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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皖,你真的来过吗?”木无汶有些看出不对的问。
“安啦——”心虚的小皖正好抬头看见“迎客来”的金字招牌,忙拉过木无汶走了进去:“这不,这可是我常来的店,口感一流!”
门外迎客的店伙计听出他吹牛,但人家既然称赞了,没理由不赔笑脸。
“拗!这位小爷,可把您盼来了!快请里边去,我这就给您上茶。”小皖被这声识时务的吆喝喊得心头暗爽,上菜时特意多给了小二几钱银子。木无汶自然把这些尽收眼底,不禁好奇:“小皖,你哪来那么此一钱?”
小皖笑骂:“呆木头!反正不是黑心钱,你管那么多干嘛!”
“你该不会是逃家吧?”
白了一脸关切的木无汶一眼,小皖大叹:“非但不是逃,而且是被赶出来的啊!”
“什么?”木无汶微愕,小皖自讨没趣:“呆木头!我跟你废什么话啊!吃饭!吃饭!”说完,紧扒了几口,却见对面的木无汶毫无动静,小皖不解:“吃啊!我请客!不吃白不吃啊!”
木无汶无奈的笑笑,轻喃:“我……谢了,我吃不下……”
“不吃会死的耶!你到底绝食虐待自己几天了!?看你一副风吹即倒的样子!不行!卖我个面子,好歹吃两口!啊……”小皖吓了一跳,饿死了木无汶,师傅还不叫他陪葬才怪!
“我真的吃不下……。”木无汶浑身轻颤,不得不扶住桌子以稳住身体。小皖无可奈何的向天翻了个白眼,这木头死不肯吃饭,难倒他了!
突然,小皖灵机一动,借口小解,溜出门去,正见到几个持刀的大汉走过来,他一一话不说,上去顺了人家钱袋就往回跑!几个大汉哪儿过如此张狂的小偷年,大叫着追了上来!小皖一见计谋成功,立刻大叫救命的缩到木无汶身后!
“怎么回事?”木无汶翼护住他忙问。“木、木大哥!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我是卖给头家的小厮!可我也是人,受不了他们那猪狗不如的欺凌,这才偷拿了应得的工钱跑了出来!原以为能过几天人过的日子,没想到他们还是追来啦!”
“小子!你住口!快把钱交出来!”大汉打断的正是时候,更加深了小皖话的可信度!
“几位,有话好商量……”木无汶叹了口气,不得不出头。
“呸!有什么好说的!抢了老子的钱还有理啦!弟兄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小皖见状,一面欣赏木无汶那出神入化的剑法,一面不忘加油添醋:“我没抢!那都是我的血汗钱!”
眼见得木无汶料理了这几个大汉,小皖有点良心的留下了他们的钱袋和一些药费,扯着木无汶夺门而出!一路上还不忘教导:“你看!我以后全仗你活命了!你要饿死,我也活不长,一尸两命的说……”
无可奈何的看了他“纯真”的目光一眼,木无汶幽幽的叹息:“老天啊!就连去黄泉他的这个愿望,你也不教我实现吗?你……太狠心了……”
小皖在一旁听到,实在想替老天爷伸冤!狠心的可不是上苍,是他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师傅——!剑亦歆才对!唉……
好不容易寻了家客栈住下,不知是不是因为连日不吃不喝的劳苦,木无汶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小皖急得忙里忙外,又是请医又是冰敷,可到了午夜,温度不但没降,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小皖又一次把发烫的毛巾自木无汶额头取下,无奈的叹息:“唉——为什么这些高手不病则已,一病起来就这么要命呢!?”
突然,窗户似被风刮开,发出咯吱的响声,小皖应声回头,就见剑亦歆仿若月中仙子般站在窗前,夜风将他月白色的长衫撩动,他那缕缕青丝也飘逸在星光的掩映下。
“师、师傅!我、这……”小皖吓得魂飞魄散,慌作一团!
