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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强大的军队,那成什么样子?不是给人侵略给人屠杀么?本君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好,但本君做的却是,尽量让敌人流血,而不是我们!本君为了东骑付出的心血你没看见么?甚至为了给本君谋划出路,本君把小狐姑娘都……送到了秦国……不出所料,她会给扣成人质这你知道么?”
水镜不悦道:“可就算是打仗,但你杀人太多了!你没有理由的杀人,你不讲道理,敌人也杀,普通的平民也杀……”北信君扬首道:“不一样,他们是游牧民族,这些人看上去是平民,他们也不会杀人的样子,可是他们一拿起武器,就会成为一个士兵,草原人的士兵不要别的,会骑马就成,他们不会骑马吗?不,他们什么都会。这些人算好一点的,还有一些人是专门从事劫掠的,对于这些人,那可是不同。他们不会自己创造文明,但是他们却是会毁灭文明,他们没有钱,就去抢,他们没有粮,也会抢,他们只会用他们的武力去抢,这就是草原的习气!不是说道理传授知识就可以改变的。他们是有自己的传统,强者崇拜,什么是强者崇拜?那就是比比谁更残忍,本君如果善良,那些牧民们就会瞧不起本君,他们可能会对本君动手,人善人欺,这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不是这样,本君何必要如此?只有当……有一天……东骑强大,强大到有足够的武力保护自己,强大到不给别人机会侵略我们,这样才可以保护好我们自己!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水镜也点头:“你是个好国君……但你不是一个好人!”北信君拍了大腿道:“这就是原因所在了,因为本君如果当了一个好人,那就会害了一个国家,如果本君当一个好的国王,那就注定不能当一个好的人了!人世间总有不如意的事情,就如你年青,就不会有老人的阅历,你老了,也不会有年青的风茂,本君当一个好人不难,但那却会是让一大批跟随本君的人陷入困境中,本君不是一个好人,却是能给他们一切,墨家的人当官,法家的人管法,这样难道不好么?只是……没想到你却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本君!罢了,回头本君和你们墨家说说,给你开一个剑道馆,要是你实是什么都不想干,就在本君的宫里平静的度日,却是不必再这样随着本君的身边了……”说到这里,北信君高声道:“什么人,进来!”水镜不好意思的跑到一边去。从门口处应了一声,鬼车进来。
北信君哼了一声道:“什么事?”鬼车笑道:“莫名其妙,禺支人要和我们谈判……”北信君呆了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要和我们谈判?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鬼车冷笑道:“知道个屁,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向我们求和!东西带了不少呢,我看见很多的美玉,还有一些奇玩的宝石之物,嘿嘿……当然……还有女人,他们带来了二十个人,都是美女呢!”说着鬼车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北信君也笑道:“看上了哪一个?”鬼车连声道:“这个哪能我来挑呢,当然是君上挑,君上挑剩下的,再给末将……嘿嘿……”
北信君点点头道:“既然来了,那咱们就郑重一点才是,先把他们看起来,我们要接见过他们,知道他们的意图,然后才好做我们的事!”鬼车不快道:“哪那么麻烦!”北信君笑道:“我们现在也是一方大国了,你这样乱来,是要给人笑的,其实这也是不重要,但本君这样做是另有重意的,你先别说,叫人去!”鬼车道:“我去叫小五爷,其它人你去让你的卫兵叫!”说着掉头就跑。鬼车的性子就是这样,高兴了什么事都可办,心情不好,北信君的面子也不大甩。至于他为什么要去找小五爷,那是因为在正常的情况下,陈武如果不是出任务,就会跑到医官那里,当他去后,医官们就会别无它法的再对她表演一下**解剖。
陈武喜欢看**解剖,她最喜欢看的就是医官们把对象的肚子剖开来,抑或是开颅,用尖尖的钻头,在头皮上开眼子,最后把整个头骨打下来,割破脑膜,欣赏里面的大脑和脑汁子。还有她喜欢自己动手,把人体内的一块块的内脏给拿出来!没一会儿,陈武把活着的人的胃剖开来,里面全都是一些发臭的东西。当陈武正在玩那些长长的肠子的时候,鬼车进来了,他先是好奇的进来看,然后笑道:“还是你会玩,可别把屎弄出来了!”
陈武笑道:“说的也是!”她说着丢开那截肠子,在一边净了手,感觉还是有些腥腻,道:“好恶心……”鬼车奇道:“恶心你还玩?”陈武道:“没仗打么,只好如此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两国的谈判
把手在水里再净了一遍,陈武道:“鬼叔来有什么事?”鬼车道:“老子抓了个使者,君上这回要见了!”陈武皱眉道:“使者,一枪杀了不就完了,搞那么多事?”鬼车大有知音之感,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可不是说么,老子也是这个意思呀,但这是君上的意思,说的莫名其妙的,还要我们郑重的接待他们!”陈武想了想但是想不通,想不通那就不想了,陈武拍手道:“罢了,如果是阿父的意思,那就一定有深深的用意,我阿父想事情,一向是三转五绕的,一个主意关系着几个用意!鬼叔,我们还是去的好!”
鬼车回嗔做喜:“说的也是,君上这个人厉害不说,心计才是最强的!不是这,我能信他?”说着两人一起走了起来。说着也怪,陈武竟然和鬼车的感情很好。这一想却也就正常了,陈武也好,鬼车也好,两个人都是另类中的另类,哪一个也都是有着共同的爱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也就是如此了。在鬼车的心里,小武子这丫头够劲,有性格,在战斗上说也直接,对于陈武来说,鬼车也似是她的叔叔一样,这样一来,两个人能不好么?
