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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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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多了3000收入,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笔横财。以前听人说横财容易招贼,但是我想不到的是贼来得那么快,我晚上刚得到的横财,第二天夜里公寓就贼了。

第二天在路易太太那边做面包的时候,她还提醒我晚上睡觉要注意什么的,说最近治安特别不好。

所以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特意多上了一把锁,但是我却忘记了窗户那边,而贼就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贼来的时候我是有感觉的,因为他打翻了我放在窗户边上的一盆仙人掌。“啪——”的一声,很响,我想如果不是睡死的那种,一般人都能醒过来。

从小到大,我上过次安全教育课,比如火灾了该什么办,地震了该怎么办,但是在我记忆中,似乎没有讲夜里进贼该怎么办。

客厅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我手脚越发冰冷,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唯一想到的是打电话报警求助,然后心凉地发现自己根本没记这边报警的号码是多少。

然后我又拨打了房东太太的号码,很好,她有关机睡觉的好习惯。

然后,然后——

我觉得自己手心冒出的汗都可以把手机浸湿了,手机贴在耳边,烫得我耳膜发疼。

一秒一秒过去,直到第五次铃声结束,贺昂终于接听了电话。

“是我,贺昂……”我的声音在发抖,加上声线压得很低,我都不知道贺昂能不能听清我说的话。

大概过了几秒,耳边传来贺昂沉稳的声音。“记住千万别出去,我很快就过来。”

因为贺昂的这句话,我镇定了不少,就像上次在福克斯的酒吧枪击现场里,跟他的那句“不怕”有一样的功效。

然后又因为后面的两句话,我又不镇定了。

大概贺昂的手机还没挂上,所以我听筒里还传来那边的声响。一句话应该是瑾瑜说的,他说:“贺昂,出什么事了吗?”然后就在这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她说:“宵夜已经做好了,你们可以吃了。”

………………………………………………………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故意把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在地上,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刺耳而尖锐。

我想如果外面只是普通的小偷,听到里面的声响应该快速逃走的,但是情况似乎要更糟糕些,外面的脚步声只是稍微停顿了下,然后越来越靠近卧室。

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卧室的门没有反锁的功能,我一边大声呼叫,一边起身把单人床推向门口。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卧室的门被推开,一把水果刀在晦暗不明的夜里泛着寒光。

“Don't make any noise!”进来的人用英语警告我,他身形硕大,狠恶恶的语气让我本能地往后推后了几步。

“请不要伤害我,求你……”我已经被逼进了墙角,因为惊慌,眼泪不停地往外冒,我试图探过身子去抓床头柜上的台灯用来防卫。

但是进来的人似乎知道我的意图,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一只手把他手中的水果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脖子上抵着的冰凉活生生把我眼眶里的眼泪逼了回去,我整个人被桎梏在这人的怀里,浓烈体味从他身上飘来,恶心地我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我的手脚全被束缚住,他用力扯开了我的睡衣,啪啦一声,睡衣上的纽扣全扯落掉到了地面上。

铺天盖地的恐慌让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是时间没过一秒,我越发绝望地像是在面临世界末日。

当他的手贴在我□在外面的肌肤时,全身的毛细孔瞬间被打开,就像身上游走着一条蛇一样让人恶心而惊慌。

“瑾瑜,瑾瑜……”我忍不住大哭出声,意识到自己刚刚口里喊出的是那人的名字,心底更悲凉地一塌糊涂。

我想自己真的无可救药了,那人负我伤我,但是在我绝望如斯的时候,心里想的念的,还是他。

秦潮歌啊,你真的不清楚吗,那个曾经像超人一样守护你身边的男孩已经去守护其他女孩了,他一定不是你的了,他已经不是你的了……

“哐当”一声,因为要解开裤裆,他手中的水果刀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我睁开眼,灵魂都被抽空的我不知道还哪来的力气,倾过身捡起地上的水果刀,然后举起手用力向趴在我身上的人刺去。

……

全世界像是静止下来,我的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好像听到了上方传来的哗啦啦的血流声。很奇怪,我以为自己会尖叫,以为自己会慌得六神无主,但是心底却异常得平静。

我突然想到小时候在外婆家跟人打架的时候,明明我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但是秦白莲却心疼我脸上的轻微刮伤,我想幸好秦白莲不在这里啊,这世上我最爱也最爱我的人,如果她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要多心疼啊。

过了很久,外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撞门声,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我有霎那间的失神,感觉又像回到高中运动会那次,那次我在运动场上摔倒,瑾瑜也是这样喊我名字。

“秦潮歌,秦潮歌,秦潮歌”像是带着一世的惊慌赶来一样。

“啪——”是门被撞开的声音,我动了动身子,把躺在我身上的人翻开,胳膊肘撑在地上,努力使自己爬起来。

但是我试了两次,我还是无法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到第三次我可以扶着床边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又落进一个人的怀里。

“潮歌,潮歌……”他低声叫着我的名字,说话的声音跟他的怀抱一样,不停颤抖着。

然后房间的灯被打开,同时传来一道女孩的尖叫声,“小歌……”

大家都赶来了啊,过来做什么呢?看戏啊?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这双满是鲜血的手,忍不住出声惊叫起来,我抬眸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瑾瑜,猛地用尽力气推开他,好像他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我哆嗦这身子,然后爬着来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不怕了,不怕了……”那人一边拍打着我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着,好像我只是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一样。

“哇——”的一声,我在这个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听到楼下警车鸣叫的声音,然后我听见贺昂对我说:“潮歌,你现在听我说,等会这边警察审讯你的时候记得不要有丝毫的隐瞒,你懂我的意思吗?一定要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一点都不能隐瞒。”说到这,他趴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然后扳住我的肩膀,看着问我:“懂我意思吗?”

