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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卫左右看了看,看向了顾姜阑,正准备抓了她顶罪,那男子却抬手朝后面一指,怒喝道,“你们是瞎了么!刚刚那个蒙面此刻明明是往那后面跑了,你们居然看不到?还不快去追!”
侍卫们随着他的手往后面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面面相觑之后,只好照着那男子指的地方跑去,谁叫人家和城主有亲属关系呢。
顾姜阑错愕的看着那个打开城门,急急的跑出来的年轻人,面貌俊朗,长发松松的散在脑后,似乎刚起床就跑来了,说出来的话焦急不已,顾姜阑却清晰的看到了他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个男人对那人渣城主明明恨不得人家死,面色却焦急万分,好像死的就是他家谁谁谁一样。
“快!你们去给我叫大夫。”那男子对顾姜阑那一堆人斜手一指,焦急道,“就是你们,还不快去!要是大夫来晚了本公子就拿你们给我姐夫陪葬!”
顾姜阑又是一阵错愕,她杀的还真是他家的谁谁谁,看他那样估计也是对他家姐夫憎恨万分,她杀了他姐夫她现在居然好心要助她们进城?顾姜阑皱了皱眉,心中有点怀疑这男人的动机。
旁边还没来的及去追刺客的一侍卫见那男子要让顾姜阑她们进城去,连忙几部步向前,跪在那男子脚下,劝道,“公子,还是让属下去吧!这些人都是可疑……”
“可疑你妹可疑!”那男子突然爆出一句脏话,“谁可疑啊!你说谁可疑?她们长的那么可爱动人,和蔼可亲,可疑什么呀!本公子看你才是真正的可疑!还不快去追刺客!”
“是是是……”侍卫被那男子吓的够呛,连忙说了几个是,便拔腿朝“刺客”方向狂奔而去,城主是人家的姐夫又不是他的,他还是明哲保身的好,刚刚要不是怕公子怀疑他,谁去管那个早就该下地狱的城主!
☆、079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尽管心中有些疑惑,顾姜阑还是点头进了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她早就死过一回了,也就那么回事。
众人毫不犹豫的跟在她身后,正好花满夕几人也赶到了,她虽然还不了解前因后果,但还是低着头,跟在了众人的身后,什么事待会再说,现在这个情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进城后顾姜阑回头看了眼蹲在城主身边故作伤心的所谓公子,微微眯眼,之后便提步进城。
她没有看到,在她进城之后,那个公子嘴角的一抹暖笑,如冰天雪地里突然盛开的一朵太阳葵,暖心而怡人。
钟离筠的嘴角微微勾起,心中是深深的期待,阑阑,既然你不接受不纯粹的爱,那我就抛却一切,和你从相识到相知,最后相爱相守。
顾姜阑带着一堆人进了城,直接住进一客栈,至于请大夫什么的,关她什么事?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顾姜阑索性将客栈全都包了下来,就这么几十号人,如果和那些百姓住在一起,难免会有些摩擦,再加上,陆江他们对于过去还是有些阴影,有些事没有那么容易忘怀,顾姜阑也不逼他们,急于一时只能适得其反,还是要一步一步来,先把根盘扎稳再说,当然,包客栈的钱是花满夕出的,顾姜阑一进客栈就表示身无分文,花满夕自愿效劳,顾姜阑自然乐意至极。
在冰城刑疆住了接近一年,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温度,突然归于正常了,顾姜阑反而有点不习惯。
玉溪的天气情况很正常,春夏秋冬依然是春夏秋冬,天气变化正常,如今是五月,玉溪正好太阳高照,暖暖的阳光从天边斜下来,洒在人的身上,就像在沐浴佛光一样,不过顾姜阑他们却不这么认为,太阳确实暖和,但对于在刑疆城生活已久的他们来说,这太阳就像一个温度特别高的火炉,烤的他们心生烦躁不安。
“主子,那个死人是怎么回事?”花满夕推开门进来,皱眉问道,“我刚刚还看到地上有好多利箭,你们是不是经过了打斗啊?有没有谁受伤?”
“死人是我杀的。”顾姜阑闲闲的撇了她一眼,“打斗倒是没有,人我杀了,你也看见那个所谓的公子了,是他放我们进来的。”
“喔喔。”花满夕汕汕的点头,“那他不会有什么图谋吧?不然怎么这么爽快就让我们进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顾姜阑笑了笑,“你不必这么担心,他既然会放我们进来,就一定不会伤害我们,要是他真要对我们不利也好,到时候你们就先历练历练,打他个落花流水。”
“是!”经顾姜阑这么一说,花满夕顿时斗志昂扬,对啊,怕什么!大不了就当历练历练。
“好了,你去安排一下。”顾姜阑看着花满夕,“今天暂且休息一天,叫大家好好的睡一觉,明早我带你们去剿匪!”
花满夕领命而去,临走前还给了她一样东西。
☆、080 杀人不眨眼是怎么练成的!
顾姜阑端着小二送来的茶水,眸中带笑的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中有着淡淡的思绪。
钟离筠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书信,竟让她有点挂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他?他的模样最近老在她眼前晃,晃的她心神不宁,若他是真心爱她……唉,想多了,她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了?
顾姜阑微微眯眼,她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心思扭捏,爱了就是爱了,即使不是深爱,她也会承认,不纯粹的爱情,她真的接受不了,说到底,她和钟离筠,是有缘无份啊。
正想着,门外却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顾姜阑神色一晃回过神来,低声道:“进来。”
来人不巧,正是那位放她们进城的公子,顾姜阑浅笑嫣然,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笑问,“这位公子所谓何事?”
