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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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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解开她的哑穴。
  
  “水!”颜破月哑着嗓子喊道。
  
  他从桌上拿来个茶壶,凑到她嘴边。颜破月渴极了,只能张开嘴迎接。他盯着她干涸的唇瓣,提着水壶缓缓倾倒。
  
  细细的水流从颜破月头顶浇落,淋得她透心凉。
  
  颜破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连番侮辱?她索性闭嘴,任由那水流一路流淌在地上。
  
  可这抗拒却惹怒了陈随雁。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水壶嘴狠狠插/进去。这一回颜破月被呛得连声咳嗽,喉咙也被戳得剧痛。
  
  他这才将茶壶一扔,冷哼一声,转身吹灭油灯,上床睡了。
  
  虽然他的行为明显是要在她身上报复泄愤,但颜破月终究解了饥渴。连日奔波,她跟陈随雁一样累极,很快忧心忡忡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被粗重的呻/吟声惊醒。
  
  她睁开眼,恰好看到油灯被点亮,陈随雁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单手捂着受伤的肩膀,眼眶赤红、眼神狠厉,仿佛有什么压抑不了的情绪,即将爆发。
  
  察觉到颜破月的沉默注视,他目光如电的看过来。
  
  “贱人!”他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只打得她眼冒金星,辣痛难当。
  
  然后他从床边拖出一条浑圆的木棒,足有他小臂粗细。他将木棒抵在她的裙子下摆,阴冷的道:“父女相/奸的贱妇!现在我问什么,你老实答什么。若是玩半点花招……”
  
  他将木棒向她裙底送了几寸,声音透着种压抑而古怪的兴奋:“别以为你那禽兽父亲大人伤了我,我就没法操弄你这个贱蹄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家里来了客人,没来得及回复留言,今天白天并回复。爱你么,嗷嗷
别问我男主是谁啊,男主还没登场呢。不是老墨要卖关子,是这文会比科幻长,约莫50…60万字,情节需要,实在没办法让男主第一章登场。而且我有点厌倦强大强势无所不能的男主,我想有个改变。嘿嘿




☆、六、饮血

  昏暗的烛光中,陈随雁看起来像被魔鬼附身,面容扭曲而狰狞。
  
  可颜破月却松了口气。
  
  她原本极怕他情绪失控,在自己身上泄愤。但听他只是“有话要问自己”,心中的惊惧反而去了三分。
  
  “陈将军,我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随雁却是一怔。
  
  女子的嗓音很娇软,仿佛跟她的纤弱的身子一样,轻轻一捏就会碎。陈随雁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有将这个苍白、精致、幼嫩的女子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他相信,很多看到她的男人,都有同样的感觉。
  
  只是后来,他再也不能体会到这种美妙的欲/火焚身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他怒火更甚,哑着嗓子道:“休要讨好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夜里那禽兽操弄你时,叫得可真销魂啊!我堂堂七尺男儿,绝不会被你这骚货迷惑!”
  
  颜破月越听越糊涂,她跟颜朴淙躺在一起,从未越雷池一步,更不论发出“销魂的”声音。
  
  不过说到声音,她忽然忆起是有那么一晚,雨下得极大,她正好来了月事。因她体质极寒,每次月事自是疼得厉害。
  
  夜间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觉腹部和足底一阵温热,舒服极了。她还以为自己在做精油推拿足底按摩,舒服的叹息——谁知却听到有人在笑,睁眼一看,颜朴淙正将大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抚摸,热气从他掌心传至她冰凉的腹部……
  
  莫非他说的就是那晚?
  
  她恍然大悟:“那夜你在窗外?”定是雨声掩饰了他的行踪,才没被颜朴淙发觉。可是那时他还未落马,却已半夜在窗外窥探,为何?
  
  这个男人接近自己,早有预谋。他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忠良!
  
  陈随雁冷笑:“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中了那禽兽的奸计,再一联想,才知你们如此狠毒!”
  
  见他眸中凶光又盛,颜破月连忙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非心甘情愿,否则昨日你在洞房沉睡不起,我为何想要把你弄醒?就是想与你商议逃离颜府的计策。而且你也听到我跟他的谈话了,我也是被逼的。”
  
  她这话极有说服力,陈随雁一怔,语气却依然冷漠:“谁知是不是你父女的奸计?莫要再废话,我有话问你。”
  
  虽然这么说,他手中的木棒却垂了下来。
  
  “说!颜朴淙为何如此看重你?你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他沉声道。
  
  颜破月心中一震,差点脱口而出“你也这么想?”
  
  陈随雁所问,正是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疑团。这具身子虽然长得不错,但也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她也不信颜朴淙那种城府极深的人,会对一个十几岁的萝莉爱得死去活来。
  
  可陈随雁怎么会发现这一点?她小心翼翼的说:“陈将军,我不太明白你问的是什么?颜朴淙他对我……不是男女之欲吗?”
  
  陈随雁面上露出几分讥诮:“我在东南军中跟了他七年,这七年来他遍寻天下毒物。终究被我打听到,都是送到别院给他的好女儿服用。三年前,他在极北之地得了块寒玉,专程打造成寒玉床,送与你了,对吗?”
  
  颜破月顿时想起,她在别院睡得那张床,的确是冷冰冰的。有时候内力深厚的阿紫躺上去,冷得发抖。只是她睡惯了,也不会太在意。回帝京时,颜朴淙还让人把那床也运了回去。她听陈随雁了解得这么清楚,不由得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张床。”
  
  她心里却想:唉,不知道老管阿紫他们怎样了!虽然他们瞒着自己真相是不对,但也是身不由己。要是现在有他们在身边,难道还害怕这陈随雁?
  
