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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走得时候还特意嘱咐我,“太太,您今天别惹先生生气了,先生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惹他生气,您也没有什么好处的。”
他心情不好关我屁事,主要是别让他把坏心情转移到我身上就好。
于是,我很有良心的在浴室里泡了两个时辰的澡,直到我带着一身浮肿的白皮屁颠屁颠回房间疗养我可怜的皮肤。
但是,我貌似还没有机会给我的皮肤来一场伟大的润肤工程,我就被某人按在墙上来了一个热烈的激吻。
事实上是我没有穿浴衣,直接围着浴巾上楼,所以刚进房间就被人告知了我偷懒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但这的确方便了某个男人,以往他还要在我身上扒个几层衣服下来,这下,他只需要扯开一块大毛巾就行了。
人家得到了如此便利之后,几乎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的大腿挂在腰间,然后开始蹂躏我的胸。他的舌头不停的在我的胸前打转,搞得我咬着牙齿还是哼唧出了声音。
成华宁把我扒得倒是干净,自己却还穿着衬衫,胸前的扣子故意解开了几颗,露出常年锻炼的好身材。这个时候他宽阔的肩膀也的确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觉活动空间十分有余,还异常的有安全感。
奶奶的,可是为什么我每次都要随着他的意思来?
我伸出双手,麻利的扯开他的衬衫,然后贴着他的身体热吻,他貌似也被我热情的回击惊到,身体刚开始有些微微的迟钝,尔后攻势更猛。
在这场博弈当中,我故意用我昨天刚修好的指甲在某人身上画了n个漂亮的符号,他有时候闷哼出了几声,然后又继续侵犯我的领域。
在墙边的有限活动似乎让某人施展不开,于是他直接扛着我上了床,把我压在身下,抚摸过我背后每一寸的肌肤,然后舔舐我的身体。
我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吻着几口,再偷偷的咬一下。
战况不用说,某个男人的身体上是好看到了极致,横竖条纹都有,随便在肩膀上刻了几个牙印。
他哼了一声,倒在我的身上,然后在我唇上一吻,看着我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你是故意去把指甲给修尖了吧。”
我既没否认,也没承认,然后说:“我天生自带猫爪。”
他轻轻一笑,“是吗?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我翻了个白眼,“那只能说明你的观察力不足。不能说我的指甲太过于锋利。”
“那行。”
“什么?”
他突然抓住我的双手,奈何我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的一只手就给紧紧攥住了。
我心里一惊,“你要干什么?”
他慢慢靠近我的脸,几乎快贴着的时候轻轻说:“不抓住你,难不成等着我明天被谋杀在床上吗?”
难不成他要……
我果然猜得没错,他把我的手擒在脑袋上,然后又是一个长长的吻,另一只手从我的腰间环绕然后到我的胸前,柔软的玩弄在手掌间。
精力这么好!谁说他心情不好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快要疯了,腰痛得直不起来。
他却神清气爽的穿好衣服,然后故意给了我一个为什么你起不来的眼神,踏着干净利落的步子走出房间。
我却只能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张管家在给我准备早饭的时候特意和我说了一声,“太太,先生最近很忙,身体不如以前那么精神,不该有那么多床上活动……”
泥煤啊!这句话应该对成华宁说吧,对我嘱咐是什么个意思呀?这是说我一直在勾引他,一直在压榨他吗?大姐,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的叫声太大了,所以吵到了楼下的张管家,所以她今天是特意来和我吐槽了吗……这罪魁祸首也应该是成华宁吧,为什么总拿我开刀!
我瞬时突变的脸色告诉了张管家现在不该乱说话,所以她安静的放上了我的饭菜就自己悄悄的走了。
我拿着刀深深的插入了吐司当中,奶奶的!倒霉的总是我。
的确,有时候我深深的感觉到上天在和我开玩笑。
除了成华宁,还有很多莫名的故事。
就比如,我面前出现了瑞安,他的手里还拿着陈悦榕的遗书。
他漠然的站在校门口,穿着黑色大衣,就和他第一次来这所学校找我的时候一样。但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隐隐的弥漫着一股子苍然悲伤,不同于当时的嘲弄。虽然他极力的得想把这个不太适合他自己的感情压下去。但我仍旧看出了他的淡淡伤怀,就和现在暗沉迷蒙的天色一样。
他和成华宁很像,但又不是那么样相同。
他们同样自负,狠辣,孤单。
瑞安戴着一顶绅士礼帽,慵懒的靠在校门口的槐树上,仰起头,安静的看着天空,虽然此时的天空不是白云蓝天,亦不是骄霞艳阳,只是沉淀的灰濛,但也许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颜色。
我一时不知所措。也许,我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不小心泄露出自己情绪的瑞安,而对他的“不下心”不习惯。
他微微垂下眼眸,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我。
我们在学校里随便找了个石椅并排坐下。
对于这个令人讨厌的小魔头,我以前忧心过不少,也恨不得砸开他的脑袋过,但现在我对着这么平和的他倒是什么冲动都没有了。
“她留给你的。”
他把陈悦榕最后的信给我了。也许,他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漠无情。
“人都死了,我也不想看了。”
他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你不想知道她最后有什么话想对你说吗?”
“生前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尊重。你利用她,我打击她,生前都没有机会拟补那些缺憾,现在人都死了,再听她的陈述自哀后悔有用吗?”
