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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卿与荣华,吾选卿(10000)
本章会有新的重要男配出现。故事发展到这里,别的重要人物都会相继出场了。谢谢支持
…
周安的“好事”全被周汤给毁了,气得不行,急忙将衣服穿好,指着周汤说:“你这个逆子,竟敢和为父抢夺女人么?还不快给我放下她”
周汤没想到周安会说出这等不知羞耻的话来,他冷笑道:“父亲,你想让孩儿放下木香,除非孩儿死在你面前”
周安嗖地一声拔出剑来,大怒:“你这个逆子,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
一剑刺去,周汤闭上了眼睛。珠儿急忙推开周汤。
“啊”这剑刺入珠儿身上。
珠儿替周汤挡了一剑。
“珠儿”周汤连忙扶起珠儿,珠儿用手抚摸着伤口,手上全是血。
周安见没有刺中周汤,更加发怒,再一次狠狠刺去。
周汤再也忍不住了,腾出手往空中一伸,赤手抓住了剑身。
周安用力一抽,周汤紧紧抓着剑,周安无法从周汤的手中抽出剑。
可是周安的手抵在剑刃上,血顺着手掌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依旧紧紧抱着木香。
木香被吵闹声惊醒过来,迷糊之中看到周汤和周安似乎在打架,而周汤的手上全是血,一时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呼喊着:“瑾玉,瑾玉。”
周汤痛苦地拧着眉毛,对木香说:“木香,你快看看珠儿要不要紧。”
这时,陈玲匆匆走了过来,看到周安和周汤在对峙,连忙说:“你们一个是父,一个是子,如今为了一个卑贱的女子而大打出手,这给外人传去,岂非天大的笑话?”
周安指着周汤,对陈玲说:“你生的这个好儿子”
周汤冷笑道,脸上挂着自嘲:“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一场阴谋亏我还相信你们,还以为你们是真心为孩儿着想,想好好了解下孩儿的心上人没想到……我终归是不应该相信你们”
周汤将剑掷在地上,咣当清脆的响声。
“汤儿,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陈玲说,“你和她在一起,她会把你给毁了的”
周汤冷笑:“当初,我被王衍关入牢中,生死不明的时候,是木香不顾生命危险,将我解救出来,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到底是,谁要将我给毁了?”
“不是这样的,汤儿。”陈玲泪落湿襟。
周汤扶起珠儿,对木香说:“走”
“汤儿——”陈玲呼唤道,“你这是要去哪?”
“母亲,孩儿要走了。”周汤没有转过头来,背对着陈玲,凝视着苍黄的月色,“母亲,您不是一直不喜。欢看到孩儿么?既然你们容不上木香,那么,孩儿带着木香,要离开此地了
。”
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陈玲脸上泪光闪闪,周安气得摔了案上的花瓶。
“这可怎么办哪,老爷”陈玲哭道,“我的孩子要离开周家,要离开我们了”
周安却还回味着方才的情景,说:“本是良辰美景配佳人,可惜让这个逆子坏了事”
陈玲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周安却仍在想着女色,她擦干眼泪,知道这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
周汤带着木香和珠儿来到清辉院,令人送珠儿去包扎伤口,然后他便收拾着行李。
他将一些书籍、笔墨和一些衣物装入包袱里,并带上那只翡翠笛子,木香呆呆地看着他,问:“瑾玉,你可真想好了?你当真要离开这儿?”
他点点头,眼睛还停留在行李上,说:“不走不行了。这儿容不下我。”
“你其实可以留下的,我走。”她说这话时,颇带了点试探意味。
他抬头,深深凝视着她,眉上挂了一丝清冷之气。他启动双唇,说:“木香,你知道得很清楚,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这话深深地让她感动了。
她上前一步,从他背后搂着他的身体,将头趴在他背上,说:“瑾玉,你对我真好。”
周汤当夜,便带着木香离开了周府。
陈玲忙令小厮跟在周汤后面,务必要查明他们去哪。
周汤一时也没地方去,他除了带了那个必备行李外,没有带走周府上任何钱财,木香知道了,便说:“不如,先去城郊云深先生那儿住一下先,如何?”
周汤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母亲派了人来跟踪我们,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云深他们的住所。”
木香听了,转头一看,身后墙角处,阴影一闪而过。的确是有人在跟踪他们。
“既然如此,我们且先住客栈好了。”木香提议道。
周汤垂下了头,有些窘迫地说:“可惜,我身上没有任何银子。”
木香说:“可是我有呀。我身上的银子,可都是自己赚来的,不是周府上的。”
周汤看着地上,颇有些尴尬。
在他的思想观念中,似乎并没有要用女人钱的想法。可是如今,他的确是从周府出来没带任何银子。
他很有骨气,可是却没有看到现实问题。
木香说:“我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瑾玉,你不要见外。”
“谢谢你,木香。”他紧紧搂着她,叹了口气,“暂时先委屈下你了。”
他们于是到了一家客栈里面住下了。
萤萤的烛火扑闪不停,周汤坐在窗前,看着天上月,眉毛凝重。
木香在铺着被褥。
“怎么了,瑾玉?”她将床上的被褥分出两床来,一床铺床上,另一床铺地上。
周汤叹了口气,说:“我在想,明日是不是应该带上你,去投奔刘牢将军?”
