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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娘,为我想想。”汝阳王看出娴娘的眉宇间的动容,低头凑近她,“我死后同你合葬,只同你一人合葬。”
扔下继妃?可是她不想再见到他,让他同三妻四妾合葬不是更好?娴娘轻声说:“我不能自私,王爷不是只是我一人的。”
汝阳王胸口被捅了一刀;“娴娘,娴娘。”他再也忍不住对娴娘的渴望,即便知道鲁莽了,自尊自傲都撇下,汝阳王吻上了娴娘的嘴唇,沙哑的说:“赵逸青只在意孟娴娘一人。”
本想着推开他的娴娘,任他吻着,双臂环住了赵逸青的腰,嘴唇是压抑许久的低吟:“青哥。”
汝阳王吻得更为热烈,手臂紧紧的禁锢着娴娘,娇躯紧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娴娘口中的嘤咛声,加重了汝阳王的热情,抱起娴娘像是对待珍贵易碎的珍宝,汝阳王如此的小心翼翼,知晓娴娘动情不容易,他抱着他向床榻走的时候,不停的亲吻她的耳垂,磨着她,缠着她···
娴娘眸光迷离,躺靠在床榻上时,略微显得紧张,汝阳王脱掉了衣服,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重新将身体轻颤的娴娘抱住,安安慰般的亲吻她:“别怕。”
当他们目光交错对上时,汝阳王是渴求,而娴娘是迷茫,是困惑,汝阳王会解开娴娘的衣裙时,娴娘嗯了两声···汝阳王收碰触到她胸前的浑圆时···身体倒在了榻上,眷恋的喃咛:“娴娘。”
娴娘推开了汝阳王,他潮红的脸颊,粗重的喘息,欺负的胸口足以证明他脑子里正在进行着方才事情,娴娘记好衣扣,“梦中情人总比现实完美。”
娴娘的目光向下落在汝阳王的□,许多女人用过的东西,她还会稀罕吗?“可笑之极,赵逸青,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被你压在身下?你凭什么以为我钟情你就能容忍三妻四妾?以前是我傻,如今我嫌你脏。”
“主子。”
赵妈妈将香料放在床榻边,如此一来汝阳王会做春梦更为彻底,她原本以为用不上的,但听到娴娘发出约定好的声音后,点燃了从平一指处得到的天魔香,据传是神仙洞府入门时考验弟子所用的香料,点燃天魔香会让人陷入最深的渴望,娴娘吊了汝阳王这么多天,他们之间也有三年多不曾行房,汝阳王对娴娘的渴求已经到达了极致,天魔香他挣脱不掉,汝阳王是俗人一个。
这辈子他在疆场上是无敌将军,但对女子,他从未了解过,自诩多情重情,谁稀罕他重情?
“我不想他碰我,曾经我想过最后同他···但我被他抱住的时候,只会觉得恶心。”娴娘站在窗口,漱口,蹭着嘴唇,“恶心,从未有过的恶心。”
娴娘不干净,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身子是干净的,不想再同他瓜葛。但我又想他记住我一辈子,记住我的最美好的时候,不求他的感情,我只是想让他对琪儿更好,毕竟记住我,他不会亏琪儿。”
汝阳王在床榻上翻滚,抱着软被子,娴娘继续说:“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我心仪他十五年,他也得记住我十五年,这才公平,我再多的不好,等到死后在他眼里都是好的了,汝阳王性子如此,总是把最美好的加在死人身上。”
