阿丑冷冷地说道,用剑挑起周康腰上令牌,收入怀中,箭步一跃,不见了。
周康打了个冷战,长舒一口气,对碧君说:“碧君哪,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碧君笑道:“其实这个人,倒是可以纳为已用的。”
周康不明白她的意思,碧君阴阴一笑,暂时没多想,上京城要紧。
周康带着碧君到了京城,给碧君在府邸之外买了个宅子,让她住,他也常常 以办公事为由偷偷来到碧君处私欢。
至于答应阿丑的事,他的确是都 做到了,处处买通人情,总算是将阿丑的通缉令给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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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劝不了苻木回去,只好一直将小庄子关起来。苻木一直深情守候着木香,可是木香一直没有动心。
而这天,墨云忽然过来告诉木香,他已想到如何为她报复周家人的办法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七 身世之谜
一六七 身世之谜
而这天,墨云忽然过来告诉木香,他已想到如何为她报复周家人的办法了。
木香请他进来,关上门,压低了声音,问:“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墨云提笔蘸了下墨水,在纸上写了个“周紫烟”三个字。
木香不解:“此事与周紫烟有何关系?”
墨云淡淡一笑:“当然有关系了。因为我最近打听到了周紫烟的一段身世。”
木香说:“你都知道了?”
墨云揽衣起身,站在窗前,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他说:“你也许只知道,周紫烟是周安收养过来的女儿,可是你一定不知道,另外一个秘密。”
木香问:“是什么?”
墨云负手在背后,微微一笑:“周紫烟十分憎恨周安,可是你却不知道周紫烟为何这样憎恨周安。”
他回头看着木香脸上不解的神情,双手捏了一个弹珠把玩着,边把玩边说:“因为,周安是个畜生,他好色到甚至于,多次**紫姻。”
“什么?”木香大惊。
她知道周安是出了名的好色,可是没想到会好色到这种地步,对自己收养的女儿也不放过
墨云脸上是怡然自信的笑,他提笔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字,这次是一个大大的“情”字。他说:“我这一条计,核心是这个‘情’字。”
木香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你能帮我让周府一败涂地,我会记住你这个人情的。”
墨云深深地凝视着她,说:“木香,我不需要你记住我什么,只要你知道我对你好,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木香感激地说:“谢谢你,二郎。”
她终于肯叫他一声“二郎”了。
这时,有人来报:“掌柜的,周紫烟小姐来了。”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呀。
墨云笑道:“看来你与她,关系还算不错呀。她一定是在府上受到欺负,跑到你这里哭诉来了。”
木香说:“我与紫烟本来关系并不好,可是奇。怪的是,自从周瑾玉离开我之后,她忽然对我好了起来。”
墨云说:“那当然了。她过去不喜。欢你,是因为你与周汤在一起,现在你与周汤分开了,她也就没任何理由不喜。欢你了。”
这时,紫烟掀帘子进来了,她脸上尚 有泪痕,乍一见墨云也在这里,不觉一怔。
墨云很识趣地说:“周小姐好。在下先行告辞了。”
说完,看了木香一眼,便走了。
紫烟开始看木香的眼神有些疏离,她坐下喝了口茶,觉得茶有点烫嘴,木香说:“这里的人不像府上的丫环那样有教养,个个不懂礼节,连端上来的茶都是烫 的。我要她们换一杯温的给小姐。”
紫烟摇了摇头,朝茶汤吹了口气,说:“不要这么麻烦了。我可不是来 给你添麻烦的。”
喝了几口花,紫烟脸上还有伤感之色,她说:“我此来可是唐突了些么?我在府上很闷,你知道我并没有朋友,有时候 这心赌得慌,可是连个可诉说的人都 没有。”
木香笑道:“如果小姐不嫌弃,倒是可以向妾身诉说,反正,妾身今日 也没什么别的事。”
紫烟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是真诚的热情,便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是,你走了后,这周府也就没几个人了。谁都可以欺负到我头上来。”
木香问:“到底是什么事呢?”
紫烟有些不好意思说,可是见她衣袖里露出的手背上,却明显有几道血色的掐痕。
难道刚刚她与哪个人搏斗过?
紫烟见木香盯着她的手背看,连忙将衣袖往下捋了捋,说:“也许你不会信,我刚刚与我义父搏斗过。”
见她涕泪涟涟的样子,又想到墨云刚刚说的有着紫烟受周安侮辱的话,便明白三分了。
木香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了?”
紫烟脸红着没有回答。这样的事,她是决说不出来的。
她愿意对木香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抬举木香了。
木香颇同情她,于是找些话题与她聊了起来,希望能让她开心一点。
紫烟呆了一会儿,说:“我要走了,又要回到那个牢笼去了。有时候,我真的想随便嫁掉算了,总比在这个牢笼里呆着好”
木香叹了口气,说:“小姐千万莫要这样想。如若拿婚姻为儿戏,只会从一个牢笼出来,到另一个牢笼里去。”
紫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紫烟从瑾添香下来,正要上马车,只听有人唤了声:“周小姐。”
紫烟抬眸一看,纪墨云正站在她马车边上,她一怔:“你怎么还没走?”
