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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才是那城主身边都是女子的原因?而关于那城主的谣言,也不过是外界对他的误传?”夜慕璃会意的点点头,这故事,怎么听着像神话似的?
“是!这也是我为何与他们合作的原因,要想保住咱们东陵城的百姓,要想保住你,我只能选择这一条路,而这个城主,必定会是一位智者明君!”夜奉天肯定的点点头。
“既如此,你便按你的意思来吧,我不会插手,但也并不表示我会赞同。”夜慕璃沉吟一会儿,将这番话说出来,“毕竟,这个什么南关城的城主,是个危险人物。”
柜子内,花非白此时无心听那两父女讲话,因为此时,一场更大的战斗正在等着他。那便是——他衣服上吊着一只蟑螂!
花非白那狭长的双眼狠狠的瞪着那蟑螂,似乎在说:“你快点给本少下来,再不下来,本少抄了你的家!”
而那蟑螂却丝毫不给面子,伏在花非白的衣服上一动不动。
好,你不下来是吧?
花非白眼角抽了抽,无可奈何之下,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打算将那衣裳连带蟑螂全部丢了。
“只要征得了你的同意即可,你要记住,若是出了什么事,为父永远会在东陵城,为你提供一个港湾。”夜奉天的话音一落,便站起了身。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日不知出了何事,街上没有一个人,你自己,要小心!”
夜奉天说完这一番话,便抬步离开,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她女儿也要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时,夜慕璃刚将夜奉天送出门,只听得“嘭”的一声响,某衣衫不整、一片狼藉的男子。
“璃儿,怎么了?”这时,外头的夜奉天听到了响动,一把将即将关掉的门推开。
“啊,没事,就东西不小心掉了——”房间内,夜慕璃背靠着柜子,有些勉强的朝夜奉天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
“那边好,为父走了!”夜奉天听罢,便将门带好,走了。
夜慕璃等待了约十分钟,确定夜奉天走了之后,一把拉开了柜门。
“我说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在柜子里待上几分钟?你就这么想让我父亲抓我的包?”夜慕璃翻翻白眼,对着柜子内的花非白说道。
“本——少——这里——”此时,花非白正衣裳半脱、胸膛半露,话还未说完,就见夜慕璃对着其帅的不可一世的脸就是一拳。
“你这个色胚!”夜慕璃一见花非白那衣裳半退的样子,不禁反射性的一拳直直的朝他的脸砸去。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这是想让为夫破相么?”夜慕璃快,花非白的反应速度更快,只见花非白将自己的外裳朝夜慕璃的身上一丢,整个人避过了夜慕璃的拳头,闪身出了柜子。
“以后不要给本少找这种地方,这里配不上本少的身份!”花非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正要去解开身上的第二件衣服,蟑螂,蟑螂,真的好脏啊——
“你还脱?你这个色胚,我说和你同床共枕,可没有说要和你上床!”夜慕璃将那衣服自头上拿下,扔在了地上,大跨步朝花非白攻击而去——
“嘭!”
“小璃,外头——”这时,只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烧饼闯了进来,而进来看到的,则是这样的一幕——
夜慕璃正豪爽的朝花非白扑去,而花非白很是配合的脱着衣服——
“啊,我,我好像,我好像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错误的地点——”烧饼话音刚落,便要退出去。
“烧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正准备——啊!”揍他呢——
夜慕璃正想解释什么,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花非白那件外裳,那外裳质地过好,丝滑柔顺,因此,毫无意外的,夜慕璃径直朝前一扑。
花非白被夜慕璃扑了个正着,两人一把滚落在地,夜慕璃在上,花非白在下,但是,烧饼看到了什么?
只见夜慕璃双手扒开了花非白的衣服,而她的唇,正好盖在了花非白的唇上——
“我我我我,我真的来的不是时候,我走了——”烧饼被这一幕惊的犯傻了,他小心翼翼的出门,然后再次将门带好,表明他真的没来过,没来过——
“吧唧吧唧。”
唔,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
夜慕璃舔了舔唇,不由自主的YY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在做什么。
而被压的那一位,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大胆的妞。
“吧唧吧唧!”
这味道真的很熟悉啊!到底是什么呢?
夜慕璃一边想,一边皱眉,一边转动着眼珠,而这一转,正好看到花非白‘惊恐’的双眼正瞪大了看她,一时间,不禁吓懵了,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
而就在这是,她的唇上,却传来一个温润的触觉,额,好像在掀开她的嘴唇,酥酥麻麻——
啊!自己,又被吻了!
这时,夜慕璃才意识到这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享受的某妖孽,不禁抡起了拳头,然后起身,对着犹自陶醉的花非白就是一拳!
“嘭!”
百分百命中!
“唔!”
只听得一阵闷哼声传来,花非白痛苦的抱着自己的眼睛,一手指着夜慕璃,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的脸竟然被人打了?他竟然被人打了脸了?
“你这色胚,该打!”夜慕璃吹了吹自己的拳头,这几天以来,自己竟然失去了初吻和第二吻?最糟糕的是自己都还没有尝出啥感觉来,更为糟糕的是这两个吻都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啊!
“你——”花非白自地上爬起来,捂住自己的眼睛,左手食指直指夜慕璃,他的手还不禁颤抖着。
“我什么我?我打的就是你这色胚!”夜慕璃双手叉腰,抓起花非白的衣裳,擦了擦自己的嘴。
“你,你是不是不论和每个男人那啥你都要舔一舔?”花非白望着夜慕璃,脸色铁青。
“什么?”夜慕璃朝花非白看去,表示自己没听清楚。
“我,”花非白脸色一白,“我是说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竟然打我,而且打的还是——”还是我最尊贵的脸!