我看着贺昂,点了点头。

第十九章

我的水果刀胡乱向歹徒刺去,结果就刺中了他脖颈上的动脉导致他当场死亡,所以这边的警方不管这歹徒是不是毒贩,很有可能会起诉我防卫过度。

贺昂让我相信他,因为他这句话,我挺心安的,但是这并不排除我的害怕。

我在警局呆了一天一夜,从进去到出来,我整个大脑都处于浑浑噩噩的阶段,但是在警察审讯我时,我依旧能完整连续清晰地把□经过叙述出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就像人被梦魇住一样,类似行尸走肉。所以等贺昂他们带我去医院检查医生建议我到精神科看看的时候,我并不意外。

相反瑾瑜似乎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当我看见他失常的神情,特别想建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精神科诊断一下。

诊断结果很快就出来,我被医生确证患有轻微的阿斯伯格综合症,虽然明白自己当时精神确实有些不正常,但是我很意外自己患的居然是自闭症。

不过我的自闭症状并没有持续多久,这说明我的自我修复能力在发生那么多糟糕不如意事情后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而在这段时间,我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我梦见自己并不认识一个叫瑾瑜的男孩,然后等梦醒来,又发现原来我跟他曾经相爱过。

然而这实在并不是一件多愉快的感受,就像在梦里吃了一个味道不错的冰激凌,但是追究起来里面甜蜜滋味其实是假的,不管梦里的美好有多真实。

公寓暂时不能居住了,贺昂安排我暂时住他的家里,因为我之前替贺昂照顾过巴顿,所以房间并不需要格外安排,不过我还是觉得十分不方便,因为瑾瑜跟何小景来巴黎这段时间也是住贺昂的家。

但是除了住贺昂家,我也真没什么条件安排自己了,加上警局那边的事情还没彻底解决,我只能留在贺昂家等待警署那边的消息。

第一次,我内心深处想要自己更坚强独立些,却真的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悲哀,所以大概也是在这之后,我开始追求金钱名利上的东西。

我一共在贺昂家住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我每天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吃药,遇上天气好的午后,还会跟巴顿在花园里晒晒太阳。

贺昂基本上都很忙,不过每天他都会路过我房间看我一次,偶尔会给我捎几本有名的小说给我解闷。

其实我想说自闭症的患者是不需要解闷的,就像每个精神病患者认为自己是健康的一样,现在如果让我一个人呆在花园里看一天的花花草草,我也不会觉得无聊,相反如果一个人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我一定会从自闭症进化成暴躁症的。

期间何小景常常会过来跟我说话,每次看见她那么努力在找话题,我都觉得格外得累。

其实我真的不讨厌何小景,我们在小学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因为瑾瑜的存在,我真的没办法像一个老朋友一样跟她交谈了。

至于瑾瑜,在这段期间,我基本忽视他的存在,而从医院回来之后,他应该也不愿意看见我,每天早出晚归,有次回来他看见我给巴顿喂食,突然冒出一句:“潮歌,今天的药吃了没?”

因为这句话,我有些生气,吃什么吃啊,吃你妹啊,变着法子提醒我是精神患者是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喂巴顿。

瑾瑜愣愣地在边上站了会,然后转身上楼了。

我住进贺昂这边第三天,警署那边发了一份关于取消控告我过度防卫的信函,信函是何小景收到的,然后那天她特别开心地做了一桌子饭菜,说是替我庆祝。

其实我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是看见何小景如此热忱地准备饭菜,又不好意思不下楼吃饭。

看到满满一桌子菜时,我真心觉得瑾瑜找了一个不错的女友,大方得体热情开朗外加厨艺好,想到这点,我就更加觉得瑾瑜的移情别恋是情有可原了,更别说在他移情别恋这一年时间里我是处于缺席状态的。

这样一想,我就释然了不少,我想到自己之前的不快乐,多半是比较心理造成的,我把自己的悲惨不断跟瑾瑜的幸福对比着,然后就越发觉得自己没什么幸福度了。

用心想了下,这不快乐却是我自找的,我跟瑾瑜本就两个世界的人,我为什么要跟他比幸福啊,就像穷人能跟富人比有钱的吗,不自量力的对比,明摆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看来自己得了自闭症后,果然是透彻了一些。

何小景第二天就搭飞机回国了,走的时候也没打过招呼,我猜想是昨晚她跟瑾瑜吵架过的关系 ,昨晚在饭桌上本就不够和谐,然后我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正遇到他们俩正在吵架。

最初我以为瑾瑜跟她一起走的,然后吃中饭的时候我又发现瑾瑜还呆在这里。

何小景走后就没人做饭了,我看到冰箱里还剩下挺多食材,就给自己下了一碗面,贺昂一般中午是不回来吃饭的,我也就没准备多余的份。

瑾瑜看了眼我碗里的面,顿了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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