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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无汶关心地问:“你着凉了?”
葛厚飞洒爽的摇头,答应:“哪里有呢!你别瞎操心了。”
不过就是背后有点冷,这他可没说出来,省得木无汶这家伙再为他伤神。
心知肚明的木无汶只得叹了口气,心道:“厚飞,不是我们坑你,实在是子羁这二十年爱的可怜……你也……该开窍了吧……”
小皖对着董子羁左看右看,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董子羁那我见犹怜的身形,幽静淡雅的美貌,怎么看都是会使男人情不自禁的样子啊!(当然是特指有这方面爱好的仁兄)
董子羁杏眼含泪的柔声道:“没用的……我……是没有机会的……”
小皖看不惯这么颓废:“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可是……厚飞他……不喜欢男人啦!”
闻言,小皖立时头涨两个头:“……这样问题可严重了……”
师傅啊!你怎么尽捡这种拉皮条的事给我!
不死心的,小皖追问:“你怎么肯定?”董子羁轻轻举袖拭泪:“小时侯,我对他一见钟情,曾问他,可不可以……”
二十年前,古原草边。
“那、那个,你可不可以娶我做新娘?”
“……男人怎么做新娘?“
“咦?你、你能看出我是男的!”
“……神经,听名字就知道了吧。”
“?”
“董子羁。童子鸡嘛!”
“……”
“事情就是这样啦……”董子羁泣不成声的说完,伏案痛哭起来。
小皖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真受不了这对活宝了。不过,这正是考验他的时候了!小皖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你平常待葛厚飞非太热络了!男人对贴上门的东西自然不懂珍惜啦!现在开始,你听我的,来个欲擒故纵!对他的事要不闻不问!天塌下来也别理他!这样他回想你的好,就会回心转意了!”
董子羁抬起泪眼,不安的问:“这样好吗?”
小皖则大拍胸膛:“相信我!没错的。”
“怎么回事!”又出错了!再这样下去,他夜侠就不用继续混了!东西没偷到,却差一点儿被捕这种经验,他葛厚飞可从没尝过啊!
还不都怪董子羁那小子,最近跟吃错药似的!以前是粘得甩不掉,现在是冷得近不了!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那么柔顺的董子羁也会发火!?不能再想了!今晚还有票大的呢!葛厚飞甩甩头,把心中的不安暂且搁到一旁……
“怎么样!他开始三天两头的往你这跑了吧!”小皖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对颦着月牙眉的董子羁邀功。
董子羁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有什么好的,每次都质问我在闹什么情绪,再来一次,我可把持不住了。”
“不行!坚持就是胜利!”小皖闻言立刻反驳,开玩笑!怎么能功亏一篑呢!
在两人旁边,一直采取隔岸观火的霍秋良用他不变的闲散笑容静默着,时不时的给他的茶壶续续水,永远都是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的不负责任的表情。
小皖看见他就长气,真不了解师傅干嘛交这号损友!“你戏也看够本了!发句话,如何?”小皖冷哼道。
霍秋良一派悠然的啜了口香茗,用他飘邈的声音回答:“嗯……好茶……”
“喂!”小皖不顾董子羁的劝阻,正要开口大骂这吃闲饭的,就听霍秋良懒洋洋的开口:“好暖和的初春啊,可惜,厚飞享受不到了……”
“你说什么!”董子羁先小皖一步大叫!
霍秋良瞥了激动的董子羁一眼,慢悠悠的说:“他啊……失手了,现在被关在血刀盟的血牢里……”
“……”
“站住!你要去哪?”小皖喝止住要飘身离去的董子羁问道。
后者急得眼含泪光:“当然是去救他啊!血刀盟出了名的狠手段,落在他们手里,好得了吗?”
小皖一字一句的冷声道:“不、许、去!现在你去了,我们的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霍秋良淡淡开腔:“你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哦……”
董子羁用坚定的目光巡视两人后,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哼:!傻瓜!”小皖气得跳脚大叫。
霍秋良却悠哉的回嘴:“这不正是你希望的情节吗?”
