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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着三水渡,想要越过三水渡,的确是比黄河渡容易,但我们得到补给的能力就会强,而赵军反而会更差!所以君伯这次来,亲临战场,不是为了这微不足道的事,而是想要打败敌军!”
陈麻点点头说道:“的确是如此,虽然赵军强大,我们也算是知道了,但纵然如此,也不可能是君伯的对手,只是如果因为这样就不打黄河渡,会不会麻烦?机不可失呀,再迟了,赵军的其它军队就会到达黄河渡,那时,我们就不可能如同现在这样夺下黄河渡口了。”
刘持白犹豫了一会儿,道:“不行,君伯不在,我们打也是无妨,但是君伯要来了,我们要更尊重君伯的意见!”由于此,北秦军按下了兵力,没有再渡前进,守在黄河渡口的赵军浑然不知道赵军已经全军覆灭的消息,苏慢却是心知不好。如果说赵军出现了问题,那就会回军,如果问题大了,至少也要有个报信的。可是这样一点消息也没有,那就是出天大问题了。很有可能整支的赵军都失败了。有鉴于这种可能,苏慢进行了一番的布置。
他一面命手下的军士们积土成墙,大肆的修筑土堡,一面加固浮桥,以便让随后的大军可以轻松过河。同时,他还派人到了蔺县要求援兵。出人意料的,蔺县的蔺丛武还真的派出了一支三千人的步军。这虽是三千人,可并非是凑数的,而是地道的真正精兵,由此,苏慢才觉得有了些信心守卫住,此后,他就不停的修筑城堡,再不理会别的事,连探马也不派出。因为他深深的知道,赵国没有北秦那些精锐的骑兵,就算是派出了探马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要么姑射由带大回来,要么姑射由的大军完蛋,除了这两个消息,其余的什么用也不会有,还不如做好自己的本职,只要守住了黄河渡,等来了赵国的大军,就不会有问题了。
到了八月五日,北秦伯正式到达了三水渡。北秦军兵在渡口翘首以盼!但看到的却并非是自己想象中铺天盖地的那大军到来的景象,反而是一支千多许的人马。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全都是骑兵!北秦伯一马当先,在上桥时他连前方的尖兵也不派,自己就策马上桥冲过来了。很多赵国百姓也在看着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在北秦伯的身后,是白衣黑边的水镜,其后就是五卫军了。囚牛卫、狴犴卫、嘲凤卫、毕方卫、陆吾卫五旗飞扬,紧随其后,最后的是一支全部轻绸玄纤的北秦新军,飞蓬军!大军飞快的过了河。可怜刘持白之前的工作都白做了,他在三水之后扎下了一座可容两万人的大营,但没有想到北秦伯没有看那儿,而是直领着大军就这么的过了河。一到军营前,北秦伯一个飞身从马上跳下。
刘持白、陈麻、公羊大一起迎上,在他们的身后是各个团长、大队长、旅长、哨长!
