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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岩尴尬的瞄了瞄司徒辉和司徒昊,却发现他们的男性早就一柱擎天了,只是都在竭力忍耐。
司徒岩解嘲的笑到:“大哥的魅力太大了,我们这几个弟弟都抵挡不了了。看来要赶快结束这个节目,进行下一个才行。二哥,把大哥的腿压到头上,让我拍拍他的後洞。”然後是一记意味深长的笑意“可以和开发过後进行比较。这数码摄像机可以把最微小的部分都显示的一清二楚,哪怕是一个细小的皱褶,我们都可以知道它被开发之後比开发前扩展了几毫米。相当细致入微的。”
开发以後?难道拍完照、摄完影还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司徒刚有满肚子的疑问,但是现在根本没有人顾得上他的心情了,他们都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在根本不可能照射到阳光的白色的双丘的凹道上,是小小的菊洞,潜褐色的皱褶尽职的守护著紧紧闭合的洞口,杜绝任何的窥测。可是很快,这里就要一再的让外物进入,被迫把一切的秘密敞开来,再也无法也无力阻挡任何形式的寻找和探险。想到这样的画面,三个人身体都燥热起来。
茧(4)
更新时间: 09/27 2002
冰凉的刀锋贴著皮肤,小心翼翼的刮著黑毛。
司徒刚的脸涨的通红,全身因为羞郝染上了一层淡粉色。
现在的司徒刚脚踝被两只手分两个方向向上拉住,形成双腿大大张开,臀部微微离开沙发,把密部完全展现在贪恋的眼睛下的姿势。司徒辉手中的剃刀正在这里工作著。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摄完像,就在司徒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司徒岩突然故作苦恼的问著根本无法回答问题的男人“不过,大哥,你的这里”眼睛扫向下体“刚才被这堆乱毛挡住了,没有拍到全貌。可是,我们要的必须是毫无遮拦的镜头,怎麽办?”
怎麽办?把我放开就行了。
但是司徒刚知道自己的的想法真的只能是妄想,看其他三人的兴奋就知道好戏还在後面呢。
要……要作什麽?不是要干那个吧?司徒刚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他不禁暗自祈祷。这可有关我的男性尊严阿,给我留点面子吧。他以乞求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这时的他已经顾不了自己赤裸裸的样子了。
“那就把碍事的毛剃了。”司徒昊直觉的反应。唉,脑子转的慢的人又被当枪使了。
於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沙,沙,沙”剃刀毫不留情的把一根根柔软的体毛从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分离出去,慢慢露出原来被毛发覆盖的肌肤,也让司徒刚的男性再也无处可藏,象赤裸裸的羔羊般暴露在狼一般充满掠夺的眼光中。
剃刀游走在最隐秘的地方,从腹部开始,慢慢向下走,来到荫茎旁边。很小心很小心的把荫茎下那些甚至刚刚长出来,还只是短短的绒毛,有著淡淡颜色的体毛,也一起剃掉。
不要阿,给我留一点吧。简直就是涸泽而渔阿,连这样的毛都要除掉,比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还狠。司徒刚只能在心中哀号著。
终於,剃完了。
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刚刚失去保护层的下体上轻柔的移动,把掉落的毛一一带走。
“这些毛要好好收藏起来,这可是哥哥第一次剃毛留下的东西呢,是很珍贵的纪念呢。”司徒刚目瞪口呆的看著司徒辉把刚刚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体毛,慎重的放进了一个信封,还……还亲吻了信封一下。
那种感觉……简直比嘴唇和嘴唇的亲吻还要来的私密,司徒刚开始发觉崇拜不是一种好感觉,尤其司徒辉那种连司徒刚放的屁都是香的,如果可能,连他走过的路都要膜拜的超级崇拜,让司徒刚又羞又窘,真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可是平时锻炼太好,身体健康,实在是昏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照全景了。”摄像机又开始工作起来,这次的镜头只对著孤孤单单,象受到惊吓的孩子般低垂著头,还微微颤抖,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的荫茎。
重要部位被六只眼睛外加一个摄像头同时注视的不适感,让司徒刚也对自己的下体分外关注起来。而关注的直接後果就是,血液逐渐向敏感部位汇集,低垂的头稍稍抬起,形状也略微粗大一些。
司徒昊的喘息声开始粗重起来,“照什麽照,浪费时间,看的到不让吃。快点拉,一个小时都要到了。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
茧(5)
更新时间: 09/27 2002
一个装著红色液体和一个装著蓝色液体的玻璃瓶摆在茶几上。
3双眼睛一会儿看看瓶子,一会儿看看司徒刚。
“老大,不要害羞了,快选一个,後面还有好节目没上呢。”
“是阿,大哥,你要是再不选,就认为你是2瓶都要了。”
司徒刚的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那两个玻璃瓶,他只能用视线表达出他心底最强烈的恳求,最後把希望集中在了一向对自己敬爱有加的二弟司徒辉身上。同时手也本能的微微用力,竭力遏制著身体的微微颤抖,却随即发现手可以稍稍曲起来了,这表示药效就要过了。只要再拖几分锺,自己就有力气了。
司徒辉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喝,我也不想逼你。可是这是你的第一次,不喝药,很容易受伤的。这瓶红色的是女人用的春药,可以提高人体的敏感度,让你享受到更多的乐趣;这瓶蓝色的是男人用的春药,可以金枪不倒。大哥,你还是个处男吧?”眼睛瞄了司徒刚一眼。
司徒刚狼狈的将眼睛移开,心底却不禁奇怪,二弟怎麽知道的?而且看来,三弟和四弟都是知道的。
司徒辉笑起来,温柔的语气却让司徒刚毛骨悚然“大哥,你一定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关注吧。你的房间我每天必进,你换下来的衣服我每件必闻,包括内衣的哟。你的身体,不,甚至可以说思想上的任何一点变化我都了如指掌。”司徒刚只要一想到司徒辉拿著自己的内衣嗅闻的画面,眼睛就更不敢看司徒辉了,耳朵也不由自主的烧红起来了。
“这只是一个证据。还有一个证据,就是哥哥的这里,”手指轻弹微微昂头的男性“是象初生婴儿的粉粉嫩嫩的颜色呢,一点色素都没有加深呢。所以,今天我一定要让哥哥知道男人在Zuo爱时的快乐,是纯男性的快乐哟,不需要费尽心思的讨女人的欢心,只要体会就可以感到的快乐。所以,大哥,”修长的手指拿起两个瓶子“我认为你应该把两瓶药都喝了。”
司徒刚的眼睛终於看向了一直不敢直视的瓶子,惊惧的看著瓶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暗暗祈祷著,上帝,再给我几分锺吧。
那我就选蓝色的。好歹我也是男人,怎麽能给我女人用的呢?司徒刚用眼神暗示司徒辉,企图把灾难降到最低。
可是司徒辉一点也不理会司徒刚的暗示,硬是把药水灌进了司徒刚的嘴里。
“我刚才就说过了,为了你好,两瓶都要喝。凡是对你好的事,不论你是否反对,我都是一定要做的。”轻柔的手擦去从司徒刚嘴边漏下的药水,嘴里却吐出令司徒刚胆寒的话语。
只差这几秒锺!
