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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怀疑,究竟是我在以色侍人,还是他在出卖色相?想到这,就不由得觉得好笑。其实他大可以不必如此委屈,只要他说一声,我自然会去做,无须任何条件。因为,做不做之于我,没有太大差别。
于是,我像来时一样,没有一丝委屈,没有一丝悲伤,带着唯一属于我的琴,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我住了三个月的秋月居。
马车已经行驶了三天,离傲天堡还有一天两夜的距离,天气已经逐渐转冷,西北的冬天好像很冷呢。我撩起帘子,冷冽的北风灌进车内,气温顿时降了好几度,让我的心舒爽了不少。
水泠之唯一派给我的一个丫鬟,如今正蜷着身子,坐在角落里发抖,对我的行为不发表任何意见。
看着气势雄伟的傲天堡,尚未进去,就已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玉清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
当天我就见到了玉清,一个传说中凶残成性的人,居然是一副读书人的样子,斯文有礼,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如果不是他眼中难掩的嗜血光芒,我差点就以为他只是个读书人而已。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了我一眼,一样只有一眼,微笑着说:“你这样的尤物,水泠之居然也舍得送给我。”他的笑容,让人全身发冷。
尤物?我?或许是我眼中的疑问很明显,竟让他哈哈大笑起来,放开我,让下人带我下去。再一次见到他,已是半年之后。
我被分到一个偏远的别院里,玉清对我没有太苛刻,派了几个下人服侍我,也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只是他果然如水泠之所说的,并不碰我,或许根本就忘了有我这个人。
从未出过这个别院一步,有什么事都是打发下人去做,我只是终日抚琴、看书,没有任何人侵扰,有时会让我有种回到叶家的错觉。
半年里,傲天堡企图控制整个武林的计划频频受挫,更有各地分处被别派之人袭击,然而却不知是哪路人马,很明显是堡内有内奸。为此,玉清奔走各处,企图找出背叛之人,却始终不知是何人所为。
一天,我照例在别院中弹琴,本以为日子会一天天就这样过下去,然而命运总是捉弄人。
“弹得很好,指法流利,却少了感情,如果能更用点心,相信这世上无人比得过阁下的琴艺。”
循声看去,只见来人一身蓝衣,温文儒雅,温暖的笑容如三月春风,令人忍不住想和他亲近,然而那人眼神锐利,便知此人并无表面上看来的这般温和。
“在下上官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他作了个揖。
原来是非凡山庄的上官晓,看来江湖上的人都瞎了眼呢,居然认为他是个易与之辈。只是不知他这一问是何意,能够在傲天堡中自由进出的人,会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媚笑着说:“敝人贱姓叶,名无情,只是区区一个男宠,不敢让上官公子费心。”不知从何时开始,无论是微笑,苦笑,冷笑,还是似笑非笑,我都只能做出媚笑这一表情。
他闪了神,喃喃自语:“无情,真的是无情么……”
第四章
几天后,玉清出现在别院,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摒退了下人,他打横抱起我进了房间,只余下那把琴独自在院子中,任落花飘落于琴弦上。
他扯下我的腰带,衣服敞开,露出我的胸膛,轻轻一拭,衣服就顺势落下。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平时穿的都是那些一拉就松的衣服,等着他随时临幸。
他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我的身体,西北的初夏竟冷得让我发抖,他的眼神最终定在我的下身,邪气的笑着:“我想看你自己做。”然后背靠着床架,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垂下眼帘,挡住他审视的目光。手摸着自己的身子,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无法给自己带来任何感觉。
抬起眼,直视他的眼睛,对他媚惑一笑,开始想象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想象他抚弄我的分身,想象他的唇在经过的地方留下点点红印,想象他的牙齿咬着我突起的||||乳头。
许久未经情爱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逐渐发烫,久违的快感支配了我的身体,呼吸变得急促,然而随着快感的到来,体内的空虚也越来越大。身子无力地靠着另一边床架,无助的看着他,渴望他的巨大填补我的空虚。
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神清冷。我不知羞耻的打开双腿,把手指伸进干涩的||||穴口,动情地抽插着,分身在另一只手的套弄下,尖端分泌出浊白的液体,手已经全部沾湿。
“呜……啊哈……”嘴唇微张,吐出诱人的呻吟声,迷离的眼神无声的勾引他,可他依然不为所动。
渐渐的,四根手指已无法满足我,无论如何深入,都无法碰触体内的那一点,我再次眼神饥渴地看着他。爬到他跟前,手覆上他的下跨,那里已如我所料的又硬又热。他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我掏出他的巨大的分身,缓缓坐下,没入根部。
调整好姿势,收紧内壁,引得他一阵倒吸,体内的分身涨得更大了。不去想自己现在在他眼中是什么样子,也不理会他身上累赘的衣物,我迫不及待的扭动下身,只要快感就好。
床不堪负重的发出吱吱的声音,身体的连接处吧嗒吧嗒的响着,还有我们粗重的呼吸声,这些都入不了我的耳,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
完事后,他一把推开我,嫌恶地看着衣服上的Jing液,苦于无其他的衣服可换,只得勉强穿着,房间弥漫着欢爱的味道,让他眼底的厌恶更加明显,随即立刻离开了这个让他恶心的地方。
我被他推落在地,看着他不同于平时一脸斯文的表情,心里暗自好笑。
玉清离开没多久,上官晓就来了,看到我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眼神有些复杂。我坦然地在他的注视下躺回床上,腿上沾着从后庭处留出的液体,身上残留着高潮时喷射的Jing液。
我笑着,对他说:“上官公子,是否也想要无情陪你?”