木香知道周汤在想生计之事。
“瑾玉,为何一定要去找刘牢将军呢?其实在这儿,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的。”她说着,来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后背。
他转过头来,伸手揽了她的腰,吻了下她的光洁的额头,说:“我已离开周府,两手空空,不去投奔刘牢,建功立业,又怎么过得好呢?”
“可是我们有瑾添香酒楼呀。”木香说,“我们将这酒楼经营得好,怎么可能会愁吃穿呢?”
他听了,脸上不悦,说:“木香,我岂可以弃军从商呢?”
木香一怔。
周汤出生世族,从小便被灌输着“重农抑商”的思想,骨子里根本看不起商人,也许要他经商,是让他感觉到耻辱的事。
木香垂了头,说:“可是,如今酒楼刚刚兴起,我若是这时候弃之不顾,之前的心血,就白费了。”
周汤听了,眉毛拧得更紧了,“我可以留在这儿帮你。只是,如此,我岂不成了妇人养的男子了?我堂堂九尺男儿,岂能被一妇人养着?”
周汤是不愿意做小白脸。她理解。
她说:“让我想想。”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瑾玉,不若,明儿,你也开家店铺,这样,你不就可以自食其力了?”
周汤一怔:“我开店铺?”
她点点头:“是,你这么才华洋溢,医术高明,不如开家医馆好了。这样,你也可以先筹点银子。等你银子赚得差不多了,那时候,我这酒楼也差不多了,到时候,你若是还想去投奔刘牢,建功立
业,也算是为建功立业打下点物质基础。何乐而不为呢?”
这主意似乎是不错的,周汤迟疑着:“这能行么?”
“当然能行了”她肯定地说。
“可是,我没有银子,怎么开店铺呢?”他说这话时,将眼光紧紧盯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她笑道:“我有呀?”
他笑了:“你也没有那么多银子。这可是开店铺,不是住客栈。”
她神秘一笑:“我有没有这么多银子,明儿个,你就会知道啦”
他可不相信她说的大话。
她说:“是时候要休息了。”
他看到地上铺好的被褥,便躺了下来,她则钻入床榻上。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各自躺下来。
灯熄了。
白花花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周汤身上。
周汤和衣而睡,侧着身子,手放在脑袋下面,闭着眼睛睡着。
“瑾玉。”木香在黑暗中叫了一声。
“嗯?”周汤竟还没有睡着。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睡姿,好像在行军打战一般。”她偷笑。
“我都这样睡,习惯了。”周汤笑道。
“我一直在偷看着你呢。”
“我知道,你在偷看我睡觉。”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在偷看你睡觉。”
“好呀你”
……
次日天一亮,木香翻身起床,却发现地上的被褥空了。
周汤没有在房间里了。
木香跳下床,来到铜镜前面梳了下头。
天还只是蒙蒙亮,天空微微一抹晨曦吐白,窗外好像有杂声。
木香来到窗前,探出身子一看,窗下的院子里,周汤正在舞剑。
他竟起得这样早
长长的剑斜挑着地上的落花,漫空都是剑光混合着花影,千姿百媚。
木香梳洗完毕,便走下长长的阁楼,店里的小二还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她下来了都不知道。
她走到院子里,清晨的雾气清软糯甜,空气有点湿,草叶上露珠滚滚。
她立在那边,看他舞剑。
他见她来了,收剑立定,笑道:“我有晨练的习惯,改不了。没有吵到你吧?”
她上去用衣袖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说:“没有呢。我也是应该起来了。对了,你吃早膳了么?”
他摇摇头。
“那我去给你做去。”她说,“你再练一会儿。”
说完,她便走了,走入厨房内。
这酒楼的厨房里,婆子们正在忙,蒸笼里刚刚熟了的一笼包子白胖胖的,香极了。
木香给了她们一点钱,说:“我借用你们的厨房一下。”
婆子们收了钱,有几个机灵点的,拿眼色瞟木香,生怕她是竞争对手过来查底细的。
木香笑道:“你们不必怀疑什么。我是住楼上的客人。只是想自己做点好吃的,给我家相公吃。”
婆子们听了,便笑道:“咱们这是小酒楼,这早膳吃的都是包子和粥。姑娘你自便。”
木香在酱缸里看到一只卤制的全鸡,便说:“这只鸡我买下了。”便给了婆子们钱。
她将鸡提了出来,晾干,用小刀切开鸡肚子,将薏米仁、白扁豆、莲子、红枣、核桃仁、龙眼肉、青梅、糯米放入已洗净的鸡腹之中,再将鸡腹缝合;放入紫砂锅内,在锅内加水并加入人参、枸杞、
姜、葱、红枣,用文火煨一个时辰便出锅了。
她端着这只鸡来到院子里。周汤却已收了剑,回屋内去了。
她复又上楼来到屋内,周汤正坐着看书。
他有晨起看书的习惯。
远远的,他便闻到了一股鸡香和药香,抬起头来,将视线从书本移到木香手上。
“看我给你做什么好吃的来了。”木香将鸡放在案上。
他一怔:“一只鸡,鸡肚子里面有饭,有豆,有薏米,什么都有。这是什么?”
她说:“这个,叫江南八宝饭。你尝尝。”
她用刀将鸡肉切了一块下来,盛在碗内,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