“以前我舍不得他,宝贝他,以为他最终会明白我。为了他我手上沾满了血腥,不让他在疆场分心,我在京城看似享近荣华富贵,我···走得步步惊心,除了世人知晓的,有多少无人知晓的污秽事?同他争锋的北路先锋忠毅侯怎么就被陛下处斩,全家流放?主管军需官怎么就将最好的粮饷按时送到他手上?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疆场拼杀是勇气是兵法的运用,但在朝廷上,敌人都是看不见的。好在···好在他没有机会在再疆场,好在嫣然同琪儿心心相印,好在嫣然继承了我同安宁公主的衣钵,否则我无法相信贞娘会做得同我一样好。”
他从来不会看见陪伴他的人好处,寻找得是最完美的女子,“他只能在死人身上找到。”
天色蒙蒙亮时,汝阳王清醒过来,一夜的荒唐让他畅快淋漓,是从未有过畅快享受,汝阳王闭着眼睛回想···娴娘如同最诱人的仙子,手伸向旁边,抓空了···汝阳王猛然睁开眼睛,身上是清爽的,是娴娘帮他清理过了,床榻上的被褥也重新换过,娴娘喜欢干净,“娴娘···娴娘···”
“王爷,我在呢。”
汝阳王撩开了幔帐,见到坐在梳妆台前的娴娘脸上的满足的笑容,汝阳王放心了,她还在,这个画面他至死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别抛弃桃子,桃子再继续努力中。
一百零四章
贞娘给汝阳王的书信从未断过,在书信中贞娘往往说几件如常的小事,如她样的花草,如 她遇见了什么人,如她看了什么书,有什么感悟等等,有时会告诉汝阳王她得了小病,贞娘除了希望汝阳王担心之外,也想让汝阳王知晓她是弱女子,是需要怜爱的女子。
一味的坚强不肯服输,贞娘不想成为孟娴娘,她柔弱,需要男子的保护,同时贞娘有韧性,也有着独特的坚强,会依靠汝阳王,但不会做菟丝花一样的女子。 汝阳王放下了贞娘的书信,最近几日他的心思都用在娴娘的身上,贞娘被他遗忘了,书信送到了也没想着立刻看,娴娘更需要他,弯月表妹的钟情让他很是难办,母亲的心思汝阳王也知道,她不愿意失信辜负贞娘,弯月做侧妃太委屈了,汝阳王想让弯月明白天下好男人还有几个,如果她无法忍受做侧妃,汝阳王愿意放她离开。 虽然这话没说破,但汝阳王认为他表现的足够明显了,弯月会理解他的。 “南诏摄政王?娴娘?” 汝阳王自然不会忘记慕容商,当年他心仪娴娘,如今他再次来到帝都…汝阳王也猜测到了是为了种痘的方子,慕容商很得女子欢心,汝阳王担心在种痘宫不了解慕容商为人的贞娘中了他的诡计。 趁着娴娘还在午睡,汝阳王离开了王府,只要他同贞娘说上几句话,贞娘不会被慕容商迷惑,种痘的药方无论如何不能落到南诏手中,此行不单单关系着汝阳王对贞娘的情感,更为重要的是南诏不是大明帝国,汝阳王在原则问题上一向很有主见。 熟睡的娴娘被赵妈妈推醒,“王爷出府去了。” “让人送消息给太妃和弯月,王爷是去看贞娘。” “是。” 虽然娴娘将府中的事情交给太妃,但娴娘掌管汝阳王府这么多年,即便管家大权不在她手中,一样能做很多事情。汝阳王去看贞娘失踪遇险,对一向将儿子当成命根子的太妃来说贞娘是红颜祸水,给贞娘身上压上一块石头,娴娘会很乐意做的。 赵妈妈走后,娴娘又安心的熟睡,她的养好精神应对即将面对的严峻形势。 天色完全黑了,汝阳王没回府,娴娘睡醒后被太妃叫去,太妃问娴娘:“王爷还没回府?”
“儿媳不晓得王爷去了何处,许是碰见老朋友了吧,王爷最近几日除了大朝都没怎么出府会友。” 娴娘毕恭毕敬的解释,太妃知晓儿子去见贞娘,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对一心想让妹妹嫁进来的娴娘也不太看上眼儿,以前善妒拦着汝阳王纳侧妃,如今要死了还不忘在娘家安排人进王府继续做王妃,太妃越喜欢弯月,越恼恨娴娘。 “祖母。”赵睿琪在旁边出声,“母亲也是担心父亲的。”
对于争气出息的孙子,太妃自然不会当着孙子面给娴娘难看,不冷不热的说:“琪儿是个懂事的,琼林宴后会入翰林院,有我在,还需要人照顾?你把琪儿和我想的太没用了。” 娴娘笑了笑,“是儿媳想的太多了,琪儿有您照看着,儿媳哪会不放心?” 太妃眼前一亮,“你是说?”