她故意不说进城一事,反而淡笑着问他所谓何事,就是想看看此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钟离筠也不恼,“唰”的散开手中的折扇,风度翩翩的在面前扇了扇,笑道,“在下君黎钟,今日惊鸿一撇,对姑娘甚是仰慕,因此放姑娘入城,姑娘可愿意与在下喝喝茶聊聊天?”
“呃……”顾姜阑愣了愣,看着眼前这个风骚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目的,或者发现了什么,却没想到此人竟如此厚脸皮,见她不提进城一事他便也不提,还自报家门故意说什么惊鸿一撇,这话说出去谁信?她虽然已经洗去了男子装扮,但也不再是以前那副美貌的脸了,现在的她看来,顶多只能算个清秀少女,何谈惊鸿一撇?
“公子说笑了。”顾姜阑微愣之后便恢复了浅浅笑容,她用茶盖轻轻的磨着杯口,毫不谦虚地道,“公子这话本姑娘早就听腻了,那些见了本姑娘的男人无不两眼放光仰慕不已,所以本姑娘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被公子这般美貌的人赞美仰慕,也是本姑娘的荣幸。”
“不不不,能仰慕姑娘才是在下的荣幸。”君黎钟眼眸深处潋着笑,面上却依旧一本正经,“姑娘落雁之姿,在下见了那么多的女子,忽然觉得她们与姑娘相比,简直就是蝼蚁与凤凰。”
“呵呵……”顾姜阑忽然收了笑,将茶盖盖上,沉声问道,“君公子如此帮我们,难道就不怕我们真是匪寇么?”
“匪寇?”君黎钟一脸惊讶,“谁说姑娘你们是匪寇了?依在下看来,姑娘一身高贵优雅的气质,就连皇家公主都不可攀比,怎能与那粗俗不堪,杀人不眨眼的匪寇站上边呢?”
“高贵优雅?”顾姜阑笑出了声,“君公子好眼光,竟然连本姑娘这么内涵的气质都看了出来,本姑娘真是佩服又羡慕啊。”
“姑娘缪赞了。”君黎钟报以浅浅笑容,继续道,“在下是个实诚人,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宫里那些胭脂俗粉怎能与姑娘相与匹配!”
“君公子一口一个不可攀比,胭脂俗粉,试问,公子见过?”顾姜阑眼里泛着冷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旁边木桌上,冷声道,“本姑娘什么姿色自己清楚的很,君黎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说出来便是,何必假惺惺?醉翁之意不在酒,又何必当杯自罚?”
“姑娘不必如此戒备。”君黎钟正了正脸色,正色道,“在下乃是玉溪城城主夫人的弟弟,那城主丧心病狂害死了在下的姐姐,自己却成天享福,在下早就看他不顺眼想要除去了,姑娘今日正好替在下解了这心结,所谓受人恩惠当永生不忘,姑娘对在下如此恩惠,不过区区小事,在下自然旁无责贷。”
顾姜阑看着君黎钟不语,微微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后,她沉声问道,“你既然如此恨他,直接杀了就是,看你也有些身手,不至于杀个窝囊废都不行吧?说出去谁信?”
“姑娘,实不相瞒。”君黎钟在一旁坐下,来了这么久人家也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他只好自己行动了,“在下在玉溪还有一个妹妹,杀了那畜牲不要紧,在下是怕害了在下的妹妹,毕竟,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保护她。”
“那你现在来这又是何故?”顾姜阑点点头,虽然他说的话很没有可信度,但只要他无意伤害她们,那些什么恩恩怨怨,关她什么事?
“呵呵。”君黎钟那张正色的脸瞬间又恢复了笑意,手中折扇依旧风骚的扇着,对顾姜阑呵呵一笑,道,“在下刚刚不是说了吗?是因为姑娘美艳之姿吸引了在下,在下这心里眼里想的都是姑娘你美丽的身影,这不,实在是忍受不了对姑娘的思念,所以才过来看看姑娘,顺便请姑娘喝杯茶,聊聊天啊。”
“那你真是有心了。”顾姜阑淡淡一笑,端起旁边桌上的茶杯,朝君黎钟举了举,“如今这茶也喝了天也聊了,公子还有事吗?”
“有有有,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君黎钟一脸急切,连忙道,“在下对姑娘一片痴心,姑娘可不能做那负心之人啊。”
“顾姜阑!”顾姜阑随口说了名字,便口气不善的开始赶人,手往门外一指,“现在名字你也知道了,可以请了?”
“哈哈,好名字!”君黎钟爽朗一笑,将手中折扇唰的一合,握拳弯腰一躬,笑着告了退。顾姜阑一脸漠然的看着。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上她了,呵……真是一个好冷的笑话。
君黎钟一脸春风得意的关门而去,丝毫没有因为顾姜阑的态度影响心情—总算是跨出了第一步,他在这几个月里想了很多,最终才明白自己心中的那一点心思,或许有很多其他不纯粹的原因在里面,但他对顾姜阑确实有那么一点动心,她对他的态度有很多转变,从最初的细心照拂到后来的冷漠相待却不离不弃,都牵动着他的心,他的身份是一个秘密,有人知道却爱装糊涂,那个爱装糊涂的人便是他的母亲,从小到大,他并没有比李家毅过的好,身为钟离家的直接继承人,他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就是武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那个他名义上的父亲并没有因为他这个所谓的儿子而对他有什么亲近,在他的印象中,他做的最多的表情就是板着脸,不停的说他不够好,就连他接手了整个钟离家,他也依旧没有给他一个欣赏的目光,这么多年来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和父亲的见面,数来数去还不够五个手指头,就算是见了也是冷面相迎,好话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出现在父亲的嘴里。
他因为愧疚而想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