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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柳沁,真想把我折腾死啊?
不过,也许我还真是自找的……
明知他从来就是个醋坛醋缸……
好容易等他结束时,我也算勉强攀到了愉悦的顶峰,浊白的体液,喷洒到了松树漆黑的树干上,而自己的身体已支持不住,坠挂在树脚下。
“你这个小混蛋!”柳沁依旧似不解气,恨怒地在咒骂着,但终于将捆着我的绳索解了,由着我软软倒下,就势扑在他的臂腕间。
长长吐一口气,我伸手摘下他的蒙面布,露出的依旧是一张平凡不过的面孔。
试探着往他耳后摸时,终于摸到了一点异样,揉搓几下,终于捏到一点有弹性的物质,小心揭下,果然,人皮面具后,是柳沁怒气不消的漂亮面孔。
叹口气,我将他抱得更紧些:“总算……见到你了。”
柳沁眸中冰晶略略一融,却依旧板着脸:“哼,你故意找了个人夜夜欢好,还那般放涎地招摇过市,不就是想将我激出来么?”
我轻笑:“你知道啊?那怎么还是出来了?”
柳沁狠掐我一把,正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痛得我尖叫起来。
“如果我不出来,你会不会再找一大堆的男子,在大街上演上一出艳情戏?”
他恶狠狠地问,又用手去捣被他弄伤、到现在还在流血的地方。
他再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刺激他到哪种地步……
只是,给他折腾起来实在不好玩,痛在我身上,他又不痛……
这个该死的,疯狂的男人……
所以,我流着冷汗,匆忙地解释:“沁……沁,只是……只是想引你出来而已,我没敢……没敢和蒙仪动真格的啊!”
柳沁立时不再折磨我,冰晶般的眸子若惊若喜,说道:“那个蒙仪……那个蒙仪受了你诱哄,在和你演戏?”
我疼痛大减,立刻有些得意起来:“你当真了么?”
柳沁脸上忽青忽白,欣喜中透出股子难言的羞恨来。
“臭小子……你……你居然敢戏耍起我来!”
他说着,翻过我的身来,“啪啪啪”三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我臀部,又把我痛得叫起来。
那老小子恼羞成怒地盯着我:“下次敢再耍我,看我把你屁股打烂!”
我几乎哭丧着脸了:“沁,柳沁,我不是三岁小孩!”
柳沁狠狠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你做的事,却常是三岁小孩做的!雪柳宫交给你打理,我还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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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我们本不该分开
“那你自己也回去啊!你打理,我协助,不是很好么!”我正中下怀,忙着劝说。
“不行!”柳沁眸中的愉悦立时隐去,见我深深望住他,一脸的渴盼,许久才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南诏,我还有事走不开。”
“那么,让我帮你,我们一起把南诏的事摆平了,再一起回中原去,不行么?”
“不行!”柳沁再度拒绝,斩钉截铁。
坊他垂下眸,温柔地望着我,微笑道:“我的事,一两个月间根本无法办妥,可能到时要雪柳宫部属前来帮忙。只是目前雪柳宫一团散沙,再不好好打理,人心涣散,我十几年的心血,就完了。影儿,你不会希望我一手创建的雪柳宫,就这么散了吧?”
最后的一句话,却颇有诱哄的味道。
打理雪柳宫,原是我早就决定担起的责任和义务。我一再拖宕,无非是伤愈后一直没见到柳沁,又不知柳沁未来要面临的,究竟是怎样的难题,心下不放心,又不甘心而已。
仂“柳沁……”我放缓声音,悠悠长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了救我,你答应了泠尘教主什么条件?”
我以为柳沁多半不会回答,但他沉吟片刻,终于作答:“影儿,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要我承担起我逃避开的家族责任。”
家族责任?
“什么家族责任?”我追根究底。
如果真要分别,至少我要确认,我的柳沁是安全的。
柳沁面庞上浮着月光,清淡美好,连声音也如月光般清逸美好着,只是微泛着苦涩:“就是,把自己家族发扬光大,让自己至亲之人扬眉吐气。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所以,雪柳宫只能交给你。”
把自己的家族发扬光大,似乎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可是……
我侧头盯住柳沁:“那么,为什么不明着跟我说,甚至见都不肯见我?”
“这是我和泠尘的约定……他不希望我的心志受到你的影响。”
柳沁回答着,忽然又恼怒起来:“你只该听我话便是,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我本来还有很多的问题想问,给他一喝,这下,全问不出来了。
总算,眼前这一刻,柳沁在我身边,好端端的,容貌美貌如花……
我搬过他的脖子,贪婪的吻他,那淡红的唇,甘甜的舌,温柔纠缠……
算是弥补前戏吧,柳沁的味道,如此甘美……
只是,我们下面真的会有三年都见不到么?
三年,那是什么概念?
一千多天,手指头数,怎么也数不过来的日日夜夜!
于是,那吻,不自觉地便忧伤起来。
柳沁似觉察出我的忧伤来,将我拥得更紧了,很激烈地回应我。
当再次克制不住滚倒地上时,我虽然疼得不行,却没有丝毫抗拒。
痛,并快乐着。
只在今夜。
只在此林中。
地为席,天为幕。
老天为证:我们本该一体,我们本不该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天边几条嫣然的朝霞,将整个天幕拉出清鲜的红蓝之色。
而柳沁,终于走了。
他走得比我预料到的急促,极尽欢爱之后,他将我搂在怀中,清洁了身体,披了衣衫,吻了吻我的额,说了声:“我走了。”
没等我醒过神来,他已丢开我,迅速跃出林去。
我伸手够时,连他半片衣袂都没够着。
我无精打采地再次回到玄水宫,再想不出,我和柳沁,这就算告别了么?