“我——”汗,夜慕璃这才后知后觉,貌似真的是自己先扑倒了妖孽,然后一嘴唇下去的,自己竟然还打了人家?
夜慕璃望了望自己的拳头,不禁后悔自己的危机意识怎的这般严重,这下把人打了,又有把柄了。
“知道错了?”花非白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朝夜慕璃看去。“知道错了,那么以后——”
“那么咱两互不相欠,毕竟最终吃亏的是我才对!”夜慕璃迫不及待的接口。
“你,就这么想和我撇开关系?还是说,有新欢了?是谁?那个南关城的城主?”花非白步步逼近,朝夜慕璃问道。
“我,你胡说什么,那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夜慕璃听罢有些心虚,赶紧朝门口跑去。
“刚刚烧饼好像叫我有事,我先出去了!”
夜慕璃跑出去的瞬间,花非白摸过自己的唇,陷入沉思之中——夜慕璃下了楼,便只见偌大的客栈内只有莲旭和烧饼坐在大厅内,而其他人,甚至是掌柜的都不见了踪影。
“师兄、烧饼,发生了什么事?”夜慕璃自楼下下来,坐在了两人对面。
烧饼和莲旭两人面色严肃,转头看向夜慕璃。
“小师妹,昨天夜里,你消失之后,那南关城之人将那老者以及所有的人全都屠杀殆尽了,此事,你可知道?”莲旭温和的朝夜慕璃开口,而他的眼里,确实满腹沉重。
“不知道!他们的修为并没有比那老者高,怎会——”
“很简单,下药!”莲旭朝夜慕璃看去,道:“那些人连我们都下了药,最后却将我们送了回来。”
“然后呢?”
然后——便出现了现在的景象,整个中寻城,如同是一座死城一般,除了他们这些外来者,其余人根本就没有了人影。
“噔噔噔”
只见花非白紧随夜慕璃的后面,也下了楼,只不过,此时的花非白正戴着一个白色的眼罩,将右眼罩了起来。
而莲旭和烧饼,对此并没有产生什么疑惑,谁知道这妖孽又抽的什么风。
“也就是说,这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死城?事不宜迟,我们也应当赶紧离开才是!”夜慕璃说做就做,站起了身,想要收拾行李,即刻走人。
“你们走不了,不,应该是我们走不了了!”这时,只见楼上,桃华扶着桃夭走了下来。
“何出此言?”莲旭皱着眉头,朝桃夭问去。
“这个城,已经被施了禁制,整个出口全部处于封闭状态。换句话说,有人想把我们所有人困死在城里,然后坐得渔翁之利!”
桃夭被退婚搀着一步一步走下来,并说道。
“你是怎么得知的?”
“昨日半夜,我兄妹便想离开此城,而那个时候,城已经被封。这个封印,只能找到禁制所在之处,才可破解!”桃夭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道。
“那万一找不到——”
“找不到,那我们都只能等死!”莲旭接口,这种禁制,他虽未曾听说过,但简单一点的禁制他毕竟也跟随师父学到过一点。所以懂得其中的利害。
“没错,找不出,只能等死!”
“媳妇儿,媳妇儿,不要害怕,我来救你——”这时,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大嗓门,径直跑了进来。
“北烈?你——”夜慕璃指了指北烈,然,另外一只手却将她的腰拐过,这动作,顺手的很。
“娘子,不用怕,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听得花非白站在北烈的跟前,挡住他与夜慕璃的视线,然后深情的与夜慕璃对视,仿佛要做一对殉情的鸳鸯一般。
“你这么想死?那就撞墙去!”夜慕璃翻了翻白眼,将花非白朝后一拨。
“有了一个却还想着另一个,你这女人,果真是——”桃华见状,不由得出口讽刺。
“我媳妇儿,是你这丑女能说的么?”然,北烈听了,却赶紧回击道。
“你,这这人真不识好歹,本姑娘可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竟还不识好人心!”桃华气急,不禁跺了跺脚。
“好人?你?侮辱我媳妇儿的人便不是好人!”北烈与桃华的年纪相仿,一旦纠结在哪一点上便誓死不罢休。
“你,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个没大脑的屁孩子!”桃华不愿与他争辩,扭头道。
“屁孩?今天爷就让你见识见识,到底谁才是屁孩!”一言不合,北烈便直接拔开了剑。
“好啊,正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桃华拔剑——
“毛孩子说谁呢你?”北烈长剑一指,直指桃华鼻尖。
“毛孩子说的就是你!”桃华见北烈的长剑直指自己的鼻尖,不禁气急败坏,长剑一挑,将那剑挑开。
“你这毛孩子,毛还没长全就出来撒野,莫不是把别人都当你一般,不知天高地厚!”北烈此话说完不带喘气儿,如同念顺口溜一般,机灵异常。
“你,竟敢耍我!看招!”桃华知道自己说不赢他,便直接上手上功夫。
“桃华——”
“无碍,小孩子打闹罢了!”夜慕璃拦住桃夭即将开口的劝架,开口道。
“既如此,那我们便来商议一下应对之法吧,我们困在此地的时间越长,死亡的几率便会越大!”桃夭点点头,道。
“那便这样吧,咱们先各自出