小皖深深看了他半响,突然划起了笑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谁!”黑暗的血牢内,被铁链栓在墙上的葛厚飞突然听到一些不该有的响动,沉声问道。
一双冰凉的手轻轻伸过来,摸索着撬开栓着葛厚飞的锁链。
“是你?”虽然什么也看不见,葛厚飞还是品出这熟悉的气息。
葛厚飞极其自然的将受伤的身体靠在董子羁的窄肩上,安心的叹息着:“你来了……我就知道……只要等下去,你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你……”
董子羁真想腾出只手捂住嘴,天知道,他快感动得哭出声了!直觉告诉他,没有比这更好的表白机会了!
葛厚飞闻言,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用不可思议的口气反问:“难道……我们不是?”
董子羁吃了一惊:“你、你不是说不会娶一个男人做新娘吗!”
“男人怎么做新娘?……做我的伴侣不就好了!”
“你……呵呵——!我真是太傻了……”董子羁惊喜交加,喜极而啼!葛厚飞轻轻搂了搂,用宠溺的口气笑骂:“你才知道啊!小傻瓜……”
血牢的暗室内。
剑亦歆用剑抵着薜刃,木无汶以温吞的口气笑道:“多谢合作。”
一旁的萧末瑟被霍秋良治得死死的,只剩怨毒的目光望着一派悠闲的霍秋良,狠声道:“哼!总有一天我会讨回这笔债的!”
霍秋良闲散的回答:“少年仔,有理想是很好的。不过,十八要打赢第六,还需一点时间吧。”
看着董子羁两人走远,剑亦歆抽回剑来,冷道:“打扰了。”
薜刃哭笑不得的反问:“你们麻烦我还少吗!这小子可是想偷血恨刀啊!”
霍秋良懒洋洋的插嘴:“他以后不会想了,你放心吧。再说,你也卖个顺水人情嘛。”
薜刃用感兴趣的目光审视了霍秋良一会儿,露出高深莫测的邪笑:“也罢,来日方长嘛……”
小皖听到这,终于松了口气,开怀笑道:“小皖红娘,出战告捷!皆大欢喜——!耶——!”
…完…
笑问系列之三 笑问情缘
“你都是这么追求你看上的人的吗?”霍秋良在与薜刃一番刀光剑影的械斗后落败,无力的被胜利者压在身下,却用无限悠然的语调笑问。
薜刃舔舔霍秋良温湿的双唇,用邪邪坏坏,又充满魅力的噪音问:“那么请问,我可以享受战利品了吗?”
霍秋良咯咯笑应:“你势在必行了,还问我干什么?”
薜刃笑哼一声,探手抚摸霍秋良的细腻肌肤,缓缓揉弄霍秋良那尖挺的双蕾。
霍秋良笑喘不已:“你啊!该不会想在这动手吧?”
薜刃低头,在霍秋良颈畔烙下一个唇印后,反问:“有何不可?”
霍秋良轻嘘一声,有些抽搐的说:“我……可不喜欢……有观众啊……还是你有这爱好?”
薜刃抬头,正与萧末瑟冷冷的视线对上,后者眼中有掩藏不了的痛苦,但却一句话也没说。
“我喜欢这个人。真的动了心。”薜刃用陈述的口气表白,对象却是萧末瑟。
萧末瑟低下头,身躯微微颤抖,但抬头时,却是坚定忠贞不渝的表情:“那么,我会保护你的他的,不惜性命。”
薜刃露出满意的表情,转身再不看萧末瑟一眼,将眨着灵慧大眼睛的霍秋良抄手抱起,向驾来的马车走去。
霍秋良懒散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一个鬼主意已缓缓成形……好有趣的两人,不是吗?
血刀盟总堂的后院。
“所以你就做了他的压寨夫人!”小皖不敢置信的忘情大叫!
