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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堂堂的郡主,总得懂得女礼,才衬得上是吴王的女儿。”
婉兰听了,急忙将案上那本书往身后一藏,王妃看到了,伸出手来说:“这是什么书呢?拿来我看看。”
婉兰尴尬一笑:“母亲,这是尚书,孔子的尚书。”
王妃似乎猜出婉兰是在骗她,笑道:“是么?既然是尚书,不如给我看看。”
婉兰依旧将手伸到身后,笑道:“母亲早念过了,没什么好看的,不看也罢。”
“我看不是尚书吧。”王妃说,“婉兰,快拿给我看看,你到底都在看什么书。”
婉兰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将书递到王妃面前。
王妃一看,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收去了,换上严肃的怒意:“婉兰,你怎么成天净看些诗经这类的书?虽说,偶尔读诗也是好的,我们晋人平时也喜。欢聊聊诗文典故,可是,你成
天看这类书,就不好了。”
琬兰红着脸辩了一句:“女儿不知道怎么就不好了。这诗经很好看,比尚书好看多了。”
王妃说:“那你觉得好看,你倒是说说,里面哪里好看了?”
琬兰见王妃问,不觉神采飞扬起来,吟诵着:“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非报也,长以为好也。”
“真是聒不知耻”王妃重重地将诗经扔在案上,说,“琬兰,你成天吟的是什么?这是你女孩子家说出的话么?”
琬兰见王妃发怒了,眼睛红红的,不服气地说:“女儿就不明白了,这怎么就不是女孩子应该说的话了?那母亲倒是说说,这女孩子家应该说什么话?”
“都怎么了?”一句雄浑有力的声音跃入耳帘。
“叩见王爷”行礼声紧接着响起来。
进来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魁梧雄壮,年轻的时候必定是战场上的勇士,如今也是老当益壮。
不必说,来的正是吴王。
“爹爹”琬兰奔过去拉着吴王的手,甩着胳膊撒娇道,“你回来了?”
吴王坐定,笑道:“夫人哪,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训斥起我们的宝贝女儿来了?”
王妃指了下桌上的那本书说:“王爷,您倒是看看,琬兰成天如饥似渴看的书,是什么书。”
吴王看了一眼,笑道:“这是好书哪”
琬兰一见吴王夸她,便笑道:“母亲,您倒是听见了没,爹爹也同意我看呢”
王妃叹了口气,摇着头:“王爷,您真是比妾身还宠爱她。”
“女儿就是生来宠的嘛”吴王勾了下琬兰的脸,笑道,“琬兰,既然你喜。欢刚才吟诵的那句诗,那你倒为父王说说,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琬兰便说道:“这诗的意思是,你给我一个木瓜,我给你一块美玉,这不是回报你,而是要与你长久地好下去。”
吴王点点头:“我们的女儿哪,就是聪明。”
王妃脸却红红的,无奈地叫了声:“王爷——”
却见吴王脸上高兴得很,也不再说什么。
人人都说父严母慈,如今这府上,吴王比作母亲的还要慈爱。
难怪将这长平郡主给惯成天了。
王妃叹了口气,说:“王爷,这琬兰念几句诗,我也不怪她。只是,她今日还想用一把火将城郊的城隍庙给烧了,若不是妾身立马派人阻拦,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这可不能不怪她。”
吴王听了,不但没骂婉兰,反而竖起大拇指笑道:“琬兰,乖,好样的这性格就像你父王烧了就烧了这天下都是父王帮皇上打下来的,怎么?烧一座城隍庙怎么了?”
王妃听了,压低了声音说:“王爷,这话若是被皇上听到了……”
吴王冷笑道:“哼,皇兄听到了又如何?这是满朝皆知的事实”
琬兰说:“就是就是父王是何等英雄人物,这普天之下,还没有能与父王相抗横的人,怕什么?”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五二 成亲
一五二 成亲
琬兰说:“就是就是父王是何等英雄人物,这普天之下,还没有能与父王相抗横的人,怕什么?”
三个人正谈论间,奴婢来报:“王爷,王妃,郡主,广陵太守周安和太守夫人已到京城,特来求见。”
“真的?”琬兰大喜,“他们果然来了?”
王妃听了,问:“怎么只来了两个人?周汤没有来么?”
奴婢答:“回王妃,奴婢没有看到周少郎。”
琬兰听了,眼神有些暗淡。
吴王却一脸不悦:“他们还敢来么?”
王妃说:“老爷,过去的事,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女儿的幸福要紧。”
吴王哼了一声,看了琬兰一眼,便走了出去。
王妃对琬兰说:“我与你父王出去了,看看他们来说什么。你在这可不许再胡闹了。”
琬兰说:“知道知道母亲快走吧”
王妃便走了出去。
广陵城。
深秋时节,江南梧桐树叶纷飞,菊花在风中沉醉。
木香一个人在街上行走着。
周安和陈玲想必快到京城了吧,本来广陵离京城就近得很。
她没有再去找周汤。
阿扎木的店几天后就要开业了,木香走到他店里,阿扎木见她满脸不高兴,便说:“外面风大,木香,来店里坐坐吧。”
木香走入店内,坐在草席上,阿扎木给她倒了杯羊奶茶。
木香喝着羊奶茶,闻着鲜美的羊臊味,问:“阿扎木,这是你店里以后要卖的茶水么?”