司徒刚的手已经可以握成拳头了,他奋力朝司徒辉柔情万千的脸上挥出一拳,然後趁著司徒昊和司徒岩微愣的当,推开他们,向最近的房间跑去。只要进了房间,锁了锁,就安全了。
双腿快速的前後交替著,血液因为运动也开始加速流动起来,刚刚喝下去的药水也随之加速发挥起作用。
离房门只差3步的时候,司徒刚猛然觉得一团热气从下腹部喷涌而出,沿著神经在几秒之内占领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热度让司徒刚以为自己的身体要熔化了,就要熔化在空气中了,双腿也熔化了,再也承载不了身体的重量。司徒刚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要在这时候发作!我一定要到房间里去!
司徒刚仍不放弃的在地上爬行著。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背後扶起了司徒刚。轻微的笑声伴著热气送入了司徒刚的耳朵,引起敏感身体的阵阵颤抖。
“哥哥,你以为逃进房间就安全了吗?今天你就算是进了外太空,我也会把你追回来,更何况是小小的一扇门呢。你太小看我的决心了。剩下的时间就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快乐吧。让我们一起堕落吧。”
茧(6)
更新时间: 09/27 2002
房间被重新布置了:原来的书桌、电脑桌以及摆在房间中央的床都不见了。空出来的广阔地面上铺著厚厚的波斯毛毯,毛毯上还铺了褥子,以及白色的床单。在空出来的一面墙上,居然整整一面墙都是镜子!
这……这……这是我的房间吗?司徒刚怔愣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背後的人微一使力,把司徒刚推倒在白色的地毯床上。
“老大,你的那张小床哪禁得起咱们哥儿四个的折腾阿,而且实在让人伸展不开阿。所以我们几个一合计,干脆就地铺床。这样,地方够大,怎麽滚都不会掉出去。也不用担心承受不住。万一作到一半床倒了,那可就太让人扫兴了。老大,让我们开始吧。”司徒昊一个恶虎扑羊就要抱住司徒刚,却被一双手拦住了。
司徒昊抬起头,看见司徒辉平时总是宁静祥和的眼眸里闪动著冷酷、狂野的光芒,“我们说好了的,我先上。”
司徒昊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是一双猛兽在领地受到侵犯时才有的残忍的眼睛
,他深信,如果自己胆敢说一个“不”字,不,应该说哪怕神态上稍微流露出一点对抗的意思,他那平时最温和、脾气最好的二哥会把他撕成碎片,然後扔出去。因为不能把大哥的房间弄脏。
识实务者为俊杰,虽然司徒昊性子急,但看人脸色的本领还是有的,他连忙退後一步,“当然了,二哥,您先请。”连总是玩世不恭的语气也收了起来。
司徒辉没再看司徒昊一眼,这时在他眼里,只有司徒刚的存在。其实,一直以来,司徒辉的眼里都只有司徒刚的存在。
他轻轻的抚摸司徒刚,安慰著一直在地毯床上爬行,想要远离三兄弟的哥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抚摸,轻似春风,柔如丝绸,似有若无,似碰非碰,手掌上的热气熨烫著裸露的肌肤,引起肌肤的战栗,敏感处已经泛起了红晕。
司徒刚的身体已经被热流完全侵占了,手脚软绵绵的几乎使不上力。但是他仍然尽力的挥动手脚,推著,打著,拍著,敲著,拧著司徒辉的身体,用各种方式让这个看著自己就象看著猎物,眼睛里流露出誓在必得的眼神,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人尽量远离自己。脑子中勉强保持的一丝清明令他对司徒辉的举动表示疑问“你是……最不可能作这种事的人。可是……现在,你是……最先作的人。为什麽?为什麽要……背叛我?”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热气让司徒刚喘息的厉害,话语也是时断时续。
没有攻击力的手虽然不会让人疼,但是对於司徒辉的动作还是有影响。於是;一副以备不时之需的冰凉的手铐铐上了司徒刚的手腕。
司徒辉温柔的看著哥哥:由於双手被反扣在身後;腹部微微抬起;形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