上官晓听了脸色大变,拂袖而去。
你不必对我感到愧疚的,即使是你让玉清注意到我。
第五章
我和他把各种姿势都做遍了,但他似乎更喜欢看我一身欲望无法宣泄的样子。上官晓也经常来看我,只是都选在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但我知道玉清在时,他也在不远的地方看着,灼热的视线无法忽视。
今日一早欢爱过后,玉清拿出一个皮制的棒棒,插入还在流出液体的||||穴口,裹了件袍子就让我跟这他走。
第一次走出别院,却无心留意四周,每走一步体内的棒棒都不时的刷过那一点,腰下顿感无力,走几步总要停一次,缓和了一下,便再次向前走着。无人搀扶,勉强站直身体,他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停下的时候,他也停下脚步等我。待去到目的地,我已泄了好几次,跨下的分身傲然挺立,幸得只穿了件宽大的袍子,外人看来并无任何不妥。
房间里有什么人,我已经记不清了,无法坐下,只有我一人站立着,面色潮红,娇喘无力,身体变得敏感,甚至他人投注在我身上的淫欲的视线,都可以让我兴奋莫名。
他们谈了好久,久得仿佛已过了一载,双腿渐渐撑不下去了。这时,玉清走向我,拉着我走到房中间,好不容易抑制下的情欲,差点因为他的触摸一泄而出。本就下盘不稳,被他这么一推,我顺势跌坐在地。
他翻过我的身,让我趴在地上,抽出我体内的棒棒,剧烈的摩擦让我弓起身,体内的欲望喷薄而出,情难自禁。“啊……”
身边的人呼吸变得粗重、炙热,一只手开始摸上我的身体,接着两只、三只……。玉清坐在一旁面不改色地看着,开始他人还在意他的存在,渐渐的发现他不过只是观看,更加刺激了他们的下半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我淹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到最后我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体内,身上,脸上都沾满了Jing液,情欲刚退,全身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红晕。他让人给我清理了身子,给我裹上袍子后,抱起我回到了别院。
每天都和不同的人在那间房里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原本算得上健康的身体也经不起纵欲,更何况这些江湖人士哪懂得怜香惜玉,身子也就越见清减。上官晓几次来看我,都是一脸悲戚的神色。
我的身体最终还是撑不下去。一日,在知晓玉清不会干涉之后,几位江湖人便放肆地凌虐我,或抽或打,或用大了好几倍的棒棒插入||||穴口,对于我身上流的血似乎特别的感到兴奋。玉清不会阻止,就算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我昏过去,也要试图让自己找到快感,脸上的媚笑不曾褪去。
一天下来,我可说是体无完肤,后庭处殷红的媚肉往外翻出,暗红的血不停地流着,清理我身体的那块布已经沾湿,却不见停下的趋势,好象要把我体内的血都流光。
一旁等得不耐烦的玉清,也不管我身上的伤口,用袍子往我身上一裹,就抱着我走了。天渐渐黑下去,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痛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上官晓担心的眼神,从他的口中知道我昏迷了有三天,无心回答他的问题,再次闭上眼躺着。这时屋外响起了一阵柔和的琴声,悠扬、凄美,不是我这种人可以弹得出的,原来那把琴也可以奏出这么优美的曲调。看向窗外,一抹熟悉的背影映入眼中。
不能也不想下床走动,一连数日我都躺在床上,屋外的琴声时常陪着我,从早到晚,接着又有一道萧声加入,在这堡内的一隅驱走了夏日的燥热。
待我的身体已恢复得七、八成后,我再次见到玉清的脸,这次他只是搂着我睡觉,什么都不做。
然而在我又认为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时,他又要了我,轻柔中带着怜惜,反倒让我觉得不习惯,莫非我真的是下贱之人?
许久不曾活动的身体,经过昨晚的一次欢爱,竟让我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后床上只有我一人,身体有些冰凉。
到了晚上,玉清并没有再出现,来的竟然是上官晓。他拉起我帮我穿上衣服,然后抱着我几个纵身,到了傲天堡外的树林中,那里停了一辆马车,他把我塞进去,给了我一些银子。
“玉清三天内不会回来,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再受到伤害。”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对不起。”说完,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他一直看着这里,久久不曾离去。
对于离开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这次,一直陪伴我的琴并没有跟着我离开,而他让我走,我却不知天下之大,还有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处。
第六章
我还是回到了寒水宫。
离开不到一年的时间,这里竟给我一种陌生的感觉。跟着下人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到了他所住的院子,通报过后独自进了房间。
水泠之正起身穿衣服,现在还未到睡觉的时刻,看向床去,一人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头乌丝散落满床,看不见容貌,光滑白嫩的背泛着微红,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感觉到我的目光,水泠之挡去我的视线,放下床帘,动作轻柔中带着点宠溺。我垂下眼敛,感觉到心有些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怎么回来了?”
“上官晓让我回来的。”我平静无波的回答着。
“上官晓?”凌厉的眼光向我射来。
“傲天堡与非凡山庄合作,欲铲除寒水宫。”
他手中的茶泛起了波纹。“什么时候的事?”
“在我知道的,已经有三个多月。”
他深深的看着我的眼,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我不躲不闪的任他直视,没有不安,也没有慌乱,只是定定地站着。
良久,他才打破了这沉默。“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