当两人到了门口时,遇上了夏虫八,夏虫八大声道:“对不起,君上有令,几位长官一起到了,再行晋谒!”陈武把手一挥,“切”了一声,然后道:“阿父搞这么正规干什么?”鬼车哈哈大笑道:“小丫头,就是没事的想到你君父的怀里撒骄!”陈武羞恼道:“鬼叔,你说什么呀!”鬼车感慨,道:“你还是一个女孩子呀……我有一个儿子,你要不要?”陈武莫名其妙:“你的儿子才出生没多久吧!”鬼车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敢不要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阉了他!”陈武笑笑呵呵的道:“一岁的小孩子也阉?”
鬼车哈哈大笑:“没眼光,不阉做甚?”陈武道:“要嫁也不嫁你家的,小肉虫一样,等长大了不定得成什么样子!万一没有你半点样子,那我还嫁一条肉虫子么?”鬼车连声道:“小孩子都是那个样子,长大了肯定和我一个样儿,我的种,能不和我一个样么!”说着他忽然凑过来,对着陈武耳朵边说道:“你那点心思,俺知道,可君上不喜欢你这样的,不然,君上可就娶你了……”陈武大怒道:“鬼叔,再说这话,兄弟没得做了!”鬼车道:“别别别……”然后道:“不过你也别心灰,君上现在对你已经很好了,从前都不正眼看你,你还小,十三了吧……十三都不到,再有些日子,女孩啊,就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开始变化!”
陈武回嗔而喜:“你说的是真的?可是……”鬼车挥手道:“人都是会变的,你鬼叔从前喜欢肥肉,现在不也一样是喜欢瘦的了?”陈武拍着头道:“那我可得开始留长头发了!”两人嘻嘻哈哈的说笑,到底是来了几个军官,他们是刘而已、刘金吾两名步军将军,息虎、黑牙两名骑兵将军!当此六人到齐了之后,夏虫八回身大声的喝话道:“报告君上,新编骑兵卫卫将军陈武、奋先营营长鬼车、赑屃师师长息虎、饕餮师师长黑牙、第二折冲军团军团长刘而已、第三荡寇军团军团长刘金吾!请求晋谒!”众人一起立正,他们都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由这个气势,也可以见出东骑军的军事素养。从里面发出一个声音:“进!”
众人排队进入,齐声大叫:“参见君上!”在这军帐之内,已经进行了一定的打理,打理的人就是在北信君身的囚牛卫军官。北信君坐在高处,在他的左右身下,安排着左右各三的位置。北信君一挥手:“坐!”陈武、鬼车分左右落坐,骑兵军官与步军军官分边落坐!北信君在上道:“鬼车!”鬼车起身道:“鬼车在!”北信君笑着道:“人是你带来的,你直接带进来吧!”鬼车道:“遵令!”说着起身离去。
待他走后北信君淡淡道:“由此可以看出,禺支人盯不住了,他们支撑不住了,不然他们不会来见我们!”刘金吾道:“既然如此,君上,我们还见什么见?”刘而已道:“住口,君上自然有君上的道理!能不打,那就是好,打也是要打软的,不能让敌人硬!”北信君大声道:“说的对!就是这个道理!金吾小子,本君发现你是个能指挥打仗的,但在这心里算计之上,你却不如老二!”刘金吾起立道:“遵令,君上!”
北信君哈哈大笑,拍拍手道:“坐下!”刘金吾坐了下来,北信君低下头,过了一会儿道:“人怎么还没有来?”却在同时,外间的夏虫八道:“报告君上,禺支使者到!”
北信君笑语:“说傻子傻子来了!进——”不一会儿,鬼车拉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库左木伦。他的脸上还蒙着黑布。库左木伦听到一些怪怪的号令声,但是他不知道这里面的意思,直到一只大力的手按着他,库左木伦知道这是要他下跪,但他大叫:“我是使者……”这句中原话他已经喊得很大声了,并且还很熟练。但来自他身上的那股压力太重了,最后他还是倒在了地上,膝盖上发出一阵阵的痛楚!他回头张望,从黑黑的蒙布里什么也看不到。当他的蒙布给拉下来之后,他还是发呆,甚至眼睛也睁不开来!当他到底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见到在东骑军的军帐中,那一张张总算可以看见的人脸!在他的身边,压着他跪下来的就是那个眉眼不分的丑八怪而已!鬼车吼:“跪着回话,敢起来,阉了你!”说着回到自己的位上!库左木伦道:“我是使者……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北信君坐在上位,道:“你说你是使者,有……你们什么禺支王的国书么?” 库左木伦看了看这个说话的人,这人很怪,脸上戴着一个黑黑的玩意儿。他不知道那是墨镜。中原的高科技产物,价值一万金!库左木伦道:“我们是……月支国……不是禺支……”
北信君扬了扬眼,用手顺带着扶了扶自己的墨镜。陈武会意,一个箭步冲下来,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库左木伦的脸上一下子就重重吃了一记,脸都高高的涨紫了起来。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发响着。他侧过脸,看着这个打他的人,那是一个个子不怎么高大,浓眉大眼的男子,但非常的英俊,只是这种英俊下却有着一种异样的邪气!陈武手指他道:“君上说你们是什么,你们就是什么,我们说你们是什么,你们就是什么,你是禺支人,就是禺支人,就算你们真是月支人,不管怎么说,只要我们不承认,你们也都是禺支人!”
一丝血沫子从库左木伦的嘴角里流了出来。陈武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众人一起发出了轻笑。这是轻蔑的笑声。北信君这才说话,他道:“你们禺支国王的国书呢?” 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