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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看得出这这座公寓,楚梦寒的东西并不多,想必正如他所说,他并不经常住在这里,毕竟TPC在A市只是一个分公司。
可是在抽屉角落里一个精美无比的盒子立刻吸引了我。这样精美的小巧的包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
我轻轻的拿起它,然后小心奕奕的把它打开。
顿时为里面的东西所惊呆了。
一枚璀璨华丽的心形钻戒像女神一样躺在盒子里。我说这样的包装怎么会如此的熟悉,这枚钻戒我记得,正是那天我和周正在珠宝店试戴的那枚。
至今我还记得它的标价:199999元。
那时专柜小姐说这枚戒指已经被别人预定了,原来预定这枚戒指的人,竟然是楚梦寒?
他是要送给谁呢? 迅速的把戒指放回盒子里装好。我什么时候也竟然变得这么八卦,开始打听起别人的隐私了。
楚梦寒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有规则,隔天便会有一个阿姨来打扫卫生。而之前我所担心尴尬的那些莺莺燕燕都没有出现过,头几天他几乎就是与朝九晚五的普通上班族没有区别。
他早上做好我们2个人的早餐后上班,中午,晚上从饭店里订餐,或者是中途打电话来问我想吃什么,自己在厨房里忙活。
晚上吃过晚饭后,他一般会在书房,处理一下需要继续完成的工作。
我很喜欢卧室里那面落地窗,和客厅的落地窗不同的是,从这扇窗子望下去,看到的正好是小区里的人工湖。
景色很美,有一种闹中取静的感觉。
每当我对这窗外发呆的时候,他一般会抱着笔记本电脑,上网,或者是玩随机带着的那些超级无聊的游戏。比如空当接龙,踩地雷这些。
可是偶尔等我无意间回过头去看他,他竟然会已经睡着了,他睡着时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嘴唇微微翘着,跟他平时的样子大不同,满脸的香甜满足。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楚梦寒似乎比我第一次在A市里见到他时,清减了很多,面色也不是很好,这样沉沉的睡着,依然难掩一脸的倦容。
我几乎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得有些出神,觉得心里有些柔软的情绪在蔓延,但很快便强迫将这种情绪丢了出去。
平日里,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交谈并不多,我们两个一向都不是话多的人。 再加上我们此刻脆弱而微妙的关系,他似乎是更极少开口。因为无论他说什么,我总是想着用一些西里刻薄的字眼让他无法继续说下去。
与其这样,他就索性很少讲话。而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善于斗嘴的人,他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也不会无故挑衅。 长久的沉默中,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竟然较之前改善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太舒适,生活太安逸,之后的几天里,我竟然住得较之前心安了不少。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文'当然他也有回来特别晚的时候。偶尔一次竟然已经是凌晨3点多钟。
'人'其实我一直没有睡着,听到他拧门进来的时候,我才赶忙闭上了眼睛。
'书'他在我的窗前一直坐着,他在身旁,本来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的我,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又听到了他在外面忙碌做早餐的声音。
'屋'日子过得很快,我的右脚渐渐的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天从医院拆掉石膏回来之后,基本上就已经行动如常。
看到了我在卧室里收拾东西,楚梦寒站到了我的身后:“你在做什么?”
我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我的脚好了,自然没有在这里住下去的必要了,无论怎样,这些日子谢谢你!我想我还是先去沈欣欣那里住一段时间。”
他没有说话,走上前一把将我收拾了一半的衣物,仍在了一边:“我说过,我下个月就会离开A市,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不会有人打扰你,况且一个人搬来搬去的不嫌麻烦吗?”
他还嫌不够,索性把我放在地上的几个袋子,背包,全部塞回了衣柜。
我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所以只是无奈的对着他说:“楚梦寒,我实在是找不出我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和意义。
这样的生活并不属于我,就算住的再久,我还是依然会回到我自己现实的生活里面去。 我想这种习惯,并不是我需要的。”
“只要你愿意,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桐桐,为什么不能选择对自己好一点呢?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留下来?如果我说我一直从这里消失,再也不出现,你是不是就不会走呢?”
我摇摇头“楚梦寒,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们已经离婚了,若是真正追溯起来,我们在三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明明已经分开那么久了,我为什么要住在你的房子里?
我们现在明明就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住在这里的理由。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我住在这里越久,等到我在离开的时候,再回到本来属于我的生活环境中去的时候,我需要适应的时间就会越长。
所以我留下来根本就是对我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如果你还是因为上次沈欣欣的话而心存愧疚的话,那大可不必,这些天来,你对我的照顾,我很感激,那些话你没有必要放在心上无论怎样其实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也都已经过去了!”
“找不到呆在这里的理由?桐桐,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了吗?”
他站在我的身侧,浑身都散发着怒意。
我被他的话惊到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桐桐,你敢说,你对我一点爱也没有了?你看着我的眼睛!”他步步紧逼,我想逃走的念头更加清晰。
可是下一秒已经被他捉住了肩膀,这些日子以来,他像是可以避免与我在身体上的触碰,一直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可是这个时候,他好像是一头濒临绝境的困兽一样,一双手把我的肩膀握的生疼。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忠实的服从自己心中的感觉,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真的这么难吗?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辈子,我们真的要分开。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不好。就算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难道要你现在住在这里也真的这么难吗?