  陈随雁印证心中猜想,神色越发有些激动,点头道:“那就是了。颜朴淙为你费尽心机,一定隐藏了一个大秘密。哼!以为我猜不出吗?他的内力修为深不可测,我怀疑你是他专门蓄养的练功法宝。采阴补阳、延年益寿!”
  
  颜破月心下骇然。
  
  她倒不信什么采阴补阳的说法,但想起自己体内忽冷忽热的气流,想起颜朴淙每晚以奇怪的姿势手脚掌心相扣,她倒相信颜朴淙的确在练一门内功。而这门内功,大概真的要从圈养的女子体内,获取类似于元气的东西。
  
  至于颜朴淙说过要与她夜夜销魂?莫非肉体的交/合;真的是更直接的方式?
  
  陈随雁见她神色,知道自己猜中了。他倏地抓住她的衣襟,声音有些发抖:“说!是不是颜朴淙每夜与你行夫妻之事,便能功力大增?”
  
  颜破月见他如此激动,好像她只要回答“是”,他就会立刻推倒她颠龙倒凤。
  
  可他不是已经成了太监了吗?就算掳了自己,也是空欢喜一场啊!
  
  她忽然心里隐隐有点觉得,颜朴淙斩草除根将他太监的做法,实在是非常有大将之风、先见之明。
  
  她却不知,陈随雁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他纠结这件事已经太久。
  
  他出身低微,在军中升迁比权贵之子慢很多。这令这个中级将领一心想要谋取快捷的法门。他外表沉默寡言,实际却心细如发、极有主意。
  
  当他还在东南军中时,发现颜朴淙对女儿的异常后,便像是中了蛊一般,再难放下。他老觉得这是自己改变人生的契机。只是具体要怎么做,当时还没想好。
  
  所以后来,他会主动向颜破月示好;会在雨夜偷偷跑到颜破月卧房前窥探。
  
  等到颜朴淙真的对他痛下杀手,他身受大挫,越发想要得到颜朴淙的这个宝贝女儿,以图他日雄风再起。于是便将计就计,安排下洞房花烛夜一系列行动。
  
  而此刻,当他终于推测出真相后,早已忘了自己不能行房事的事实,反而欣喜若狂。
  
  见他这么关注这事,颜破月当然不会承认。她想起颜朴淙每夜与自己相拥,却更加不想跟眼前这个性格扭曲阴险狠毒的人睡在一起,于是道:“没有,当然没有。他没有同我圆房。他说我的体/液有毒。”
  
  陈随雁一怔,一时惊疑不定。猛然瞥见火光中颜破月脖颈微垂,娇颜如雪,顿时便不信了。
  
  “你骗我。”他冷冷道,“如果不圆房,他如何从你身上获取元气?”
  
  “……喝我的血!”颜破月灵机一动,抢着说道,“他喝我的血,每日……每日一小口。”
  
  陈随雁眼睛一亮。其实比起采阴补阳的离奇说法,他更相信喝血这种实实在在的做法。武林中就有药师圈养毒蛇,喂食各种珍贵之物,最后生饮蛇血,功力大增。
  
  见他神色松动,颜破月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她挽起袖子,将手腕递到他唇边:“陈将军,其实咱俩是站在一边的。我只求离开颜朴淙,获得自由;而你只是为了练习神功。咱们结为盟友,各取所需,怎么样?”
  
  陈随雁神色微震。
  
  以他的小心谨慎,自然会怀疑颜破月欺骗自己。而她明明为他所制,却大言不惭要“结为朋友”,着实也有些不知好歹。
  
  但眼前皓腕如霜,冰清玉洁,看起来实在无害。而他对于神奇武功的向往实在太强烈,他终于忍不住张嘴,粗粝的牙齿咬住她的手腕。
  
  陈随雁的动作毫不斯文,咬得吸得都很用力,颜破月疼得全身发紧,小脸微红,拼命忍着、一动不动。
  
  陈随雁隔得这么近的距离,在她温柔的目光中,竟也有些失神。
  
  若他没有中颜朴淙奸计,今后带着这娇弱的美人,日里饮她的血,功力大增;夜里与她颠龙倒凤,岂不是快活无敌?他思及此处,越发的愤怒,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唇却吸得更加用力。
  
  颜破月见他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向,慌了:“陈将军!不可!多饮……多饮你虚不受补,会走火入魔!”
  
  陈随雁这才猛然回神,一下子松开她。
  
  她跌坐在地上,偷偷打量他的神色。
  
  喝血纯粹是胡扯。她只是想起自己从小饮的生血都是毒物,那么血中兴许也有毒,才会骗陈随雁喝血……
  
  她等他出现类似吐血、晕倒或者直接挂掉的反应。
  
  可她失望了。
  
  陈随雁擦干嘴角血迹,原地打坐运气。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竟然有喜意:“果然有股寒热气息在体内。只是较为微弱。”
  
  见他面色不显苍白,反而似乎红润了几分,颜破月在心中暗骂一句,只得笑道:“将军,我猜想要长期才见功效。”
  
  陈随雁已露出舒心的微笑:“应当是如此。”
  
  被他一路掳到此处,颜破月终于松了口气。正要再说两句话缓解两人的关系,忽见他神色一变。
  
  他又抓住了她的手腕,将烛火移近,仔仔细细看了一番。
  
  然后他的脸又阴霾下来。
  
  “你骗我。”他将烛火一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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