墨云淡淡一揖:“在下在此地等候小姐多时了。”
紫烟微扬下颌,用惯常的冷淡语气说道:“你等我作什么?我与你又有何关系?”
果然 是个冷美人
墨云淡淡一笑,说:“小姐不觉得如今梅花开得正好么?在下想请小姐共赏梅花。”
紫烟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我为何要和你去?真是笑话”她边说边要走上马车。
墨云伸手一拦,紫烟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我也敢调戏么?”
墨云不紧不慢地一揖:“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想请小姐共赏梅 花。在下还记得小姐曾欠在下一个人情。”
紫烟冷笑道:“你还真是死缠烂打了,我什么时候欠你一个人情了?”
墨云笑道:“小姐莫非忘记了,那只绣花鞋,是在下帮小姐找回的。那日小姐可就欠在下一个人情了。”
紫烟一怔,又想,回到周府去做什么呢?
如今周汤和木香都不在周府,周安对她越发放肆,她真的不想回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一副轻浮样,可倒还是长得顺眼,还不如与他去看梅花呢。
这样想着,表面上还是冷冷地:“那你还不带路?”
墨云高兴极了,半弯腰一揖:“小姐请。”
指了指他的马车。
风吹动着他马车上的帷布哗哗响。
紫烟上了马车,墨云上了另一辆马车,二人同去梅园。
到了梅园,墨云先下车,掀开车帘,扶紫烟下车。
紫烟却没有伸过手给他,管自己下了车。
墨云说:“小姐小心。”
紫烟看到满园的梅花婀娜开放,这景象甚是壮丽,心里感慨,自己足不出户,都不知这里还有这般风景。还真是眼拙了。
墨云说:“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他吟诵着梅花的诗,紫烟回眸看着他,嫣然一笑:“你这诗念得真好。”
呼啸的北风吹扬起她的发,她发髻上的凤钗闪着金光,她肌肤胜雪,隐于梅花里,就这样对他回眸一笑,笑得他心痒痒的,果然是一个别有气质的美人哪
墨云于是当真折了一枝梅花,赠与紫烟,眼波转动,说:“既然小姐说在下念得好,那请恕在下冒昧,如此万花之王,本应折下相赠与眼前丽人。还请小姐笑纳。”
紫烟没有接,淡淡一笑:“你我素未平生,这等花中之王,我却受不起。”
墨云叹了口气:“也罢,请恕在下唐突了些。不如在下为小姐弹琴一曲,以表道歉。”
墨云说着,令人拿来他的凤凰琴,揽衣坐定,目光微敛,手指轻拨,音乐便如流水一般缓缓流出。
紫烟静静听他弹毕,目光忧伤,说:“你弹得甚好,可是却不如我哥哥周汤吹笛子来得好。”
这话让墨云差点没气咽着。
为什么就是比不过周汤呢?
周汤就这么好么?
只因周汤是士族,而他是庶族,他失去了很多学习的机会,他是白手起家,从小摸爬滚打上位的,而周汤呢?
周汤只是出身得好而已,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比不过周汤的
他压下火气,装出笑容来,笑容美得像树上的 梅花:“周汤擅长的是笛子,而在下则是弹瑶琴,两者岂能相比么?”
紫烟说:“音乐是相通的,不管用什么乐器弹出来。我哥哥吹的笛子,无人能及。”
墨云附和道:“周公子才华盖世,在下自然是不能及也。只是敢问小姐,在下所弹,能入小姐的耳么?小姐可有因为在下的琴声,而得到些许的快乐?”
紫烟低眸看着自己的影子,说:“有。”
墨云欣然一笑:“只要在下的琴声能给小姐带来快乐,在下就已心满意足了,哪还敢与周公子相提并论?”
紫烟颇为感动 地说:“多谢公子。”
墨云深深凝视着紫烟:“想不到如此美丽的大家小姐,眉眼之间,竟隐隐藏着巨大的忧伤。在下委实怜惜不已。如蒙小姐不弃,在下愿天天为小姐抚琴,以一已之长,娱 小姐一生。”
紫烟听了,心头一热,但她却冷笑道:“你可真会讲。天天为本小姐抚琴,那你的夫人呢?你可是有妻有子的。”
墨云叹了口气:“小姐委实不知,在下有难言之隐呀。”
紫烟好奇地问:“有何难言之隐呀?”
墨云眉毛深深蹙着,叹了口气说:“在下之前孤身一人,本未对任何女子动心,无奈关家小姐辰溪对在下一见钟情,虽然在下对她并无感情,却也不得不被她真情感动。谁知,娶回家才知,此女子
乃是泼妇一个,心眼极小,只要在下晚些回去,便要遭受她的唾骂。每次相争,她都要以家产为威胁,说,如若我不听她的,便将在下赶出关家。在下与其是她的夫君,不如说是她养的一只狗,庄她欢
喜用的呀”
紫烟问:“这是你的家事,为何你要道 与我听?”
墨云深深凝视着紫烟:“那只能怪小姐你长得太漂亮了。”
紫烟自小便关在周府上,很少抛头露面,更很少见男子了。如今见墨云 长得风流倜傥,又被他家夫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