剑亦歆不理他,径自走到床前,凝视着轻声呻吟的木无汶。许久,他轻轻伸出手,抚摸木无汶那滚烫的前额,像感应到他似的,木无汶发出安心的叹息,平静下来。
“药呢?”剑亦歆突然开口,小皖忙把刚煎好的药端上来:“来了!刚弄好!”
剑亦歆一手接过碗,一手托起木无汶,让他的上身靠在自己身上。细心的吐气,将滚烫的汤汁吹凉后,剑亦歆含了一口药,缓缓渡入木无汶口中,就这样喂完了整碗!
“我想,他自己能喝。”忍了半天,小皖还是禁不住说出口。
出乎他意料,剑亦歆闻言,只是浅浅一笑:“我知道。”
“什么”二那你……”
“我又何尝不想与他多作亲近呢?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剑亦歆无限怅然的感慨,美丽的容颜笼了一层落寞。
“既然你那么爱他!何不……”小皖看不下去的大叫,却被剑亦歆不容反驳的打断:“小皖!不要说了!”
小皖深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剑亦歆:“你怕我说?”
剑亦歆竟很坦白的点头:“我是怕,怕自己动摇!因为我……有了他的我……已不再是不可动摇的孤独剑仙了!”
苦笑中,剑亦歆飘然而去,空留一屋惆怅,久散不去……
为什么!?又让我梦到他!又让我确认他已不在的残酷……
木无汶睁开眼,不知是否错觉,他好象闻到那熟悉的幽香了……可这里只有他啊!连小皖都不知哪去了……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
“小皖?是你吗?”
“是我。”回答的声音透着冷酷,是成年男人的噪子,而且是木无汶非常熟悉的!
“是你!”木无汶大吃一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来人轻易按倒!
那男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木无汶快要窒息地喘着。“放开我——”木无汶企图做最后的反抗,可惜对方不给他机会,将他死死压在床上。
“你病了?”感觉怀里人儿的热度,男人沈着充满磁性的噪音问。
木无汶无力的软在床上,只剩问着刻骨仇恨的眼眸狠狠盯着来人。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男人顺着他的体线抚摸,引发一阵拒绝的抽痛。男人冷笑着,狠狠吻住木无汶的双唇,舌尖窜入木无汶口中,舔到丝丝药味。
“休想咬舌自尽……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木无汶的俊脸闪现出屈辱的神色,和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男人嘲讽的加大力道,更加肆虐的在木无汶赢弱的病体上胡为!
“怎、怎么办?这回事情大条了……”刚箭好第二碗药的小皖一回来就知道出事了。僵在门外,想不出办法。
“这回血刀盟的少主——薜刃亲自出场,就是十个小皖在,也只有喂刀的份啊!
小皖越急越想不出办法,直急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师傅,你早不在,晚不在,怎么偏偏这个关头也不在啊!”小皖耳听里面的木无汶贞操不保,只恨自己无用,铁定要被剑亦歆以办事不牢,家法处置了!
正在这时,里面突然传来薜刃别人学不来的声音:“你在外边听很久了吧。进来啊。”
小皖惊觉不好,自己怎么忘了薜刃是龙虎榜第三高手的事实了!
转身想溜,可一把问着寒光的刀已无声无息的横在了颈畔。小皖咽了口涎沫,抬头看向那张熟悉的俊颜:“萧末瑟!你也在!?”
一见是薜刃的心腹手下,龙虎榜名列十八的萧末瑟,小皖连拼一下的气力也没有了。
萧末瑟扫了他一眼,机械式地吩咐:“进去。”
“是、是、是!我这就走!您老刀可那稳了,晃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快走!哪来那么些废话!”萧末瑟冷斥,小皖立刻三步并两步的闯入屋里。
木无汶正不知是昏是醒的倒在薜刃怀中,衣衫零乱的薜刃有一种邪恶的魅力,令人移不开眼。
“你在看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看啊!”小皖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语无伦次,但他很快发现,薜刃问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萧末瑟!后者没有吭声,只是冷眼锁定薜刃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你也想要?好!过来!” 薜刃捋捋乱发,示意萧末瑟过去。
萧末瑟依言凑了上来,唇顺着他胸肌下滑。薜刃轻轻将木无汶安置在旁,伸手猛地扒开萧末瑟的衣服!