阿扎木点点头:“当然了。几天后这店开的时候,我还想请你和周将军,前来试吃呢。捧捧场。”
木香说:“没问题。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来的,我们是朋友嘛。”
阿扎木看了木香一眼,说:“木姑娘真当我阿扎木是朋友么?”
木香说:“那当然了。”
阿扎木叹了口气:“可是如今见木姑娘紧紧皱着眉毛,却不知发生什么事,木姑娘一定是有事瞒着我。如果木姑娘真当我是朋友的话,就不该有事瞒着我。”
木香听了,眼神渐渐暗淡下去,她长叹一声,说:“并不是我要瞒着你,而是,我不知,应该怎么去说。我感觉很茫然。”
阿扎木的眼睛很热情:“听说周太守和周夫人去了京城,难道和此事有关么?”
木香低下了头,说:“他们是去给瑾玉提亲去了。”
“什么?”阿扎木喝到一半的奶茶呛出来,扑地喷了一地。
“去京城提亲?为周将军?”阿扎木一怔。
木香看着地面,说:“他们想让瑾玉和吴王的女儿长平郡主联姻。”
“那周将军怎么说?”阿扎木很焦急的样子。
木香摇摇头:“他说让他静一静,暂时还没有来找我。我想,也许这次我真的会失去他了。”
“这怎么行?”阿扎木说,“他是男人,总不能采取逃避的方法呀。”
木香说:“我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来找我,我是不会去找他的。”
是的,哪怕失去他,她也不会先去找他的。
广陵城的另一边,周汤与云深对坐与草席上。
两个人都盘腿而坐,十分随意,对着一张低案,案上是一壶酒,两个杯子。
云深抓住周汤手上的酒杯,说:“周少郎,别再喝了,你今日已喝了够多了。”
周汤摆了下手,示意云深不必管他,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当他将酒杯放在桌上时,他眼中已是执着的光来。
云深看着他的眼睛,说:“看来,周少郎已经想出了对策来了。”
周汤点点头:“我真没想到,母亲为了不让我与木香在一起,会将我们之前的计划给打破,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云深说:“周少郎,你说的出此下策,到底是什么计策呀?如今,你还能怎么办?只消皇上一道圣旨下来,你不娶郡主也不行了。”
周汤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可是,皇上不会再发这道圣旨了。因为,我已有了应对之计。”
“是什么?”云深一怔,“难道到了现在这种紧要关头,还会有什么应对之计不成?”
周汤将酒杯紧紧捏在手中,眼中射出犀利的光来,张动嘴唇,说:“我明日,便与木香成亲。”
“什么?”云深大惊,“周少郎,我没听错吧?”
周汤将酒杯掷在地上,咣当一声。
“你没有听错。我明日,便将木香娶进门,让木香,成为我的夫人。”周汤坚定地说。
云深问:“哪有明天就成亲的?”
周汤说:“我这几天想好了,反正,只要我的计划不放弃,我的生命就会与木香联系在一起。为了计划的实现,我不如与木香成亲,也好反抗母亲中途的变化。”
云深摇了摇头:“这我可不理解了。你若是将木香娶进门,先不要说,你们周家的人一定会不同意,哪怕同意了,你怎么再用木香这枚棋子呢?她就成为你夫人了,就不可能是你的棋。”
周汤说:“可是,我不能食言。我答应过木香,我只会娶她。不管怎么样,我意已决,我明日便与木香成亲。”
云深问:“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周汤凄然一笑:“我还有考虑的余地么?母亲逼我的。她一定要我放弃美人,选择事业,可是,我事业与美人都要得到。”
云深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我知道,你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是任谁也阻挡不了你的。”
周汤说:“等下,我就要马上给亲朋好友分发请帖,明天能赶来的便来,不能来的,也会收到我的请贴,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杨亲的事。然后,明日,我便在城中铺上红地毯,趁父亲母亲不在,强
行将木香迎入周府,并且,我故意要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好让大家都知道。只要木香与我拜了堂,她便正式成了我的夫人了。我今日还要立马派人去京城,将这事故意在京城里传开,尽快要让吴王
听说我成亲的事。”
云深赞赏地说:“这主意妙呀这样,吴王一听说,你都已经与别人成亲过了,可是,你的父母亲却还去为你提亲,不但会不同意将郡主许配与你,反而会气得将太守他们赶出府去。等太守他们回来
,你与木香都拜过堂了,已是既成事实了。”
周汤说:“所以,再也没有人,能再逼我娶别的女人为妻了。”
云深说:“可是,如此,周家人与吴王的意见会越来越深,本来他们就有着不为人知的宿怨。”
周汤冷笑道:“这岂不是更好?吴王不喜。欢我父亲,而吴王却一直很喜。欢我。你要知道,吴王宠爱的侧王妃,也就是我的姨母,从来没将我当成周家人,相反,她
将我当成自己人一般。我还不希望吴王与我父亲关系太好呢。因为,父亲只喜。欢周康。”
云深说:“可是如此,周太守和周夫人必然会迁怒与你。我倒不懂你了,周少郎,你竟然为了木香,可以这样与太守和周夫人反目。你真的只是为了实现你的计划?”
周汤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一点,就是,我现在已经,不能没有木香了。”
云深叹了口气:“你这样做,你以后,还会舍得让她继续做你的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