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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通哥哥,你有两年的时间可以劝服你身边的那些人,或者,两年时间内,将那些可能不听从命令的人都调走,将重要岗位上的人都换成你的心腹。”
“麦儿,你是不是早就料定我会答应呢?”
百事通无奈的笑了笑,他原本还担心短期内无法搞定那些表面服从他,但背地对他阳奉阴违,搞鬼捣乱的,但现在听唐麦的一席话,他就知晓唐麦是早就将一切都想好,安排好,就等他同意了。
“因为你也是我哥哥。”
一声“哥哥”让百事通只能摇头,“我定是前世欠了你,这辈子来还债的。好,就冲着你这声哥哥,我也得帮你。就按你说的,两年时间,两年后,我送你一支强有力绝对忠心的乞丐军团。”
唐麦闻言,一改严肃,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百事通哥哥是最好的,从小到大都是最好的。”
“别拍马屁了。我送你回去,你亲自给我做顿饭,就算感谢了。”百事通说着感叹道,“最近忙的,真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啊。”
“好,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走。”
唐府,唐麦和百事通还未走到自家大门前,远远的就听到了一阵哭声,唐麦一愣,和百事通对望了一眼,两人快步朝唐府赶了回去,就见果儿哭红了眼睛站在门口,额头上还有血在不停的往下淌。
唐麦见状,一下子心就揪了起来,跑到果儿面前,抱住她就道,“果儿,别哭,发生何事了?”
果儿一见是唐麦,哭的越发大声,声音断断续续的道,“姐姐,娘跑过来闹事,姐夫被娘打了,豆豆也跟娘走掉了。”
唐麦闻言,抱紧了果儿,“没事,姐姐先带你进去把你额头上的伤处理一下。”
果儿的脸本来就因为特殊药物的作用,一直处于伤痕遍布的状态,这伤唐麦随时可以治,但若是此时再在额头上留下一道疤就麻烦了。
唐麦将果儿带回房间,替果儿处理好了伤势,却没有过问楚漠阳的事,就连果儿说的,楚漠阳被连秀兰打了的事,她都当做没听到,直到替果儿处理好额头上的伤势,送果儿回了房,她才和百事通说了声,先回了屋。
唐麦回到屋,楚漠阳正坐在床上自行换药,见唐麦进来,正欲开口,就见唐麦冷着脸,走到他的面前,一巴掌就按在他尚未完全痊愈的伤口上。
楚漠阳疼的微微蹙眉,就听唐麦冷声道,“楚漠阳,你是猪啊!你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故意让着连秀兰?你知不知道,果儿额头都被伤到了,豆豆也被带走了!”
“麦儿……”
“我告诉你,我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唐麦一屁股坐在床前,盯着眼前的男人道,“她又和宋怀清在一起了。你肯定猜得到宋怀清的意思,我甚至能想到,宋怀清在得知她对我没有影响力之后,她的下场。”
“我知道她是我娘,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她老是自以为是的为我好的模样。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你别把她当做我娘,好不好?”
“我不知道果儿的额头为何会受伤,但不管是为何,都和她脱不了关系,豆豆被她带走,我不知道豆豆是自愿的还是,她强迫的,她带走豆豆又是何意思,但现在,只有一句话,我不想和她再有任何关系。”
“豆豆被带走,我又得去宋府一趟,你快点好起来,陪我去一趟,亮出你在战场上的气势,闪瞎他们的狗眼!你都不知道,她今日是如何说你的,她说你见不得人,说是你毁了我!”
唐麦说着,突然停下来,眼神清澈而带着一丝认真的伸手抚上了楚漠阳的脸,“这里,也治好来。你不需要为我做那么多的,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我最近在研制一些可以去疤痕的药物,先给你用,你不准拒绝,要是效果好,还可以大赚一笔。”
唐麦一口气将该说的都说了出来,就等着楚漠阳的反应。
楚漠阳伸手长臂,将唐麦抱进怀里,沉默了片刻,在她耳边低沉开口道,“麦儿,其实,我没有睡着。每次你说话,或是走到我床前做何事的时候,我都醒着。”
唐麦,“……”
“你都不知道,你趁着我睡着,在我耳边说话的模样,有多认真,多可爱。每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忍心阻止。”
“楚漠阳——!”