北秦伯第一句话是对身后的水镜说的:“让他们自己扎营!”这个他们赫然是指自己的卫军和飞蓬军。水镜立时对身后的几个快步上来的将军们下令,然后依旧回到了北秦伯的身边。
在水镜回来之后,北秦伯才又道:“在西海的时候,听说你们打了一仗,是不是?”刘持白立时道:“不是小打,是大打,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君伯的消息,不能说真话,实情是,有一支赵军来了,有一万人,我们歼灭了他们,这支赵军虽然有一万人,但真正能打的只有六千,还有五十步战车!给了我们很大的伤亡,末将有罪,损兵几度达到两千之数……”北秦伯哪会听他这样说,当下就问:“死多少,伤多少?”刘持白道:“死了三百二十四人,伤者七百八十二人,有一百三十七人再也不可能上战场了!其余要养伤的时间不一罢了……”至于几百破皮伤手的轻伤者,且也就不提了。自在军中。
北秦伯黯然神伤,好一会道:“死者都登遐了么?”刘持白的心也不好受:“都登遐了,其实有六名军校生战死,此皆持白之罪……”北秦伯道:“你且带路,本君要看伤兵!”刘持白不好多说,急步转头带路。众兵士听北秦伯的话也都是感动,刚刚到来,不说别的,先就要看伤员,这也是北秦伯的作风了。他最见不得自己的军士死伤,为此甚至避战!非是如此,在禺支的时候,他就会强攻敦煌城,何至于多耽误的那两个月!结果为了诱敌出动,进行偷袭,北秦伯连施诡计,甚至自绝自己于险地,总算是成功了。
和其它的国家不同,现在,北秦国已经有了自己的野战医院,在第四军团里更有着十二名随军扁鹊,还有很多女兵护士。她们煮着绷带,给伤兵使用。扎下的军帐里一股子的花香味,空气十分清新,伤兵都进行了处理,他们给正骨的正骨,上药的上药,包扎的包扎。
北秦伯进入的时候,还有伤兵要求回伍。但遭到了拒绝。“君伯在此,各回各位!”刘持白突然进入吓了所有的人一跳,可更吓人的是北秦伯来了。如此突兀,伤兵想不到,扁鹊们也是想不到。一时间,众伤兵们失了声,他们呆呆的看着突然进来一身威武戎服的北秦伯。
北秦伯拿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他原本就还算不错的脸!然后他一个个的看着这些伤兵的伤势。有的一身药味,有的给绑上了夹板。从轻伤的,看到了重伤的。有的重伤者给断了筋,有的断了肢,断肢的并不多,他们主要是给战车压断了的,如果不截肢,就会流血流死,失去了腿脚,他们的下半身算完了!“君伯……”一个重伤病眼泪不要钱的流出来,他还算年青,但半条小腿没了。下辈子算是完了!“本君就是你们的君伯,北秦的国君!你想要对本君说什么?”北秦伯前句话说的威严,但后一句话却很轻柔。那重伤兵道:“我再也不能为君伯打仗了……”但他的意思却不是如此,他是想说,他再也成为不了一个军人了。
在北秦军人的地位很高,他们的直亲家属可以得到军属的地位。这是北秦目前算得上贵族的一种独特地位!自愿退役的士兵是不会有这种待遇的。只有在役的职业军人才会有这样的待遇,但还有一种,那就是战后因公伤而退的!可这一点很多士兵还不知道,他们一直进行着训练,过着单调的生活,对于什么法的哪有精力去关心。所以对于这一点,这个士兵竟然不知道。北秦伯笑了:“谁说不能打,身为一个军人,仗是可以天天打的!会识字么?”
重伤兵脸红了!他学的还不多。北秦伯道:“尽快的把字学完,回头,有军方替你们解决余下的再就业问题,你们的伤是为国而伤,可以打仗回伍的没有问题,不能打了,国府也不会放弃你们,本君亦不会放弃你们,我们会给你们最好的治疗,你们伤好了之后,可以进行学习,我们北秦有很多的地方要管理,我们缺少足够的军官,实在不行,我们会安排你们回到军校里当教员!”说这话的时候,一个重伤的军校生脸一下子涨红了。“重伤者不是废物!”北秦伯大声道:“你们的伤是你们一生的勋章,你们要做的还有很多。地方的民兵要训练,地方的治安要抓,我们的农庄要看管,我们的牧场要保护!带着你们的伤,就算是不能上战场,可一样有能上战场的,他们打下地方,你们可以治理保护地方,军人,只有分工不同!你们还是我大北秦的军人,大北秦需要你们!”不消一会儿,伤病中发出连绵的哭声。