“一切听王爷的。”娴娘首次在太妃面前表态,“王爷说怎样就…咳咳咳…” “表嫂。” 弯月扶住了柔弱的娴娘,水盈盈的眸子满是对娴娘的关切之色,转头对太妃撒娇说:“表嫂身子不好,姑母让表嫂坐一坐,好不好?”
娴娘帕子捂嘴,虚弱的说:“母亲如果没什么吩咐,儿媳先告辞了,不愿过了病气给母亲。” 推开弯月的手臂,娴娘对她笑道:“表妹是有大福气的人,得母亲的喜欢,你代替我好生陪伴母亲吧。” “我会的,表嫂当心身子。”弯月眸子能滴出水来,雾蒙蒙的仿佛她才是染病的一个。 赵睿琪扶住娴娘,“祖母,我送母亲回房。” 太妃点头答应了,念叨着:“明日琼林宴,琪儿得早作准备,你父亲关键时候去会友,不晓得为你
走动,他回来我说他。陛下重视你,但你还年轻委任官职不会太高。” “孙儿已经是汝阳王世子了,官职低些也无妨。” 赵睿琪母子离去,弯月坐到太妃身边,“姑母,表嫂真真是可怜。” “她要强了一辈子,以为安排好了一切,谁知道养了白眼狼,她或者孟贞娘就敢勾搭上姐夫,真真是不知羞耻,我是心善才没同你表嫂多说,我看孟贞娘明知道明日是琪儿得好日子偏不让你表哥帮琪儿,恶毒之极,我怎会容许她这样的女子进门。” “可表嫂…” “傻丫头,你表嫂已经默许了你,她不会再勉强王爷娶孟家小姐做继妃。”太妃摸了摸弯月的脸
颊,“我会用青儿说娶你,只要他点头,王妃的位置就是你的。” 弯月羞涩垂头,手指不安的扭着麻花,“姑母,表嫂一旦反悔了呢,孟贞娘总是她亲妹妹。” “你不了解她,她说一不二,只要认准了一条,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她既然说了,断断不会
反悔。” “王府能有今日她功不可没,只可惜红颜薄命。” 太妃唏嘘不已,弯月压抑心中的喜悦,她会是汝阳王继妃?真真是太好了。 汝阳王一夜没回府,虽说以前他也曾有过,但太妃知晓他去见贞娘,对贞娘越发不待见,不仅
想到是不是贞娘守不住了?在种痘宫那个地方,不知道会不会…生米做成熟饭,贞娘别想再做继妃了。 金殿琼林宴,皇帝皇后并坐,满朝文武齐聚,一面珠帘后面坐着几名适龄未曾出阁的公主,金
科高中的人都在,公主们想着挑选个良人,帝国公主也愁嫁,驸马不可授予实权,只要驸马都尉的虚衔。 在皇帝另一侧,几名皇子落座,七皇子的目光一直在赵睿琪同玉郎傅俊卿身上移动,他们两个并
排坐在最显眼的地方,虽说很多人都在看他们,但谁也不像七皇子毫无顾忌,七皇子还时不时点头。 皇帝道:“小七。” “父皇,儿臣在比较汝阳王世子同玉郎谁更好,他们难得的坐在一起嘞。” 旁人轰然大笑,皇帝训斥的说:“他们两位都是国之栋梁,部分高下。”
太妃一时老泪纵横,呼吸急促,弯月忙帮她顺气,“姑母,姑母。”
“天塌了,天塌了。”
太妃手中的书信飘落,弯月捡起来看了一遍,同样身子摇晃:“怎么会?怎么会?表哥怎么落入蛮夷手中?”
“都是那个扫把星,不是她勾搭的你表哥,他怎么会带那么几个人出王府?蛮夷多恨他,我的儿…我的儿啊…”太妃捶胸顿足,失声痛哭,“不知晓他受多大罪,我…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汝阳王不想坏了贞娘的名节,最近京城也有流言说他会娶贞娘做继妃,汝阳王也不想娴娘太难看,正妃没死就惦记娶继妃对汝阳王不是好事,薄情薄幸的名头一准落到他头上,加上最近娴娘的名声很盛,汝阳王不敢大意招惹绯闻,于是他去见贞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