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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
“男人。”
奥尔嘉一脸了然,问,“你会织毛线吗?”
一句话被她堵住了,初中时手工课上学过。不过,那好像是十几年年前的事了……囧!
“不会你买什么?”
见她要走,微微急忙拉住她,道,“我会我会,就是时间长了,有点忘了。你教我,我很聪明,保证一点就通。”
奥尔嘉被她缠得没辙,只能应许。选好颜色,买好钩针,阳光无限好,两人找了个公园坐下来。
“不对啊,这条线是勾在那边……”
……
“错了,又错了,是这边。”
……
“哎约,你这样子三年也完不成!我看你还是织个最简单的平针围巾吧。”
被她打击的信心全无,林微微垂头丧气地妥协,“也只好这样了。”
要在下个星期鲁道夫生日之前,赶工出来,实在不容易啊。但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礼物了。
两人坐在板凳上各自一阵忙活,然后就听微微在那边问,“奥尔嘉,你有没有遇到过三角恋爱。”
“没有。像我这么纯情的人,怎么会脚踏两条船。”
“我哪里脚踏两条船了,我一条船也没上。”微微反驳。
“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奥尔嘉瞥了她一眼。
真是被她气死。
奥尔嘉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了她一眼,好笑地说,“好了,不逗你玩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犹豫了片刻,林微微还是将简妮的故事,简明扼要地向她说了。奥尔嘉听后,沉默半晌,蹦了一句出来。
“这个女孩就是你吧。”
她没吱声。
奥尔嘉又道,“唉,碰到这种事情,会摇摆也正常。你不早说,我支持你脚踏两条船。”
晕倒,等半天,就是这个答案!微微没好气地道,“你的原则呢。去哪里了?”
她叹息,“有些事坚持原则容易,有些难,而你的就属于这些很难坚守原则的事情之一。”
林微微顿时无语了。
奥尔嘉问,“他们两个真的一样重要吗?天平的两端真的平衡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初恋,而且在你改变容貌后;另一个,是救你于危难,生死与共。一个认出你,并始终爱你;而另一个不
但认不出你,还有了新女朋友。”
“他失忆了。”她不禁为弗雷德辩驳。
“没有区别。让我们来总结一下,”奥尔嘉不以为然地挥了挥,伸出一只左手,道,“鲁道夫认出你,死心塌地。”
见林微微赞同,然后又伸出一只右手,“弗雷德没认出你,有了新欢。”
她左右手上下一起翻了翻,看向微微,“而你对他们的感情又是一样深。”
看了林微微足足一秒,奥尔嘉收回手,对着她吼道,“那你还犹豫什么啊,当然是选鲁道夫。你个笨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就像,猪肉和牛肉,你喜爱的程度一样,可是猪肉里生了蛆,理所应当地选择新鲜牛肉,这还用问吗?”她用毛线针戳了戳林微微,反问。
“唔,奥尔嘉,你这个比喻恶心到我了。”把那么英俊的弗雷德比作猪肉,还是生了蛆的猪肉……
“恶心没关系,关键是你听懂了没有?”
“大概懂了。”
奥尔嘉怀疑地偷了她一眼,停顿半晌,道,“其实,你会这么纠结,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
吊足胃口,她才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因为天平的两端根本不平衡,你的心里是爱弗雷德更多一些。”
这一句话说出了林微微不敢想也不敢承认的心声。
奥尔嘉看了她一样,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他失忆,又有新欢,我看你还是坚守原则,把初恋坚持到底吧。”
“你说的容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心定下来呢。”要是真的像选择猪肉牛肉那么容易,她何必还那么纠结?
奥尔嘉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道,“我有一个办法。”
“你说。”
她将嘴巴凑在微微耳边,压低声音巴拉巴拉地说了几句,“……就这样。”
“啊啊啊啊?你要我……这是什么馊主意啊。”
“主意虽然馊了点,但应该管用。这样做,也算是你给他、给自己一个承诺。等过了这一天后,就彻底把弗雷德抛之脑后吧。这就是你们中国人嘴里所说的死了后还能活,活了后再死掉。”
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大姐!!
……
被奥尔嘉的主意弄得魂不守舍了好几天,越是心烦,越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所幸的是,围巾倒是织得差不多了。再赶一下工,就可以交差了。
那天,她正在家里烤蛋糕。脸上敷着黄瓜牛那面膜,手下给围巾装流苏,正忙得不亦乐乎。这时,有人叩响了门。
“微微,有人来找你。”韩疏影的声音从外面厅里传来。
以为是鲁道夫,她心里正烦着,不想见他。下意识地将毛线往身后一藏,道,“就说我不在。”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推开了,然后有人一步跨了进来,笑道,“太迟了。”
是太保哥的声音,林微微不禁吃了一惊,忙扔下毛线,抬头望去,果然是他。
弗雷德也被她吓了一跳,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她一愣,但随即想到自己还敷着面膜,忙哦了声,将黄瓜拿下扔去了废纸篓,道,“我去洗个脸,你等一会。”
他点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写字台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四处环视了下,最后落在她放在床上的围巾上,不禁向前一探,伸手拎了过来。
烟灰色,显然是送给男人的,而这个男人是谁?是上次遇到的里宾特洛普少尉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有些酸,无法克制嘴里的苦涩。有一种感觉,就像是一样什么稀世珍宝,自己明明已经争取了好久,却还迟迟不是他的囊中物。而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个宝贝夺了去。
过了一小会儿,林微微洗完脸,又从厕所里走了回来,劈头就问,“你来找我什么事?”