北秦伯再度叮嘱,要加强伤兵的伙食,随后上马,开始巡视军营,当这一切结束后,他满脸的不快。刘持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却后怕起来。北秦伯回座之后,如常的,刘持白吩咐人拿出了食物和茶送上,在刘持白的中军大帐里,一场接风宴这才算是开始了。
北秦伯先命令刘持白把战斗的经历和最新的情报说一遍,他一边吃着一边听。在这间军帐里,过去只有三个人,但是现在却多了起来。除了第四军团刘持白、第二野战师团师长陈麻、第六野战师团师长公羊大三人述职,余者以水镜在北秦伯的身边坐着,其它列于左方的案席,他们是囚牛卫卫队长囚隆、狴犴卫卫队长夏虫八、嘲凤卫卫队长钟离小支、毕方卫卫队长木河、陆吾卫卫队长巴庆东、飞蓬军军长景天、副军长龙阳。刘持白的述职很简单,很快的,他就和几个手下把一切给说明了。知道的人都是知道,战争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对于战争来说,它最大的问题在于战前的种种猜想与预算,但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一俟两军面对面的时候,战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中国古代的军文总有着太多的奇谋妙计,但其实真正解析起来,也不过尔尔。就说长平之战,也是平淡的很,最开始三年对峙,之后是秦军行骄兵之计,以小败诈敌,用三万人的战死骗赵军相信秦军是真败,进行追击,引赵军入彀,然后抄袭后路,围敌于野。看看,这样一说,是不是觉得战争也就是这样子?韩信出名的井径口一战也不过是多插旗以惑敌,行奇兵袭主,最后一战而胜!这种胜利只是一种用兵的险!是算计出来的,可在大多数的军事中,我们可以看出,打仗,其实还就是这样的平白对战。要么是你攻我守,要么是我守你攻,最多打一个双方的野战争雄!
所以整个北秦军的战斗也就是,北秦军先一步撤出黄河渡,诱敌而入,因为刘持白的军心问题,所以吃了一点苦头,损了兵,但现在刘持白手下的这四千多步军已经可以算成是绝对的精兵!等大多数的伤兵归建,差不多又是五千人!之后北秦军用步军阵战连接打败了赵军大军,并最后全歼了赵国大军!在这一战中,骑兵没有大用,不然北秦兵会胜得更轻松!
“黄河渡口的赵军现在做什么?”北秦伯问。回答的是陈麻,他有点怨气,说道:“他们在筑城,用土筑小土台子,但就算是如此,现在的黄河渡也不是我们骑兵可以拿下来的,但如果之前我们立时就攻打黄河渡,那就没有问题了!”刘持白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话。
北秦伯却是知他的,说道:“你是不是想,等我军的援兵到了,一样可以如此战法把赵军吃掉!”刘持白心里生出了感动,道:“君伯明鉴,如果我们打下了黄河渡,除了死守那里,徒然无功也,反而会让战斗变得长而无期。我北秦大军用兵从来以杀伤敌军士兵为主,焉有以守而功者,这三水之地,我们占上游上风,我们占着便宜,在这里进行决战,对我军有好处,如果我们可以在这里一口气打败赵军十万众,那么就算赵军败退,他们那么多人,一起向黄河渡退,能退多少?如果他们这样败退,我们只要随后,岂有不胜的,到时黄河渡我们可以不费力的拿回到手,还可以顺路威逼赵军蔺县等地,说不定我们就可以拿下那里,最不济也可以大抢一番,他们打了败仗,短时间焉有能力抽回兵力和我们再战,此一战而定乾坤,何必非要在黄河渡打打磨磨的,那样也没有意思!”
第五百六十七章:三公子范
刘持白看得很清楚,如果北秦军在黄河渡和赵军打,那样,北秦新起而富,赵国虽穷可烂船也有三斤钉,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和北秦对峙下来,就算是败了,北秦也是一样麻烦,反不如放敌进入,然后一战而定。打光了赵国的主力大军,赵国上下必然会胆寒,他们就算有余力,也不能不想想自己别的地方的用兵,焉有可能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