唐麦的声音在院落咆哮而出,震得整座房子都抖了三抖。
由于楚漠阳的不道德行为和近期表现,唐麦冷落了他整整一天,就算亲自做饭,也不做他的那一份。
两人在一起,吵架总是难免的,但楚漠阳和唐麦这样的吵吵闹闹,反而多了一种情趣,让两人的关系越发的好了起来。
楚漠阳最满意的,莫过于唐麦越来越不再他的面前隐藏情绪,她愿意在他的面前,完全袒露,这是再好不过的收获。
唐家小弟被连秀兰带走,唐麦询问果儿之后,得知,竟然是唐家小弟自愿跟连秀兰走的,这结果多少有些出乎唐麦的意料。
要说,连秀兰是带唐家小弟去唐远山那儿,唐家小弟自愿跟去,还有那么点可能,但去宋怀清那儿,怎么想怎么怪异。
唐麦本想去宋府,把豆豆带回来的,但听了果儿的话之后,唐麦不但没有去,还像是从来不知这件事似的,该如何过,就如何过,完全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果儿觉得奇怪,但只要是唐麦的意思,她担心也不会说出来,只是每日在家等着,有时候甚至想自己出去找豆豆。
转眼时间到了三月份,草长莺飞,到处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楚漠阳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复原,脸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包括身上早先受伤留下的疤痕都在唐麦的努力下,渐渐消散。
每次唐麦替楚漠阳上药,都忍不住赞叹这人的身材好,穿上衣服看起来挺拔消瘦,但脱了衣服,该有的一样不少。
楚漠阳也任由唐麦肆无忌惮的借由上药的名义,在他身上摸老摸去,他如今就是在计算着日子,看何事来提亲,才是最好的时机。
距离唐麦十五岁还有九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考虑着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是否要回一趟厉城。
唐麦这段时间,全部的心力都扑在楚漠阳的身上,压根不理会外面的任何事,渐渐的外面的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唐麦没有行动,无疑对他们是一种折磨。
这段时间,龙镜泽来唐府窜过两次门,每次见到楚漠阳都以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看他,原因无他,莫非是每次他来找唐麦出去玩儿,唐麦总是借口要陪楚漠阳,不愿出去。
龙镜泽就搞不懂了,那么大一个男人,有什么好陪的,还是一个成日就窝在家里的男人。
在他眼里,男人就算闯不出一番事业,也该在外面有所作为,至少得像他这样,短短两个月内,就在京城内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楚漠阳向来不介意他人看他的目光,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唐麦知道就可以,其他人,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除非唐麦在意了。
这日,龙镜泽又来了,人还未进院落,“丫头,丫头”的叫喊声就在唐府内响了起来。
唐麦从一堆草药里抬起了头,望着远处走路带风的龙镜泽喊道,“二哥。”
“丫头,你养屋里那个男人呢?你今日不用陪他了吧?正好,陪二哥出去玩,二哥最近找到一个特有趣的地方,保证你喜欢。”
楚漠阳今日一早就和唐麦打过招呼,出门去了,在别人看来,他无所事事,但其实,他手底下那么多产业,比任何人都忙,三、四个月的事情全部积攒在一块,他身上的伤势一好,得到唐麦的首肯之后,自然要去处理。
楚漠阳出门,唐麦最近完全无视宋府、唐将军府、十三皇子府、二皇子府、太子府、糖心坊的事,她自然是有时间的,“既然二哥你如此信誓旦旦,那我不去,都是对不住你了!”
“诶,这话就对了!”
京城城南,南枫馆。
一身男装打扮的唐麦扶额,转头望向站在身侧一脸兴奋张扬的龙镜泽,“二哥,这就是你说的,很有趣的地方?”
“可不是。”龙镜泽左右望了一眼,凑到唐麦耳边,神秘兮兮道,“二哥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长得比女人还美、还魅的男人。”
“二哥,我们还是回去吧。”唐麦拉着龙镜泽,想将他往回拖,她倒是不知道,她二哥何时有了这种爱好,前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兆啊。
“回去?”龙镜泽闻言,立即叫了起来,“丫头,你别开玩笑了!哥好不容易打探到,那美人今日会来这儿坐镇,你要知道,平日可都是见不到他的,你叫哥回去?”
“二哥,这是南枫馆!这是玩男人的地方,你,你有没有搞错!”
“没错,就是这儿!”
唐麦见龙镜泽如此执着的模样,张狂的脸上带上了一丝邪魅的笑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将他劝回去,想着西水是负责管理小倌馆的,是否要和西水打声招呼,让西水下令,拒绝龙镜泽进入。
“丫头,只是进去看看。这儿的晚上异常的热闹,你真该进去见识见识,见识过之后,你就会知道,只守着你家那个什么都不会干,只会躲在屋里让你养的男人,是多不明智的事!二哥知道你名声不好,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糟蹋你自己啊!”
龙镜泽想到楚漠阳,就叹气,“那男人,从始至终不是带着斗笠就是戴着面具,丫头啊,你说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不敢见人?他肯定有病呢!”
“二哥,他没病,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你说的那个没用的男人,就是你迫不及待想进去的这座小倌馆的拥有者。
楚漠阳身上的伤势完全痊愈,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不以真面具示人,究其原因,还是为了唐麦。
唐麦不喜欢她在乎的人,对楚漠阳有误会,但现在还不是和她二哥解释这些的时候。
“你就护着他吧!”龙镜泽哼哼了两声,不再和唐麦争论楚漠阳的事,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回南枫馆内,“丫头,我还是你二哥不?”
唐麦一听这话,就知道龙镜泽又开始打他的亲情牌了,罢了,她能阻止的了这一次,能让西水下令不让他进来,但也阻止不了下一次,或是阻止他心血来潮真去养个男宠,她干脆在今日,让她这个二哥认识到,还是女人比男人好,要来的好。
“是,你是。你不就是想进去吗?我陪你去!”
“丫头,我就知道你是最懂二哥的心的。我告诉你啊,里面那些男人,你是没见过,那一个个的啊……”龙镜泽再次开启他的话痨模式,在唐麦的耳边开始述说起,南枫馆的几大头牌,说起,他那日瞧见的那位是如何的媚如何的美,如何的倾国倾城。
唐麦对此保持沉默,她是不知道南枫馆的男人有多少种品种,但她以前在二皇子府上,就见识过不下三十类的男宠,比起倾国倾城,人见人爱的,她还是喜欢楚漠阳那样冷峻沉闷的。
龙镜泽带着唐麦进入南枫馆,和唐麦介绍里面的男人,从早上一直介绍到中午时分,唐麦趁着吃过饭,借口去上厕所的时机,拿去楚漠阳以前给她的玉佩,就让人去找西水。
巧的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