“办公。”
“办公?办什么公?”她不解。
弗雷德没直接回答,而是拿着手中的围巾向她挥了挥,恬不知羞地问,“是送给我的吗?”
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林微微的目光在他和围巾之间兜转,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
这自然不是送给他的,弗雷德这么精明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心底就是各种不悦、各种不爽、各种不甘,于是便造就了这种邪恶的破坏心理。强夺豪取,这种做法,是孩子气的,不过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理所应当。当时他只是在想,为她做了那么多,而她从来也没回报过他。
不等她开口回答,他道了声谢。
见他要收起来,林微微急忙伸手去阻止,道,“不,不是,这是……”
他不慌不忙地举高了手,让她扑了个空,慢条斯理地道,“前几天,你们大学的教导主任来我们警察局举报,说中国学生中有人身份可疑,让我们尽快调查。我看了看,发现办公室里的资料上有袁若曦1941年的出镜记录……”
他的话每一句都击中她的软肋,听得她心惊胆战,再顾不了再去抢围巾,只睁着一双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做贼心虚啊!
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他在心里微笑,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道,“这个案子压在我手中,你说我要不要秉公办理?”
她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那你送个礼物给我,该不该?”
“该。”她说得铿锵有力。
闻言,他嘴角悄悄上扬,道,“谢谢。”
看着他的要笑不笑的脸,为毛她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留言都不给力啊,难道是因为鲁少爷出场,都不想说话了?????不要啊~~~~~
下集预告:
鲁道夫停下了动作,扶着她的肩膀,眼中有着伤痛,道,“你要通过和我做。爱才能确定是否爱我吗?”
她咬着嘴唇,没回答。他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和无奈,“简妮,你变了。”
“我……”经历了那么多,怎么还能不变呢?更何况,她也不再是简妮。
……
他打断她,“爱情是心动的感觉,不是责任!”
都是奥尔嘉,出这个馊主意,她不禁有些黯然神伤。正蹲着伤心,耳边传来脚步声,那远去的人又折了回来,站在她的面前。她抬头,只见那身影在月光下,尤其高大。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她闷闷地说,蹲在地上不肯起来。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用力,将她拉入怀,道,“激情也好,责任也罢,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
话音断结在一个热烈的吻中,不再废话,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帐篷。
……………………
159、第一百四十八章滚床单(上)
果然啊,盖世太保找上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吃了她烤的草莓蛋糕,抢了她给鲁道夫的围巾,最后她还得像送大爷似的恭送他出门。
想想,明天就是鲁道夫的生日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再连夜赶织一条。恨不得像绿豆姑娘那样,能够喊来各种小动物帮忙,可惜她就是狼外婆的命,熬了一个晚上的夜,也才弄出三分之一。
时间来不及,管他呢,装进礼盒里送出了再说。到时候,就推说自己手艺不精,搪塞过去再说。
白天见面太招摇,只能约在华灯初上时,没有阳光、没有霞光、但有一片灿烂星光,别有一番滋味。
临走之前,突然想起了奥尔嘉白天在学校诡谲的笑,心里一阵发慌。真的要按照她说的那样去做吗?这样管用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在约定的地方等候。为了这次约会,她精心打扮了,洗了头、洗了澡,还穿上了袁若曦最漂亮的洋装。
昏暗的胡同中,就听见自己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一下。半秒钟之后,身后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回头一看,鲁道夫坐在车里,背着光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见他向她勾勾手指,等她开门坐上去之后,汽车呼啸而去。
擦,为毛这情景让她想起了JamesBond007,有木有?
“我们去哪里?”
“一个美丽的地方。”
听他这么说,她更好奇,追问,“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车子开了半小时,来到了波茨坦,在一战前,这曾是普鲁士王国的副都。不过二战后,这里只剩下一片废墟,后来又被苏联人占领,最后一道柏林墙将此地划成了穷乡僻壤的东德。因为离柏林只有27公里,所以林微微去过几次,那里有个大学,和柏林大学经常有学术交流。除此之外,波茨坦还有一座举世闻名的皇宫,叫做无忧宫。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腓特烈大帝把这里建成了世外桃源,他希望可以在这里永忘烦恼。
国王的这座皇宫气势宏伟,整座后花园绕走一圈需要一下午的时间,就光他的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