萧桐桐,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他竟然问我想要怎样?他怎么不明白真正要被逼疯的人根本就是我。
。。。。。。。。。。。。《和前夫同居的日子》。。。。。。。。
很多天没有上班,心情又兴奋,更多的却是忐忑。刚刚月初,就已经有人签单回款,甚至完成了人物,而接下来的时间于他们不过是为了拿到超额的销售奖金。
我与他们同坐在一间办公室里,从进入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心情就无法平静。
激烈战斗的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回到楚梦寒的公寓时,身心疲惫,心情低落得很想找人吵架。我发现了销售真是一种虐身又虐心的工作。
几乎所有生活中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一个数字去开展。
看着马路上一辆一辆飞驰的汽车,仿佛如同人生的过客,来去皆匆匆。
不知谁与谁会擦肩而过,谁与谁又结伴同行。
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回答,看来这个时候楚梦寒应该还没有回来。从包包的最底层拿出他早上塞进去的钥匙把门打开。屋里黑着灯,偌大的客厅,更显空落。我换了拖鞋,拖着酸疼的双腿走到了沙发上。从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外面闪亮的灯光。
他这幢开放空间的住宅,虽然没被屏障遮挡时显得明亮宽敞,但在此刻视线昏暗之下,让人有些不安,仿佛随时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冒出人影来。楚梦寒是我的前夫,这是他的家,终究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再豪华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归属感。
注视着光线太久,眼前出现了一圈圈的光晕,太阳穴酸疼。时间还早,想着去卧室里躺一躺。才进去,竟然看见床上有一团朦胧的影子,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来。
我过几步走去,屏住呼吸,猛地掀开被子,看着楚梦寒穿着上班时的西装,连领带都没解下,就缩在被子里熟睡。人吓人气死人,虚惊一场,手心都是汗。
就算早上离开的时候,我与他不欢而散,可是也不至于把他气成这样吧?我认识的楚某人,绝对不会赌气不去工作的。
“楚梦寒,你躺错房间了!”我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推他,他仍旧一动不动。
“楚梦寒?”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早上和我讲话的时候,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现在的他闭着双眼,任我推搡。我下意识地摸一下他的额头,居然热得发烫。
“楚梦寒……”心一下子软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柔和。楚梦寒闷闷的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我把声音放得再低一些,“楚梦寒,温度计在哪,先试试表,不行,就得和我去医院!”心里气恼着,这么大的人了,生病就这么挨着?
他一言不发,当我是空气。无奈的叹了口气,病人最大,他这么嚣张,我也没了这些天来一直的冷淡刁钻。
“温度计在哪?”我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心中隐隐的担忧起来,其实我和他基本上都属于一种人,平时很少生病,但是一旦倒下,身体就已经是再也没有可以透支的力量了。那种被抽干所有的力量,病中软弱无力的感觉,我深有体会。他应该是真的撑不住了…
“药箱在书房!”他的声音从被子里飘了出来,人却没有露出脸来。我听着好像圣旨一般,立刻跑到了他的书房,翻找了一圈,终于在书架的最底层看到了药箱。
回到卧室解开他西装,再把衬衣的扣子松开几个,从领口摸进去,把温度计夹在他的腋下。这厮浑身像碳烤一样,我压低了嗓子,柔声道:“你想吃点什么?”
“什么也不想!”他声音沙哑,他难受,我听着更难受,压抑了一下本来就烦躁不安的情绪,不再说话,三分钟后,拿出温度计,指针指向了41度。
“马上和我去医院!”高烧不退,烧出毛病的人,大有人在。我可不想过几天报纸上出现TPC执行总裁高烧入院成痴呆的新闻。“我不去,死不了。”这个人生病的时候,真是有恶霸潜质,这个时候犯不着和他生气,所以对他的恶略态度,我选择无视。
我倒来开水,从药箱里翻出退烧的药片,不再征求他的同意,直接连哄带骗勺子撬开他的嘴,用药送了进去。这个时候的楚梦寒倔强中分明有着无法掩饰的脆弱,可是即便如此,也非要隐藏自己,以为这样别人就会依然认为他十分的坚强。
这个男人,真是…。
还好,吃过药终于沉沉睡去。我替他脱掉鞋子西装。把被子重新替他盖好。这时自己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不仅如此,我自己也没吃饭,翻了半天的冰箱,除了牛奶,鸡蛋,面包外,还有几根黄瓜。记得今天早上上班前看到公寓的物业旁边有一家韩国超市。于是我带好门,拿起皮包,坐电梯下楼去,心里想着病人吃些什么对身体最好。
花了十五分钟,走出超市,心里抱怨着,这哪里是消费,根本就是被抢。买了一小袋米,几把青菜,居然花了将近150元。
暗自在心里又把楚某人鄙视了一番。在鄙视他的同时,也有些瞧不起自己来。难道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分开3年,几乎互为仇敌,曾经一度,每天在心里不知要恨上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