小皖真希望自己立刻晕倒!也许还能幸运些。
早就听说薜刃的贴身手下都是他的“后宫”之臣,如今看来,此言非虚了。
正在这尴尬时刻,一枚狼烟弹突然投进屋中,滚滚浓烟呛得小皖一阵窒息!猛地,一只手突然环过小皖的腰,将他带出!
“不用了。” 薜刃按住拔刀的萧末瑟,一派悠然的吻着对方紧绷的躯体。
“可是……”虽然身心已融化在薜刃的爱抚下,萧末瑟还是本着高手的机警问道。
薜刃眼中闪着猫儿玩弄老鼠时才有的神情,舔着萧末瑟的蒂蕾,成功的令对方发不出声的颤抖。“游戏嘛,要多些曲折才有趣。而且牵扯的人越多,我越能把剑亦歆的余朋旧友一网打尽!”
说到这,他不禁加重力道,在他身下的萧末瑟立时发出短促的浪叫……
“你怎么会落到薜刃那变态手上?”夜侠葛厚飞扯下面纱,喝问倒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木无汶。
小皖有些腼腆的插口:“那个,是木大侠生了病,我们在血刀盟的地盘耽搁久了,自然有人去通报……”
葛厚飞瞪了小皖一眼,问:“木无汶,这小子哪来的?”木无汶安静了半天,其实是在运功治病,这会儿已好上大半了,闻言,温和的回答:“没什么,是我带着的。”
葛厚飞也不追问,转了话题:“薜刃为什么要留意你?不光是好色吧。”
木无汶眼中闪出难得一见的愤恨,哑哑的说:“就是血刀盟当日在慈济寺偷袭我们的,结果,亦歆让逆风将负伤是我驮走,自己……纵身跳入悬崖!”
葛厚飞愣了几秒,喉咙喂住似的,无法言语。“逆风驮我狂奔到泾水,力歇而亡!……我……我与血刀盟、薜刃,不共戴天!”
葛厚飞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说,剑亦歆死了?而且是自己跳下去的?”小皖惊觉不好,却苦于无法阻止葛厚飞说下去!
“你什么意思?”木无汶听出不对,激动的紧扣对方的肩膀。
葛厚飞无视小皖“不要啊”的暗示,回答:“剑亦歆是绝不会让自己死的。他还有未报的血海深仇,恐怕还舍不得死得那么痛快吧。”
木无汶脸色霎白,抖着唇问:“仇?我从未听他提起过!”
小皖一脸这回全完了的无奈表情,干脆缩在旁边睡觉去了,眼不见为净嘛。
葛厚飞了解地苦笑:“你为什么不知道?还不是咱们剑大少舍不得将你卷进去!像我们这几个损友就都清楚,充分显示出他小子重色轻友的本质。呵呵,开玩笑的。”
木无汶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连熟知他温良本性的葛厚飞也不禁吓了一跳!
“那、他的仇人是谁?”木无汶从牙缝挤出了这几个字!
葛厚飞深吸了一口气,沉声:“是……血、刀、盟。”
“什么!”纵使有了心里准备,木无汶还是惊得无力思考!
葛厚飞叹了口气:“干脆全告诉你吧。你听说个岁寒三友吗?”
木无汶沉默片刻,不敢肯定的回答:“是不是三十年前的三位武林至尊?没人亲眼见过他们,见过他们的也没有还活着的了。他们不是在二十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吗?”
“岁寒三友。顶天立地的松——蕹;清幽风雅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