霍秋良掏了掏惨遭蹂躏的耳朵,悠然自得的回答:“别说那么难听嘛,他又不是土匪……”
小皖真想一拳打醒他老人家,随遇而安到这种地步的人,真不知幸是不幸!
“你叫我来,不光是为了炫耀美满的新娘生活吧?”小皖无可奈何的切入正题。
霍秋良抿着清茶,用稀松平常的语气道:“我想帮老公娶个妾。”
小皖一口香茶尽数喷出!顾不得快被呛死的大吼:“你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是不是!?还是你脑子有毛病?”
霍秋良懒洋洋的说:“你也知道嘛,我们家小刃精力充沛,一天三回合绝不成问题,再这么下去,我的腰也别想直起来了,不快点想办法自救,难道还等死吗?”
小皖臭着一张俏脸,没辙的叹气:“那么,你看上哪个倒霉鬼了?自己还搞不定的说……”突然,他像想起什么的大叫:“等等!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帮!你休想把人家良家少男卷入不归路!”
霍秋良一副你深得我心的表情笑得小皖浑身发毛后,才悠然开口:“当然不是啦。保证两情相悦。萧末瑟,你知道吧。”
小皖想到某回被迫欣赏的画面,阴着脸点头:霜心忘也难啊!”
霍秋良用达成协议的口气说:“那么……接下来就请你多帮忙啦……”
“小瑟瑟——”萧末瑟听得浑身掉鸡皮疙瘩,却还是尽职的问:“少夫人,有何吩咐?”
“你去少主房里,把我的玉琼剑拿来。”
“少夫人要练剑?”萧末瑟皱眉问。
霍秋良用你好笨的表情说:“不是用来练,还是用来吃啊!”
萧末瑟默默垂首,快步离去。
等他走远,霍秋良立刻招呼小皖从躲着的地方出来:“喂,我演得如何?”
小皖讽刺道:之旭角色太适合你了。我差点信以为真。”
霍秋良不理他,径自问道:“叫子羁配的药你带来没有?”
小皖不甘不愿的从怀里掏出药来,递给霍秋良:“呐,这不?”
霍秋良闲散一笑:“好。按计划,你放春药,我等着进屋抓奸!”
小皖仰首长叹,薜刃、萧末瑟,你们要怪可不要怪我啊!
***
薜刃刚批完各部送来的帐目,正解了衣扣,敞着厚实的胸膛,在床上小酣,就听门被轻轻推开,那熟悉的脚步走了进来。
萧末瑟看到散发着邪恶魅力的薜刃,不禁愕然,心中被埋藏的东西,不安份的动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复:“少主,我是来取少夫人的剑的。”
有了真爱的薜刃格外专情,本来因怀旧的情愫,在听到霍秋良时,荡然无存,他只是点点头,便转开视线。
窗外,小皖将烟拼命往屋里煽……
“好干……”薜刃抚抚喉咙,吟道。
萧末瑟浑身燥热的扯扯衣服,闻言,倒了杯茶送到薜刃手中。谁知,两手一接触,干柴烈火就一发不可收拾!
霍秋良在外算准了时间,一脚喘开门,闯了进来:“喂!我的剑你要拿这么长时间吗!”
床上的薜刃和萧末瑟吓了一跳,清醒过来,连忙各抓衣服,匆匆分开。霍秋良深吸一口气,按腹稿大骂:“我就知道……男男之间哪有真情!薜刃!我被你骗得好苦,你、你、你教我如何自处啊!”
萧末瑟系好衣扣,冷冷的说:“少夫人,都是我引诱少主,少主只是受我惑媚,对夫人他绝无二心!”
霍秋良才不理他,大闹:“我朋友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这下我没脸见人了!”
萧末瑟闻言,沉着脸,二话没说抽出配剑,横向颈间!幸而霍秋良与薜刃武功都高于他,齐齐将他制住!
霍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