瑞安轻轻一笑,“有时候,你做的比我狠。”
“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
瑞安没有说话,默默地偏过头看着远处的天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说:“看了她写的,你可别想让我自责。”
“她很爱你。她为你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替你扛着罪名,为你扫除一切障碍。直到你抛弃她,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是枚棋子,她在幻想中骗自己。她出事了,而你弃车保帅,直接解除婚约,干净利落。最后她被判了个无期徒刑,只能在牢中绝望自杀,你现在却还在逍遥富贵,你难道不觉得你是罪孽深重吗?”
瑞安的脸一冷,“你不要以为你那个老公有多干净。再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我没逼她。”
“这才是你罪孽。”
他看着我,眼睛黯然无光,“这只是她罪有应得,她也对你做过不少‘好事’吧。怎么?现在想做圣母了?”
“你自己清楚,虽然你能逃过法律,但你逃不过自己的良心。”
他扯起一边嘴角冷笑,“有些事情,她做的绝,我都不知道。不要以为罪恶总是一个人的。世界上可没有绝对的善与恶。”
“就算你不是她的幕后黑手,你也对她做的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忆南。”
我瞥了一眼瑞安,“怎么?”
“当初你要是有这份清醒的认识,她也走不到这一步。”
我一愣。
我也低头一笑,“对。我就没说我是个好人。”
“有时候我们也差不多,彼此彼此而已。”
“还是不敢与你相提并论,可千万别抬高了我。”
瑞安继续扯着笑脸说:“是吗?我怎么觉得还不够修饰你。”
我转过头盯着瑞安。
“可千万别给我这个表情,你知道,它再痛苦也打扰不到我。”
对于瑞安的‘忠告’,我当然十分清楚那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打动你的狼子野心和冷血无情。”
“你说得再精彩也没用。”
“那你来找我干嘛?你大可以烧掉那封信,你其实在愧疚,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已!”
瑞安表情骤变,“闭嘴!”
“我可以闭嘴,但你的心思你自己最好认清楚了!”
瑞安脸上的肌肉在不安的抽动,他在极力的忍耐。
“你不要以为你总是可以猜度人心,其实你连自己都没看清楚,你当初为什么会去找我?是真的只是想奚落嘲弄一无所有的我吗?”
瑞安扯出一个冷笑,“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有吗?”
瑞安重新戴上帽子准备离开。
“我劝你想清楚!”我对着瑞安的背影大声喊道。
但他没有回应,只有匆忙离去的脚步。
他走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今天的雾霾还真是应情应景,灰色的一天。
一百一十五章 意外
随着成华宁身上散发出来的磁场越来越强,我觉得他一定是忙得天荒地暗,不然也不用每天都黑着一张脸。
当然,我完全是有理由相信现在卡森的麻烦不可开交。
我这种感觉,完全是这几天新闻一直报道的各种财经新闻给我的,说卡森又是抛售又是被减持,我不懂这些经济内行,但还是知道卡森现在一定不是那么好过。
也许是新闻里夸大其词,也许是卡森不想过多透露自己的实力,总之市面上对卡森遭遇的大危机不看好。
但我觉得,这是他们不认识成华宁,要是他们能和成华宁睡上一晚,他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力挽狂澜。
宁灵最近貌似也不太太平,首先是毕业在即,被老爸逼回家学酒店管理,然后与易珉的爱情再次遭挫。原因是易珉的妈妈觉得宁灵屁股太小,以后生儿子有困难。
宁灵不在卡森工作,我觉得这是上天对卡森的恩赐,当她把大便当作卡森分部标牌设计灵感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货不该做这种平凡的工作。
我觉得宁灵和易珉的爱情真是不容易。
看双方家境似乎也不在一个调上,一个书香世家政场老手,一个新兴资本家庭,他俩能够心心相惜凑在一起,也算是上吊碰上寻死的——歪打正着。
但在宁灵心中,我是没有这个地位评价她和易珉的,虽然我一直不看好他们的结局,按她的话来说,既然你都能上大boss,我为什么解决不了这个小case?
其实,我一直都想和她说,不是我上了大boss,而是我被大boss干了。
当然,我不能祈望宁灵的智商能够理解我的实情。
白舒于最近也是电话接着一个,无非就是各种威逼利诱劝我离婚。
我也想离婚呀,问题是我还没有这个和成华宁平起坐的资格,更别说离婚了。
于是我对白舒于说,如果你能解决宁灵和易珉的家庭问题,我就能够解决我的婚姻问题。
白舒于听完,当即在自己公司设立了千万项目促进宁灵与易珉的大喜事。
易珉的爷爷,易馆长也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暨东突然要投资自己博物馆,最后联系白舒于,一听原来是为了宁灵和易珉的事,老爷子就淡定的说了一句:“既然他妈妈觉得这孩子不好生养,就直接让易珉把这个问题解决就行了。”
易珉也是社会人士了,不是青葱的大学生,虽然现在谈婚礼也尚早,但是人事总是很明白了。
老爷子这会子都这么开放了,他也不藏着捏着了,于是我好心的为她们定了一个情侣套房,随便在酒里加了点料。
宁灵问我:“你为什么比我们还着急?”
我看了一眼宁灵,“我怕你要是再不把那小子榨干了,以后你就没机会上了。”
宁灵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十分不解的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以后老了,我老公就出轨了吗?”
我看着宁灵淡淡的说:“按照你老化的速度,很有可能你老公等不及……”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