以后三年,我们再也不能见面?
回到大殿时,才发现,蒙仪已经走了。
“你走之后不久,他就也冲出去了。”小蚊忧心忡忡:“我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
当然不对。
紫罂粟是他最心爱的人,她死了,怎么着他都应该守着她,直到她入土为安。
伤痛成那样,然后那么突然地离去……
我不安地握着剑柄,不顾自己给折腾了半夜,甚至行动都有些不便,便急急忙忙赶回蒙家,希望能找到悲痛欲绝的蒙仪。
问了下人,蒙仪并不曾回来,我折返身来,准备再往三宫方向寻找,这时,虚掩的院门,忽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似有什么钝物,猛然敲击在朱漆的大门上。
我心里一紧,迅速奔过去看时,已见蒙仪紧闭着眼,灰白着脸倒在门前。
“蒙仪!”我大叫着,忙将他抱住时,只见他胸口正渗出大片鲜血来,几乎把半边衣衫浸透了。
扯开外衫,蓦然便见,他的胸口,和紫罂粟一样,破开了一个大洞,血流不止。
玄水宫的人说,那是白教的破天术……
我不知道什么是破天术,但一个连白教圣女都给除掉的招式,被用在了蒙仪身上,我实在不敢乐观。
将他扶起,喂他吃了一粒益元补气的药,又将自己内力度给他,努力去唤醒他,希望能挽留住他年轻而忧伤的生命。
“蒙仪,蒙仪!”我柔声唤着。
蒙仪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若以往的淡淡忧郁,清澈如水,纯净得反而让我胆战心胆。
“圣女……”他安谧地微笑:“我终于可以见到她了。我会告诉她,我报仇了,我为她报仇了……”
我微诧:“你……知道是谁杀了圣女?你去为她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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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三百年,我都愿意等
“我自然知道……破天咒……只有大祭司的破天咒最厉害,才会连圣月圭都护不了圣女。”
蒙仪笑得有些得意,又有些天真:“圣女一直不知道,我其实是大祭司的弟子,从三年前跟她偶遇,直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这一切,都在大祭司的设计之中……”
我头脑有些转不过弯来:“大祭司……大祭司为什么要设计圣女?”
蒙仪颤着身子在笑,透过那种颤抖,我紧张地意识到,这少年最后的生命之火,已经燃烧殆尽,即将熄灭了。
坊“大祭司与教主政见不合,已非一两年的事了。教主地位虽尊,可论本领根本敌不过大祭司,所以这些年,对大祭司操纵白教内外事宜,虽是不满,可是只得隐忍,同时刻意拉拢能与他和大祭司……鼎足而分的圣女。……圣女她,的确也在有意无意间,总会偏向教主,所以大祭司……想试探监视圣女……已非一日两日了……”
蒙仪越说越慢,脸上的苍白渐渐转作不正常的潮红,甚至连双眸都煜煜闪光:“我……被派去监视圣女,做……做大祭司的眼线……可我不知道,大祭司选上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圣女的心上人……我好喜欢……圣女温柔看着我的眼神……哪怕……她只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我好喜欢……”
他自嘲般笑着:“大祭司居心不良,我自然不能……让他害圣女,回报给他的话……一直都对圣女有利……我也曾劝圣女自保第一,不要参与大祭司和教主的斗争……她也答应了我。可……可……柳沁一出现……甚至不要去相劝,她就主动……站到了教主那边……只为柳沁……柳沁在帮教主……”
仂冰冷的泪水,从他与柳沁相类的面庞,悲伤地滑落。
我攥紧了他的手,望着这个为爱情倾尽最后心力的少年,竟也禁不住地热泪盈眶。
而柳沁见了我,什么都不想我多问,也就有了解释。
他也正心烦,或者说,正为因他而死的圣女黯然神伤,只是不肯在我面前露出分毫,怕我疑心了,更不肯安心离去。
“大祭司……不该杀我的圣女。便是她将天下的人杀尽了,大祭司……也不能杀她。所以……我为圣女报仇……我知道被教主和柳沁逐得无处可逃的大祭司藏在哪里,所以我去了……我暗算了他……他活不了了,他活不了了……”
他的身体越发得冷了,我望住他扩散得看不到焦距的漆黑瞳仁,低低安慰:“你既然报了仇,圣女也该瞑目了。你安心养着,我陪着你,没事的,没事的……”
蒙仪顿时笑了:“苏影……你是个好人,外冷内热的好人……柳沁很幸福……你也会很幸福。等他吧,三年……并不长……”
“如果我能等得到我喜欢的人,三十年,三百年,我都愿意等……”
这是他为他无望的爱情,作出的最后的宣誓。
也是他这一生,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白驹过隙,短暂的一生。
安顿好蒙仪的后事,我即刻回了中原,再不曾耽搁。
蒙仪说得对,三年,并不长。
只要活着,便有希望。
他那么辛苦地撑着回来,告诉我那一切,其实也就想传递这么一个信息给我,让我懂得去珍惜,珍惜我和柳沁的缘分。
哪怕,暂时只是别离。
他那么详细的告诉我经过缘由,自然也是为了暗示我,柳沁留在南诏,必定是为了帮助白教教主泠尘,而他们最厉害的对手,晴窗大祭司,已经被他们击败,又被他反戈一击,再也活不了。
也就是说,柳沁目前很安全,我可以很安心地回中原,按照柳沁的吩咐,打理雪柳宫。
雪柳宫风景如昨,连枫叶也和多年前一般,在夏日里乱舞琼瑶,在秋日里飘落如雪,又在春日里蓬勃新一年的生机无限。
接掌雪柳宫,带领雪柳宫部属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